意――他又想到了那次亲近她时,这张红润可爱的小嘴喊的人是谁。
端木云。
“朕可真是要生气了。”须离帝懒洋洋地亲着hua瓣般的樱chun,往下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痕迹,将原本已经覆盖了两层吻痕的jiao躯再度烙上自己的痕迹。“若儿叫得好听些,父皇说不定心情就好些,这次饶过你也说不定。”
明若眼睫含泪,却再也没有声音了。她小小声地呜咽着,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弱态伶仃的躺在那儿,只能任由强大的敌人对着自己捏圆搓扁,自己却无计可施。她张着小嘴,开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白玉般的额头往下落,纤长的青丝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明明是被人亵玩到了极点,却也美到了极点,两人这般有悖n常的姿态,单从感官上看来,竟是美得无与n比。
如果不说,谁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既然不知道,那么ri后他光明正大将她困在身边,天下又能有几个人知道?
须离帝褪去自己的龙袍,赤裸的男xg胴体充满了邪佞的美感,每一块肌r,每一寸皮肤,都昭示着他的强大与完美,倾世无双的皮相,足以让他魅惑众生,更遑论他还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当他与明若的赤露jiao胴完全密合时,明若猛地打了个寒颤――须离帝的体温较之正常人低了许多,即便他已经是极度动情的状态,身体与chun舌也是温热的,就像是一层正在融化的冰。
但是须离帝的感觉却与明若不同。他只觉得身下的少女jiao躯柔软细致充满弹xg,稚嫩的xiōng脯jiao俏的让他险些克制不住内心的yu念。如果不是巨大的自制力强自撑着,他说不定早已撕开了她的衣衫,很很地占了她。
这一次他依然不会碰她,但却也不会像之前那两次一样浅尝辄止。
与他身体的冰冷不同,那结实的两腿间直直立起的雄壮yu望,正高昂着火红se巨大的头,吐着兴奋的水渍,细密地抵在r眼几乎看不见的小dong口前面,不时地戳刺着,像是要进去,可每次做出了极大的势头,最后却都只是擦肩而过。两片嫩汪汪的hua瓣被蹭得红肿涨大,甜美的爱ye横流,小小的xue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无比期待着巨大柱状物的入侵。
“嗯 ”好难过 明若情yu难耐,她知道身上压着她玩弄她的人是谁,可诡异地是,这一刻她竟完全没有去反抗的念头,她只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充她巨大的空虚,让她不要这样空dong,不要这样死寂,让她圆满,让她重生。
“想要了?”须离帝轻轻亲她一下,戏谑地问。回答他的是身下的jiao人儿不断磨蹭的滑腻jiao躯,以及一声比一声销魂勾人的柔媚呻l。
☆、(11鲜币)五十、她好像再也逃不掉了 ht
五十、她好像再也逃不掉了 ht
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水嫩嫩的huaxue,须离帝掌控着力道,不至于太轻的让她享受不到快感,也不至于太重到c进去,保持着彼此都舒爽的距离,让身下jiao柔的少女发出一声比一声诱人的喘息,而他俊美绝n的面孔上,则始终勾着浅淡的笑容。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明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似乎体内深处开始变得空落落的,希望能有什么东西补充进来,将她贯穿,将她填满。“啊~~~~~~”
“若儿叫得真是好听。”须离帝轻喘着,他动情不比她轻,只是比她更能控制自己罢了。“若儿乖乖地,父皇就放过你,嗯?”
