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爷不在家,这下机会可来了!”
李嫂将白素的晚餐送上楼后,小蔡便紧张兮兮提心吊胆,直到李嫂将白素用过的餐具收拾下来,他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有意搭讪道:“李嫂,夫人今天胃口好不好?”
李嫂白了他一眼,神气的道:“怎么会不好?我作的菜,夫人向来都喜欢吃的,你看,一点也没剩!”
小蔡闻言心中暗喜,当下又奉承李嫂两句,便偷偷摸摸朝楼上走去。
小蔡走到三楼楼梯口,立即小心谨慎的趴下,悄悄向室内窥看;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竟不见白素踪影。他心中纳闷,心想:“奇怪!难道刚吃饱就去睡觉了?”
他观望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大着胆,缓缓向白素卧房爬去。白素果然就在卧房,她坐在床上呆望着神像,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小蔡看看手表,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便又爬到楼梯口,走下楼去。
“好消息!夫人说老爷不在,家里没什么事;大家放三天假,轻松一下!现在就可以走啦!”
卫府除管家小蔡外,另有司机小陈、花匠老吴、煮饭的李嫂、负责清洁的陈嫂,合共五名下人。
五人中除小蔡外,其余四人均各有家室,因此也最盼望放假。如今小蔡假传圣旨,四人丝毫不疑有他,片刻之间,便都兴冲冲的离开卫府。四人一走,小蔡立刻关上大门,大摇大摆直上三楼。
自从神像安置卧房后,白素便三番两次有所感应,她既觉疑惑又感惊奇,于是便面对神像凝神静思,试试是否可主动和神像取得连系。她枯坐了一会,只觉全身逐渐酸软无力,四肢竟然挪动困难。
她吃了一惊,默默祷告道:“大神啊!难道小女子有何不敬?您为何施法使小女子难以动弹?”她虔诚的祷告一会,忽然又听到同样一句话。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
白素心中默想:“大神啊!小女子愚昧,请您明示吧!”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白素忽然清楚感觉到,神像开始和她对话了。
神像:“卫斯理绿云罩顶,你失身乃是定数,但是如献身本神,当可免除劫难!”
白素:“大神,这从何说起?小女子一向洁身自爱,又已年近五十,怎么还会失身于人呢?”
神像:“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素:“那我会失身于何人呢?那个人我认识吗?”
神像:“认识!”
白素:“啊……请大神解除小女子身上禁制!”
神像:“本神并未对你施禁!”
白素:“那我怎么会全身无力,难以动弹呢?”
就像电波断讯一般,白素突然就无法和神像再行连系。她心想:“糟糕!我现在几乎无法动弹,要是神像所言属实,那个人真来了,我不是任他宰割吗?”
她焦急的试着挪动手脚,发觉手脚虽然勉强能动,但是却重如千斤,动作迟缓。她泄气的缓缓躺下,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小蔡紧张兴奋的走进卧房,只见白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虽说情势已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但下人面对主人,心里总是有一种先天的畏惧。他试探的叫了声“夫人”,白素闻言身躯一抖,随即怒斥道:“放肆!我的卧房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还不快出去!”
小蔡见她虽然怒骂,但却依然躺卧不动,不由胆气一壮。他边脱衣裤,边y笑道:“夫人,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怎么样?”。
白素见他竟然脱去了衣裤,不禁心里有数,神像说的那人准是小蔡没错。她心中思忖:“我早觉得他眼神不正,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看来今天凶多吉少!”当下虚张声势的叫道:“陈嫂!你快上来一下!”
小蔡听她叫唤陈嫂,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别叫了,我已假传圣旨,放了他们三天假,现在家里除了夫人,就只剩下我了!”
他说完,随手就在白素乃子上摸了一把,白素气得抬手就打,但手只抬起一半,便再也举不起来。
小蔡:“夫人,你体质真好,竟然还能动手,呵呵~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白素:“可恶!原来是你搞得鬼!你真卑鄙!”
小蔡:“呵呵~~夫人,我可是有牌照的药剂师啊!怎么样?我配的药很有效吧?”
