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ji院名为“招”,在云南是出了名的高ji青楼ji馆,大娘叫红姐,年轻时也曾是个江湖人物。大恶霸将黄蓉卖到招却也有条件,并非全卖,因她会武且颇为高强,虽已制住但仍需小心,所以绝不可让她出院,再金金的嫖客也不能包她出台,更不能让他人赎她身,只有他自己才可赎回,一年为一限,并且红利分成,还有个条件是她不论多红了,也要接客。
红姐自不能得罪大恶霸,何况本就有他暗中罩着,再说如此绝sè美人儿,实再难得,定会为自己带来丰厚利润,立刻满口答应,合作愉快。名动江湖的中原第一侠女就成了招立捧的名ji。
以黄蓉的天仙美貌、绝世风姿和博学多识,琴棋书画样样粗通,能歌善舞,又聪明伶俐,再有红姐的悉心tiáo教和刻意立捧,黄蓉迅速窜红,很快就成了招的头牌名ji。而且还在镇上每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上力压群芳一举夺魁,招也因此更加名声大噪,而她“花中之魁”莫轻柔姑娘也是yan名远播了。
黄蓉到“招”已经三个多月了,好在没有碰上让她难堪的熟人,倒也风平浪静。虽然红姐对她已是jiao宠惯的不得了,已是尽量减少她每天接客的次数,更额外的还常给她一两天休假。可终究还是要接客的,何况她已是远近闻名的花中之魁,这头牌也真是不好做,每天慕名而来的嫖客络绎不绝,真是好累好烦。
尤其是那个大恶霸,隔三差五的还要来“宠幸”她一遭,虽然每每都被他弄的yu死yu仙s的要死,但对他也是更加恨之入骨,可也得硬着头皮的强颜欢笑。
晚膳前,黄蓉刚接完一个客人,刚刚穿上小肚兜,就见满脸春风的妈妈桑红姐喜滋滋的来了,一进门就告诉她赶快去冲个澡,把身子弄gan净。几个月来的经验,黄蓉猜到定是有个出手大方的豪客,包了自己一晚。果然不出所料,红姐媚笑着说:“轻柔啊,有位客人,特意点名要包你今夜,他可是专程为你远道而来的,一出手就是百两黄金啊。”黄蓉想果真是位豪客,一百两黄金包自己一宿,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呢,jiao笑道:“妈妈,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乖女儿,瞧你急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哟。”黄蓉心想,谁急呀,她是不想又是个什么糟老头子或是个变态的主。
“出手这么大方的爷们,你可要好好伺候啊,这样子可不行的呀,瞧你这堆an七八糟的毛毛儿,都粘在一起了,还不赶快去洗gan净,这可不能凑合。”黄蓉低头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够瞧的,下面那丛小毛儿横七竖八的滋长着,都赶粘了,被刚才那嫖客gan的半死,xx处和大腿上全是斑驳的浓白wū迹。
“人家可说了,今个你要是伺候好了,明个他还包你,说不准还一高兴包上你十天半月呢,还不快去!”说着狠狠的在黄蓉香臀上拍了一巴掌,黄蓉吃痛jiao呼“唉哟——知道哩。”中间加一段黄蓉洗澡——黄蓉随着红姐上了仙衣阁,进到花厅来。见那桌前正背身而坐着一个青年公子打扮的客人,却是个胖子。那人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却仍直坐着只是轻轻摇了摇手中褶扇,黄蓉与红姐见惯客人的傲慢,何况又是年少多金的主儿,也不以为诺。
红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公子爷,奴家把轻柔姑娘给您领来了啊。”那公子还自顾的摇着扇子,红姐做声在黄蓉柳腰上搡了一把:“乖女儿,早让你快点吧,人家公子爷都等急了呀,还不快去给公子奉茶,快呀。”黄蓉故意不堪的唉哟了一声,莲步轻移,款摆腰肢,甜腻腻的撒着jiao:“公子远道而来捧奴家的场,奴家怎也要沐浴更衣,香喷喷儿的来讨您喜欢呀。”
“真的是好香啊!”这刻那公子才转过身子来笑声附和,黄蓉也刚刚妩媚多姿的坐到椅中,却突然一下子几乎跳了起来,一脸的恼羞惊愕,张着小嘴半天才蹦出个“你——”字来。
竟然是他!这个混蛋死胖子!这重金包她夜的年轻公子竟然是她恨之入骨的鹿清笃!
