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H限》54-57

  54隔世又还yang(1)
  待妆点完毕,侍女们打起珠帘,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过两条花廊,只见那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似锦,争妍斗豔,一派荣华气象。仪门前站著几个家人媳妇模样的女人见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礼问安,簇拥著她们往上房走去。
  进了上房,抬眼只见赵荣王爷坐在正中,旁边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丽妆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冯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赵槿、三公子赵榛,姬妾洪氏出的二公子赵柏,和他们的媳妇;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必是王爷的姬妾。
  赵荣见林碧玉进来,满脸是笑的招手让她坐在旁边。那五房姬妾一一上来拜见,方氏年序稍长,约三十五年纪,身材微丰,脸若满月,贤慧温柔;第二个是洪氏,约三十岁,生得嫋娜妖jiao,姿容出众;第三个是杨氏,二十七八岁,身量中等,两弯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浅浅几颗雀斑;第四个是高氏,体态窈窕,jiao小玲珑,俏丽可爱;第五个是马氏,瓜子脸儿,十分美丽。林碧玉瞧在眼里,暗暗记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见过继母,那三位公子个个仪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风;三位儿媳才貌双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三对璧人!
  众人见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倾国倾城,难怪连生身父亲都不放过她,传出这等事!依这般样貌看来,此事十之居八九是真的了!也亏得我们这位拆wū滥的王爷不嫌弃,娶了回来!”
  自娶了林碧玉来,赵荣没日没夜在她房里盘桓,把那一起子的请安一概全免。
  话说第二房洪氏x极善妒多疑,又见林碧玉长得实在好,对儿子赵柏冷笑道:“你那爹现在可是高兴得紧,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现成的王八!日後养出个儿子来还不知是谁下的种呢?”
  却说三朝回门时,林朝英在门外相迎,请赵荣王爷入内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内院,到母亲房里看视,张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闺房内一物未变,薰炉飘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灵回来了一趟般。
  n子抱了齐哥儿进来,逗著他道:“哥儿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来看哥儿来了。”林碧玉听不得这话,眼圈一红,滴下泪来,掉过脸对顾四家的媳妇道:“把哥儿抱来我看看。”顾四家的媳妇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泪不语。
  顾四家的媳妇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齐哥儿抱还n子,道:“王妃娘娘也累了,将歇著罢。”说罢,和一众人等鱼贯退下。
  55隔世又还yang(2)
  当日,鲜烧鸭肥鹅鲜鱼,细巧时新果品,琼浆玉y之类摆了十来桌,樽瓶c著金枝玉叶,鼎炉焚著龙涎。林朝英请来一班戏子,呈上戏文单子,赵荣执意不肯先点,林朝英拗不过只得先点了一出,和众亲戚把盏,一一上前敬赵荣酒,方入席坐下。那锣鼓喧闹之声传到街外,满街之人个个都点头道:“一人得道,果是犬升天。”
  一时觥筹jiao错,酒过数巡,翁婿相谈甚欢,喝到玉兔东斜,燃了烟火,放了p仗,众人才散了,那时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内堂陪著内家眷亲吃了几杯,便面染春sè,杏眼乜斜,脱滑儿到闺房内将歇著。刚睡了一个时辰,就给霹霹啪啪的鞭p声吵醒,喊了几声也没有人来,那些女侍和陪房丫头们见她睡了,偷懒的偷懒,玩的玩,瞧热闹的瞧热闹,都散了,没一个守在房外听使唤。此时窗外又传来咻咻的烟火声,映得高丽纸糊成的窗纸一片火红。
  开了窗,那一簇簇的烟火开出了一丛丛的玉树银花,林碧玉呆看了一回,看著林朝英书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见四下无人,便起了呆念头,趿著双鸦头玉sè绣鞋,往那儿去了。
  此时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赵荣王爷喝了几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也脚下虚浮,方由旺儿扶著进书房,伺候著睡下。
  朦朦间,一人摇著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梦,只不理;林碧玉摇了又摇,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睁著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这可不是在梦里头罢?”说著,拖著林碧玉扑到他怀里,道:“玉儿,来抱我一抱。”灯下细瞧女儿,明知才离别几日,不至於变了样子,那稚嫩的弱态,平添了许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却似隔天涯。
  想著,眼泪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这?刚刚可是给旺儿瞧见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橱里,他没瞧见我。”
  林朝英见她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回,林碧玉腻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刚解开两颗钮子,林朝英警醒,推开她的手,道:“莫再要这样,要让人撞见了,你还要不要活?”
