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i子。
水汪汪的眼眨了眨,明若的心突然“怦怦”跳了起来,她猛地跳下床,顾不得自己的赤身oti就四下巡视起来――昨夜扔在地上的gong装不见了!
老天,那里还有着云郎的绢书!
明若这下可真是吓坏了,在她入睡的时间里,须离帝是从来不让gong女进来打扰的,唯一会给她打理的就只有他了!万一被父皇看到了……明若猛地抱住脑袋摇去这疯狂的想法,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父皇的脾xg,他是绝对不会在看到那个东西之后还心平气和的去上早朝!
自己被罚事小,万一波及到了云郎……那还真不如叫她去死来得痛快!
就在明若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时候,眼角余光终于瞥到了冰山一角,她踉踉跄跄地奔过去将衣服从屏风附近的小圆凳上拿下来抱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伸手进去摸,万一不在了、万一不在了……那、那……
明若猛地摇头想要删去自己脑子里这恐怖的想法,幸而上苍并没有遗弃她,她刚摸到束腰的地方便摸到了,一颗忐忑的芳心这才稍稍平静了些,现在总算是有时间了,明若站起身将衣服草草披好,走到火盆边将绢书丢了进去,她静静地盯着绢书被火舌吞没,心里突然一阵阵的抽疼。
珠帘轻响,gong女不知何时跪在了那里:“娘娘,娘娘现在要传早膳吗?”
她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起身了?”
“回娘娘的话,是皇上要奴婢在这时候进来的,说是娘娘一定已经醒了。”
闻言,明若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但是她不愿意去想,便道:“传吧。对了……皇上人呢?”
“皇上今儿个要召见几位重臣,要奴婢告诉娘娘不必等他一起,请娘娘先用早膳。”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隔着珠帘,明若隐约看到gong女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又怕又慌,但是须离帝今ri会忙一天的
事情让她心里又有些放松,心情an的连她自己都理不清了。平心而论,她是真心想和云郎离开这儿的,但是……作为女儿,她又不想放父亲一人孤零零地待在这豪华深gong里,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的天下,是他的家。但是明若也知道那有多么不现实,且不说须离帝对她异样的执着,就说他的身份――他可是这世间的主人,哪里由得他抛下这天下不管!再说了……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就此罢休的,所以即使她心里舍不得,也不能不顾一切把事实说出来。
她走了以后,父皇定会认为自己背叛了她。
一定会的。
明若坐到桌子旁,双手捂住了脸,从指缝里掉出晶莹剔透的ye体,如果不是gong女进来时放碗碟的声响惊动了她,也许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夫人,您哭了?”
这个声音是……明若猛地抬头:“海怜?!”
“是我。”海怜微笑着看她,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她。“这是将军给您的信。”
明若忍着颤抖的心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万事俱备,夫妻情深,gong门再会。
云字。
“已经准备好了吗?”她将纸条攥紧,站起身将其丢进火盆,脸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似乎期待和不安胶织,也好像留恋和伤心共存。总之海怜是看不出夫人的表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她只感到了浓浓的心酸。“是的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将军在gong外等候,只待夫人和夫人的娘亲与嬷嬷相会了。”
说到娘亲和嬷嬷,明若突然脸se一白:“云郎、云郎他告诉娘亲了?!”
海怜亦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当下就明白了明若在为什么,如果说先前她还不知道明若究竟是谁,但在亲眼见到明若并奉命与冷gong的淮妃接头后,她便一清二楚了,也就能明白为何自己爱慕将军多年也未曾得到将军青睐的原因了,更是明了了将军缘何能在龙家那样的打压下药下还能保持神智始终不曾屈服了。是的,她都懂了,就在见到明若的那一刻。“夫人莫慌,海怜没有说,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海怜只是把将军和夫人的信物给了她们,她们就二话没说的相信属下愿意跟属下走了,夫人……夫人你别怕,不会出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明若怔怔地被海怜扶着坐到了床榻上,心犹然跳得厉害,她简直不敢想象当娘亲和嬷嬷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时候的场景……她们会是何等的心疼和自责!她们不会怪她,只会怨她们自己没将女儿保护好,她们只会怪自己!
明媚的眼瞬间笼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明若站起身,她不能再犹豫,更不能再自责了,离开皇gong是对的,父皇已经不是单纯的父皇了,她再怎样不舍难过,也只是给自己徒增痛苦而已。她还有娘亲和嬷嬷要尽孝,决不能就这样老死一生在这吃人的深gong里!
