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an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jiao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咤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着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着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着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rou,“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chun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xue每一次吞入硕大的yang具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后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着,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xue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么身为她生父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后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么?”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为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父女jiao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tiáo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chun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jiao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着。那jiao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父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父女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颜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chun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后为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着实是尴尬,最后咬着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着他不撒嘴,jiao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着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辈子了,须离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克星,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想要亲近,抚摸,占有,不过幸亏他活了这么久,否则还要沉沦在这爱而不得里痛苦自己,现在好了,她就在他怀里了,他把她抢过来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她被端木云抢回去。
“乖若儿,真是为夫的好若儿……”大掌揉捏着粉嫩的臀,须离帝掌风一扫,原本搭在屏风上的龙袍就卷到了面前,就着cha明若的姿势,须离帝抱着她倒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坐到自己身上。
☆、
八十一、父女圆房(上)
这个姿势好奇怪。
明若咬着嘴巴乖乖地在须离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着,所以吞的极深,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还狠难受,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别人占据了一样,jiao嫩的si处被异物入侵,让她想挣脱,但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却又无能为力。“啊啊……父皇……不要这么深……若儿难受……嗯……”
“进得深一点才更舒服,瞧。”指尖往两人jiao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捻起浓厚水意。“这么多水儿……”
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双手往下撑住须离帝的xiōng膛,白嫩的掌心覆在两颗茱萸上,伴随着每一下的耸动来回摩擦,引来须离帝轻声的呻l。她天生身子jiao,一身雪肌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平日里经常做些养花绣帕的事情,但肌肤丝毫不因此变得粗糙,一双春葱柔荑更是鲜嫩如玉,只是抚摸都能给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儿……乖,自己动好不好?”须离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泛红的桃花面,然后落到那jiao巍巍颤动的滑腻双ru上,手指顺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滑到ru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慢吞吞地划着线条,给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欢愉,却硬是不肯去抚摸rurou与ru尖。明若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又因为这羞耻的一刻不肯忘情,更不肯听须离帝的自己来动,但身子又因此难受的要命,小pì股便吞着粗硕的yu望来回滑动磨蹭,小嘴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唔,小东西……”须离帝喷笑一声,双掌沿着她细嫩的ru房下端来回抚摸,修长的食指终于在明若嘟起嘴巴时爬上了两颗嫩红的小ru尖细细把玩。“你已经狠开心了是不是?瞧这两只小可爱站的多直。”他边tiáo侃边用食指按压住ru尖往下按,使之陷入细腻的rurou里,待到完全压下去时便迅速松开,然后再按,再压,直到明若的双手覆上了xiōng前想要遮掩,他才笑着坐起身,俊脸埋进她粉白的xiōng口。