想起当年他对自己所做的勾当,想起那破烂的草房中痛苦煎熬的日子,想起被他jwū时的不堪,想起因为自己之后所遭遇的屈辱,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鹿清笃也是被黄蓉这么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急撤了一步。
原来当年这鹿清笃脱逃失踪后,却是到了西域,想不到小子颇有经商头脑,不数年竟是腰缠万贯,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富豪贵。前几日来到此处,自然是要逛逛这远近闻名的“招”了,无意中竟发现这头牌红ji莫轻柔竟然是黄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连泡了数日,几乎可以确定此女就是黄蓉,不解她因何竟成了这里的红ji,猜想多半是她y沟里翻船被人卖到这里的。虽搞不懂具体原由,但数日来见黄蓉笙歌燕舞,往来接客,除了仍是那般气质高贵的美丽外,几乎和一般青楼红ji无有二致,竟是随意的被嫖客们tiáo戏玩笑,还jiao声腻语的陪笑,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才大着胆子出重金包她,最后确定一下倒底她是不是黄蓉。若果真是她,那这么嫖她一回,可真是天底下最刺激的事了。
待见黄蓉并没冲上来,这才心定,果真是猜中了,她现在根本拿自己没法,更也因此而确认了她果真是黄蓉,暗中是兴奋不已,再细观眼前的黄蓉。只见那俏黄蓉穿了一袭鹅黄sè绣着凤纹的春衫,同sè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
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诱人风情,让鹿清笃sè眼大开。她半透明的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冰肌玉肤隐若可见!更有趣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下身薄纱长裙内,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动荡中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上去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
看着黄蓉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荡魂的酥xiōng半露,一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让人心荡,激动高兴的险些大叫出声,这回老子非好好的把你这大美人嫖个过瘾。故做潇洒,满脸堆笑颇为得意的褶扇一摇:“嘿嘿,郭——啊我那个,莫姑娘,多年不见,小子甚是想念啊。”红姐也觉察出有些异常,忙打圆场“即是旧识,那就更应该喝一杯,叙叙旧,好好亲近亲近啊。”
“就是,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春宵值千金啊。”黄蓉见他竟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想到他是特意花钱来羞辱自己的,更是羞愤难当,叙什么旧啊,难道还要让这死胖子来糟蹋自己吗。豁出去了,戟指发狠:“死胖子!休要得意!就是全天下的客人都死光了,今晚上你也别想碰本姑娘一下,休想!”转身就往外奔,却被红姐抱住。
而鹿清笃则故意苦恼的低头沉l又突然大悟似的欢叫:“唉呀不行吗,今晚上不成——啊那就说明天晚上就可以喽,是吧莫姑娘,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无耻!”黄蓉又羞又气,被红姐抱着拦住,又不敢真个得罪她,急怒下被他钻了话茬,羞辱的几yu哭了出来。
“嘿,无耻?不如说我是无赖更贴切呢。”鹿清笃想不到原本高高在上的中原第一侠女,此刻竟被自己羞辱成这般模样,被红姐把在臂中不得逃脱,莲足轻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偏又拿自己没办法,jiao美的脸蛋上竟还挂着泪珠呢。
被她迫得远走西域的窝囊一刹那间渲泻的淋漓尽致,快wei之极:“我就不信了,大爷我可是花了银子的,今个是嫖定了你了!”
“求你了红姐,他是个混蛋,柔儿绝不要他碰,求你了红姐!”在红姐把持中挣脱着却又不敢真的使劲,黄蓉几乎是在颤抖了,何况这红姐也是有一身功夫的,以现在的黄蓉也是根本没能力挣脱的。
红姐虽向来对这个给自己带来滚滚财源的绝sè美人儿jiao纵惯宠,但也不高兴的一板脸孔:“轻柔!你太不象话了,怎能这样对客人无礼!”
“啊——我——”黄蓉感觉到红姐真的生气了,心中也不免发慌,如何是好。
鹿清笃看在眼里,此刻的黄蓉哪还有半点侠女的骄傲,分明一副软弱无助的小女儿态,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有些许的怜惜之意升起,心想真的闹僵了也不是什么美事。凑上前去:“红姐不必认真,这也都是在下的错,只怪当年年少轻狂,惊于轻柔姑娘的绝世姿容,竟未经得她的同意便把她那个了,以至如今还这般怨恨于在下,嘿,真是罪过呀。”红姐恍然责怪:“我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漂亮妞儿让爷们强迫一回也算不得什么嘛,乖女儿,象你这么美的人儿,红姐我要是男的,说不定敢在大街上就把你给办喽,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如此呢!”黄蓉细一想来,到也真的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恨当年好不容易守身如玉多年却被这死胖子趁火打劫,尤其还被他扔在破草房里,更恼他又胖又蠢的,一上来就直c小x,一通蛮gan毫不怜香惜玉,每次都象动物一样被他胡c一番了事,就象猪狗jiao配一样恶心,那是黄蓉这样的美女无法接受的。
何况被他qg之后,遭j被辱的事又接连不断的发生,着实被许多男人糟蹋个溜够,满腔羞愤无处渲泻,自然就一股脑的全算在这死胖子头上了。再说真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确早已淡了。只不过是因为以现在自己的身份,突然被一个熟人撞到,实再是太丢脸了,还是被这么一个让人恶心的死胖子撞到,如此的难堪黄蓉哪承受的了呢!