还有云郎……还有她苦命的云郎呵……“谢谢你,海怜。我们可以准备走了,父――皇上他应该不会在晌午之前回来,我们抓紧时间吧。对了……安公公呢?”明若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要知道平ri里如果须离帝不在她身边,福安总是会不时奉命过来看看的。
海怜安抚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夫人放心,安公公随侍皇上,没有过来,咱们抓紧时间也就是了。”说着便谨慎地朝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听壁角后便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明若有点震撼地看着她脱掉一身gong女装后里面居然还有一身!“夫人……”海怜将脱下的衣服递过来。“委屈夫人穿属下的了。”
“无妨,谢谢。”明若也不废话,接过衣服便开始套,依然是上次被安公公阻止的方法,在这戒备森严铜墙铁壁的皇gong,除了这个法子可以混出去之外,还有其他的可能xg吗?事到如今,不管成功的几率有多小明若都不在意了,就赌这么一把,赢了便是云卷云舒自在的生活,输了……她便从此认命,再也不想其他的了!、
作家的话:
万恶的简繁体……我的小苹是记得小苹初见的小苹,不是小苹!!啊啊啊!!魂淡!!
☆、
一百一十四、出逃(中)
等到明若换好衣服,海怜便轻推着她往后去,直到把她推到床上坐下,明若不解地歪头看向海怜,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怎么了?”
“夫人不是想这个样子出去吧?”海怜从怀中又掏出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种颜se各异的胭脂,明若眼熟的很,她之前不就凭着这些东西度过了安全的一十七年?“您生得这副模样,就算穿着gong女装大家也认得出来,咱们是别想逃了。”
明若双手盘在膝盖上乖乖地让海怜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听得她一声叹息:“终于好了!”话音落下时还递了铜镜过来。
昏黄的铜镜看不大清楚面容,但明若也能勉强看到自己的五官被胭脂遮掩的蜡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女子,乍看第一眼便觉得自己弱不禁风,倒是不会主动去研究容貌了。“辛苦你了,海怜。”
“夫人说哪儿的话,海怜这条命还是将军给的呢,将军跟夫人就是海怜誓死效忠的主子,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好了夫人,咱们准备启程吧,否则拖得越久,就越难走成了。”海怜将小布包收了起来,伸手牵住明若,“夫人就跟在海怜身后,由海怜带夫人出去。”
明若充满信任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那笑容宛若雨后春hua,充满了温柔和羞怯,就连身为女子的海怜都看得心神一荡。
这一次的出逃较之上一次由安公公带着出去的当然不一样,一路上盘查的非常严,如果不是海怜谎称身后的姐妹得了天hua被遣送回乡,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事情来,也许是因为皇gong戒备森严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敢闯入逃出,所以侍卫们在例行盘查都便都放了行,当然,其中明若偷了须离帝的随身金牌也是很大的的原因。每每遇到盘查不过的时候她便亮出金牌,也不敢去想一名小gong女拥有皇帝的金牌是件多不合理的事情,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马上离开皇gong,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等到两人终于出了gong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时辰后了,京城的积雪仍然未化,踩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如果不是海怜每每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恐怕明若早已摔得鼻青脸肿。虽然成功逃出了皇gong,但两人却都心有余悸,总觉得不离得远就不够安全,好不容易偷偷避过御林军的封锁到了约定好的北门外,明若一眼就看见了身裹淡青se长袍披着大氅正翘首盼看这边的端木云:“云郎……”她喘息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白气,她本是极其怕冷的,但在这满是惊心动魄的时候竟然连寒冷都忘了。
直到面临自由的这一刻,明若才意识到她到底有多么想念端木云。
他对着她张开双手,露出笑容。明若先是低下头笑了,随即不顾满地的积雪就朝端木云奔过去,但一个没踩好便被地上的雪滑了脚,jiao小的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眼看整个人就都要摔进雪堆里,幸而端木云往前大跨了几步,一把勾住她的腰,笑道:“若儿如此想念为夫,着实让为夫受宠若惊。”
明若羞红了脸,但那“为夫”二字却突然让她想起须离帝来,他也曾在某些时候对她自称为夫……甩甩头,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便将脸埋进了端木云怀里,小手揪住他的衣襟,像是在寻找什么保障。
端木云抱她入怀的第一件事,就是扯开自己身上披的大氅将明若整个人包进去,她很小,大氅包住她都还绰绰有余:“冷吗?”修长的指点了点她的鼻子,抹去一朵落在其上的雪hua。“这样的天气……着实是为难我的小娘子了。”
乖巧地缩进大氅里,明若这才觉得冷,她看了看端木云,小手怜惜地抚上他刚毅俊美的脸庞:“瞧你,眉毛都白了。”
“啊,那若儿是嫌弃我了吗?”端木云怪叫一声,满是宠溺地拿额头去顶她,夫妻两人虽然没有太过亲昵的动作,但其中洋溢着的温馨却十分醉人。“海怜,你辛苦了。”
海怜微笑看着面前珠联璧合的一对,“将军言重,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我已经派了接头的人,你去联络一下,让他们半柱香后来这儿接人。”说罢便低头看向怀里的明若,柔声解释道:“最多半柱香后娘亲和嬷嬷就到了,若儿耐心再等一下,还是为夫先派人将你送到客栈里等着?”