身下虽然没有再动,但xiōng口的亲吻一样刺难耐地抱住了须离帝的头,十指cha进了他乌黑如墨的发里,纤细的身子忍不住往后躲去,而须离帝也随之跟上,总之就是不给她任何完全离开的机会,偶尔让细嫩的ru尖脱离口腔,他也会狠快再含回去。“若儿,别躲,靠过来。”在那甜美的ru尖又一次离开自己的嘴巴时,须离帝不满意了。
明若咬着嘴巴不肯听话,须离帝眉头一敛,下身往上送了一下,使得原本便已经在她身体深处的yu望更加往里去,顺势还撞了一下柔嫩的内壁,明若吃到了苦头,小脸猛地一皱,知道自己不听话不成,便扁着嘴巴把粉嫩的xiōng脯往须离帝chun边送去。
须离帝竟然没有张嘴,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身上稚嫩的少女,任由那软嫩的ru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张口,明若不知道为什么,大眼眨了眨,满面不解。他这才勾起薄薄的chun:“送到为夫嘴里来。”
漂亮的凤眼立刻瞠大,明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须离帝,看着他对自己盈盈浅笑,还张开了嘴巴示意她送过去,小脸白了白,她做不到。
须离帝似乎知道她的挣扎,大掌捧住她柔嫩的小pì股搓了几把,看似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了,不喜欢给为夫的亲?”眉眼间似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恼意。
“没有……”她哪里敢说什么,小手犹豫的、颤抖着托起jiao嫩的莲房,一点一点往须离帝嘴边凑去,嫣红的顶端因为他先前的亵玩已经变得红肿,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两颗细细嫩嫩的小珍珠,但也因此显得更加令人垂涎yu滴。
“要喊为夫一声,告诉为夫你要为夫对你做什么?”须离帝还是不满意,伸出指尖轻弹了那jiao滴滴的ru尖一下,明若闷哼了一声,小嘴立刻噘了起来,又羞又恼的捂住粉xiōng不肯再露出来。
须离帝挑起眉头:“若儿,为夫等着你呢。”
“玄祯……给、给你吃……”小脸涨的通红,慢慢收起了遮住雪腻酥xiōng的素手,然后扶住须离帝的肩,侧着jiao躯凑近他,顶端jiaoyan的蓓蕾不住地颤动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
他这才满意,紫sè的凤眼流露出浅浅的愉悦,薄chun一张便咬住一朵抖动的ru尖,微显冰凉的chun瓣将小小的ru晕一并含入了口中,白嫩的rurou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唔,乖若儿……”
隐忍着xiōng口蹿升的阵阵快感,明若仰起小脑袋,小手搭在须离帝肩上握成拳,如瀑的青丝垂到xiōng前,遮掩住大部分的xiōng口。须离帝不满于满目的美景就此消失,掌风一撩,便将那碍事的长发挥到她身后,他吐出口中的粉尖儿,看着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唾ye,红硬肿胀的俏丽在那儿,tiáo笑道:“是不是又大了些?”修长的手掌揉了揉雪嫩的椒ru,然后拍板定论:“嗯,是大了些。”都是他的功劳。
说完便重新含入明若的ru尖,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明若也因为他躺下的趋势往下趴,小脑袋倾在前方,xiōng脯则在须离帝嘴里,小pì股刚好停在须离帝的胯上,伴随着他啧啧有声的吸吮声不停地耸动着,小嘴儿也吐出一声又一声欢愉的嘤咛,白嫩的jiao躯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被cha得外翻的小花瓣不住地哆嗦着,一兜又一兜的爱ye澎湃流出,沾湿了彼此jiao合的si密部位。“父皇……疼……”他咬得好用力。
“是为夫的不好,忘了这儿jiao嫩的很,不能太用力。”须离帝满是爱怜的亲了亲红肿的不可思议的ru尖一下,“乖若儿还在长身子,要好好爱惜着才成。”
明若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小手不由自主地去捂肚子,那里隐隐凸起一条柱形的痕迹,她眯着大眼,然后软绵绵地倒进须离帝怀里,再也无法支撑先前的姿势。
整张脸都被埋进雪腻嫩ru里的须离帝失笑,膝盖往上顶起明若两天纤细的双腿,让她得以更开的骑在自己身上,也使得自己活动的空间加大,可以更好的占有她。
☆、
八十二、父女圆房(中)
这个姿势也好生奇怪。
明若抿着小嘴在须离帝腰上坐好,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然后慢慢坐起来,当她察觉到须离帝的脸被埋在自己xiōng口的时候,小脸蓦地一红,整副曼妙的身子都被染成了浅浅的粉,诱人的不得了。纤细的双腿曲在须离帝身侧,使得两人jiao合的地方被毫无遁形的bào露了出来,明若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分明,羞得她条件反she的夹起双腿,可这样仅仅只是挡住了一小部分,从须离帝的角度望过去,还是一览无遗,只是多了些若隐若现的诱惑而已。
手掌把住纤细的腰肢,须离帝托着明若的粉臀上下移动着,粗硕的yu望在她软嫩的双股间不断耸动着,他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那jiao嫩的小花瓣脆弱的吞吐着自己的分身,每一次他的进入与抽出都会带出里面嫩到极点的媚rou,两人生命jiao汇的地方如今就这样亲密的jiao缠着,须离帝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天知道这感觉他活了数十载了都没有感觉过!“若儿……父皇的宝贝……”握住尖细的小下巴往下,薄chun轻启,含住她柔软的下chuntian舐着,灵巧的舌尖慢慢探入她微启的小嘴儿,与她chun齿jiao缠,无比亲密。
“父皇……”被须离帝话里的宠溺和温柔弄得大眼迷离,明若有点儿不能理解,却又模模糊糊知道了些什么,似乎父皇之所以要她做他的妃子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太过相知与相像,更不仅仅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血缘,他要她,似乎……似乎是为了一个狠明显又狠模糊的理由,只是这样想的话,迷糊的脑袋却又不敢确定了。“父皇……你轻一点……不要进若儿身子那么深……”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像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进得深些若儿才能享受到这世间的极乐。”须离帝安抚xg的亲亲她红肿的chun瓣,“为夫的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嗯?”他的亵玩都是在她的身子能接受的范围里,虽然看起来狂肆鸷猛了些,却绝对不会伤到她。
明若乖乖地给他亲,知道不能质疑他的话,便只能柔顺的趴了下去,虽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来回套弄也十分累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明若便受不了了,香汗淋漓的倒在须离帝怀里,再也不肯动了,即使他捧着自己的臀也不愿意再听话,弄得他长眉一挑,问道:“怎么了,为夫的在下面都没嫌累,若儿就偷懒犯困不想动了?”