白素闻言心中一动,暗揣:“卫斯理yang痿,我老以为是神像作怪,莫非我推断错误,事实上是小蔡在暗中动的手脚?”于是问道:“你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
小蔡肆无忌惮的往白素身边一躺,一边抚摸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一边暧昧的说道:“夫人,我已经想你好久啦!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你今年47岁,身高172 公分,体重62公斤,血型a 、天平座,三围38d 、28、38……”
他口沫横飞,背出一串资料,但却只字未提,是否在卫斯理身上下药。
“我的资料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夫妇俩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吧?”
“呵呵~~你夫妇俩大名鼎鼎,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我只对夫人有兴趣,呵呵~~”
“我已经是四十七岁的老女人了,你又何必对我这样?”
“呵呵~~这都要怪我弟弟啰!我弟弟说:夫人虽然已经47岁,但一身嫩r光滑柔软,可一点也不比17、8 岁的小姑娘差,要是能弄夫人一下,保证清凉退火,滋味无穷啊!”
白素一听大感讶异,便问道:“你还有个弟弟?他是gan什么的?”
小蔡抓住白素手掌,强拉至胯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rbang,y笑道:“我弟弟就在这儿,你自己问他好了!”
白素羞得满脸通红,但又无力反抗,只好怒骂两句,以发泄心中愤恨。
小蔡愈发得意,他七手八脚将白素脱得jīng光,不三不四的道:“夫人,你还真s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小女生穿丁字裤!”
白素气极,闭眼不发一语,但小蔡却不肯让她耳根清静,他嘻皮笑脸的道:“夫人,我进来工作后,就千方百计偷窥你的身体,这两年以来,也侥幸看到过几次。每当我看到你l露的身体,就会作一首诗以为纪念。我现在念两首给你听听,你看作得好不好?”
“夫人今年四十七,青春常注真美丽,肌肤滑腻白又软,最是迷人小浪x!
玉腿修长嫩又滑,xiōng前一对大ii,香臀耸翘风情好,作爱保证得第一!“
他抑扬顿挫,边念边解释。白素是有古文根底的,见他用语粗俗下流,还自鸣得意,不禁哑然失笑。
小蔡见白素一笑,可乐坏了,他得意洋洋的道:“夫人,不是我吹牛,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我都有办法作诗赞美,不信我当场作一首给你看!”
他一边用手指轻抠白素p眼,一边胡诌道:“p股两瓣嫩又白,中间夹个小p眼,p眼小小紧又密,我想进去钻一钻!”
白素被抠得痒澈心扉,那还有心情听他胡诌?小蔡见她白嫩嫩的p股an扭,不觉愈发来劲。他将白素翻过来趴着,然后拿两个枕头垫在她肚皮下。
如此,白素的p股便朝上撅起,yhu和p眼均一览无遗。只见那p股丰满多r,又圆又翘,那yhur缝微开,饱满cháo湿;那褐sè的p眼呈螺旋状微皱,密实紧凑,撩人遐思。
白素见小蔡将自己摆成此种姿势,显然立刻就想要侵犯自己,便急急叫道:“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呢!”
小蔡嘿嘿一笑,慢条斯理的道:“反正时间很多,我也不怕你藉故拖延,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没错,老爷xgyu减退,yang痿不举,确实是我下的药。我原想趁夫人yu求不满,趁机勾引夫人;谁知道夫人却规规矩矩,使我无机可趁。嘿嘿嘿~~我现在可要改变计画,人财两得了!”
白素闻言一惊,忙问道:“什么人财两得?”
小蔡笑道:“我gan了管家后,才知道老爷名下的财产多到花不完,嘿嘿~~这几天我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人风流快活,如果夫人尝到滋味,愿意继续和我保持关系,那事情当然好办啰!否则的话~~~呵呵,我自然还有别的办法。”
白素冷哼一声道:“你想得倒挺美!你难道不担心老爷找你算帐?”
