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深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人间,偶尔有流星滑过,人们便抬头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人诉说那个永远流传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人孩子的天堂,人们撂下手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和听到见到的奇情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两个人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候,看到她领口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可越是这样,越逗起我的x趣。
秀兰怕出事,快速地扒拉完几口,又迅速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妹夫答应着,“给x口添点料。”
“知道了。”
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就行。”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眼皮看她。“嗯,知道。”这些日子,因为有了女儿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yu望,和闺女妹妹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bào露出那地方,有时先tian再gan,有时gan了再tian,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秀兰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我捏着闺女耷拉下的n子,一边抽c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妹夫都是很早就睡下,我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闺女pì股上的我,忍不住掀开妹妹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y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gan什么?”秀兰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我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屄玩。
秀兰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我身边,让我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gan什么,你还不知道?”我y笑着,故意夸张地在婷婷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妹妹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cao你嘛。”扣进深处,感觉亲妹妹子g的奥妙。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秀兰已经认可了我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我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闺女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向妹妹的床。
“过来gan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我躺下去。
“还能gan嘛,想你了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秀兰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我和女儿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我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我么俩听到。
“不行,哥哥还想你。”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妹妹的手抓到我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妹妹的内裤,她的屄。“过去吧。”
妹妹不答,却用手掐我的diǎo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秀兰在我的g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婷婷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秀兰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我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我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秀兰为了照顾妹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巴上往下掳,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秀兰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g处,突然加力,“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yu望激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c。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我,“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秀兰沉l了一会,没说什么。
我挺着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c在秀兰的身体下。
“gan什么?你。”秀兰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秀兰说这话,我从中听出了惊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妹妹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秀兰,秀兰。”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妹夫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秀兰在我怀里划拉着我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秀兰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婷婷趴在床沿上看着我俩,忽然她顺着妹夫的声音说,“姑父,可能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婷婷还没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老一少的对话。婷婷的小眼看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妹妹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你侄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秀兰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姑,上来吧。嘻嘻。”
“你姑父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姑父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女儿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知道面对自己的侄女,秀兰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妹妹,别撑着了。”我拿着她的手到我几乎直立起来的巴。
秀兰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婷婷噗嗤一笑,“不害臊,妹妹攥哥哥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pì股朝向我,那肥庾鼓胀的ychun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秀兰终于说话了,看看侄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巴。紫胀的g头一卜楞,在妹妹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g楞下。
“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妹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我的眼光在婷婷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秀兰!”我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gan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妹妹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哥哥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妹妹赤裸裸地表白,“哥哥就不要脸,哥哥就想cao你们两个。秀兰,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妹妹不再坚持,小手伸到我的下部握着我的卵子,试着捏弄我的卵黄。
一时间我站在那里享受着亲妹妹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搂过妹妹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chun,“你个屄,比婷婷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妹妹,tiáo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秀兰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和亲妹妹啃噬着,从嘴chun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女儿夹在pì股之间的ychun,刺激地想让妹妹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年轻呗。”秀兰也斜睨着婷婷饱满的yhu,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侄女的分量。
“不是年轻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c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婷婷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diǎo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yu望。”
“坏哥哥,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cao女人,cao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老sè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秀兰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欢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要是――”秀兰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我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g口,秀兰的y道浅,每次gan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我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秀兰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cao我吧。”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哥,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她感到了痉挛。
“和你嫂子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婷婷的一边,仰躺着,着她的丰熟的y阜,秀兰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屄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r叶上面,一颗豆粒大的y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秀兰受不了地又张开口,“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我快速地揉弄着。
妹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我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chun亲嘴。
“哥,要是妈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彼此盯视着,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哥,哥。”
“妹妹,亲妹妹。”
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妹妹的n子,把僵硬的巴狠狠地顶在妹妹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妹妹再一次盯视,“她老人家要是在,我会一样cao她。”
“啊呀,你这个ann狂!”再一次狂an地搂抱着亲嘴、n,巴寻找着那个cháo湿了的dongx,一下子挤进去,chubào地狂抽猛c。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巴始终c在妹妹的下体里。“哥――哥――”秀兰的鼻孔翕动着,x前的大n子像波浪似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x前猛挤。
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yu望,骑跨在身上的巴始终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c进去,直c的妹妹咬chun扭头拼命地抑制。
“秀兰,我就要ann,我cao你,cao婷婷,你不是说妈妈在吗,她要在,我连她一块cao了。我cao你们的屄,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an地在傍边女儿的身上,扣进那夹在女儿腿缝里的yhu内,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留出一条缝隙。
“哥,你cao吧,cao死我吧。”她搂着我的pì股往下按,想要我埋进去,埋进她的屄内。
“我cao你,cao我妹妹。秀兰,哥哥给你下种、给你jiao配。”
“呜――呜――”秀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我jiao欢。小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cao婷婷吧,cao你闺女吧。”
“cao你,cao你妈。”我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
“啊――啊――哥,”秀兰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上渐渐伸直了。一股yy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我的马口上。
看着妹妹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c入婷婷的大腿,扛起来,pì股坐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g部,看着婷婷错开的屄缝,g头在那里一挑,狠命地掘了进去,婷婷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住我的巴,在g部翻掳着。
妹妹那里高cháo刚过,我这里又和女儿开战,巴在闺女鲜红的y道里长驱直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jy。婷婷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软体蛤r一样,在我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已年近四十,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浑身使不完的j力,以前和妻子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j。ian女y妹,又在家里y妹j。ian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说,是个ann狂吗?