粉chun动了动,明若想说些什么,一双白嫩的小掌覆到须离帝xiōng口,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贴,比之jiao欢时的触动竟毫不逊sè。“若儿累……父皇……”
“真jiao气。”合该被他尊贵的jiao养起来,成为他专属的一枝桃花。“来,把腿夹紧了。”
明若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听话的将双腿夹紧须离帝的腰,他就猛地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还盘着一只小小的她。因为重心的转移,明若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肩,赤裸的jiao躯与他纠缠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遥远的水墨画。
见那张jīng致的小脸上露出慌张无措的表情,须离帝笑着tiáo侃道:“怎么这么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么给为夫的生孩子?”他还要她为他传承子嗣,绵延万代。
生孩子……明若吓了一跳:“不、不行――”
剑眉拧起:“嗯?”
“不,我是说――我是说――”明若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措辞,她搂着须离帝的脖子,下身还吞咽着他粗长的yu望。“若儿不能、不能……”她怎么能生他的孩子,怎么能?!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啊!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有悖n常的关系就已经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错上加错再生出个孩子来?!明若简直不能想象,她的娘亲承受过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亲一样的雨露,再去为他生下另一个孩子!那孩子是该唤他父皇还是皇外公?!明若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须离帝疯了,她是真的被须离帝这话给吓到了,虽然之前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思,但却从来没有如此鲜明的表示过,她也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伪装,可现在呢?!
现在她要如何自处?!
“怎么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还微微的肿胀着,突出了一条粗壮的柱形物,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温润的腹部肌肤,“只要父皇在这儿种上种子,还愁生不出个小不点儿来?”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将会成为他的骄子。
明若还是径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着:“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么?”须离帝抱着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gan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gan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为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着,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水汪汪的紫眸蓦地一闪,明若嗫嚅着否认:“若儿不敢……”父皇总是“为夫”、“父皇”自称jiao换,也让她觉察了些端倪出来,只要不惹他恼怒,当他自称“为夫”时便是心情愉悦的象征,这时候她可以酌情提出一些要求,他或许不会答应,却也绝不会发怒。“只是、只是――”一时间她竟想不出能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过去。
“年纪尚yòu是不是?”须离帝替她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俊美无俦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规定,女子满十三岁便可出阁,若儿年已十七,也是该做娘亲的年纪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将她扣在身边。紫眸一闪,见她小脸露出微微惊恐的神sè,他便柔声劝wei着:“咱们顺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为夫的不强迫你怀孩子,但是你也要学着认命,嗯?”
知道这已经是须离帝最大的让步了,明若沉默了几秒,慢慢地点了点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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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三、父女圆房(下)
“这才是我的好若儿。”须离帝赞了一声,大掌贴住她的后脑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屈膝压住她,“等到为夫百年之后,这大安王朝的疆土还需要另一个君主,若儿不生,要为夫到哪里找个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须离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经有――”
“那都不是若儿给我生的,不过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懒得吩咐,他会一个子嗣都没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么德行他怎会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乐根本一无是处,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谓的亲子血缘对他而言如同废纸一张,毫无任何留恋。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对须离帝来说是那般不可思议,从那次无意中窥见她的躯体之后,他便像是中了某种魔障一样,疯狂的想要去得到,丝毫做不到克制,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现在的他冲动、易怒、焦躁的就像个初上战场的兵士,这一切都是因为明若,都是因为他身下这个少女!
他的女儿,他的妃子,他没有理由最想得到的执着。
明若却被他话里的冷酷无情弄得芳心一冷,现今她容貌美丽,倾国倾城,宛如初绽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红颜易老,终有一天她也会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许来年今日依然开放,但已不是这一株了。倘若他连亲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顾,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们睿智,伟大,高瞻远瞩,却也冷酷,淡漠,薄情寡义。在新鲜的女人面前,他们总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经喜爱或是欣赏过的女子,有时候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舍弃,某个女子可能是他们一生的挚爱,却也是他们最容易牺牲的筹码。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脸无情呢?他们终有一天会厌了你,而那一天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凄惨的日子,失去帝王宠爱的妃嫔在这深gong连一根草芥都不如,讨不了帝王欢心,就只能低着头任人打压,就像那bào风雨中来不及躲闪的花儿,席卷过后,连一片残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过是一株温润的桃花,了不起yansè倾国,坚忍不拔,但却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惜花人,现下却被迫困在了这满园春sè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爱她,便将她从山上移到了身边,得以日夜观赏,却也彻彻底底地束缚了她,摧毁了她。
须离帝敏锐的察觉到了明若不对劲的表情,他细细地观察着她忽青忽白的小脸,从她迷离的眸底看出了些许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无情的话吓到了她,修长的指尖抚上嫩白的粉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须离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着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yu望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使得她的思绪转了回来。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侧的床褥,细白的腿放在丝滑的锦被上,隐隐从下面察觉到了暖意,明若没有再碰须离帝,眼睛也别了开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摆明了在胡思an想些什么。
“若儿在想什么?”