  一听这话,林碧玉泪儿盈满眶,道:“那王爷早知道我和爹爹cx的事儿,他c我的时候还要我唤他做爹爹。他c我时都不忌讳,你倒忌讳起来。莫不是嫌我被他c过x?可是我心里只装了你一人,只乐意你一人来c我。”说著,哭成个泪人儿似的。
  这些话应了坊间所传的王府逸事,林朝英听了,道:“女孩儿家动不动就说‘c”字,贪好听来著?”林碧玉扭身道:“谁贪好听来著?我又不对别的人说,我只对爹爹说来著。”
  林朝英见林碧玉那个样儿,心里爱惜极了,一手拉著她,用指头划著那粉嫩嫩的脸儿,道:“我不是不爱你,我是不能爱你。就像王爷不能爱他女儿一样,他纵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要避忌,何况我一介蚁民?”
  56隔世又还yang(3)
  林碧玉道:“他怎麽样与咱们有何gan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说的这些话儿,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麽都会想起你,做什麽都会想和你一起,……”说著,眼泪涌上来堵住了喉咙,说不下去。
  泪眼里见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泪,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颈儿,香馥馥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道:“爹爹,你cao一cao我,错过了今日,我们不知何日能再见。你再caocao我,让我有个念想儿,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著她,道:“我不是不愿cao你,这会子家里全是王府里头的人,要是让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这事儿又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我不能不顾利害。”
  一听这话,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来,越想越觉得是了,不忿道:“我才回来时偷耳听那些个丫头说你cao了新买来的丫头霜儿,cao得她哗哗浪叫。如今你是爱著那浪y妇,给她淘虚了身子,不肯再和我gan那事!那浪货长得条板一样的身板儿,哪一点如我?值得你这般对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x没男人cao,浪著你那又小又软东西来cao!我嫁了个大巴男人,我可不缺大巴来cao我!王爷那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cao得我快活死了!他cao我的时候,cao得我的x都破了!cao得我下不了床!谁稀罕你来著!”
  想起自己日日想著他,他却cao那不知哪来的浪货,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口不择言,越说越chu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万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才解恨。
  林朝英越听越觉得好笑,拉著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这些gan醋儿,我不过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来说嘴。你哪寻来的这些歪话儿?”
  她见林朝英不当回事,越发气得像炸毛的猫,圆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人就cao了那浪货!还说我说歪话儿!”末了,抖衣而颤,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由来都是我缠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过,没了那韩爱姐,你又有个什麽‘霜儿’、‘雪儿’的浪著你,讨你欢心,我又比她们强多少?我又是什麽好货来著?浪著你,和娘娘抢你,气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厌弃我,远著我……”把自己惹的那些事在心里又过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搂抱著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这些事儿呕自个?我的心你还不晓得,也只恋你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才哄转她。
  两人抱於一处,嘴儿对著,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顿一顿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脱衣裳,将石榴红的裤儿往後拉下些,露出白雪样的pì股,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个chu大的yj对准小x用力c将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chu长的物事挺送进那销魂x,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
  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l,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c入狭小的嫩x内。
  好不容易尽了g,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cao破了你的x?怎的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cao那贼y妇,也不来cao我?”又道:“你就是这样gancao著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巴只能是我的,只能cao到我的x里来。”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巴比我又大又硬,cao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cao你,还恋著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
  57隔世又还yang(4)
  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x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r,燥热无比,引得y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sāo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c送,玉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yj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著她慢条斯理地道:“他的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jiao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巴弄我。”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著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chu又长的大巴一下一下的cao到我x里来!”这些y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y中蜜r,紧夹yj,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g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著林朝英,滑腻腻的yj如遗niào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rb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chun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y话不断,身儿给他c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chun儿,大手一会儿抓著粉团似的玉r来回挤弄,一会儿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jiao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水儿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c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yangjs入小嫩x里,林碧玉只觉x内灸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著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著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睃见暗黑的墙角站著个身著华服的高大男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ll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jiao声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赵荣近前来,道:“那麽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著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bij。ian王妃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bij。ian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让你时时j。ian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嫩chun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cao了一个时辰有多,你还要他再cao,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著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麽?我又没说要你们死,an人n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gan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你这般没魂似的趿著鞋来缠你爹cao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著你们cao得著实有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x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虚不好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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