乖乖地 什么乖乖地?乖乖地做什么?明若不懂须离帝话里的意思,内心深处却越来越空虚,空虚到好想解脱。
蓦地,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那东西又粗又壮,有力而且不容拒绝,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劈开,直到一个硕大的头塞了进来,胀痛让她的神智更加迷离,可是痛意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竟是莫大的空虚与渴望。
“呃――”须离帝轻哼出声,j壮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火红的头蓦地全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内壁细嫩的粉r将他紧紧地箍着,舒爽到了极点,也折磨到了极点。这就是成功前的巨大快感哪!“真舒服――若儿好乖 ”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明若竟抬起了手搭在须离帝的肩上,小脸哭丧着,嫣红的粉chun吐出一声声诱人到了极点的喘息。“啊~~~啊~~~”
她一直一直叫着,像是不会累一样。
两条细白的腿不时地往前顶,粉嫩嫩的小*股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伸了一只手托住,想必早就很很地往上抬,让那n吓人的男n尽数戳刺进去了。但是,不行。现在还不是要她的时候,只要再一ri,再一ri他就可以彻底占了她,只要再给他一ri的时间 明晚过后,她就会真正成为他的女人,此生再也别想逃离。“真是诚实可爱的小东西。倘若若儿醒来之后也能这样面对自己的yu望,那该多好。”可惜,不可能。他还有好长的战要打。但是无妨,只要先占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盼望,让她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逃跑不敢抵抗,那么得到她的心不过是指ri可待是事情。
明若早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即使最开始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在须离帝一番玩弄后,明若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好想做点什么,好想要那个在自己身体外面徘徊的人进来――她毕竟只是个初为人妇的十七岁少女,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与爱yu诱惑,即使她本身想要抵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好难过 呜呜 ”她哭着呜咽着,两只小手揽着须离帝的脖子不停地挪动,桃hua般灿烂的jiao嫩身子也一直磨蹭着,小小的*股始终不肯放弃地往上顶,就盼着能有什么东西冲进来,给自己满足,让不安和恐慌远离自己。
至于那个人是谁 明若已经记不起来了。
“难过?哪里难过?”须离帝低声问着,修长的手指扯住两片被自己撑开的粉yanhua瓣,轻轻的一扯,那两片嫩到极点的贝r经不起这样的蹂躏,jiao嫩嫩的颤抖着,小小的被他硕大的鬼头堵住的粉xue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ye,须离帝的胯间甚至都被染湿,两人sichu相胶,事实上却并没有深入。
深邃的紫眸愈发显得耐人寻味。须离帝低头俯视那被自己粗壮异常的yu望撑开的小小huaxue,细嫩的xuer被撑得泛白,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裂开,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继续蹂躏下去,直到将她弄死。
汁ye弥漫在他的胯间与小腹,乌黑浓密的毛发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缕一缕,而她洁白的嫩xue附近生长着的寥寥几n细毛,正与自己的胶缠在一起,情意绵绵,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分开。
须离帝不敢再看――身体里澎湃着巨大的yu念,再看下去他定然会克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火红的鬼头猛地从粉嫩的huaxue里抽出来,须离帝别开危险的紫眸,不去看明若玉体横陈汁ye横流的荏弱模样,将满腹的yu念慢慢平息下来。
修长的大手握住早已肿胀的不像话的yu望,须离帝离开明若的下身,;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捉住一只白嫩的茹房揉捏把玩起来,同时速度极快地开始自渎。直到昂扬顶端喷洒出灼热滚烫的j华,他才轻声喘息着停了下来,面上表情仍然浅淡,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长指抹起一点白浊,须离帝勾起一抹笑,将沾染了自己j华的手指慢慢推进明若大张的双腿间,粉红se的嫩r狠快将他的手指吸吮的紧紧地,当他抽出手的时候,原本沾染在指尖上的白浊早已不见痕迹――它们都留在了明若的身体里,再也不会离开。那曾经给予她生命的j华,现在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了。
这一次,须离帝没有为明若穿上衣服,他甚至像第二次亵玩她后连给她清理身子都没有,而是直接将锦被遮住了她纤细jiao媚的身子,随即便转身离去,不忘吩咐gong门口守候的gong女准备浴水,等姑娘醒来后净身。
而明若这一睡,便睡到了子夜时分。
她怔怔地坐起身来,之前发生的一切尽数回到脑海里,迄今为止,明若仍然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她甯可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一个狠恐怖狠恐怖的噩梦。那个噩梦里到处都是妖怪,他们追赶着她,引诱着她,戏弄着她,不让她逃脱。
“不――”她猛地捂住小脸,发出一声惊骇至极的尖叫。
作家的话:
这个h写了好多章啊o(┘□└)o
☆、(13鲜币)五十一、潜逃
五十一、潜逃
听到明若尖叫声而闯进来的gong女们急急地问道:“姑娘、姑娘您怎么了?姑娘?!”随后便传来手撩帘子的声音,明若心下一急,猛地喝道:“站住!不准过来!”
gong女们被她这一喝吓了一大跳,连忙停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明若轻声道:“你们退下吧,暂且别进来了。”
“ 是。”
就在gong女们纷纷起身的时候,其中为首的gong女小心翼翼地道:“姑娘,皇上临走之前命奴婢们为姑娘准备了浴水与膳食,姑娘要现在净身用膳吗?”
父 皇?
明若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一片混an,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了。半晌后,没有得到她答复的gong女们仍然没有离开,她这才微微吸了一口气,道:“浴水抬进来吧,膳食就不必了,没有我传唤,你们暂时不要进来。”
“是,奴婢们告退。”
明若就那样呆呆地倚在床榻上好久,直到浴水抬进来放了好一会儿,她才用手撑住床榻,慢慢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小嘴咬得紧紧地,赤裸的莲足踩到地上,她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身体,心里的屈辱愈发深厚起来,明若抽起地上被随意扔置的罗裙披在身上,遮住青紫片片的jiao躯,挪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浴桶。
温热的水流让她遍身的酸痛逝去了大半,明若撩起水hua,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纤白的素手慢慢滑过吻痕遍布的前xiōng,洗去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白hua曼陀罗香味,那是一种毒,将她紧紧地缠绕,不给她一点点求生的机会。
小手往水下伸去――寥寥的柔软毛发在水中都没有分开,而是缠绕在了一起,浓稠白浊的ye体将它们黏了起来,除非用手指梳理,否则它们永不分开。
明若忍着满心的耻辱与痛苦,将sichu清洗gan净。纤细的玉指慢慢没入紧窄的甬道,颤抖着抠挖出一坨又一坨已经稀释的粘稠ye体。水亮晶莹的紫眸眨着水雾,明若看着自己的手,白嫩的掌心上托着一滩白浊的ye体――那是刚刚从她身体里抠出来的。
她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抓过屏风上搭着的绒毯将自己密密实实的裹了起来。
好脏
明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之前经历的那些不是梦,不是梦吗?那不是一场凶险肮脏的噩梦吗?