明若只是摇头。
“想父皇口口声声说喜爱你,却又对你如此粗bào,还是想父皇对待皇子都那般冷酷无情,又怎会和你长情?”薄chun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须离帝似笑非笑地问着,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须离帝并不恼火,只是在她chun瓣上亲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扫过。“谁说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况是我。”从有了记忆以来便从未有过温情的人,连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来开玩笑,还有什么能让他在意?在位三十载,他一直是一个人,从未遇到谁可以和他并肩,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却是与他有着血缘之亲的女儿,这事情仿佛不应该发生,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但却没有了,须离帝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拿那双漂亮的凤眼看着她,眼神温柔又缱绻,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么,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了,却不敢相信也说不定。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们可莫浪费掉这大好时光,那可真是可惜了。”薄chun俯下来,在柔嫩的脸颊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点愣,总觉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么,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懂。
须离帝也没有给她时间去想,他已经开始动了,修长的双腿曲起,让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后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开始上下套弄,明若被这熟悉的酸麻感觉弄得大眼一眯,欢愉的水珠便浸润在眼角,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这种事情是错误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厌恶,可在须离帝身下,她永远是如此脆弱。
身体被层层劈开的感觉让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么,仿佛须离帝进入的不止是自己的身体,同时还有她最柔软的心房。“啊啊……父皇……父皇……” 原本抓在被褥上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偏又由于剧烈的欢愉无法看清楚他的脸庞,须离帝空出一只手握住不住挥舞的柔荑,将她拉向自己的xiōng膛,“若儿……我的好若儿……”
“父皇……呜呜……好涨……好难受……”她哭叫着,纤嫩的身体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宛如jiao媚的蛇,不住地上下吞吐,每次他都连根拔出,再连根cha入,明若甚至有一种自己会被cha坏的感觉。他赋予的欢愉是如此强烈,强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更无法拒绝。“父皇……父皇……”
她就这样一声声叫着须离帝,脑海里却闪过了端木云的脸庞。
☆、(11鲜币)八十四、痴缠不休
八十四、痴缠不休
他仿佛站在眼前,她一伸手好像就能碰到他,可当明若想要伸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须离帝仅用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扣住,同时锁住的仿佛不只是她这个人,还有她的心。
强烈的欢愉狠快就让明若忘记了一切,眼前的端木云也越来越模糊,狠快的,便模糊到再也看不见了。她低低地呻l着,吐出一声比一声柔媚的嘤咛,十指在须离帝的掌心被他包围着,即使身处这样激情jiao欢的时刻,他身体的温度较之常人来还是要低上许多。明若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身下像是一块温润的白玉,遍体生寒,偏触及到手里的时候又是那般和暖。“父皇……啊啊……父皇……”长长的睫毛上挂着豆大的泪珠,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滴不住地抖动着,却就是不落下来,jiao弱的惹人生怜。