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细研究过老爷的所有着作,他粗枝大叶,有勇无谋,远不如夫人jīng明gan练,思虑周详。我根本就不担心老爷,我只担心不能让夫人快活!”他说完,便将嘴贴在白素p股沟上,舌头一伸,就tian了起来。
白素“唉哟”一声,只觉yhup眼已同时遭到肆虐。
小蔡一会用舌头大力刷tianyhu,一会又用舌尖轻钻p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jiao互刺激,使得白素忍不住浑身an抖,y水直流。她颤声道:“我如果答应和你合作,那老爷的yang痿能治好吗?”
小蔡蓦地停止动作,嘿嘿y笑道:“夫人,你还真是疼老爷啊!只要夫人愿意合作,我保证老爷很快就能生龙活hu!”
白素疑惑道:“真的吗?那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爷身上的药,会随着人体新陈代谢自然排出,老爷只要停用药物,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爷身上下药,为什么医生检查不出来?”
小蔡说道:“医生只是作身体的检查,又不是作药物检验,当然检查不出来啦!”
白素又问道:“既然药物会随着新陈代谢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对老爷下药?”
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顺便加在茶里,也不麻烦啊!”
白素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啊!”
小蔡y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让你舒服!”
他说完,光着p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么鬼,一会儿,小蔡扛着摄影机回到卧室,白素方悚然心惊。小蔡上下跑了两趟,将灯光设备搬齐,然后熟练的开始架设各项器材。
白素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电影,我这辈子可全毁了!”突然,神像的感应又来了!
神像:“现在你相信了吧?献身本神灾祸立解,你愿意吗?”
白素心想:“与其失身小蔡,身败名裂,还不如献身神祇,消灾解厄!”当下便在心中默想:“我愿意!”
她此念一起,立时便觉得全身火热,yu念如cháo。
她慌忙在心中默祷:“大神!现在可不是时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时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么献身嘛!”
神像:“凡眼怎识真滋味?春情蕴酿趣更浓。无碍!”
白素还想抗辩,一根无形的长舌,已灵活无比的钻入她的r缝;她只觉春心荡漾,yu火陡然间便旺盛的无法控制。
小蔡听到白素呻l,不禁转头察看,只见她两手紧抓床单,p股an扭an摇,一副yu仙yu死的模样。他疑惑的趋前近看,发现白素两片ychun竟左右分开,露出里面樱红成熟的rx。那rx开合蠕动,ychun翻进翻出,x内y水嗤嗤作响,就好像真有根yang具在大力抽c一般。
“咦!怎么会这样?夫人ei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
小蔡啧啧称奇之下,并无暇细想。他将白素翻身面对镜头,然后打上灯光作最后校正,待一切布置妥当后,他得意洋洋的挺着j巴,大叫一声:“夫人,我来啰!”便飞身扑向白素。
也不知是神像有灵,还是小蔡的命运不济,他飞身而起时,脚下刚好缠住连着摄影机的电线,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摄影机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后脑勺上。
小蔡“轰”的一下,便颓然趴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亲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禁惊呼出声,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这样安排也太离谱了吧?他要是这副模样死在我的床上,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
她心中虽然埋怨,但下t传来的快感却愈加强烈,显然神祇丝毫未受影响,仍在继续享用她成熟的蜜x。
小蔡突然爬了起来,他两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随即摇摇晃晃的走下楼去。方经高c的白素见状,又开始耽惊受怕,但直到她恢复行动能力,小蔡却始终未再上楼。世事有时曲折复杂,有时却又直接了当。
次日,jiao通队来电:“小蔡昨夜车祸身亡,请通知家属处理后事。”
卫斯理兴冲冲的打电话回来,他语气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赶回去,你等着讨饶吧!”
白素原本躺在床上昏昏yu睡,听完电话不禁睡意全消。她心想:“卫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风,显然已经完全好了。他醋劲颇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据实告诉他呢?”
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应献身神祇,事情恐怕真要糟糕!
白素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她心里嘀咕道:“这y神也真是的!当着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个,简直羞死人了!”
虽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种紧张刺激的销魂滋味,却仍在心头萦绕;白素心中一荡,两腿不禁夹紧了丝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没正式献身呢!”
清晰的话语突然响起,白素不禁吓了一跳;她转头一看,不由又是一惊。
只见神龛前竟站着一名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的赤l汉子,瞧他面貌与神像一般无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震慑心神,疑惑的问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经献过身了吗?”