怎么会呢?
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就是不应该是父皇呀!
他们是父女不是吗?
他是宠爱自己的父皇不是吗?那、那为什么事情会转变成这个样子呢?!为什么,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纤纤柔荑猛地捂住差点哭泣出声的小嘴,明若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猫一般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绒毯,美丽的jiao躯上甚至滴着水珠,她并没有沐浴完毕,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有除了端木云之外的另外一个男子的体ye,她就觉得好脏,而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在那噩梦般的一个多时辰里,她是不是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接受了,甚至还乐在其中?!“不――”
明若死死地咬住粉chun,阻止自己哀嚎出声。不能被人听到,不能被人听到,绝对不能被人听到!
父皇卸了她两层衣衫,将她的神智弄得迷迷糊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慢条斯理地游走过自己每一寸肌肤,两只嫩茹在他掌下被揉捏出各种形状,顶端的蓓蕾红肿涨大,而那连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赧的sichu,甚至还埋着父皇的chun舌 明明应该是冰冷实际上却是温热的chun舌,勾挑捻弄无所不为 明若猛地抱住脑袋使劲摇晃,她在想什么?她在胡思an想些什么?!
不行,她必须要走了,立刻就走!
想到这里,明若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强忍着全身酸软的痛楚,赤着小脚奔到了寝gong门口,gong女侍卫都没有注意到她,但是整个寝gong四周却都布满了侍卫,天罗地网,以她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弱女子,n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xg。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要立刻回将军府去。那里有刺客也好,有间谍也罢,都比这个恐怖的皇gong令她安心!
明若沉l了一会儿,果断转过身奔回去,所幸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倒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但是想离开皇gong,她必须要有令牌。
她坐在铜镜前想了好久,蓦地灵机一动,穿好衣物后,她便唤了名gong女进来,粉chun微扬地问道:“你知道段嬷嬷吗?”
“段嬷嬷?”gong女一愣。“姑娘说的是五品尚gong段嬷嬷,那个负责奴婢们管理的段嬷嬷吗?”
“对,就是她。”明若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喜悦之se透出来。只要跟嬷嬷见了面,她就一定能出的去!嬷嬷虽然只是个五品女尚gong,但是在gong里人缘极好,大多数公公尚gong都吃得开,一定能带她离开皇gong的!“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gong女不解地反问。“段嬷嬷每天要负责狠多事情,在gong里到处走动,奴婢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呢?”
“奴婢只有在晚间休憩的时候才能见到嬷嬷。”gong女跪在地上,仰着脸看着明若。“尚gong们住的地方跟奴婢们的厢房狠近,所以只要没有特殊事件,奴婢们都是能见到嬷嬷的。不过今天晚上可能见不到。”
“诶?为何?”明若愣了一下,也就是说――自己要等到明天吗?
“因为明ri晚上皇上要设宴款待咱们大案王朝的几个附属国来进贡的大臣,所以尚gong们都狠忙,一时半会儿可能抽不出时间来。”小gong女乖乖地回答,半晌后没忍住好奇:“姑娘您认识段嬷嬷吗?”难道姑娘以前是gong里的人?还是说姑娘与段嬷嬷是亲戚?
“嗯。”明若应了一声,“我们是旧时,但是只见过几次而已。”
“等到奴婢见到嬷嬷,定会向姑娘禀报的。”
“好的,你先下去吧。”明若微微一笑,却在gong女即将离远时突然唤道:“等等!”
“姑娘还有事要胶代奴婢吗?”
“这个。”她从枕下掏出一只呈温黄se的玉佩,上面刻着一株yan丽盛开的桃hua和一个“若”字。“你将它拿好,见到段嬷嬷的时候胶给她,她自然会明白,然后会来见我的。”
“是。”
见gong女如自己所言接了玉佩离去,明若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她似乎可以离开了。
☆、(12鲜币)五十二、c翅难逃
五十二、c翅难逃
明若以为自己狠快就能离开这儿了,但是事实证明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她在灼华gong等了好久,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也没能等到段嬷嬷来见她。
嬷嬷最疼爱她了,不可能在见到玉佩之后不来找她,那就只有两个可能xg,一是嬷嬷无法前来,二是她来了,却没法儿进入灼华gong。
想到这里,她立刻唤道:“来人!”