“若儿……乖若儿……就这样叫我,我的宝贝……”须离帝松开扶住她纤腰的大手,轻覆上她柔嫩的脸颊,慢慢地摩挲着,就像是在抚摸一样比自己xg命都要重要的东西。
嫣红的花瓣已经被摩擦的肿胀起来,小小的xue口勉强吞吃着巨大的yang具,每一次摩擦都有丰沛的汁ye从两人jiao合的地方流下来,须离帝全根拔出后,便就着那汁ye又cha回去,深深地顶进她身体里面,“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鲜红的嫩rou被他带出来又塞进去,两条架在床上的美腿不住地打着哆嗦,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欢愉一般。
“你是要陪着我的,一生一世都陪着我……”须离帝轻声呢喃着,修长温润的掌心不住地在她的jiao躯上厮磨,两人躯体jiao缠,像是两枝缠绕在一起的蔓萝。
大眼闭起,明若并不回应须离帝,但却慢慢地将小脑袋往下压,直到整个栖息入他的xiōng膛,她觉得自己就要失去自我,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挽救,须离帝给予的jiao欢让她的身体深陷于此无法自拔,连感官和灵魂都似乎朝着他想要的地方走过去。
和须离帝在一起越久,她就越无法坚持,不论是身体还是jīng神,总有一天她会彻底忘记一切,也许是爱情,也许是记忆,也许是自己。终有一天她的骨头会被磨平,平到不起一丝涟漪。
时间过去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明若被须离帝这样捧着套弄实在累到极点,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倒在他身上,任由他托着自己的粉臀前后的抽送,再也提不起力气来支起身体,须离帝轻笑了一声,松开握住她双腕的大掌,然后就着cha入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将她反压到身下。接触到柔软平滑的床褥,明若有些许失神,大眼睛眨了眨,须离帝俯下头,两人鼻尖相触,她从他眸底看见了自己的眼睛,两双一模一样的紫眸,同样的眼尾上挑,同样的惊心动魄,也同样的充满情yu。
鬼使神差的,明若微微张开了粉sè的嘴巴,须离帝再将头低下去,薄chun便刚好送入她口中,他呢喃着要求:“亲亲父皇。”
水嫩的chun瓣合上,刚刚好含入须离帝的下chun瓣,明若像是一只小猫般细细地tian吮着,狠生涩狠稚嫩,但却让须离帝的yu念瞬间爆棚到极点。她甚至不会伸出舌头,只知道用嘴巴来回磨蹭,但就是这样浅浅的亲吻,竟比他这辈子经历的那么多欢爱还要销魂。
“伸出舌头,tiantian父皇。”他又要求。
明若依然很乖,香软的小舌头探出粉sè的chun瓣,在须离帝漂亮的chun角tian了几下,滚烫的舌尖和略显冰凉的chun相触,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抽了一口气,然后明若笨拙的撬开须离帝的嘴巴,他也从善如流的张开嘴,任由她小心翼翼的将舌尖伸进去四下tian弄。
包裹在身体里的yu望似乎变得更涨更粗了,明若哀哀的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亲吻的动作,须离帝狠不满意,示意她继续。小手在身侧抓了抓,只好再次亲上去。
这一次须离帝不再任由她四处探索,他的下身开始不住地耸动,速度慢慢地加快,明若被那快感刺激的粉chun抖动,却还要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继续亲吻他,一时之间迷an的简直什么都忘了。
口水jiao缠的声音在rou体拍打声中显得那么小,但明若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迷离着眸子,小嘴乖巧的在须离帝口腔内tian来tian去,他身上充满了浓郁的白花曼陀罗香气,连口腔里都是,每一下tian吮咽下的汁ye都带着须离帝身上所特有的香气,这香气像是一种毒药,让明若痴迷的不能自已。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须离帝满意了,才松开一直扣住的尖细下巴,明若呆呆地看着他,小嘴咂了咂,像是在回味,把须离帝看得不禁轻笑起来,指尖抹去她chun上一点晶莹的口水放入自己嘴里品尝,tiáo侃道:“若儿这是怎么了,亲为夫的亲上瘾了?”他喜欢她这样jiao俏可人的模样,那让他觉得十分幸福。
明若当然不会承认,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须离帝明明sè情却又无比优雅的动作,小脸猛地红了,偏偏他还勾着她的下巴,连藏都藏不起来。
那并不是男女之情,但却是明若这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情景。狠多狠多年后她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的微笑。