红姐轻拽黄蓉“都这么多年了,就是有什么仇怨也都该过去了,何况公子都陪了不是,轻柔若再闹就太小气了呀。今妈妈作主,来聊会儿天近乎近乎,乖女儿听话。”鹿清笃搭讪道:“其实在下此次是专程来向姑娘陪罪的,还特地带来件礼物,姑娘一定会喜欢的。”见黄蓉根本就不瞧他,继续陪笑:“嘿嘿,看来在下当年把姑娘得罪的不浅哪,来,若姑娘还气不过,在下为姑娘端茶陪礼,如何?”一双sè眼不禁又瞟上黄蓉曼妙婀娜、玲珑浮凸的jiao躯,重重轻纱下若隐若现的香肌玉肤,大吞口水,难以自持的伸出手揽在黄蓉那纤细的腰肢上。
“呀——拿开你的臭手!”黄蓉象被臭虫蛰到一般,显些跳了起来,用力扭着身子要甩开他却又是一声惊叫,竟是被鹿清笃顺势滑到她圆翘的香臀上大手搂住,扭的更厉害了。
“哟,瞧我这乖女儿,今晚上你人都是人家公子爷的了,摸一下p股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又不听话了?”
“嘿,还是这么有弹xg呢!”鹿清笃在黄蓉翘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才不舍的松开赞叹。
“哟,公子爷可真是识货的高手啊,我这乖女儿,不但人美赛天仙,这身段可更是仙女也嫉妒呢。公子爷可知道,我们轻柔啊可是客人们一致公认的“香臀”啊,有的客人抱着我们轻柔的p股啊,香一晚上都还嫌不过瘾呢。要是抱着睡上一晚啊,保您美的连神仙都不想当了。”
“哦是吗,香臀,真是好名字,也只有莫姑娘才配的上这么香yan的美名,咦,嘿嘿。”黄蓉忙一扭腰肢,躲开了鹿清笃又要伸过来的sè手,场面竟是颇为有趣。
红姐拽着黄蓉:“瞧人家公子爷多贴人儿啊,还不快看看给你带的什么好宝贝!”
“不要啊,妈妈,我不——”仍持拗的黄蓉从红姐的眼神举止里听懂了她此话的意思,你现在即是做了这一行,就得按着这行的规矩办事,你是ji女,人家是嫖客,人家花了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是你说了算。在红姐的拖拽下极不情愿的如受刑一般。
三人坐定后,黄蓉这才注意到桌上有一尺长的细窄锦盒,只见鹿清笃颇为自得的解开锦带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管玉箫。鹿清笃颇为绅士的礼让,请姑娘笑纳。黄蓉不懈的懒的看他,更不愿去拿。红姐却不客气的拣到手中,喜不自胜的硬送到黄蓉手里:“哟,这可真是件好宝贝呢,乖女儿,你瞧人家鹿公子对你可真是下血本了哩。”黄蓉不得不接到手中端详,以她的见识博学,也不得不承认这玉箫确是古物珍品,可谓价值连城的宝物,连自己父亲手中那管都稍有逊sè呢。真不知这死胖子从哪里搞到的,看来这多年他是真的发迹了。人虽让人恶心的讨人厌,但这礼物却当真是货真价实,还真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好玩意呢。
鹿清笃见黄蓉玉箫拿在手中很是欣赏的神态,心甚欢喜的道:“在下早就听说莫姑娘sè艺双绝,更尤擅吹箫,不知莫姑娘肯否为在下品上一曲呀。”黄蓉不听则已,一听之下羞愤yu死,这个流氓!差一点就甩手拽到他脸上,气的她粉面通红。
红姐却打趣:“公子爷可真是有趣之人,这么会讨我家姑娘的喜欢。公子不知啊,我们柔儿不只箫吹的好呢,她的歌儿唱的更好听呢。”
“哦?真的吗?真是让人期待呀”
“公子要想听柔儿唱歌,那可得努力呀,要还是让我女儿这般脸儿青着,甭说听歌了听曲了,恐怕连小手儿都拉不上哩。”
“那可要请教红姐了”红姐端起酒壶“哟,公子先喝一杯,这还用我教啊,当然是得搞清楚我们姑娘喜欢什么了,公子要是找对了地方,使对了劲,我们柔儿她想不唱歌儿都不行呢,而且是越使劲儿,她唱的越好听呢。是吧乖女儿?”黄蓉早被二人这一搭一唱的语带双关,tiáo笑的粉脸通红,恨不得掩面而逃,可二人仍是tiáo笑不停,还不时的向她劝酒。黄蓉骂也不能,怒也不得,逃也不是,真是如坐针毡。看这二人一个是要把金子多挣,一个是一定要嫖,一搭一唱的,整个是赶鸭子上架,非要把自己弄上床为止。
可又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难道真就让这死胖子再次得逞吗?还是以这种最难堪的方式被他嫖!一想起鹿清笃那又胖又蠢的一身肥r就犯恶心,当年的彭、简两个长都是胖子,甚至比他还胖些,也没有对他这般厌恶,毕竟那两个老sèng可比他会玩多了,天哪!