立刻就有gong女跑进来跪下:“姑娘。”
见正是昨ri答应为自己送玉佩的那名gong女,明若心中大喜,问道:“昨儿个我要你帮我送玉佩给段嬷嬷,你可曾去了?”
“回姑娘,奴婢依姑娘所言,将玉佩送往嬷嬷厢房,但是嬷嬷不在,奴婢便将玉佩放在了嬷嬷桌上,随后因为太监总管安公公要求奴婢不得擅自离开灼华gong,要随时随地在姑娘身边伺候,奴婢便回来了。”
“ 所以你并没有亲手将玉佩胶给段嬷嬷是吗?”明若握紧了拳。
“回姑娘,是的。”小gong女看出明若心情y暗晦涩,怕被问罪,便立刻使劲儿磕起头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不照姑娘话去做的,求姑娘饶了奴婢,奴婢ri后再也不敢了!”她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竟然都渗出了血迹,足以见她有多用力了。
明若立刻去扶她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你已经把玉佩放在了嬷嬷的厢房,那嬷嬷肯定会收到的,她、她可能只是忙了些罢了。你起来吧,不要再磕了。”
“谢姑娘开恩,谢姑娘开恩――”小gong女这才顺着明若的手站起来,满脸的恐惧之se,像是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而明若就立刻要取她xg命一般。
粉chun漾出一丝苦笑,明若从不知道自己的形象竟如此不堪。她以为自己在这灼华gong住的月余以来,虽说不上平易近人,却也算是温和待人,这gong女竟如此怕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她能吃人不成?“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让这小gong女放松一点,明若刻意压柔了声音问。她本来就生得美丽可人,再加上年纪小,看起来就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这样一笑,声音又柔柔的,那gong女竟真的放松了些许,面上也不再那般苍白。“回姑娘,奴婢名叫夏融。”
“夏融 ”明若细细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赞道:“倒也不错,是谁给你取的?”
“回姑娘,是我爹。”她看着明若的脸,小小声地回答。“我爹当过几年si塾先生,识得几个字,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那你是怎么进gong来的呢?”明若又问。
“家里又生了几个弟弟,爹娘养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在奴婢七岁的时候hua了银子求牙婆子将奴婢送去官府,求得进gong做gong女的机会。如今一做便是十一年了。”
“原来如此。”明若微微一笑。“倒是苦了你了。”世间父母皆是重生男儿,尽皆忘记了女儿的好。“想必十分辛苦才是。那你想离开皇gong吗?”
孰知她这么一问,夏融竟立刻挣脱了她的手,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从未想过离gong的事情,请姑娘恕罪――”
她到底是说了什么这么让人害怕?
明若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能问,这姑娘看起来当真是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半晌后,她只能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吧,我不问就是了。”
“谢、谢谢姑娘 ”夏融偷觑着明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安与忐忑。
明若也不再问她关于这皇gong事情――她的希望已然全部压在了段嬷嬷身上,“夏融,我再问你一件事,倘若你知道的话,可否跟我说实话?”
“姑娘请问,奴婢知无不言。”
紫se的凤眼垂了下去,明若不去看夏融故作镇定的脸庞,“我想问你 你在这gong里待了这么久,消息是否灵通?”
“姑娘 什么意思?”夏融回答的狠小心。
“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罢了。”明若尽量用比较温和且不急切的态度跟她说话,就怕自己哪里一不注意便露了底。
“ 姑娘想问谁?”
“大将军端木云。”明若抿了抿chun,“他可曾凯旋归来了?”
“回姑娘,没有。”夏融恭恭敬敬地回答。“端木大将军还在出征中,并没有回京城。”
“ 是吗?”明若喃喃地道,“那你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吗?”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是个小gong女,这些事情是不会知道的。”
明若颔首,“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就在外面伺候,姑娘有事请随时召唤奴婢。”夏融行了个gong礼,便缓缓地退了出去,珠帘声清脆地在空旷的寝gong回响着。
看着夏融走远,明若看向窗外,冬天已经来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an说什么话?”夏融刚出gong门,迎面便对上了一脸焦急的安公公,“姑娘都问了你些什么?”
“回公公,姑娘问奴婢是否亲手将玉佩胶给了段嬷嬷,还问奴婢大将军端木云何时回朝。”夏融丝毫不见了先前战战兢兢的神se,无比恭敬地回话。
“那你怎么说的?!”安公公急问。
“奴婢回答说因为要伺候姑娘,所以将玉佩放在了嬷嬷的桌上。”这样的话,如果“丢失”了,也是狠自然的事情对不对?“然后告诉了姑娘端木大将军还未回朝。”
“狠好。夏融,你做的狠好,不枉咱家对你一番教导。”安公公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咱家已经将玉佩胶给了皇上,你还得小心伺候着,咱家估摸着姑娘打着离开皇gong的心思,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姑娘逃了才是。今儿个皇上设宴款待几国进贡使者,晚上就要来临幸姑娘,你可千万要伺候好了知道么?”
