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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凉樱抬眼看向后视镜, 正好捕捉到了沈英喆躲闪的视线。
“你师父我会的多去了。你想学哪样?”
凉樱摸了摸眉心的混灵珠。混灵珠是不能告诉小徒弟的, 省得养成了弑师的传统。
“哪样都成, 吐血吐啊吐啊就习惯了这个功法就免了吧……”沈英喆刚刚真被师父吓怕了。他原本自己会习惯的,可经过刚才的惊险之后他真习惯不了。
万一,要真有一个万一呢?要是万一他以为师父只是吐啊吐啊就习惯了来不及救让师父嗝屁了呢?
“师父啊, 你既然懂这么多功法, 能不能换个别的炼啊?”
沈英喆还小心翼翼建议。
“没事,死不了。”凉樱也想换啊,可混灵珠它不干。
算了算了,有寄居在她上丹田里的混灵珠在, 她想死还没那么容易呢。最多也就是个半死不活吧。
“就算死了, 你把师父的鬼魂养起来不就得了。”凉樱还安抚了沈英喆一句。
小徒弟如此紧张她,凉樱还是很受用的。
“师父, 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沈英喆现在还隐隐后怕,后脑勺都是凉飕飕的宛如有只鬼趴在那儿直吹冷气。和阿花婆斗法之后, 沈英喆一面担心师父一面被警察抓到还能沉稳地开车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用担心, 那个阿花婆早就是个死人了。就算法医尸检查出来她也是死了最少五六个月。”凉樱的眼睛不是白长的,早就看出来阿花婆是半人半尸了。
事实上凉樱还真没说错,等第二天屠宰场工作的员工发现附近有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就惊慌报了警,再一查监控那竟然是尸体自己走过去的, 这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就成了悬案。
“那个阿花婆最后放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师父我看你被打中了就吐血了,还吐那么多。”沈英喆暂时还不知道凉樱和混灵珠还有瞿守川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就以为凉樱刚刚是被阿花婆暗算打伤的。
“一个有点儿意思的蛊,增进了你师父的修为。”凉樱回答道,手指无意中触碰到衣领, 低头一看北半球都暴露在空气中了。
嗯哼……?
凉樱一下子想明白了刚刚小徒弟那个躲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小徒弟如此羞涩可不行,让他撕个母符都撕错位置弄坏了衣领,等下次还不得直接给师父送终?
“徒弟啊。”
“师父,我在。”
沈英喆听到凉樱叫他就立即从后视镜往后看了。
“还有半张符怎么没撕掉?”
沈英喆的脸瞬间炸红,刹车声巨响差点儿在漆黑无人的夜路上出车祸。
凉樱摇摇头,看来戒节操这事不能拖了。
只不过瞿家那边……凉樱瞬间冷下眼。
“徒弟,明天我们去首都。”
“去首都?哦哦,我等下就订票。”沈英喆脸红归脸红,师父吩咐立即回应,也没问她为什么去首都,去首都要干什么。
远在首都的瞿家并不知道他们刚遭受了一次莫名其妙的攻击之后又有凉樱杀气腾腾要上首都找他们。
“李道长,那个符还有没有?”
瞿老爷子急得团团转。
“有是有,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没用了。”
李道长惭愧道。
瞿老爷子和李道长心知肚明他们刚刚用在瞿守川身上的符箓其实是复制凉樱的。
凉樱一道符箓卖一百万,还一个月只肯画两张,这对他们守川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其中一道符还是给司如心的,瞿守川死活不肯再用第二道符,就这样半死不活吊着命。
明明眼看着有可以解决瞿守川身体问题的办法,却只能受制于一个月画两张符,难不成要他们看着守川这样一辈子吗?
于是瞿老爷子求了李道长,在两人心照不宣之下就研究破了凉樱卖给他们的子符并将之成功复制出来。
子符是李景昊绘制的,比起凉樱一个月只能绘制两张,李景昊绘符天赋确实高出不少,他一天就能绘制出一张子符来。这些子符绘制出来之后一直没用,每月向凉樱订购两张子符也如常。
其实瞿老爷子并不是吝啬那点钱。符再贵能和孙子的命比吗?