闺女的头发散an着,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ng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杂an无章,巴穿梭在两片ychun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r体的夯砸声充溢着y靡的气氛。
“闺女,闺女。”我叫着婷婷,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婷婷的两个n子撕扯。
闺女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我的裆下,搓捏我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jiao合的姿势时,巴每每出入带出嫩嫩的红r,又爆裂地c进去,在大腿g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声,婷婷捏着我卵子的手就掐着我的g部,一股更强的yu望迅速袭击着我,突然意识到那股狂cháo的聚临,抱住闺女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婷婷的颤栗中猛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妹妹,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哥,我危险期!”秀兰恐惧地两手托着我的腰部,阻止我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妹妹的危险期,分开妹妹的手,深深地c进去,狂动了几下,又是一泄如注。秀兰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我压在身下。
“哥,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哥哥的种。”
秀兰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你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婷婷是姑娘,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哥哥的种?”
“亲哥哥的种怎么啦?亲哥哥不是你爱的?”我反问着妹妹,知道妹妹害怕那世俗的观念。
秀兰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三十六)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c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j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pì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tiáo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tiáo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gan还能谁gan?难道要你闺女gan?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an。”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c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看着那露出的r瓣就c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y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chun,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pì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知道妻子闺女面前不好jiao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j。ian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j。ian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妹妹的大腿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hu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儿,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c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gan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an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j。ian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妹妹的pì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g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听到寻死,我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妹妹的臀缝,用手着pì眼下的rchun,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chu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秀兰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巴往妹妹的y道里顶,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pì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ann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不敢挑战的的yu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y道里抽c,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gan涩,皮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进她的前端扣,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n子沉甸甸的,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x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y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x脯,挤压着她的n房,巴拔出时,故意在她的gang门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pì股往后撅着,这样的姿势更能让我c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x爱里。突然听到有人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an意,快速地抽c着,yu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jys了出来。
“好了吧?”秀兰jiao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了一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jiao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下去,感觉到pì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sè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wei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jiao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pì股也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pì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y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那缠绵的tiáo子,黄sè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tiáotiáo儿。
“再往下,再往下,一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tiáo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n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妹妹肥胖的pì股,手从背后c入秀兰的腿裆里着。秀兰安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c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g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sāo,引逗得男人意an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yu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y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diǎo,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我,裤子半脱在pì股以下。
那长长的yhu肥满而丰盈,pì眼以下鼓鼓的r感x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diǎo握在手里,看着妹妹的yhu,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那chu壮的diǎo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秀兰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我拽着笼口拉住了,妹妹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我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diǎo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妹妹的屄门上,看着妹妹原本闭合的yhu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diǎo头子堵住了。
“啊――”秀兰一声惊呼,散an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我,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diǎo?
妹妹委屈的眼神让我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y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j。ian了我,你就满足了。”妹妹深知我变态的情yu。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wei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人不及这chu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口。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g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的声音。
“不――作死!”
“姐――”明明还有点童音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语气里显出一丝慌an。
“那,那――”明明有点萎顿地,“怎么爸爸能――”
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婷婷心虚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爸爸亲嘴。”
婷婷张大了口,一时间,我听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儿子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我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童稚的儿子都没瞒住,我这做父亲的也太失败了。
两个小儿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树叶零an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y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闺女还年轻,难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头吗?
心an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x口有点气紧,不知婷婷此时的心态,也许儿子缠得久了,闺女会对我一样半推半就,那时我这做父亲的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儿子和闺女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yang光,洒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an蓬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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