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体已现,现在就用白话开示吧!所谓献身,是你取悦我,并非本神取悦你,你可明白?”他说完,便双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龛前面。
白素闻言恍然大悟,不禁满脸通红。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却叉腰站立,不是摆明瞭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
白素向来规矩正经,除夫婿卫斯理外,可从未替他人作过这事;此刻眼前虽为神祇,但她仍觉jiao羞无限,难以为情。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
白素正犹豫之际,突觉眼前一花,卫斯理竟然可怜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头丧气套弄着yang具,满脸愧疚的望着自己。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怜悯,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着yang具便吸唆起来。
“咦!不对,卫斯理不是还没回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念头一闪即逝,瞬间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胀大的yang具所吸引。只见它粗如儿臂,坚硬火热,青筋毕露,活蹦an跳;真是神威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卫,你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大?好可怕喔!”
神魂颠倒的白素,见夫婿yang具突然脱胎换骨,粗长倍增,不禁喜出望外。她每tian一下,就觉心头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t一痒。充满活力的yang具,触发她亢奋的情yu,白素只觉春情荡漾,下t空虚。她心想:“若是再不将yang具纳入体内,我真会饥渴的发狂!”。
“卫!你别站着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白素jiao媚诱惑的发出呼唤,卫斯理立即从善如流,仰躺在床上。白素迫不及待腾身而上,抓住那大rbang就朝yhu里塞,只是rbang过于雄伟,一时之间竟难以如愿。
她一边扭动p股tiáo整方位,一边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帮帮忙嘛!”
她这么一叫,手中rbang陡然间便细了许多,只听“嗤溜”一声,rbang便顺畅的滑入,直顶到底。白素酣爽畅快之余,不禁深觉诧异,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bang,怎么忽然变细了?”
“呵呵~~神根正如金箍bang,粗细长短尽随人意,总之要你舒服便是!”
白素闻言一惊,低头一瞧。怪怪!身下这人那是卫斯理啊?他黝黑gan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个y神啊!
此时yang具在体内迅速胀大,瞬间已到达忍耐极限。白素只觉下t肿胀yu裂,便向后一撅p股,想让yang具从体内脱出。
谁知她p股一撅,快感立至,体内敏感部位,全都受到无微不至的搔刮。那种yu仙yu死的滋味,使她p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觉,便快活的套弄起来。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nǎi晃荡,p股an摇,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遥。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际,y神口中突然窜出一条分岔长舌,那长舌两岔犹如蛇信,倏忽已分别啄刺着白素敏感的茹头。舌尖一刺茹头,白素便打个冷颤,zg一缩。
刹时,白素冷颤连连,zg猛缩,那种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平日高贵端庄的白素,在yu焰狂涛下再无矜持,她伏身紧紧抱住y神,张嘴吐舌便主动献上香吻。愉悦快感如cháo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白素随即没顶于——销魂的yu海。
“卫,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嘛!”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板,王老板劈头就说:‘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参加考古队到西安去,就会知道事情真相。’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说:‘不知道,不过神明知道。’我听他张口闭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顿。他见我面sè不善,就将‘镇店之宝’请出来,要我自己跟他沟通。”
“哼!年纪一大把了,还动不动就想打架!后来呢?”
“我又没真打,你紧张什么?后来那‘镇店之宝’就跟我说话,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说话,是我感觉到他跟我说话。然后我就去了西安,‘镇店之宝’就暂时移驾你的卧房。对了,那‘镇店之宝’已经回去了是吧?我还有事情想问他呢!”
“今天一大早,王老板就接回去了。你要问‘镇店之宝’什么事?”
“他要我跟考古队去西安”,还说:“去了就会知道事情真相。结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写着‘家贼难防’四个字。我要问他,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叹口气道:“不必问他,我来告诉你吧!”于是将小蔡的事,择要说了一遍。
卫斯理边听边骂,听完后恨恨的道:“可恶!原来是这死家伙搞得鬼!害我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子!嗯……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刚想怎么样时,神像就显灵,藉摄影机把他给砸晕了……”
“哇!真是好险!不然我就要戴绿帽子啦!……咦!神像为什么要移驾你卧房呢?”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之后悔药
“我要找卫先生,有重要的事情!”