亲眼瞧见过子符作用在孙子身体上的效力之后,李景昊绘制的符箓就一直攒着等一个时机将孙子彻底治好。
可是今晚不知道何处跑出来的一个人竟然能闯入到守卫森严的瞿家并袭击了瞿守川,要不是存着的那十几张子符复制品,今晚瞿守川就救不回来了。
袭击瞿守川的那人蒙着脸,他来也快去也快,袭击事发突然整个瞿家包括李道长等贵客都没能留下他。
“没用了,怎么会没用了呢。”瞿老爷子喃喃自语。
明明那些子符都一模一样,一张张拍下去肉眼可见能驱除守川身上溢出的黑气。上一张还见效,下一张就不起作用了。
其实李道长有种猜测,那就是凉樱那边察觉到瞿家这边有异样了。基于凉樱用符箓砸自己徒弟时的豪放,加上李景昊复制子符时的感悟,足以证明凉樱的的确确是一个用符高手。一个用符高手多多少少能在符箓上留下或是感应或是追踪等隐匿手段。
大徒弟绘制的十几张子符李道长已经一一检查过了,全都是法力流畅可以激活的。在抢救瞿守川的时候中途失效,这就不正常了。
只是这些话当着瞿老爷子的面说出来有损他们门派的颜面,李道长也就没有主动开口提。毕竟私下复制别派符箓已经不怎么上得了台面,还敞开来说就……
沈英喆他们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家里人全都睡着了,也就没人看见他们全身是血地回来。
回来之后凉樱也没休息,逮着沈英喆就让他脱衣服。
“师父?我自己回房间销毁就行了。”
沈英喆有些羞窘,眼神闪烁游移不敢在凉樱身上停留太多,就怕师父太过豪迈直接当场脱了销毁衣服上的血迹。
“我看看你中了些什么毒。”
原来凉樱要沈英喆脱衣服是这个意思。
凉樱吐血的时候沈英喆太过慌乱了,不小心碰了现场的毒虫毒液,别看他此时还活蹦乱跳的,实际上已经中了毒。反倒是凉樱一直被沈英喆托举在双膝和手臂之间,身上除了她自己的血迹之外并没有沾到什么毒液。
不得不说炼体决的确有两把刷子,原本小鸡崽一样的沈英喆都能单手轻松扛师父了。
“哦。”
沈英喆一听是这个意思就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之余心里有点儿空空的。
听话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被凉樱从头到尾检查过后,沈英喆就裹着小被子坐在边上看凉樱捣鼓药材。
只见凉樱这里切切那里磨磨,从药材堆里捣鼓了一阵子弄了一个药澡浴出来让沈英喆进去泡。
“泡一个小时,血管上的黑线消下去就没事了。你自己慢慢泡,我去睡觉了。”凉樱打着哈欠,也没管小徒弟泡澡了,自个儿两脚打着晃飘回房间倒头就睡。
“吐了都快有两升血了……师父是靠仙气撑着的啊。”
沈英喆默默地将自己沉进药水里。
凉樱大概是真累了,一觉睡得老沉老沉的。就第二天连去机场都是一路打瞌睡过去的。
“请问要什么餐?红烧牛肉饭还是意大利面?”
空姐推着餐车走到沈英喆这排的位置的时候温声细语地询问。
“两份红烧牛肉饭。”
沈英喆在空姐想要叫醒凉樱的时候及时制止了她并替师父也拿了一份饭。
空姐理解地微笑继续推着餐车给其他旅客派发午饭。
其实在飞机这种密闭空间里只要有一个人吃气味稍大点的食物其他人基本都能闻得到,更何况还是集体就餐时间。
然而平时很喜欢吃东西的凉樱仍旧歪着脑袋打瞌睡,并没有睁开眼皮瞧那红烧牛肉饭一眼。
师父……
沈英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师父看着不太精神,沈英喆也没有吃东西的欲望。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被咬掉半边脑袋的小纸人摊放在掌心里,沈英喆伸出手指轻轻扫过小纸人。
连小纸人也蔫了啊。
沈英喆定定看着小纸人,指腹仍在轻轻扫着小纸人。
小纸人其实也不是完全一动不动的,它的小手小脚偶尔会抖一抖,表示它还存在。
“要摸就摸真的。”凉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沈英喆应声扭头,看到凉樱醒了还眨眨眼似乎是在疑惑师父怎么醒来了。
直至沈英喆顺着凉樱的视线看向掌心里的小纸人,自己的手指还按在小纸人的胸口。
“!”师父他真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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