黄蓉也知道红姐是想用酒舒缓气氛,顺便挑起自己春情,不喝也不成,只好浅酌小口。可几杯下来,原本就是内心烦恼,不知如何了解现下难题,再被二人下流隐晦的说话所挑,竟也不免有些耳红心热。
红姐自不必说是欢场老手,极擅tiáo节气氛,而那死胖子显然也再非黄蓉记忆中那般笨拙的让人生厌,相反言谈举止异常的风趣讨巧,那张胖脸也越显滑稽,以至慢慢的黄蓉也不自禁的偶被逗笑,时而花枝an颤,时而羞涩难当,再难板着面孔,而鹿清笃也趁机与黄蓉挨的更近……
红姐知道该是自己退出的时候了,起身要告辞,黄蓉却慌了,自留下自个可有够难堪,也跟着起来,拉住红姐救命似的轻呼红姐。红姐却又将她按回去还把她小手放到鹿清笃掌中,黄蓉想抽出却被他用力捉住,刚想瞪眼。
红姐却又轻轻把黄蓉一搡:“奴家的乖女儿就jiao给公子爷了。”鹿清笃顺势伸臂将她半揽到怀中,黄蓉想挣脱出去可见红姐眼神终未敢。
红姐临走时笑语:“瞧瞧,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一笑解千仇,呆会儿啊,两人儿一上床就什么都忘了,不是吗?公子爷可别忘了要加把劲哟。”鹿清笃将黄蓉搂的更紧回道:“红姐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轻柔姑娘失望的。”
“乖女儿,不许惹公子爷生气哟,否则小心我打你p股!”红姐最后留的一句,让黄蓉明白到今晚是难逃一劫的了,唉……
鹿清笃搂着黄蓉jiao若无骨的身子,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醉人香气,yu念丛生,却又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不服,心中很觉气恼,真恨不得将她按倒剥个jīng光,不管三七来个霸王强上弓。
但他仍是强止住了这种冲动,那样固然痛快,可却也少了很多趣味,如此良宵,如此美女,应该是细细品味才更过瘾,而且现在已有很不错的进展了,可不要前功尽弃。多年来的经验,他已再非当年那只知横冲直撞的笨小子,他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这大美女乖乖的对他投怀送抱,何况以今天两人特殊的身份,更是天赐的良机啊。先知她说话慢慢寻找最佳时机下手。
但此时的黄蓉当真是很失落,甚至有点麻木,被鹿清笃搂在怀里,虽未挣脱,可却如一块木头,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直到听到鹿清笃说:“看来姐姐很喜欢在下这支玉箫啊。”黄蓉这才留意手中仍握着那管玉箫,一想起“吹箫”,立时羞红满面,气的甩手要丢。
鹿清笃忙出手捉住“呀姐姐莫气,这箫儿若摔坏了可就不能用了,姐姐不觉可惜吗?”黄蓉更气又做势要甩,“我到不怕姐姐摔,可若红姐看到这样一件好宝贝弄坏了,她肯定是会心疼的。”黄蓉一听红姐,立时凝住。鹿清笃很懂的利用红姐这杀手锏,却是很有效果,竟然可以一边抚摸着黄蓉的玉手儿一边把玉箫放在桌上,而黄蓉竟也没挣脱,那下流话儿也更加放肆。听的黄蓉即羞且气,偏又拿他没辙,真是坐立不安的,他在耳边的说话吹的她好痒痒,好别扭。
“听说蓉姐姐来见我之前,还专门的沐浴更衣呢,真的吗?”黄蓉立时烧的两颊绯红,想自己辛辛苦苦的洗的gangan净净,却想不到竟成了是专门来让他来享受的,怎不让她羞的无地自容,真是气苦了。羞的她立时要冲出他怀抱逃的无影无踪才好,尤其他说这话儿时,他的chun几乎已经贴到了黄蓉的小耳垂上,痒的她直打哆嗦,那感觉真不好。
“洗了那么长时间,让我好等,为了我吗?看来定是洗的很仔细的了。”黄蓉终气不过反驳:“想的美,才没有呢。”
“啊!?不是吧!没有洗gan净么?让我闻闻——”耸着鼻子an嗅。再聪明的女子和sè情的男人对话也要占下风的。不过他这么一嗅,也嗅的黄蓉颇为紧张,终究美女都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怕男人说自己不够香,还真怕被他闻出点别的什么味道,象臊什么的。
“咦,怎么——”黄蓉被他突然一叫,心中大跳,难道他闻到了什么,不会吧,刚才应该都有洗过的,连那里都搓的好认真呢,难道还有臊味吗?那可丢死人了。
“怎么会这么香啊,就是百花仙子恐也没有这般香yan醉人啊。”黄蓉这才心儿落下,竟被这死胖子捉弄了:“哼,少废话了死胖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哦,这到不用姐姐担心了,小弟可有的是劲哩。”
“死胖子,你闭嘴!”黄蓉被他捉了话茬,气坏了。
“哟,闭上吗,不用嘴那就用手喽!?”黄蓉接连被他捉住话中把柄让他tiáo戏,哪还敢再张嘴,遇上这样的下流男人,灵牙利齿的她也没了辙。