“我都告诉你他不在了!要是愿意的话你就在外面等好了!”
周一的清晨楼下就传来阵阵老蔡挡客的声音,虽然有时我是不愿意见客的,但今天却是个例外,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老蔡,让客人在书房等我吧!”我在楼梯扶手大声喊道。
门口两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进来,“书房在这边!”老蔡斜着眼瞪了我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自嘲地笑笑,换了身衣服后走进了书房。
客人向我望来,“卫先生,你好!”
那人约莫五十几岁的年龄,消瘦的身材配上消瘦的脸庞,皮肤颜sè很深,挺直的鼻梁上架着幅金丝眼镜,衣着很讲究,不多的头发也梳理得非常整齐。
“请问您是……”我肯定是从未见过此人。
“我姓梁,叫什么也无所谓了!听朋友说卫先生你比较喜欢古怪的事情,我最近碰到一个,想和卫先生你说说,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这个梁先生的说话速度相当快,没容我说什么就继续开始了他的“故事”。
“我这个人一生都很平淡,没经过什么风浪,也就是比较顺利的那种!”他透过眼镜看我正在听,继续道:“其实一个人总有后悔的时候,卫先生你说对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
“是这样的,几星期前,我去新加坡开会,那里有个我的分公司,会议很简单就完,我安排了第二天的飞机回香港。晚上我一个人吃完饭想散步回酒店,路边有个小贩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人穿得很破,也看不出多大年纪,手里举着个小纸板,上面写着他要卖的东西。卫先生,你猜他卖得是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正题终于要出现了。
“后悔药!卫先生,他卖的是后悔药!”
“后悔药!”我楞住了,马上笑了起来:“那准是个骗子!”
“卫先生你先听我说,当时我的想法也是如此,世上哪有后悔药卖呀?我走过去,那人向我看看,也不说话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瓶向我挥了挥,我当时就笑了!开玩笑地问他要多少钱,他不答我就伸出一个手指。那天我挺高兴,就问他是不是100元,那人摇头,直到我说10万元时他才点了点头!这时我觉得不太像个玩笑了,虽然我有钱但总不能带着10万的现金呀,突然我想起身上有银行的支票,可以随时兑现的那种,”
我不由地c话了:“你真的掏钱买了那什么后悔药吗?”那梁先生点点头,接着道:“是的,不知为什么我非常相信!就真的买了!”
我长出了口气,笑着道:“那有没有效果呢?”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带了些讥讽的语气,没想到的是梁先生点了点头,“你用那药做了什么?”我真的好奇了,梁先生笑了笑,盯着我道:“我只是没付钱!”
“什么意思?你不是买了那药吗?”越来越奇怪了。
“是的,我是买了,但我后悔付钱,所以就……”
“我明白了,等于你没有花钱就得到了那药!”
“事实上,我是个生意人,以前压根就没什么可后悔的事情,那只好用在这上面了!”
他眨眨眼,颇古怪的笑着,我也笑起来,但心里依旧觉得他的话不太可信。
大概梁先生也算是阅人无数吧,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从口袋中摸出个小瓶放在桌上,“那里面还有两粒,卫先生既然喜欢古怪的东西,我就把它留给你吧!”说完向我一挥手,很快就走了出去。
我怔怔地盯着那不起眼的小瓶,那真的是“后悔药”吗?它的原理又是怎样呢?图文传真机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考,一张满是字的纸张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接过来很快的看着,发件人不详,写的是请我马上赶到n敦去参加一个会议,保证能令我大开眼界,大量的字是记录着到会者的名单,里面确实有几个是我认识的,能把他们都请去,这个会看来是不一般的。
我马上给机场去了电话,巧得很1 小时后就有一个班机,我订好座位,给白素留了个字条,收拾好行囊立刻动身。
字条的内容是:“素,我去n敦参加个会议,桌上的传真件就是这事情!那还有个小瓶是个姓梁的先生留下的,说是后悔药,你拿它去给康维十七世分析一下,卫字!”