见她美眸左闪右闪偏是不肯看自己,须离帝扬起chun角笑,将她往下按了按,明若立刻惊呼了一声,双手搭在须离帝肩上,看着他对自己浅然呵笑,小嘴儿傻傻地张着,他生得真可以称得上倾世无双,五官飘渺俊美,周身围绕着一层似仙非仙似魔非魔的气息,一双紫眸更是深不可测,教人看了难以自持。明若觉得须离帝就应该高高在上的俯视世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她苦苦纠缠不休,他不该蒙尘。
须离帝没有去问她在想什么,只是就着新的姿势将她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抚弄着两株嫣红的蓓蕾,明若的思绪狠快便被打断,只能随着他的步伐沉沦进rouyu横流里,再也不能想别的。
☆、
八十五、心机(上)
清晨的yang光打进窗棂,懒洋洋地撒到龙床上的赤裸美人身上,明若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小小的脸蛋微微往下垂,下巴与xiōng口都几乎要黏到一起去,杏sè的锦被从脚底一直覆到她腰间,露出一截纤嫩的腰肢,那腰肢又细又软,看起来无比的诱人。长长的睫毛在粉嫩的脸蛋上投下两片深深的y影,一头乌黑的青丝铺在洁白的床榻上,更是显得她无比的柔弱jiao小。
须离帝今日心情极好,稍早起来时也没用再去折腾她,只是不舍地把她从怀里扒下来塞进被子里,然后便到御书房去了,明若不知情,只继续睡着,也没个时间。直到早膳的时间都过了,谨记须离帝吩咐要让娘娘用膳的gong女们在外面候的太久,终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但在看到纱帐里若隐若现的明若后,一个个却又都退了下去――佳人睡得正酣,哪有人忍心去打扰,更何况皇上在叮嘱他们若是娘娘睡得沈就撤了早膳,随时备着,不要扰她。
但这份甯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明若正在昏昏沉沉中,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在她耳畔说话,那声音离得狠近,但又好像狠远,她太累了,昨夜父皇将她折腾的太厉害,直到天明时才肯放过她,刚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明若哪里愿意睁开眼睛。
可那声音却始终在她耳边回绕,就像是扰人的苍蝇一般惹人厌烦。小手在枕上抓了抓,直到那声音更大更急切了,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撑开一只眼睛,好半晌才将跪在纱帐外面的人看清楚。
“娘娘、娘娘您终于醒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求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床下跪着的一gangong女太监磕头磕的狠重,有些脸上甚至带着泪痕。
刚刚坐起身的明若被“娘娘”这一称呼叫得微微失了神,一时间竟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了,直到床前又传来一阵磕头呼救声,她才回过神来:“……发生何事,你们为何跪在这儿?救什么命,谁要杀你们吗?”抓紧xiōng前的锦被,明若揉了揉隐隐抽痛的额际,语焉不详的问。
好像只要她肯回答他们就有救了一样,为首的太监掐着细细的嗓子带着哭腔回话:“回娘娘,皇后娘娘带着德妃、贤妃、端妃等娘娘们正在gong外呢!”
……皇后?!
明若一愣,心里猛地一惊,顿时整个人都慌了起来:“……她们来这儿做什么?”
“说是要见见皇上新纳的妃子,而且……而且按理说娘娘您应该今儿早上去给皇后娘娘问安的,所以、所以……”
“我知道了。”明若应了一声,心知皇后是带着人找她麻烦来了,想必就凭着她没去问安的茬儿,浓密的黛眉因此慢慢拧了起来,“你们先退下吧,我更了衣就去。”
“是,奴才/奴婢遵命。”
等到人都散去之后,明若才将腿伸下床,刚触及到地面,便觉得腿间一阵酸软无力,似乎有什么暖洋洋的东西流了下来,小脸一白,她猛地跌回床畔坐下,细白的双腿叉开,紫眸呆滞地看着一股ru白sè的ye体从自己腿间流淌出来,沾染了雪白的床单。
是父皇昨夜留下来的东西。
明若这才回想起来,昨夜第一次欢爱过后父皇抱了自己去清洗身子,但之后又要她的那些次就不仅没有再清洗,就连拔出来都没有了,事实上自己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抽cha着,就像是永远都不会疲倦一样。
流了这么暧昧的东西出来,明若的脸红的不得了,她坐在床上四下看了看,见床头放着gan净的清水与布巾,便强忍着不适和异样挪了过去,取了湿布巾慢慢地伸向腿间擦拭着。ru白sè的ye体在她的身体里还没有太久,依然是粘稠白浊的模样,沾染在布巾上便立刻晕染开来,明若尴尬的不敢去看,就咬住嘴chun慢慢擦。好不容易擦完了,她扯了床头须离帝的中衣披在身上,然后去屏风边的架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套非常漂亮的gong装,触手细腻柔软,上面绣着一枝一枝绽放的桃花,颜sè也是明若最爱的素净。她知道这定是须离帝命人给她准备的,但不知这是什么布料,和她以前在gong里的时候穿的和看到的都不一样,倒是和须离帝的龙袍狠是相似。难道是……只有父皇才能用的雪蚕织锦?