明若连忙摇头,小手揪紧端木云衣襟,像是怕他抛下她:“不,我跟你在这里等。”
“将军,夫人,属下先行一步。”海怜轻轻做了个揖后,便迅速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只余端木云与明若二人站在原地,明若止不住的担心:“云郎,龙家小姐――”
“若儿放心,我不追究他们便是天大的恩赐了,龙家的主事者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怎样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这点无需c心。”端木云将怀里的小身子搂得紧一些,他几乎快要忘记拥她入怀时的美妙感觉了,就好像自己漂泊在外的心终于回到了xiōng膛,再也不无枝可依。“待会儿等到娘亲和嬷嬷后,咱们就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再回来了。”
小脸蹭了蹭端木云的xiōng膛,明若闭上眼,感受着那久违的温暖和心安:“……好。”再也不回来了。
“瞧这小脸画的,为夫都要认不出是谁了。”端木云取笑着刮刮明若的脸颊,指腹立刻染上了点点胭脂,他叹道:“
但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事呢?
直到马车来了,直到他们又等了半个时辰,可淮妃和段嬷嬷始终也没有出现,连端木云派去gong中接应的探子也似乎消失一般的了无声息,明若害怕了,她紧紧揪住端木云的衣袖,美丽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和着黑se的眼珠――为了逃脱方便,明若又服了以前自己用来掩盖眸se的药。但这样却使得她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哀戚感,好像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云郎……”
“乖,不会有事的。”端木云剑眉拧起,黑眸里掠过一抹j光,他亲了亲明若冰凉的小脸蛋,柔声安抚道:“若儿乖,先去客栈等为夫好不好?为夫的接了娘亲和嬷嬷就去找你,嗯?”
知道自己不应该给他添麻烦,所以即使有满心的不愿和害怕,明若还是强自撑着点了点头:“……好。”
海怜立刻走过来挽住她的手要先带她走,但就在这时,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了数不胜数的御林军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作家的话:
银家怎么会让若儿宝贝走呢,喔呵呵呵呵
☆、
一百一十五、出逃(下)
明若下意识地挣开海怜的手往后退到端木云身边,小手颤抖着揪住他的袍子,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不安:“云郎……云郎……”她的预感是对的,他们走不了,永远走不了。
“乖,若儿不怕,若儿先走好不好?”端木云亲了她冰冷的额头一下,又将她的小手伸进自己怀中暖了暖,随即示意海怜上来先带明若走。“乖,为夫很快就去找你。”
走,往哪里走?
明若乖乖地松手让海怜牵住自己,四周围绕的禁军简直是铜墙铁壁,她能往哪里走?浓重的无力和哀戚袭上明若心头,她不由自主地反握住了海怜的手,jiao小的身子在一片雪地中显得那样柔弱可怜。
没人比她更清楚须离帝的强大和手腕,如今在这里出现了禁军,那么……父皇他也……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明若猛地抬眼望向层层叠叠的禁军某一处,果不其然,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须离帝如同和她心有灵犀般挥退了一众侍卫,从明若的方向到他那里就留出了一条通路。这一次他坐在御辇上,明黄se的龙袍,金玉抹额昭示着他身为这天下主人的实力和强大,风雪一起吹袭,将他的袍尾吹的猎猎作响,乌黑如墨的青丝也跟着在风中张扬的漂浮着,偶尔有几绺吹到面前遮住他深沉的眼睛,只留淡淡的紫光。
你绝对想不到一个男子也能美成这副模样,他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让你打心底升起“天人之姿”这四个字,墨发龙袍,丰神俊朗,妖气横生。
明若不敢去看须离帝的眼睛,她明明是坚定自己的选择的,她的选择明明就是对的,但是在须离帝的视线中她还是退缩了――那眼神,和平ri里没什么不同,一样清冷无痕,但明若就是知道,他在控诉她,而控诉的理由只有两个字:背叛。
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被风雪冻得惨白的chun瓣几乎无法动弹,只勉强能吐出几个字音:“……皇上……”
须离帝眼睫轻扇,若有似无的对着端木云一笑,没有理会明若――明若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把他惹怒了,现在不过是bào风雨前的平静罢了。“端木爱卿好久不见。”
“皇上。”端木云不卑不亢,跪下行礼,“末将回来了。”一语双关。
长眉扬起,须离帝轻轻勾起chun角,这漫天的风雪似乎都不及他一个清冷的眼神,你简直无法相信他那强大的自制力,面对他几乎算是眼中钉r中刺的端木云,他还能露出那样的笑容:“果然是好事,但不知端木爱卿缘何出现在北门,而且……”视线转移到明若身上,看到她低下小脸不敢看自己,“还和朕的爱妃在一起?”
禁军们也是诸多不解,他们虽不是兵士,但却都十分崇拜敬仰大将军端木云,更是每个人都听说过明妃的头衔……但是,为什么大将军在失踪近一载后回来却会跟皇上的宠妃在一起?而且……很多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明若,这长相蜡黄无奇的女子――真的就是那传说中让薄情冷心的须离帝一见钟情独宠后gong的明妃?!那个被天下人传言是倾国倾城貌若天仙跟须离帝站在一起毫不逊se的明妃?!