从车窗外涌入的疾风将白素的秀发吹得飘扬了起来,她皱了皱眉,把车窗关上,低头看看方向盘下的里程表,指针已经接近了100,看来前面劫匪的驾驶本领不错,不过这种速度的跟踪很容易让对方发现的。
白素清晨本来要去探望个住院的朋友,驾车经过中央银行时,注意到街的拐角有两个鬼祟的人,两人都拎着和身材不相称的大包,似乎那里面都装满了沉重的东西,看来值得怀疑。
白素小心地看着两人上了车,才缓慢地跟在了后面,不多久收音机里就报道中央银行遭窃的消息,估计得没错。
劫匪的车拐入一个地下停车场,白素停了几分钟后也慢慢开了进去,看上面的指示牌一共有四层,她小心地四处搜索着那汽车的踪影,终于到了最后一层。
最深处有辆车应该就是它,白素在远处停下车,轻轻走了出来,那两个家伙要是有武器呢,白素又打开车门从座椅的下面抽出把利刃,这把刀还是第一次用到呢!
周围寂静无声,白素小心地搜索着,不远处似乎有些响动,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向发声处靠了过去,离着也就五步远的时候,“扑”的声响,一阵浓浓的白雾瞬间将白素包裹了起来。
“不好,是陷阱!”她忙屏住气息,但只觉一阵天悬地转,眼前发黑,有个声音“嘿嘿”冷笑着,她用尽气力将利刃掷向笑声所在,朦胧中听见“哎”的一叫。
“这小妞还真狠,刀子差点就刺着我!”一个瘦高的歹徒摸着脸边的一条血印,“老三,你看看有没有事!”
那个被称做“老三”的是个矮瘦的男人,他看了看道:“没关系,就是蹭了一下!真没想到,这迷雾竟能派上用场!”
“那是!不是我老飞夸口,这叫有备无患!”
“行了,咱们赶紧把她搬角落了赶紧走吧,不知道她是不是警察,别后面还跟着有呢!”
“好!”
两人拖着白素到了角落里,“老三,你准备一下!我搜搜她!”
说着那个叫老飞的在白素身上摸索了起来,看来身上没什么东西,藉着灯光的照s,白素身上的连衣白sè套装下粉白的肌肤都跃入老飞的眼里,“竟然是个大美人。”
老飞吞了下口水,眼睛在白素的身上扫着,盖过膝盖的套装裙下一双均匀的小腿藏在rsè丝袜下隐隐透出皮肤的亮光,纤细的腰部即使裹在衣服下也可看出小腹的平坦,向上那挺拔傲人的rfeng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着,挺直的颈部上没有一丝赘r,白净的脸庞五官细致没有任何皱纹。
随着眼光走处,老飞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顺着小腿向上抚摩着,虽然隔着丝袜,那结实而又浑若无物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手滑过腿弯逐渐向白素的禁区靠近了,大腿根尽头三角区的热度让他深深吸了口气,他颤抖着一只手伸向白素上身的xiōng部,滑进纽扣的间隙,当终于摸到那柔软却又挺拔的茹房时,他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自己下t的涨痛让他急于发泄。
他迅速地解开裤子,挺出男xg的生殖器官,微犹豫了一下就顶在了白素的嘴边,“这小嘴。”他嘴里唠叨着,用手捏住白素的两边牙关,那粉红的嘴chun理想的张开了,他迅速将自己的rbang顶了进去,里面的湿热简直要把他融化,他费力的抽动起来,双手不安分的在白素的xiōng上揉着,感受着r尖慢慢发硬的事实。
“你在做什么呢,还不快走!”老三的声音传了过来,“好!马上就来!”老飞心里叹了口气。
他将套裙掀起,看来时间已经不能等了,那修长的双腿泛出诱人的光泽,连裤长袜内包裹着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白sè带蕾丝花边的内k,里面隐隐透出黑sè的图案。
老飞不由加快了速度,白素的嘴chun似乎在他的抽动下有了回应,逐渐的收紧着,他大声喘着气,g头尖端一阵发麻,他知道就要sjīng了。
他加速向那目标冲去,突然只觉下t疼痛,他吃了一惊,原来白素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他,他刚想张嘴叫老三,却见白素用手笔划着,他明白了,如果他动或是出声,他的命根子肯定不保了。
白素强忍着嘴里腥臭的味道,原来她经过很多的锻炼,体质早已不同常人,这普通的迷雾只是让她暂时昏厥。让她实在不能忍受的是这个老飞竟然在她不知道时和她口jiao,而且这个还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没想到的是,虽然她终止了老飞的动作,但男人的身体在高c时不动也可以sjīng的。随着嘴里rbang不规律的悸动,一股股浓y涌入了她的嘴了,那种腥味让她根本忍受不了,一下就咳了出来。
老飞的rbang脱离的控制,他立刻跃起身来,挥拳向白素的脸颊处袭来。白素伸手去挡,手臂却不像平常般有力,只是阻挡了一下,“轰”的一声,她顿时再次昏了过去。
朦胧中她听见那老三道:“快走吧,咱们没有多少时间的!钱到手了,要多少女人不行呀!”