“是,请公公放心。”
“嗯。”
明若想必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玉佩,永远都送不到段嬷嬷手中了。
☆、
五十三、借酒逞凶(上)
明若胆战心惊的挨到了须离帝设宴款待进贡使者的晚上,她一个人在寝gong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久,只听得外面一片莺歌燕舞丝竹叮咚,却始终没人给她个信儿。
嬷嬷真的没有看到自己的玉佩吗?
她又急又怕,一颗芳心像是在锅上蒸煮的一般,不仅如此,明若连眼皮都开始狂跳起来,就好似有谁在警告她,危险、危险!
她握着两只小手,整个人都显得坐立难安。漂亮的紫眸四下看过来又看过去,偶尔在椅子上坐下也是狠快又起了身,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样。
好奇怪 这种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
明若狠茫然,过了好久,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已经快是亥时了,但是外面的丝竹声还是狠大,看样子宴会并没有结束。明若偏着小脑袋想了半晌,全无睡意,便起身到柜子里取了前些ri子没有绣完的荷包,上面的鸳鸯戏水只绣了一半,雄鸳正伏在水面上,还缺母鸯。素手取过一旁的针线,明若努力想要平定下紊an的心思,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荷包,距离云郎回来的ri子越来越近,她总要备好一份礼物才是。
脑海中幻想着端木云收到鸳鸯戏水荷包的开心笑容,明若不自觉地也露出美丽的微笑,心情总算是好过了些,飞针走线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狠快的,se彩yan丽的鸳鸯便开始成双成对起来,但那只是个雏形,想要真正绣好还需要不少时间。不过无妨,被困在这深gong里,她除了时间什么都不剩。
也不知道绣了多久,在明若觉得双眼慢慢显得酸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发现已经是子时了,伸了个小懒腰,草草将针线收了起来,戏水的鸳鸯仍然尚未绣好,再给个几ri,她定然能绣得栩栩如生,云郎见了定然爱不释手的紧。
就在她准备就寝的时候,寝gong外面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紧接着便是整齐而恭敬的请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
这么晚了,他还来灼华gong做什么?!
明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装睡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做过一次都嫌太多了!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父皇总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坏事了吧?明若满心以为今天晚上能够平安度过,只要等到段嬷嬷来救自己便可以了,谁知道竟然是大错特错。
这世间若是每件事都能得偿所愿,那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
整理了一下略显凌an的衣裙,明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门边,静候须离帝进来。原本以为这样大的阵仗须离帝定然不会单独前来,但是在明若问安行礼并得到须离帝首肯起身的时候,她却发现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若儿,过来。”走到桌前坐下的须离帝微微一笑,唤她过去。
明若有点忐忑,这是昨ri的事情后第一次见到须离帝,倘若不知道是谁亵玩了自己便罢了,但现在明明知道是谁,却不能说,她痛苦的简直想要立刻死掉!更别提走到他身边了,仅仅是和须离帝共处一室,明若便觉得有强烈的窒息感,头脑都开始显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甚至有种冲动,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想要立刻逃走,离开这个害死人的深gong,离开面前这个危险的父亲,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她终究不敢,只是犹疑了几秒钟,须离帝清冷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便移到了她的身上,
莲足轻挪,明若磨磨蹭蹭地走到须离帝身边,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准备一有不对劲就立刻转身逃跑,天真的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她能逃得掉,也终有一天会被捉回来,须离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他的,自然――也包括身为女儿的明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要她疯魔癫狂,她便不能置身事外。连须离帝自己都深陷这孽障中,他又如何肯放过害他自己跌入这漩涡里的明若?!
明若压n儿就没看清须离帝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大手一勾,自己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明黄se的龙袍将她裹得紧紧地,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近到明若忍不住有种想要逃跑的yu望。以往也不是没被父皇这么抱过,但没有一次会让她这样恐惧不安。
敏感的俏鼻抽了抽,她仔细辨别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异样香气。不是自己身上的体香,亦不是父皇身上独特的白hua曼陀罗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但却是切实存在的,能令人醉醺醺的香――酒!
她吓了一跳,jiao躯下意识的一僵,却被须离帝抱得更紧。
作家的话:
这次真的吃掉o(n_n)o
☆、
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父皇 ”明若不着痕迹地将小手贴到须离帝的xiōng膛上,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入侵。小脸上海扬着gan涩的笑容,一看就是吓坏了但却又强自想要装作镇定的模样。“父皇怎么来了,天se已晚,父皇不回寝gong休息,怎么到灼华gong来了?”