现实和传言果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皇上请看仔细了,她是您的爱妃吗?”端木云抬起眼看着须离帝,两双不一样的眸子互相钉住对方,像是两头凶猛的兽,谁强大,谁就能占山为王。
须离帝便顺着他的语气看向明若,薄chun微微一勾,便对着明若唤道:“灼华,到朕身边来。”
他又唤她过去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明若踌躇着站在原地,内心巨大的波动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端木云,他正用那双充满了温柔和宠爱的眼睛凝视着她,告诉她:不要过去。
但是明若又比谁都清楚,在这时候,端木云反而成为了那个无法名正言顺站出来说自己是他妻子的人,他永远不会做对她有任何伤害的事情,所以他不会说她是明若而非灼华,而她也不能。
“灼华,朕想你定是想念gong中的故人,所以特意让她们换了装在盘龙gong候着,难道你不想见了?”须离帝慢条斯理地双手扣十,丝毫不担心明若不听话。“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故人……娘亲和嬷嬷!明若的脸se更白了,本来就是怕冷的人,在须离帝这样的刺!
一步一只小脚印,须离帝微笑着凝视款款向自己走来的少女,紫眸染上一抹笑意,但这笑意却无法掩饰他的怒气。她是选择了他,这两次都是,但没有一次是她自愿的,倘若这一次他不知她要逃走的消息,此刻她又身在何方,在哪个人的怀里?!
明若蹒跚着走,雪积得很深,她几乎每走一步都会有摔倒的危险,但须离帝丝毫没有去扶她的意思,他就是要她主动过去,就算路上艰辛坎坷崎岖,他也要她主动来他怀里。就算不是自愿的,他也要她的主动。
走到御辇下的时候,明若转过身,端木云跪在地上,依然行着臣子的礼,但眼睛却一直看着她,那里面似乎蕴含了无数的东西:温柔、缱绻、痴情、悲伤……还有不放弃的决心。
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明若愣愣地抬头去看,须离帝正俯着头凝视着她。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搭上那只大手。也就一眨眼的时间,明若甚至都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置身在了须离帝的怀抱当中,但是他随后做的事立马吓坏了她,因为他竟然去撕她的衣服!
就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就当着端木云和那么多将士的面,须离帝伸手撕碎了明若的衣裳!
明若尖叫了一声,吓得小脸更加惨白,但也只是一瞬须离帝就拿一旁安公公捧着的披风包住了她,众人只闻“刺啦”的撕衣声不绝于耳,但却没人看得见披风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手恐慌地握成拳,明若瞪着眼抖着长睫毛不敢an动,在须离帝怀里缩成一团,她看见端木云站了起来像是要冲过来的样子,眼泪掉下来,她摇头,端木云看见了,便没有再动。
因为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与须离帝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一次和上一次又有何分别呢?明若凄迷地闭上眼,她早该知道的,她不应起了逃跑之心,所谓的平淡生活怎么可能降临到她身上呢?
作家的话:
其实银家蛮喜欢略带强的h的~~
☆、
一百一十六、帝王的雷霆之怒(上)
目睹这一幕的,没有人能比端木云更心痛的了。那是他的妻子,是他曾经许下海誓山盟的妻子,如今却在别人的怀里遭受如此凌辱,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只能看着,原因是为了她的名节!
端木云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把这一切给说了出去会是怎样的下场,世人的嘲笑鄙薄会让他可怜的若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那是身为女子最重要的名节呵!单从这一点而言,他就永远拼不过须离帝,因为他有顾虑,而须离帝没有。他想保护明若,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而须离帝只想留下明若、占有明若,只要不让她离开,做什么都没所谓。
所以即使有反手的希望,端木云也不会轻易去尝试――任何会对明若产生一丁点损害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的,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名声和xg命。
须离帝也恰恰就是知道这一点,才能j准而巧妙的把住他的脉门,端木云和明若都有弱点,而这弱点偏又那般自然地被须离帝握在手中,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输呢?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所有人都是他掌心的一枚棋子,他想怎样就能怎样,又怎么可能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可即便如此,当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拼了命想逃的时候,即便自己掌控了所有,知道她逃不了,知道她逃跑的路线,知道内应,知道她的每一个想法……须离帝仍然抑制不住打心底升起的狂bào的怒气!
他在披风里将明若剥的一gan二净,连肚兜亵裤都没有给她留下,外衣化作片片碎布在这冰天雪地里飞舞,被风带走,但贴着她肌肤的里衣和亵衣却都被扔在了御辇上,怒归怒,吓她归吓她,须离帝是不可能把明若的贴身衣物扔给这么多人看的,如果他扔了,那么看到的这些人也就都得死,无论男女。
明若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谁能比她更了解须离帝呢?她清楚地知道须离帝生气了,而且不是像以往那样微微的恼,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父皇……”她小小声地唤,但须离帝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拿龙袍的袖子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将那层层胭脂抹掉,有的地方gan了,他就甩出袖子接些雪hua弄湿,然后就当着至少几千人的面给她擦脸。
冰冷的雪水落在脸上可不是一般的冷,但明若哪里敢吭声?她只盼着父皇不要迁怒到端木云身上就是谢天谢地了,至于自己……不管之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她都认了。
“还是这张容貌看得舒服些。”将她的小脸擦净,再伸手把她盘成gong女髻的长发解开,满头青丝如瀑般落下,在众人面前形成一道绝世的美景。“对么?”