心里边想,她边套上衣裳,这gong装虽然看起来繁冗,但其实又轻又薄,明若甚至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她系好腰带,披上披帛,又踩上jīng致的绣花鞋,一双莲足刚刚着地便瞬间酸软的差点摔倒,她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独自行走。
不过就是明若勉强站起身走到外间的时候,皇后等一gan嫔妃也刚好走了进来,虽然一个个仪态万方高雅姝仪,但明若瞧得清楚,她们的眼底分明都藏着怒意与嫉妒。她在这深gong里生活了一十七年,虽然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但是见过的嫔妃gong女却说得上是不尽其数。她们每个人的眼睛都是这样,带着淡淡的浑浊,即使是非常漂亮的一双眼也都因此染上了尘埃。
今日她们齐心协力来这儿找她的麻烦,谁敢说来日她们就不会彼此找麻烦呢?后gong把持的几位娘娘表面上彼此称姐道妹,但si下里却都不厌其烦的扯着彼此的后腿――即使谁都得不到她们都想得到的那个男人。
所以对于得到须离帝前所未有的宠爱的明若,她们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皇后娘娘,端妃娘――”明若恭敬地对着皇后行了个礼,刚唤了端妃一声,便被她打断了,“明妃不必多礼,说起来除了这入gong年纪咱们姐妹几个比你大了些,论封号地位,那可都是自叹不如呢!在场的除了皇后娘娘,见到明妃娘娘的有哪个敢不行礼问安?倒是我给疏忽了,明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端妃一番夹枪带棍的话听得明若眉头拧的更紧,既然她不需要尊重,那自己也就无需同她赘言了。
见明若当真受了自己这一礼,端妃的脸sè立刻变了。
☆、
八十六、心机(中)
皇后自然不会去理会端妃的情绪,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明若良久方道:“世人传言皇上纳的新妃生得国sè天香,有闭月羞花之貌,果然不假。今日一见,本gong方才肯相信这世上当真有妹妹这般超凡脱俗的绝sè佳人。”
明若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ji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但她仍然强自镇定地微微一笑,然后轻淡又不失礼数的回道:“娘娘过誉了,灼华不过是蒲柳之姿,哪里及得上娘娘您高贵雍容仪态万方?”
皇后被这话奉承的面sè一缓,径直走上前去将明若的手握到了掌心,像是个慈爱的长辈一般温柔的摩挲着,但明若狠清楚在这温柔下有多么包藏祸心,倘若皇后不是心机过人,她能执掌后gong这么多年不让他人专权?明若深知,此刻的笑脸下一刻狠可能就会变成穿肠毒药,她要万事小心,方能活下去。“灼华、灼华…… 真是个好名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想必皇上也是喜爱妹妹这份桃花般的美貌和动人心思,日后咱们要一起好好伺候皇上才是。妹妹年纪轻,身子jiao,可要仔细顾惜着皇上的身子,别因为皇上想要就迁就着他,那样可不好。”
这看似好心的叮咛却让明若眼底闪过一道紫光。论起了解须离帝,这世上除了她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了,皇后这番话听着是为须离帝好,落落大方毫无小家子气,但明若狠清楚,以须离帝的xg格,他不会接受拒绝,他要的你就必须给,当然不给也可以,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能力不给。
再说了,她在这gong里好歹也过了十七年,就算再不济,也是知道这些妃子的品行的,从小到大,她对皇后都一直敬而远之,只因为怕她看出自己隐藏的真相,现在自己不必再隐藏了,但看到皇后就想躲起来的冲动还是没有消失。“……灼华知道了,多谢娘娘提点。”
“你明白那是最好不过的了,皇上也当真是宠你疼你,竟让你和他一起住在这盘龙gong,要知道平日里连本gong在未经传唤时都不得进来呢。”皇后露出笑容,拍了拍明若的手,松开,站起身,围绕着大厅走了走,明若也跟着站了起来,却并没有尾随在皇后身后,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看着皇后领着那一gan嫔妃在四周转了转又转回来,黑sè的眸子眨了眨,垂了下去――在她的苦苦哀求下,须离帝总算肯让她继续服以前那种改变眸sè的药,当然,是在确定那绝不会对她的身子造成任何伤害的前提下的。
先前被忽略的端妃不甘寂寞的又开口了,她仍然在耿耿于怀刚刚让明若受了自己一礼的事情,所说人若是没有大脑的话该是多么值得惋惜的一件事。“我说妹妹,你刚入gong不久,当真老是和皇上住在一起的话也会惹人非议,要知道朝中那批元老大臣可是一个比一个迂腐难缠,听姐姐一句劝,早日让皇上给个座独立的寝gong,这样以后跟姐姐们问安也方便些,皇上若是要翻后gong哪位妃嫔的牌子也不致让妹妹看了心底难过。”
一口一个“姐姐”,端妃果真端起了架子,开始仗着自己娘家以及在后gong的资历称老了。
明若抿了一下嘴巴,轻声道:“谢娘娘教诲,灼华记下了。”
“那就好,刚刚皇后娘娘的话妹妹也听见了,别让皇上过于沉沦美sè,当以国事为重才是。”言下之意红颜祸水,你就是那个美sè,不要成天霸着皇上不撒手。
“……是。”
一gan人等正准备再说话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今儿个是刮的什么风,这盘龙gong缘何如此热闹?都是来看朕的爱妃不成?”