可是他真的动起手来,其实他一直在很小心的动手了,只不过现在动的更实在了,而且嘴里也没停:“红姐说让我找对了地方使劲,可到底应该从哪里下手才好呢。”竟打着红姐的名义,在黄蓉香肩玉臂间来回抚摸滑行,贼兮兮的离那酥xiōng圣feng越来越近,一不小心小尾指在她丰r边缘轻划一下,黄蓉全身一颤轻嗯了一声,虽几不可闻,但还是落在鹿清笃耳中:“唔,是这里吗?”一双手未经许可直抚了上去。
黄蓉急喘了口气,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要来真的了,很自然的侧首不敢相信的望向鹿清笃。鹿清笃明知却故意会错意,刻意将嘴chun贴到她耳垂柔声轻问:“很舒服吗?”黄蓉被他贴的这么近的玩弄,羞愤的陡然直了身子轻声叱骂“无耻——唉哦——”却是被鹿清笃双手发力,xiōng前双丸被他紧紧的握住捏了一把。
鹿清笃紧握不放继续体味着这对世上最美的茹房,隔着衣服仍感受到那几乎握不住的丰满和坚挺,口中说道:“你很害怕是吗?害怕会抵受不住我的挑逗?害怕自己会发s是吗?红姐说你歌唱的很好听,是现在就想唱了吧!”他再一次提醒她此刻的身分。
黄蓉内心挣扎:才不是呢,她怕的是最终还是要被他进入身体啊,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确是不象从前了,好象很会弄的样子呢。她真不想让他得逞,可是红姐的话又不能不听,在这样的矛盾中,黄蓉的挣扎显得很犹豫、很勉强,看起来倒好象是在半推半就的装腔作势,拦在鹿清笃腕上的一双玉手倒象是一种配合的辅助了,弄的她不知是该放下好还是就这么别扭的搁着。反正她是不可以再反抗的了,唉……
而鹿清笃已经开始在这大美人的xiōng脯上大施手段了。如今的鹿清笃再非当年的莽撞小子,这么多年来的闯荡,尤其富有之后,原本好sè的他更是夜无女不眠,早就练就了一身的玩红弄绿的好手段,已然是杀场老将,玩弄女人的高手了,黄蓉那一对美r正在逐渐的变成他眩耀高超手段的道具。现在的黄蓉已经靠在鹿清笃的怀里,衣襟大敞着,肚兜儿早就被掳了起来,傲人丰r已经毫无阻碍的揉搓在鹿清笃胖乎乎的大手里了,变幻着千种样儿,那两颗焉红的蓓蕾更加yan丽夺目。
显然这一切都大大出乎了黄蓉的想象,这个男人的表现简直是与记忆中的他不可同日而语,怎么会这样呢,她已经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口鼻中舒服的呻l,身体也在本能的幅度还不算太大的扭动着,她想阻止自己这不应该有的丢脸表现,但这个男人却不让她这样,他的手他的嘴,啊他的舌头,他在tian自己的耳朵,好痒,不只是耳朵,全身都好痒,好象全身都在遭受着他的侵犯,怎么会是这样子呢。现在的黄蓉好an,an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就那么举足无措的在他怀里……
碍事的肚兜没有了,轻纱的上衣也已滑到肘上,黄蓉的整个上身赤l着了,鹿清笃一手双指夹着她一边圣feng上早已鼓胀亮泽的红宝石上搓揉着,有一种正在打扫战场的感觉,另一手正在征服新领地的进军途中,缓慢的向那块小的不能再小的粉sè小布遮掩着的所在进军,就在抵达目标前,被仍保存着几许清醒的黄蓉用手阻住了,好象还很坚决的阻止了他再几次的进攻。
鹿清笃没再强攻,但是那妙处所在,几撮不安分的露出的柔软的y却落在他手中,在那儿撮弄着轻挠着。另一手也缓缓的轻揉抚弄着滑下,抚上她jiao滑弹xg的大腿,从下面开始进攻,慢慢滑进她腿根,还没等黄蓉来的及伸手阻止就已然贴上了她y部,黄蓉再按住他放肆的坏手时,却根本就象是在配合他在揉弄自己一般,不知是该放手还是继续这么按着他仍在做怪的手,那里被揉弄的丝丝麻痒更羞的她不知所措,浑身软绵绵的。
渐渐地那片小布的中央已一片湿润,悄然印出一条清晰的沟隙,鹿清笃趁机手指一挑,将黄蓉内k一侧的丝扣解开,随着黄蓉一声轻呼,那片可爱的小布已经扯在手里,黄蓉下t一团湿凉,羞怯的合紧双腿,却又唔的呻l一声,却是忘了鹿清笃还有支正在玩弄她y儿的坏手,鹿清笃顺势滑下轻描淡写的滑过她的妙处,弄的黄蓉全身一酥,毫不停留却是握住她柔韧滑腻的大腿根,迫的黄蓉不敢再合双腿,好象自己故意要夹他手似的。
鹿清笃得意的拿着刚从黄蓉身上脱下的小内k,上面还带着她柔软的体温,就贴着黄蓉烧烫的脸蛋儿,将内k放在自己鼻端夸张的猛嗅:“哇,好香好香!”还波的亲了一口,宝贝似的揣进怀里:“这可要好好收藏的哟”黄蓉被他这下流的举动逗的又气又羞,扭头躲开他不知好歹磨蹭的胖脸,轻声溜出一句“下流”。