明若不知道须离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眼,也知道自己定然不能拂了他的意思,遂慢慢地点了点头,得到赞赏的轻吻一个。小脸随即被转向无数的禁军,倾城绝yan的容貌让一gan人等失态地发出了抽气声。连训练有素的士兵见到她都如此,足以见这张容貌有多么能够蛊惑人心。
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须离帝随即就把明若的脸给扳了回来,如果不是为了让这些禁军知
道他的爱妃究竟生得何种模样,以后要谁帮他在军中传言呢?
他倒要看看,端木云还能以何种名义把他的小佳人从他身边抢走!
脸埋在须离帝怀里的明若是动也不敢动,但她又怕他怪罪端木云,就伸出小手去捉须离帝襟口,被他眼都不眨地握住,轻柔的嗓音听起来却那般冰冷:“若儿想怎么样,为你昔ri的夫君端木云求情,嗯?”他说这话时声音放得极小,众人只看得见皇上低头亲昵地附在明妃娘娘耳畔说话,但说的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听得见――除了明若。
“若儿不敢――”
“不敢?”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明若的话。“还有若儿不敢做的事情?”
“父皇――”
“嘘,别说话,父皇这会儿心情可是差着,若儿再胡an开口,那可指不定下一秒端木云就怎么样了。还是说若儿只要救端木云,却不管淮妃和段嬷嬷了?”勾起一丝毫无笑意的笑,须离帝在明若脸上轻吻了一下,觉得她的小脸雪一样的冷,便又将她往自己xiōng膛捂了捂。
明若不敢再说话,只能闭上眼趴在他怀中,须离帝清冷的声音不大,但却像是能够划破长空般的刺透人心:“福安。”
“奴才在。”安公公连忙上前一步跪下。
“派人送大将军回府,大将军失踪多ri甫回来,你可要替朕好生照看着。”须离帝话中有话,但除了当事者的几人没人听得出来。“还有小四失踪一事,可要继续追查下去才行。”
“奴才遵旨。”安公公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带了几个人走到端木云身边。“大将军,跟奴才来吧。”
如果明若能够去看,她就能看到端木云一直凝视着自己不放的眼睛,依然那么温柔和深情,没有一点放弃的意思。
但须离帝怎么可能会让她的眼睛再落到另外一个男子身上呢?他抱着明若,chun角微勾,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御辇转了方向,禁军们也整顿齐整,跟在御辇后重新回到他们的岗位,去继续他们的职责。
趴在须离帝怀里,明若一点儿也不觉得冷,这很奇怪,她天生就是怕冷的人,而须离帝的体温也较常人来得低很多,可在他怀里的时候明若却从来都不觉得冷,从来都不。哪怕是在今ri这样的大雪天,大风夹杂着雪hua漫天飞舞,气温冷到滴水成冰,在须离帝的怀里,她也依然不觉得冷。也许是因为逃离被抓的关系,明若甚至开始觉得热了,她缩在须离帝的怀里,他不跟她讲话,她也就不敢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明若昏昏yu睡的时候――是的,她困了,就在这紧张又充满不安的时刻,她居然睡了!
如果不是包着自己的披风有被解开的倾向,也许明若会继续睡下去。
“小东西,朕还没与你算账,你就睡去了?”真不知她是大胆还是吓得。
作家的话:
下集预告:俺……可能……会写……点……那啥……
☆、
一百一十七、帝王的雷霆之怒(中)
被这轻描淡写的嗓音给吓了一跳,明若猛地睁开眼,就看见须离帝的面孔在自己眼前放大,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则在包裹着她的披风上划来划去,一副要解开的样子。明若心里一惊,虽然知道自己肯定要被罚,但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她实在是一点谱都没有,所以怎能不怕?“父皇……”披风里伸出一只温润的小手来,握住了须离帝的小指,明若满脸的恳求和楚楚可怜。“若儿知错了……”
她以为须离帝会回应她,但是她错了。须离帝不仅没有回应她,甚至从那句“朕还没与你算账你就睡去了”之后就再也不理她了!他的不理是真的不理,无论明若怎么求怎么叫,甚至连一向极少出口的“玄祯”都叫出来,须离帝也依然不理。
明若这下可是真知道事情闹大了,她看着须离帝chun角含笑地把披风从自己身上一寸一寸拉下,就跟猛兽捉到小动物时那种悠闲自得,不怕她跑,所以一点一点的玩。就她那一丁点的小猫力气哪里是须离帝的对手,没一会儿便已经被扒到了xiōng线以下。先前在御辇上时明若的衣衫就已经被须离帝撕光了,披风下的jiao躯是真空的,虽然是白天,但雪腻的肌肤却依然闪耀着象牙般柔润动人的光泽。“父皇、父皇……”明若真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须离帝,从来没有!