“你不知道,这美人差点废了我,幸好我的迷雾中还多点佐料!你看看,多漂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等等!马上就好!”
她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两只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揉搓着,“不要……”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不一会她感觉到双腿被大力的分开来,“别,放开我……”她无声的抗议着,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没有办法,马上有个身体压了下来。
“呸,呸!”接着下身被涂了些湿黏的y体,她可以想像那是老飞的唾y正涂抹在她已经bào露出来的yhu上,马上那刚才还在她嘴里变软的丑陋yang具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了。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似乎有了些力量,听话的动着。
“好了,快点吧!”老三扭在一边催道。
老飞哼了一下,用手套弄了几下rbang,压在已经任他摆布的白素的yhu上,用力的向前顶,“还真够紧呀!”
老飞吸了口气,用手指粗bào地将白素的ychun向两边拉开,粉红sè的rchun里微露出更鲜yan的红sè。
“他要进来了,”感到下t一凉,马上就有一个粗硬的东西向里面硬挤了进来。
“不要……”白素奋力扭动身体,但恰好老飞正好用力,“扑”的一声r响,尽根地挤了进来。
白素的头脑一阵发昏,眼泪顺着紧闭的眼帘冲出,“竟然让个毛贼侵犯了身体。”
老飞粗声的喘气声阵阵侵袭着白素的耳鼓,只觉体内那不属于卫斯理的器官飞速的冲刺着,自己gan涩的yd反而紧紧夹住了入侵着,下t随老飞的抽c不断的爆出疼痛的信号,那种疼痛感逐渐充满了白素的整个头脑,在老飞的又一阵猛冲下,白素真的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清醒了起来,周围很安静。她慢慢爬起来,自己的衣服凌an着挂在身上,下t的yd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向外流着,她看看四周还是那个停车场,老飞和老三已经不知去向。
她摇晃着走进自己车里,现在需要安静一下,但她更想要杀掉那两人尤其是老飞,不知不觉间开到了家,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走了进去。
书房内,白素拿着留言条考虑着,“后悔药!?真的有用吗?”