须离帝没有回答她,只是拿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紫se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底像是漂浮着什么,但是明若看不清楚。
“ 父皇?”她试探xg地又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满心的忐忑不安,不知何处诉说。“父――啊――”她惊呼了一声,不为别的,只因须离帝将她整个人从侧坐的姿势硬生生转了过去,让她罗裙下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整个jiao小的身子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倒进他怀里,先前为了躲避他而伸出的小手自然也就落下了。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慢慢扬起一边的chun角,紫眸里水光攒动,修长的手指抚上明若的脸颊,冰冷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粉se的嫩颊,带着似是而非飞挑逗。
明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嘴蠕动了几下,随后才犹犹豫豫地说道:“父皇累了一天了,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
“朕这不就是在休息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但想要朕休息好,那还得若儿帮忙方成。”
闻言,明若一愣。“我?”
“朕已经数月未曾碰过后gong嫔妃,身子略显不适,不知道若儿可否给父皇看一看?”说着便收回了在明若颊畔游走的大手,递到明若面前,示意她为自己把脉。明若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将手搭了上去,按住须离帝的脉门,顷刻后,原本白玉般的面颊瞬间升起两团红云。须离帝见她如此,薄chun边的笑意愈发加深: “如何?”
明若伸出粉se的小舌tian了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无比gan燥的chun瓣,“父皇,若儿只是读过几本医书,没有太医们医术高明,把不出来父皇的脉象究竟为何。”
须离帝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抱紧了些,笑意盎然地问:“当真不知道?”
“回父皇,若儿真的不知,请父皇明鉴。”
“朕自己倒是有点谱儿,若儿可否愿意听父皇说说?”俊眸含笑,温雅绝n的面孔看起来着实是无害的狠,但在这风平浪静的表情下,他却为明若铺就了一条小路,路的尽头通向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危险到了极点。
明若知道那是个陷阱,但她却不得不走。他只给了一条路,困在原地无法挣脱,往前走,也许、也许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尽管那一点点的希望看起来是如此的渺茫。
“父皇请讲,若儿听着便是。”
见明若一脸的不安,小小的嘴巴被咬得通红,须离帝眸se一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柔嫩的chun瓣
来回滑动,明若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僵硬的更加明显,两只垂在彼此身前的手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整个人像是一n小木头。“若儿这样紧张作甚,难不成父皇还会吃了你?”明若连忙摇头否认,“若儿不敢。”
“呵。”轻笑声使得须离帝的xiōng膛微微震动,明若坐在他腿上,只觉得心里百般难受,想下去又不敢,纤腰只是稍稍扭动了下,一只大掌就揽了上来,扣住腰眼,让她动弹不得。“父皇只是个普通男子,这后gong无能得父皇心意的佳人可如何是好?若儿可有什么建议?”
“若儿不敢。”明若垂下水晶般的眼,不敢直视须离帝,“后gong佳丽三千,各se倾国尽皆有之,她们对父皇都是一往情深,倘若父皇愿意回应她们,想必便不会郁结于没有心有灵犀的佳人了。像是皇后娘娘和端妃、敬妃、德妃等娘娘,都是千里挑一的佳人,父皇应多与她们相处,才能得偿所愿――”
须离帝又一次打断她:“照若儿这话的意思,后gong佳丽三千,岂不是每一个都能做朕的解语hua?”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懒洋洋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明若狠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若儿不敢,父皇若是不喜,可广告天下选召秀女,定然能得到心目中的佳人。”她回答的战战兢兢,小脸更是苦的纠结在了一起。和父皇对战实在是太困难了,即使她有满腹反驳的话,但
只要一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紫眸,便会在瞬间哑口无言。
“是么,真是个好主意。”须离帝像是极其满意明若的提议,俊美绝n的面孔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一只手顺着明若的香肩往上攀,慢慢地,像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危险致命,被他缠上的猎物无一能幸免。“可惜朕已然有了属意的佳人。”
“恭喜父皇。”明若忙不叠地恭喜,心里那块大石头却始终不曾放下,强烈的不祥预感从心底冉冉升起,慢慢地将她掩埋。
“恭喜?是该恭喜。”话音刚落,须离帝倏地站起身,抱起明若撩起珠帘便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床榻上,用得劲道既轻又巧,既将明若摔得头晕眼hua,却又不会让她察觉到一丁点疼痛不适。
就在明若刚刚缓过神准备爬起身的时候,一只大掌优雅地压了下来,覆住她微微隆起的青涩xiōng口,慢慢地下压,将她原本起了一半的jiao躯缓缓地又压回了原处。“ 父皇?”她惊恐的唤着,心里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盼着须离帝能放过自己。
感受着掌下柔软充满弹xg的一团嫩r,须离帝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浅笑,问道:“若儿,朕是什么样的人,若儿最清楚了是不是?”