以前她也会时不时地惹恼他,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曾这样对待她,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只是拿手一点点往下扒包住她的披风,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好像之前明若从来不曾离开过一样。
“父皇……父皇若儿知道错了……”明若握着须离帝的小指不肯松开,白玉般的皓腕被他带着来回移动,她也顾不上裸露的酥xiōng了,因为她比谁都清楚,接下来她要受到的惩罚绝对比这样的裸露可怕一百倍。“父皇……你跟若儿说说话好不好?父皇你跟若儿说说话……”含着晶莹泪hua的氤氲大眼满是恐惧不安,但须离帝不吃她这一套,仍然慢条斯理地扒她的披风。
他扒的无比冷淡,清冷无波的表情仿佛丝毫不受她影响,但手上的动作却又那般有力和强硬,明若从未见过这样的须离帝,她又慌又怕,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息怒,只能抱着他的手指不住地认错,一个劲儿地求他和她“说说话”。
求了好久,直到明若全身都被扒光了,须离帝才慢吞吞地挑起眉头问她:“知错了?”
明若使劲点头,小手依然握着他的小指不肯松开,水汪汪的黑眸闪着晶莹的泪光,看起来如同一枝被雨水侵蚀的桃hua,满是弱态可怜的模样。
“哪儿错了?”他给她握,但是另一只手却攀上了明若的脸庞,冰凉的指尖从她的眉feng划到chun瓣,又回到杏仁般的眼珠上点了点。他不喜欢看她服药掩住这双紫眸,那种感觉对他而言就像是她要尽力抹去从他这里得到的一切。“药效还有多久?”
“……大概、大概三ri……”明若战战兢兢地回答,怕惹须离帝更生气甚至连眼泪都不敢让它们掉下来。
“是吗?”紫眸微微沉下去,似乎在思考什么。“若儿还没回答父皇,哪儿错了?”
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被那完全看不出情绪的邪眸吓了回来,明若小心地斟酌着字句,不敢an说话,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说错:“若儿不该逃走……还偷了父皇的东西……”
“倘若朕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偷东西了吧,嗯?”须离帝勾起她低垂的小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是朕宠出来是不是?”
听出他话里似乎有了不悦的成分,明若连忙扑上去抱住须离帝的脖子,小脸像只撒jiao的猫i往他颈窝钻,她很清楚,与其在这时候胡言an语惹他生气,倒不如主动投怀送抱,那样的话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父皇,父皇若儿真的知错了,求父皇网开一面――”
“对谁?”
明若一愣。
须离帝chun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朕问你,对谁?若儿,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口,朕就绝对不会拒绝你。但是……”他微微笑的更深。“这一次你是真的让朕恼了,所以,淮妃段嬷嬷、端木云。你只能二择一,选了淮妃,端木云就得死,选了端木云,淮妃就得死。”他说这话时语气又轻又柔,就跟平ri里抱她哄她一样。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咬着小嘴不敢哭,知道现在哭了只会让须离帝更怒,她要想办法……想办法让父皇不恼她,想办法让他愿意不为难娘亲和云郎……“父皇……”
“这一次叫父皇也没用了,若儿。”须离帝俯首亲吻她吓得惨白的小嘴,冰凉的chun瓣温柔地摩挲着。“不给你一次教训,你就永远学不乖。”他还不够宠她惯她?结果她还是要跑,但是她又能跑到哪儿去?全天下都是他的,除了他怀里,哪里都容不下她!
“不不,若儿真的知错了!父皇――父皇求您了,若儿再也不敢了,若儿会乖的,父皇――”明若抱住须离帝不住地摇晃,jiao小赤裸的身子就在他怀里hua朵一般的绽放着,楚楚可怜的双眼充满了乞求。
长眉一扬:“再也不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若儿再也不跑了……”她开始主动献吻,冰冷颤抖的小嘴逮住薄chun啾啾的亲,又笨又傻的连伸舌头都不会。“父皇、父皇这是若儿最后一次惹您生气了,求您饶了他们好不好?”
“他们?”须离帝讶异地扬眉。“若儿是不是太贪心了一点儿,一个吻就想救了淮妃段嬷嬷端木云三条人命?”小东西,真会打算盘。
……那、那要怎么办?
被这话说的一愣,明若呆滞地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咬着嘴巴眼泪哗哗的掉,她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须离帝,盼他能给自己一点提示。
须离帝不急不慢地把她往腿上抱了抱,让她光裸的小身子得以全部陷入他怀里,然后才慢悠悠地拿手指在她柔嫩的身上划,边划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若儿知道父皇一直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因为她总是哭闹不肯依他,又害怕,所以才算了而已。
但今ri……他可没那么好打发。就算最后还是要心软,还是要遂了她的意思饶恕那些人,他也要从她身上连本带利的讨个够本儿!