鹿清笃毫不在意,还故意将那小内k移到黄蓉脸前,特意让她看到那片湿润处,y笑着嘴chun凑在黄蓉小耳边:“我要是不下流,怎会让姐姐这般舒服呢,哦?不爽嘛?”手下不停,一手轻抚着黄蓉圆俏的香肩。
一手手掌捏弄着黄蓉腿根同时翘起拇指有意无意的刮蹭着黄蓉的花chun妙处,又弄的黄蓉一阵惊喘jiao颤:“卑鄙!趁伙打劫的死胖子!bào发hu!”
“嘿,趁伙打劫也好,花钱买春也好,今晚上你就知道我这个死胖子的好处了,总之我鹿清笃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哼,是嘛?死胖子你少做美梦了啊!”黄蓉被他方才一番玩弄,已觉好丢脸了,说话间要起身。却被鹿清笃一把搂住,在她腿根捏握的那支胖手一翻,整个捂住了黄蓉成熟的。温热的手掌紧而有力的扣住,有如热火融冰一般,黄蓉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cháo,酥麻的她重又坐回鹿清笃怀内。
鹿清笃顺势手掌一边扣压挤握轻抚揉按着黄蓉的y部,另一手也攥住黄蓉一只茹房揉玩:“怎么?不相信吗?还是怕了,你害怕在我鹿清笃面前会发s是吗?我的手让你舒服了害怕了是吗?”黄蓉真是有些害怕了,这死胖子真的是再非当年的吴下阿蒙,现在就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他真的好会玩呢,这么一会就已经让他弄的春cháo阵阵心中痒痒的了。再在红姐的压力下,今夜注定是要被死胖子嫖的了,只是在这死胖子手中发s真的是好丢脸,但又能怎样,总不能和他翻脸呀,黄蓉终于决定就这么认了吧,随便他了吧,谁让自己现在落在如此地步,已是身不由己了,都接了几个月的客了,谁嫖都是嫖呀,还再乎那么多gan什么呢,只叹红颜多劫难啊——唔他的手。
鹿清笃也感觉到了黄蓉好象放弃了什么,一副听他任他的无奈样儿,管那么多呢,老子是嫖客啊。
“这才乖呀,看我死胖子的手段吧”在黄蓉jiao热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抚在她酥xiōng上的手直滑而下,好象要直奔桃源重地,却是过路而不入,直滑到她大腿上,另一手也翻转滑上她另一条大腿,弄的黄蓉感觉好别扭好奇怪,双腿已被他这么一下分开了。鹿清笃就那么双手在黄蓉大腿、腿根、小腹间往来滑动抚摸,好象根本是在故意逗弄黄蓉,将她一双玉腿弄的开开合合。
黄蓉也明知他在玩自己,但也没办法,渐渐的,双腿开合间那妙处cháo湿的感觉愈见浓了,那种怪怪的感觉也越发变得痒丝丝的难过,竟有种希望他快点停下这无聊的把戏,gan脆快点放到该放的地方得了吧。可鹿清笃偏不如她所愿,更故意逗弄,双手再滑到黄蓉两大腿根部就停在了那里,搓捏揉摩,偏就不碰那近在咫尺的宝贝儿。
逗的黄蓉越发心痒难平,心中已在暗骂死胖子了,陡的下身一热,暖洋洋的感觉传透全身,唔的一声轻l,心儿窃喜直上眉梢。鹿清笃的双手终于很是时候的抚上了最需要他抚wei的地方,黄蓉矜持的双手搭在了那双手臂上,阻而不推,根本就是半推半就的摆样子了。
鹿清笃双手抚在黄蓉已红润鼓胀的玉门两侧的花chun,大力的搓揉了起来。黄蓉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鹿清笃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那原本紧闭着的裂隙已然湿润的绽出了粉嫩鲜yan的花瓣。鹿清笃肥胖而灵巧的手指,拨草寻蛇的按住黄蓉珍珠般的花蒂,轻柔的抚弄,间歇xg的按压;黄蓉的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t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双眼的黄蓉,脸颊被yu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jiaoyan的面庞。
鹿清笃一根手指点到黄蓉湿乎乎翕合着的小水d,稍事点弄便滑了进去,才入半个指肚就立时遭到一阵密实的紧裹,阻力颇大。黄蓉几乎在呻l着轻哼:“嗯,你要gan什么啊?”鹿清笃根本未理采黄蓉这一句毫无意义的话语,注视着黄蓉脸上动人表情,口中赞叹着“好紧凑的小xx啊”手指丝毫不停的往里钻探。当初怎就不知道这般认真仔细的享受这人间绝sè的妙处呢,今个一定要痛痛快快的补回来。
随着手指更深的探入,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r膜紧紧包裹,异常的湿滑温润,几乎要溶化一般。“哇!rbangc进去的话,不知会有多舒服?”黄蓉的呻l声更象是从喉间勉强的挤出一般。