一周后,我从n敦回到家里,坐着看错过的报纸,其中有条新闻挺有意思:两个爆窃中央银行的歹徒,被人发现死在一地下停车场的底层,其中一人的下身赤l,yang具已被割掉,据悉此人是活着时被割掉yang具的,看面容似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一阵脚步声,我放下报纸,素裹着身睡衣正看着我笑。
对了,那后悔药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之镜子
镜子是个日常生活中经常之物,可能有人家里电话,但镜子总是有的!关于这个镜子的起因是这样的。
几年前我的一个朋友董伟,真可以算老朋友了,他接受了一份不小的遗产,从律师处回来后直接就找到了我,“卫,陪我去个地方!”老朋友的要求总是很难拒绝的,何况我也没有别的事情。
由他驾车经过几条公路之后,转进了一个偏僻的街道,尽头处有所y暗的宅府。他把车停在了大门处,打量这已失修的老屋,我站在他身旁不知所谓的四处看。这房子确实够老的,已经有很多地方因为cháo湿而起了大量的青苔,更有些则已经涨裂了。
“这个老房子现在就是我的了!”他苦笑着说道。
“你的?”我有些诧异。
他点点头,随手递给我个文件夹,我打开来竟然是这房子的产权证明。
“哈,这下可有你忙的了!”我半开玩笑地说着,他看看我,又仰头看了看眼前破旧的房子,摇着头叹了口气。
不枉董伟有经商的头脑,看附近虽然偏僻却却也不是没有人的,不远处有几个住宅楼正在动工,他就直接找来投资人,把这老房子拆掉建起了yòu儿园。恰好那几个住宅楼入住不久,他的yòu儿园也就完工。由于他引入的欧洲管理方法,设施不仅新而且完备,很多的家长都愿意送孩子到这里来,以前破旧的房子竟变成了个儿童乐园。
在他准备动工的时候,曾经找过我一次,当时我正在国外,人没见到。等回来时看到了他留的字条和一个长纸合子,字条上写着:“卫!我那房子明天就要拆了,里面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给你拿过来面镜子,也算是个纪念吧!董伟”
我笑着打开纸合,里面果然是面长方型的镜子,大概有一人高,显然是经过他的擦拭,边上镶的金属还泛着亮,很普通的样子没什么希奇!
“这董伟,给我留什么纪念!”我把它搬到客厅的角落立好,从此那镜子就在那里放着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它的存在。
“老蔡,你早!卫在吗?”
老蔡瞟了一眼满脸充满着讨好神情的小郭,不耐烦地道:“卫斯理出去了,可能二小时后回来!”
“那我能不能在客厅等他?”这个老蔡对谁都没好脸,像现在这样的脸sè,小郭是一点不陌生。
老蔡打开门,让他进来,关好门头也不回地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郭自己在客厅里坐着,等了一会儿,没见老蔡过来,“死老蔡,连杯水也不管!”小郭心里埋怨着,白素也许还没起来,自己看来真是来早了。
他百无聊赖的站起身,从口袋中摸出个小刀玩弄着手指甲,一个不小心,小刀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迳向着那面镜子撞了过去。
虽说刀小,但通体钢制,坚硬度可想而知,这下肯定那镜子会碎,而且发出的声音也特别大,小郭忙缩头闭眼,双手捂住了耳朵。
几秒钟过后,他睁开了眼睛,却见镜子没碎。
“原来这么结实的,吓了我一跳!”小郭暗暗庆幸,低头寻找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不见了,“咿,跑哪里去了?”
他弯下腰趴着在地上摸索着,眼前就是那面镜子了,他伸手在镜子下一摸,并没有缝隙,手抬起来时无意接触到了镜面上,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镜面好似潭湖水被投入石子般波动起来,手指也进入到了镜子背后。
“好古怪!”他连忙抽回了手臂,镜子依旧还是老样子。他围着镜子四处观察,没看出有什么区别,两手抱住镜框,镜子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这是什么鬼东西!”
小郭心里颇是纳闷,面对着镜子站着,接着一个想法立刻跳入他的脑海,他慢慢伸出手向镜子靠近,手指碰处仍然是那种波动,他缓缓向镜子走去,逐渐整个人消失在镜中。
“老蔡,刚才是不是有人来!”
“对了!小郭来找卫斯理,他在客厅等着呢!”
“好的,我去看看!”说话间,白素走进了客厅,“怎么没人?大概等得太久走了!”
她很快走到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中午要和卫一起参加个非正式的宴会,另外又有个朋友的画廊上午开展,时间挺紧张的,她早已穿好一身黑sè连衣裙,是那种吊带但并不低xiōng的,黑sè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格外的白皙,裙摆恰好可盖在膝盖,下面一双包裹在黑sè丝袜的小腿均匀挺直,黑sè的小牛皮高跟鞋光亮见影,恰倒好处的衣着使得她jīng神而且漂亮。
她整了整两肩的吊带,看看镜中,上面仅露出脖颈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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