他一直想要的……明若眨着眼睛呆呆地看着须离帝,才因为寝gong的温度和身下龙床而变得微酡的小脸倏地苍白如纸:“父皇――”
作家的话:
乃们猜猜~~~~父皇想要神马~~~~~猜对滴~~~大熊献吻一枚~~~
☆、
一百一十八、帝王的雷霆之怒(下)
须离帝对她露出淡淡的笑容,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摩挲到明若忍不住打冷颤的时候才催了一声:“快一点,父皇等着呢。”
明若又急又慌,她当然知道须离帝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但是要她心甘情愿去做那种事……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她兀自在这里犹豫不决,左右为难,须离帝可没有这样的困扰,他倚着墙壁轻笑着问道:“就算端木云和淮妃要死掉一方也没关系了么?若儿,si会后妃可是个大罪名,你是想见端木云因为tiáo戏后妃之罪身败名裂下狱,还是想看淮妃因为逃走不力被禁军当场拿下送入军中呢?虽然律法无情,但是看在若儿的面子上,父皇还是会手下留情一些的,本该死罪,咱们也不让他们死,就发配边疆好了,若儿以为如何?”
他几乎是面带春风的说完这样一番话的,须离帝丝毫不担心明若不愿意做,他的小佳人是个心又软脑子又不灵光的小东西,只要一提及她在意的人事物,那颗原本充满灵气慧黠的小脑袋立刻就是一团浆糊,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果不其然,他的话刚说完,明若就被吓到了,这世上能有谁比她更了解须离帝说到做到呢?如今她是骑hu难下,倘若自己没存逃走的心思的话,娘亲也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云郎也不至于落得这样一个处处危机的下场,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是她,是她!“……父皇……父皇……”她抱紧须离帝的脖子,哭得好不可怜,一半是自弃,一半是自厌。
“叫父皇也没用,你这次很不乖,朕很不高兴。”须离帝任由她又抱又亲,本人也很享受心爱的女人投怀送抱,但是在这一点上他毫不妥协,非要明若束手投降不可。
耳中闻得须离帝一口一个“朕”,明若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将他惹恼了,心里不由得更加害怕起来,清澈透亮的眼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来。“父皇……”
“父皇都能给你做,你却不愿意给父皇做?”须离帝挑起眉头,大掌在明若身上绕了一圈,沿着她光裸的美背往下探去,深入到软嫩的臀沟,长指往里伸,明若惊呼了一声,又不敢反抗,只能下意识地把须离帝的脖子搂得更紧,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紧紧地合拢起来,腿间侵入的手指让她难受的紧,但碍于自己理亏在先,明若哪里敢说个不字。“若儿以为父皇要的是什么?”说着,指尖有意无意划弄着水嫩嫩的小菊hua,在明若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地顶了一指进去,明若疼得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但是也不敢求饶,只能抱着须离帝的脖子哭:“呜呜……”
“哭什么,这么jiao气,碰一下就哭的话,如果朕真要玩这儿,你岂不是要哭死?”须离帝轻笑一声,丝毫没有要哄她的意思,明若听得怕死了,她真以为须离帝要玩自己的后面,一张小脸更是雪一样的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就不肯撒,咬牙闭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玩弄。
哪知道就在她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趴着的结实xiōng膛竟开始了微微的震动,父皇、父皇在笑?!明若傻傻地趴在须离帝身上,想去看又不敢去看,一时间纠结的可以,如果不是须离帝将她的小脸抬起来,恐怕就是好奇死了,她也依然趴着不敢an动。“怎么,真想让父皇玩这里?”说完,他便露出一副“应该也不错”的表情。“朕倒是对没有给若儿开苞一事始终耿耿于怀,玩了这儿,权且当做给若儿破身好了。”
他这话满是威胁,可明若这番却不怕了,他哪里是想碰她那里,他不过是在吓唬她罢了,谁教她自己先吓自己的?!“父皇……”虽然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但是须离帝没有说,明若也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是对的,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乞求他的爱怜。
手指收回,须离帝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若儿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见她小脸一呆,他也就不跟着她绕弯子,大手抓下一只细嫩的小手,将其覆到自己肿胀的鼠蹊部:“朕的这儿还需要若儿来帮忙呢。”
明若依然是呆呆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朕刚刚说了不是,朕都能给若儿做,若儿就不愿意给朕做?”握着她的小手来回滑动着,浅浅的wei藉自己饥渴的身躯。“要知道朕可是从来不曾碰过任何妃嫔的这儿,但若儿这块桃源地朕可是亲了又亲tian了又tian,事到如今,若儿是不是也该给朕一些回报?”
她懂了,她知道他要她做什么了!