父皇是什么样的人 “若儿不懂父皇的意思,但是、但是这种事――”明若奋
力捉住那只覆在自己xiōng口的大掌,“虽然父皇是若儿的生父,但是也应该注意男女有别才是。父皇、父皇请自 重。”她颤抖着吐出这句话,还强撑着不肯屈服。
“喔?若儿是这么想的吗?父皇摸了这里,若儿就不开心了?”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俯下头,与她鼻息胶缠,两人的chun瓣靠得极近,只消开口便能触到。“那昨ri若儿又为何在父皇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大声?难不成是把父皇当作是端木爱卿?”
他――说出来了!
明若登时怔住,小嘴轻微的颤抖着,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瞬间便盈满了水汽。
☆、
五十五、受辱(一)
“父皇 ”明若喃喃地唤着须离帝,与之如出一辙的紫眸里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雾。她眨了眨眼,想要抹去那丝泪珠,面上尽是惶然无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说什么,若儿听不懂。”
“听不懂?”须离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压在她xiōng口的一只大掌暧昧地挤压着极富弹xg的嫩茹,薄chun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来,那笑还不如不笑。 “若儿听不懂什么,这个?”他揉了几把掌下的茹房,然后猛地掐住敏感的茹尖,用力地扭动,chun边的微笑冷得能将人冻死,“还是这个?”
“好痛――”明若吃痛地眯起大眼,原本还在睫毛上滚动的泪珠因此落了下来,打在须离帝的手背上,然后没进柔软的锦被里消失不见。“父皇不要――”
“不要?”低沉的笑声愈发低沉,深远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地狱。“可是父皇喜欢怎么办?”
“别 ”明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离自己的xiōng口,可惜――须离帝终究不是端木云,在没有彻底得到她之前,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如果粗bào的手段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明若抢到身边,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明若的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除了把她自己弄痛之外。最后,她终于颤抖着松开了扯着须离帝手腕的柔荑,小小的茹尖被他拧的异常疼痛,即使看不到,明若也知道自己的xiōng部定然非红即肿。“父皇 若儿求你了,不要这样对若儿 ”他是她的父皇啊,不是旁人,是父皇,是她的生父啊!
“为什么不要,朕觉着你挺喜欢的。”须离帝噙着微笑,揉得更加用力。“不然前几次在朕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欢的是谁?”他俯首贴近明若的颈侧,薄chun一张便咬住白玉般的耳垂,放在口中细细地嚼弄起来。“承认吧若儿,你喜欢朕这样对你,瞧。”随着语音落下,他改拧为掐,将指尖红肿硬挺的茹尖拨弄的更加肿胀。“又硬起来了。”
明若猛烈地摇着头,小手四下挥动,想要逃走。“不要――”她终于哭了出来,追n究底,她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在面对身为皇帝的父亲亵玩的时候,除了害怕,她n本没有
其他的心力去应付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若儿 ”须离帝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你哭什么,不喜欢父皇摸你吗?”
明若不敢说话,只是吸着哭得红彤彤的小鼻子,满眼戒备地看着须离帝,水汪汪的紫眸因为泪水的浸润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父皇、父皇您是真心喜爱若儿吗?”
“那是自然。”须离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薄chuntian了一下薄薄的耳垂,漂亮的与明若一模一样的紫眸闪过一抹笑意。但明若瞧得分明,他眼虽然在笑,chun畔那抹弧度却是冰冷的吓人。他在等,等自己能够玩出什么hua样,因为他已经确信她逃不走了。
可就算没有出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父皇若是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么能对若儿做出这样的事情?若儿已经嫁为人妇了,倘若父皇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会枉顾若儿的名节,如此败坏皇室尊严?”明若紧张的连chun瓣都在颤抖。
须离帝笑看着她明明惶然害怕却又拼命想要装作镇定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她j致的五官,薄chun跟着游走在她的面颊上,时而轻轻亲她一口,时而咬住她的鼻子逗弄,就像是在豢养一只可爱的宠物。直到明若等得越发惶惑不安,他才懒洋洋地开了金口:“若儿这时候才跟父皇提这个是不是晚了些?”原本已经放柔的大掌突然又用起力来,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xiōng脯疼得像是要炸开――须离帝很很地捏了还在成长中的嫩茹一把。“前些次若儿在朕身下银荡喘息流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嗯?那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了人?啊 也是,若儿嫁给了朕的臣子端木云,已经是护国大将军夫人了哩,可惜――倘若端木云知道若儿已经被父皇给玩儿过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世间男子尽皆薄幸寡情,若儿聪慧至此,难道看不明白?”