明若只听得那声音瞬间就近了,然后下一刻她就被拉到了一个泛着白花曼陀罗香气的怀抱里,她仰起脸,刚唤了一个“父――”就突然改了口:“皇上,您怎么回来了?”
须离帝毫不掩饰疼爱的低头蹭蹭她的小鼻子,“得知你醒了,就回来了,否则怎么能看到这样jīng彩的一幕?”说最后那句话的同时,他还意有所指的看向站在身侧的皇后与众妃。“朕怎么不知道这盘龙gong何时成了尔等要来便来的地方?”
“皇上息怒!!”即使不懂他的心思,众妃也都深知须离帝的喜怒无常的xg子,慌得一个个忙不叠的跪了下来,还是皇后最先开了口,她匍匐在地上,发上的金步摇打着剧烈的颤,明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皇后是向着须离帝跪的没有错,但是她还在须离帝怀里啊,也就是说这礼她也算是受了!“还请皇上听臣妾一言――”
须离帝打断她:“说。”他不爱听废话。
“……是。”满是怨毒的看了明若一眼,皇后跪在那儿又低下头去,这一次连头都不敢再抬起来。“皇上将妹妹纳入盘龙gong来实在是于理不合――”
“你在跟朕讲理?”须离帝轻勾chun角,俊美绝n的面孔懒洋洋地俯视着脚前匍匐跪地的女人,“皇后的位子是坐累了是么?”
闻言,皇后心里一惊,忙使劲的开始磕头:“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还请皇上恕罪,臣妾是无心的,臣妾只是想来看看妹妹这儿有没有什么需要臣妾帮忙的地方,丝毫没有冒犯的意思,还请皇上明鉴!”她心虚到了极点,眼睛压根不敢动,整个人僵硬的跪在那儿,吓得牙齿都开始打颤。
上天怜见,她爱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子,爱到连自己的命和家族都可以不要的地步。但是这无法阻止她怕他,只消他一个眼神一个弧度,她就恐惧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她一点儿也不认为这么蹩脚的理由能骗过须离帝,但奇异的是须离帝居然真的信了!他“嗯”了一声,道:“朕就姑且信你这一次。日后无论是谁都不得擅入盘龙gong,否则――轻则削去封号,打入冷gong,重则赐毒酒一杯,抄家灭族!”
在场的妃子都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一个一个磕头跪了安,灰溜溜的走了,皇后也在给了明若意味深长的一眼后离开了,整座寝gong刹那间就退得gangan净净,只剩下几名gong女和须离帝与明若。
☆、
八十七、心机(下)
明若站在那儿,虽然对须离帝的冷血铁腕早有体会,但是当这一幕真实发生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战栗。以往在gong里生活的这十七年,她见须离帝的机会屈指可数,所以即使知道他可怕无情,也不曾这样亲眼目睹过,而在这一刻,明若更清楚的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不要和须离帝为敌,无论你多想逃离,都不要与他为敌!
腰间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明若抬头看去,像是平复什么似的抿了抿粉sè的chun,问道:“父皇……”
“嘘。”修长的指点上她的chun瓣,须离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为夫的现在不想听你问什么。”
闻言,明若乖巧的垂下了眼,不敢再多言。
眉头一扬,他揽着怀里的小佳人往里间走,边走边问道:“刚醒来是不是,饿了么?”
“……有一点。”明若乖乖地被须离帝揽着走,刚掀开水晶珠帘便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肚子不禁叫了一声,引来须离帝充满笑意的一瞥。
他先甩开袍子坐下,然后大掌勾住小东西的腰,将她拉到腿上,明若有点不适应,小pì股扭了几下,像是想挣扎下来,但是须离帝只消一个眼神就让她安静了,jiao小的身子柔顺的偎在他怀里不敢再an动,只有一双黑sè的大眼看着桌上各sè的小菜粥,略显gan涩的嘴chun微微有点脱皮,她忍不住伸出舌尖一tian,浸润下chun,但此番举动却让须离帝的眼底迅速燃起火苗。明若以为自己狠快就能吃到东西了,却没想到须离帝竟伸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削薄的chun就这样盖了下来,直直地吻住她。
“唔唔……”她挣扎了一下,感觉到那冰凉柔软的chun刷着自己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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