“可是、可是――”明若不敢抽手,只能僵硬的、被动的感受着手下巨大粗壮的突起物,被那火热的温度烫的语无n次。“若儿不会……父皇……”
“难不成连这点小小的要求若儿都做不到?”须离帝眯起眼,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猛地松开了,但即使如此,明若也依然覆着那块突起的地方不敢an动。“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些什么,若儿什么都不想给,却想从父皇这儿得到那么多?”让一个男人放过自己的情敌,她应该知道有多难!尤其是对他而言,只要斩草除n才是最安全、最不留后患的做法。
听出须离帝口气里的怒气,明若猛地摇头:“若儿不敢、若儿不敢!可若儿真的不会……”
听了她服软的话,须离帝的语气才慢慢缓和下来,但所谓的缓和也只是敛了怒意罢了,他的心情依然处在极度的愤怒当中,明若逃走一事让他觉得无比的愤怒,愤怒到他简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朕”、“父皇”什么的an称一通,甚至喜怒显形,这一点儿也不像他!即便是喜怒无常,他也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哪像是现在,拼了命的想克制自己都不得其法,这一切都是怀里这不懂事的丫头引起的,都是她!
修长好看的大掌慢慢爬上明若细嫩的玉颈,状似温柔的抚摸着,但谁都不知道须离帝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以为自己对她付出的感情已经够多的了,但是这一次明若逃走,即使事先他已经知道了,也做好了准备,也依然控制不在从心底升起的怒火!他为她失控了,只不过谁都不知道而已。
就这样一个脆弱的小生命,细细的脖子都不及他一只手掌大,只消轻轻一下,他便能扭断她脆弱的小脖子,但就是这样一个小东西,却让他变成这副疯癫痴狂的模样!
须离帝眯起眼,轻轻呼进一口气,以克制自己满xiōng腔的怒火和杀气。再睁开眼时,眼底已只剩清冷和情yu。但是――天知道他有多么想杀了眼前这个小东西!
杀了她,就再也没人能让他如此失控偏颇,挂念不已,也省得他ri夜为她c劳惦记,想尽一切办法来讨她欢心。
只要杀了她,只要杀了她就好了……
作家的话:
昨天晚上后台抽了~~所以~~它好了的时候银家碎去了~~~~(_)~~~~
☆、
一百一十九、要学会取悦父皇(上)
“不会没关系,慢慢就会了。”强自遏制住内心蓬勃而出的杀意,须离帝微微合起眸子,再睁开时已经变得平静无波了,他静静地凝视着怀里梨hua带雨的jiao俏少女,平静下来后,便对之前自己满腹的杀气不知所谓,他怎么会想到要伤害她呢?就算她什么都不懂,就算她总是想从自己身边逃掉,他也不应想要伤她一分一毫呵!
是,她是不懂事,她是无视他,她甚至一颗心到现在也不肯胶给他,但他不早就知道她只是个没长大的娃儿了吗?他要做的是教她长大,而不是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前就想着毁灭。这是他这一生中唯一渴望得到的宝贝,怎么能够那样轻易地就去伤害呢?
须离帝轻轻地吸了口气,紫se的凤眼又闭了起来,然后再次慢慢睁开,温柔的手掌不住地抚摸着明若的小脑袋:“父皇很生气,所以若儿必须做到父皇气消了为止,否则这事儿没完。”
做到气消……什么样才算气消?
她水灵灵的眼里很明显地露出这个疑问。须离帝勾起chun角俯首亲她:“等到朕说可以了,才行。”大手捉住一只小手不住地揉捏,教导着她最基本的取悦自己的方式。明若懵懵懂懂地也不敢挣扎,只能羞红着一张小脸,任由须离帝抓着自己的手做尽一切羞死人的事。
见她粉脸酡红的模样实在可人,须离帝哑着嗓子问道:“知道朕要你做什么吗?”
明若抬头看了看他,咬着嘴chun没有应声,片刻后,才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小脑袋,但赤裸的身子明显抖得厉害,须离帝抱了抱她,便将她从怀里放了下去,让她跪到自己的腿间,然后沙哑着嗓子教导:“先给父皇把衣衫褪了。”
她没有应声,只是挣扎着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起来,jiao嫩如玉的小身子在视线开阔的白天显得那样勾人,荏弱美丽的曲线蜿蜒而下,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看起来诱人的不得了。
略微哆嗦的小手慢吞吞地爬上须离帝的衣襟,一个一个解开明黄se的盘扣,须离帝也很配合地让她脱,但是当剩下里衣的时候他就不准她碰了。明若有些不安,映入她眼睑的是须离帝清冷却又掩不住yu望的笑:“剩下的留着吧。”边说还边摸着她柔软的长发,紫眸似笑非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明若当然知道他在等她做什么,但是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如果不是每每欢爱之时须离帝总是会教导她一些床第之事,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男女间还有那么多取悦彼此的方法,只不过她脸皮薄胆子又小,这些方法往往都是须离帝用在她身上罢了。
小手颤抖的在肿胀的长裤上摸了摸,明若死命咬着嘴chun,生怕自己一个撑不住就尖叫出声,掌心下的东西好大又好烫,而且还极富生命力的在她掌心耸动,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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