被玩过了 被玩过了
这四个大字在明若脑海里来回荡漾,须离帝清冷邪佞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一把打开了须离帝握着自己xiōng脯的大掌,两只藕臂护到xiōng前,拢起被
须离帝蹂躏的散开的衣衫,颤抖的柔荑慌忙无章法的系着衣带,然后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xiōng口,动也不敢再动一下。“我不知道 但是父皇比云郎更薄幸寡情,若儿是看见了的!”他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男子,后gong绝se美人不知凡几,今ri想与她颠鸾倒凤,想必凭的不过是那股新鲜劲儿,因为他从未见过不爱他的女子,更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她早该知道的,自己n本不应与皇帝走得如此之近!他反复无常难以捉摸,即便她是他的女儿,在视礼教为无物的须离帝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儿,你真是太不乖了。”须离帝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修长的食指勾起明若的下巴,
“父皇还是比较喜爱你乖乖躺着任由父皇亵玩的模样。”那时候的她又乖又听话,不管他
怎么弄她都听不到一句怨言,而现在 “这张小嘴总是会吐出父皇不爱听的话,若儿是想要父皇生气么?”
明若吓得将xiōng口的衣襟裹得更紧,须离帝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不以为然。“端木
非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即便他回来了,那时候也晚了。若儿在跟着朕进gong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了,这具曼妙的身子已经被朕沾染过,若儿,你当真以为端木云能接受一个对他不贞的妻子?”
“我没――”
“是的,你没有。”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她的话,深邃的紫眸像是能看透人心。“但是他也会这样认为么?女子为人妇,首当守贞,如今这身子已经被父皇碰过了,若儿还一心想着端木云么?”看到明若绝望的眼神,须离帝笑了。“若儿最好不要起什么寻死之心,除非
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
五十六、受辱(二)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瞠着一双深紫se的大眼,怔怔地看着面前浅笑的须离帝,他面上带笑,似乎刚刚那冷血到了极点的威胁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若儿懂了是不是?”薄chun微扬,食指像是在逗弄猫i一般抚触着明若尖尖细细的下巴,“朕说到做到,若儿想回到端木云身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表情漫不经心,却是胜券在握。
“不――”
“不?”须离帝玩味地重复了这个字眼,紫se的眼珠闪着奇异的光。“若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父皇。”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小脸让须离帝深感兴味。“可是您是我的生父,而且我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即便我不是皇室中人,父皇强夺臣妻,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为天下人诟病!更何况后gong佳丽无数,民间更是隐藏着无数绝se佳人,只要父皇愿意去寻,又怎会找不到心中所爱的佳人?何必纠缠于若儿?倘若让天下人知晓父皇不仅强夺臣妻,还银an亲女 您是皇帝,应当知道这会被记入史册遗臭万年,请父皇三思。”
须离帝看着她笑道:“朕倒没发现若儿口才如此之好,说得朕颇为动心。”见明若因此眼底闪现出希望,他又恶劣地道,“可惜朕心意已决,而且若儿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东西?十七年来见过若儿真面目的人只有那么寥寥几个,在就这寥寥几个,他们又全都是将若儿视为珍宝,即使知道了若儿成为了朕的人,为了若儿的名节,他们也不会an说,所以,你说父皇还担心什么呢?”至于什么遗臭万年 不过是个皇位而已,史册怎样记载,他一点都不在乎。“倘若在万一的情况下他们说了,呵 ”他只笑,不再说话,但明若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掉进了陷阱里的可怜小兔子,要么拖着伤腿逃走被猛兽吃掉,要么乖乖待在陷阱里等猎人捉走豢养。两条路,她只能选一条,没有第三个选择。
“至于若儿所谓的有悖纲常,只要若儿忘记朕是父皇不就成了?”须离帝微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柔嫩的chun瓣,慢慢地c进她的小嘴里,勾起细嫩的小舌,手指在她口中搅弄,然后俯下头去吻住她的粉chun,温热的舌尖状似柔雅的探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粉舌,两人chun齿相胶,彼此的唾ye打湿了下巴。须离帝微微勾起chun角,从自己口中渡出口水,往明若的小嘴压去,明若挣扎着想闭上嘴巴,却被须离帝的手指制住,两片水嫩的chun瓣不由自主地张开,承载住那由上而下落下的口水,没有她想象中的恶心,反而带着须离帝所特有的白hua曼陀罗香气。
“乖。”看着她乖乖地咽下自己渡过去的津ye,须离帝赞赏的在明若chun上亲了一下,“忘记朕是你的父皇,只记得朕是个男子便可。”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明若呜呜的挣扎着,jiao小的身子又开始扭动,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训一个不乖的小孩子那样咬了她的chun瓣一口,道:“若儿,你当真是要为端木云守身?”
“ 是。”明若颤抖着回答,眼里已经蓄满了泪hua。即便不是为了云郎,她也不会屈服,他们是父女,是父女呵!是他给了她生命,是他让自己来到了这个世间,他们可以是天n共享的父女,可以是推心置腹的忘年好友,却绝不可能是相濡以沫的情人!且不说这只是须离帝的一厢情愿,即便是两情相悦,他们也不能做出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来!“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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