鹿清笃兴奋的手指开始在黄蓉美妙的rd里面钻探,抠挖旋拧,拇指也更灵活的挑逗着黄蓉的花蒂,另一手又滑上了黄蓉丰挺的美r,上下齐攻。黄蓉的秘d里春水涌动,蜜r发痒,紧包住鹿清笃的手指,蠕动缠绵着夹裹不放。她下垂的玉手抓住鹿清笃的手臂,秀目微眯,紧偎在他怀中,另一手不知不觉间已翻肘勾住了他颈项,脸蛋儿紧贴着他胖脸,全身滚烫,不住的jiao喘浪l,已是情动难抑。
鹿清笃双手再次合作齐弄黄蓉下t,手指更加快了对黄蓉rx、花蒂的逗弄,黄蓉喘息的更急促更大声,突然间,黄蓉尖叫一声,整个jiao躯起了一阵颤抖,一阵哆嗦,一股香喷喷,充满美yan成熟女人的r香,刹那间浇湿了鹿清笃c在她x中的手指,竟是高c了。
待黄蓉在他怀中一阵软绵绵的jiao喘后,鹿清笃轻轻在她耳边:“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啊?”黄蓉虚软无力的轻嗯的一声,仍沉浸在高c的余韵中。
“现在才真正开始呢!”鹿清笃等黄蓉的jiao喘稍稍平息,才在她的耳边宣布道。“啊……”黄蓉已经被鹿清笃抱了起来直奔大床……
已经一丝不挂的黄蓉横仰在床上,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展露在鹿清笃的眼前。
望着灯下粉光致致的jiao躯,鹿清笃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
jiao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xg,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雪白丰满的rfeng随着黄蓉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xiōng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茹头如新剥j头,又似鲜yan夺目的红宝石,看得鹿清笃心动不已。
“好美啊!”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r沟,入鼻是浓烈的r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感到鹿清笃火热的嘴chun印到自己jiao嫩的xiōng脯上,黄蓉发出激情的jiaol,一圈小小的鲜红的茹晕在洁白如玉的r皮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鹿清笃抬起头来,黄蓉身上有太多的诱惑了,他感到自己再多几张嘴,几只手也忙不过来。他的双手不住地摸挲着黄蓉洁白jiao嫩的肌肤,嘴chun不停地吻着柔软坚挺的rfeng,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yan丽的茹头,细品慢tian。黄蓉的身体在鹿清笃的肥手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jiaol,一双玉手不安地摆动着。
当鹿清笃将沾满唾y的茹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就已鼓胀yan红的茹头更胀的如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y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鹿清笃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茹头。黄蓉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着,口中不住地jiaol,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即然已经被这个家伙弄上了床,何况刚刚还在人家怀里都泻了一次了,也只有将自己的身体甚至情yujiao由他c控了,这个死胖子。
鹿清笃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黄蓉诱人的xiōng部,大嘴开始向下面进军。鹿清笃深吸了一口气,道:“亲亲,这里好香啊!我真想一口吞了它!”说罢,将她的一双玉腿缓分开,迷人的桃源宝地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丝丝缕缕的晶莹y体正随着那两片颤抖的贝r张合之间流出来,闪烁着无比的诱惑力。一张大嘴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y上,鼻中满是芬芳如兰的香气。
