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婶,你咋来了呢?”
看着淑英婶走进来,我慌忙去拿椅子给她坐。
淑英婶,也是我们胡同院的,就住在我隔壁不远的屋子里,一直以来,我都对淑英婶有着一分崇敬之情,胡同院里头闲言碎语多,我却从没听到关于柳淑英的闲言碎语。
她温柔贤惠,把一个家庭照顾的好好的,绝对是贤妻良母。
以前我就想过自己长大了要娶一个跟柳淑英一样的媳妇。
“六子,那个我…我就是有些事情找你。”
柳淑英看着我客气的说道。
我不由一笑:“淑英婶,啥事情你就直说吧,都是一个胡同院的,你还跟我客气啥呢?”
柳淑英俏脸一红,瞄了瞄我道:“六子,我上次听人说你是当什么…什么催ru师的对吗?”
我看着柳淑英娇羞的样子,笑了笑道:“嗯,是呀,怎么了。”
“那个…那个…”柳淑英看了看我,羞红着脸不好意思说。
看着她娇媚的样子,我有些急道:“淑英婶,你这有啥话就直说呗,这反正也没别人不是吗?”
柳淑英俏脸又是一红,跟着警惕的看了看周边道:“六子,其实也没啥,就…就是我这老感觉xiōng疼,你…你有办法帮我检查检查吗?”
“xiōng疼。”
我缩了缩眉头。
一看我这样,柳淑英立马站起道:“六子,对不起,我不太清楚催ru师是什么,就…就知道检查xiōng的所以就问问,要是不能检查的话,我就走了。”
“淑英婶,别走呀!”见着柳淑英要走,我情急之下直接伸手拉住她。
碰上柳淑英白皙嫩滑的小手,一股柔软感,让我情不自禁的捏了捏,柳淑英顿时俏脸通红,慌忙缩回手。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淑英婶,我是一名催ru师,但其实我也有帮了检查xiōng啦,你找我算是找对了。”
“是吗?”柳淑英听到我的话,也有兴奋,但看着我又害羞了下来。
第18章
淑英婶害羞这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了,毕竟我是个男的催ru师,以前就没少遇到客人面对我时候害羞,当然更多的是不信任。
所以我直接问淑英婶:“淑英婶,你相信我吗?”
“当然信呀!”淑英婶笑了笑,白了我一眼道:“我几乎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会不信你。”
我跟着笑了笑,说信就行,随后就跟淑英婶解释起催ru师这行业的一些奥秘,淑英婶有些听不明白,我想了想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道:“淑英婶,其实吗?我们这催ru师就跟医生一样,没有性别之分的,所以你可以放开一点,不用害羞。”
“哦。”
淑英婶嘴上虽然这么答道,但还是一脸羞红,就跟个小媳妇一样,特别是我让她去床上时候,她更是一脸通红。
让她脱衣服,她羞的都有些不知所措,弄的我都有些急了:“淑英婶,还是我帮你脱吧,你不要把我当成男人。”
“不…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淑英婶往床里头挪动了一步。
我也没意见让淑英婶自己来。
淑英婶看了看我,才慢慢的解扣子,她穿的是系扣子的衬衫,要一粒一粒的解开,刚解开一粒,那美白的肌肤赫然涌现出来,白,真的很白,我一下瞪起眼睛。
淑英婶看到我的目光俏脸一红:“六子,你…你能不这么盯着我吗?”
嗯哼…
我干咳了一声,转过脸去,只听到淑英婶脱衣服的声音,弄的心里头一阵痒痒的。
“我好了。”
淑英婶脱好衣服小声喊了一句。
我立马转过头去,淑英婶一句脱掉了衬衣,露出那雪白的肌肤跟那一对硕大的那处,粉sè的文xiōng包裹保护着它们,沟渠之间带着一股妩媚性感,我深呼引了一口气,qiáng压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一说话声音就有些颤抖:“淑英婶,那…那个文xiōng也要脱掉。”
淑英婶早就羞的满脸通红闭着双眼不敢看我。
听我的话,啊了一声,带着一丝忧伤道:“六子,不…不能不脱吗?”
我摇了摇头:“淑英婶,不可以呀,要帮你检查就必须脱掉的,没事的,你就当我是一名医生就好。”
我笑了笑,尽量收敛自己体内的浴火,也让淑英婶放心一些。
淑英婶犹豫了一会,轻咬了咬嘴chún,才缓缓解开自己的文xiōng扣子,刚一解开,那一对那处就直接蹦了出来还颤动了一下,看的我不由倒引一口凉气,好大,好美,体内浴火蠢蠢欲动。
说来也是郁闷,最近好像特别容易冲动,当了五年催ru师也没这段时间这么容易冲动呀!
难道是最近自己变sè了不成。
想想又不对,前些天接到一个病人就没那么冲动呀!
就是对玲姐时候,还有淑英婶。
或许是这种感情早就埋藏在心底了,这一会看到才会爆发出来。
唉……
我无奈叹了口气,尽量压制下内心的邪火,为淑英婶检查,只是碰想淑英婶那处时候,双手还是不由的一颤,那柔软细腻的感觉传来,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这一刻打开了一般。
好软,好舒服……
嗯……
淑英婶被我碰触到那处,身躯也是不由一颤,嘴里头还嘤咛了一声。
这一下就让我有了反应。
我不禁郁闷,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让自己冷静一点,才开始为淑英婶检查,还没碰透淑英婶的xiōng,淑英婶一张脸红的几乎都要滴血了,身躯也不由的跟着扭动起来。
喘息声越来越大,喊道:“六子,还…还没检查好吗?”
我看着她那销魂的表情,咕隆吞了吞口水,又仔细的碰了一把,才不舍得的收回手道:“淑英婶,好了。”
淑英婶松了一口气,看了我一眼,连忙起来用衣服挡住自己的xiōng,低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检查出来了吗?”
“嗯。”
我点了点头,表情颇为凝重的看着淑英婶。
淑英婶见我沉重的表情,黛眉微微一皱,紧张道:“六子,我是不是得了啥坏东西了。”
“淑英婶,你先别急,你不是得啥坏东西,而是……”我看了看淑英婶的xiōng,发现那柔软的那处上竟然有一小道红痕,要不细看的话,还真没看出来。
我瞄了一眼,立马抓过淑英婶的文xiōng对比了一下,也就了然了,笑道:“淑英婶,你这并非是啥问题,就是文xiōng小了,勒的疼。”
啊……
淑英婶喊了一声,俏脸一红低下头小声道:“六子,你…你是不是检查错了,婶那文xiōng都戴了好…好几年了,以前也没发现疼呀!”
我笑了笑,跟淑英婶解释了xiōng二次发育的道理。
淑英婶却听不明白。
索性就不斯文着了,直接道:“淑英婶,通俗点说吧,就是你的xiōng又大了。”
淑英婶一听又是啊了一声,白了我一眼道:“怎么…怎么可能呢?婶都这个年纪的人了。”
看着淑英婶娇媚的样子,就跟小媳妇一样,我不由笑道:“淑英婶,你也就是三十来岁的人,怎么说自己老了,再说了,不要说三十多岁,就有些人四五十岁了这xiōng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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