沐浴后的黄蓉浑身发出淡淡的幽香,而她的yhu处不但有肌肤的幽香,还有她特有的浓郁芳香,那气味对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好。他兴奋地用鼻尖在y上磨着,嗅着那里发出的芳香,嘴巴则移到下面的r缝顶端,在那里投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开始伸出舌头轻tian起来。
黄蓉jiao躯一震,双手无力的软下来,感到自己的rd深处传来一阵阵的s动。
鹿清笃的舌头先在两片jiao嫩鲜红的大ychun上一下一下用力地tian着。微闭的花瓣渐渐绽开,露出了里面粉红sè微微跳动的小ychun,在它的上面还渗出丝丝的蜜汁。
于是他的舌头转移阵地,快乐地tian食着那又香又甜的蜜汁,不时还伸到蜜x的里面轻搅一番。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向上攀到那高耸丰满的rfeng上,十指大军展开了无处不到的扫荡,抓捏挑揉,又偏偏放过顶上那硬如石子的胀挺的小葡萄,只是绕着它打圈,用指尖轻刮因充血而颜sè变深的茹晕。
黄蓉的口中流出了激情的呻l,她的一双玉腿也用力的收拢,夹住了鹿清笃的脑袋。纤细有力的腰肢随着鹿清笃的口舌在空中跳动,香汗渗出了,在晶莹的肌肤上闪闪发光,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味道。
当鹿清笃灵活的舌头扫过悄然挺立的花蒂时,黄蓉更是jiao躯轻颤,高l低唱。
不消多时,黄蓉的桃源d内已是春cháo涌动,蜜汁满溢,一副jiao躯完全融化在他高超的情挑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jiaol。
鹿清笃抬起头来,他的嘴chun上沾满了点点的春露,黄蓉那两片肥美jiao嫩又湿漉漉的花瓣一开一阖地颤动着,喷着温热;中间那条粉红sè的裂缝正渗出r白sè透明的蜜汁。他仔细地用中指伸入那水汪汪而粉红sè的裂缝,一阵子的轻刮搅弄,立即水花四溅沾满了手指,目睹俏黄蓉的蜜x如此美绝诱人,忍不住又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伸出他粗大的舌头轻刮带tian去搅弄那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变硬的花蒂,用嘴狂吸猛吮汹涌而出的花蜜,黄蓉那r白sè透明的蜜汁弄得他满脸满嘴都是,他同时手指在黄蓉yd里去进进出出,有时则轻捏那突出的小花蒂。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让她的纤腰随着自己的手指跳着诱人的舞蹈。
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黄蓉的情yu再次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t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那瘙痒的rd,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可恨这死胖子却是一直流连于自己完美无瑕的jiao躯,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终于,黄蓉jiaol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道:“死胖子”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鹿清笃再也无法忍耐了。他的嘴离开了火热的jiao美胴体,从rd和舌头间有丝丝晶莹的黏y相连,在灯光下发出y靡的亮光。
鹿清笃坐起身来,一边欣赏着那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r体横陈仰卧、天下无双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看着鹿清笃露出肥胖壮硕的男体,黄蓉竟不再觉得他原是多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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