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养小笨婢》章节6

  ,小声嘟嚷着,“你真舍得吗?也不知是谁,冬天要带她出门时,还得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拢着一件银貂裘,就怕她冷着;夏天时怕风沙吹着她、烈日晒着她,还特地找人织了件薄纱斗篷帮她遮挡。”
  “祈玉堂,你的嘴里在咕哝什么?莫非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宫焰含笑的回首瞟他一眼。
  “没有,我岂敢,又不是有九条命说。”祈玉堂跃上自己的马和鬼见忧跟在他身后策马而出,离开枭魃楼。
  看得出来,祈玉堂见她跟着似乎觉得不妥,小石头回头向宫焰轻声说:“焰主子,如果不方便的话,这回我就不要去了。”不想为他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不会不方便,没带着你我才会不方便。”宫焰和蔼的睇她。
  不解他话中之意,她问:“为什么?”
  他温言的吐出醇美的嗓音,“出门在外,临时要去找个清白的处子来玩,一时也不是太容易,当然是要带着自己玩惯的人。”
  小石头瞠目,无法料到他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焰主子,小石头对你而言,真的就只有这个用处吗?”只是满足他的欲求,别无其他?她不信。
  “不然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他笑咪咪反问。
  “我以为,我至少还有……”说着她突然顿住,一时竟想不自己对他而言有何贡献。
  “有什么?”幽黑的眼瞳闪着逗弄的笑意。小石头闭嘴门声不答,转过头去。焰主子说得没错,她真没什么用处。
  “怎么?小石头生气了?”宫焰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没有,焰主子说得没错,除了让焰主子……我真的是一无是处。”她沮丧的说。
  他含住她的唇瓣吮了下,低声笑着,“对我而言,你有这样个用处就已经足够了,别再给我生病着凉,坏了我的兴致,知道吗。”他拉过白色薄纱织成的斗篷为她这去炙人的烈阳。
  她点头,听得出他刚才话中的宠溺意味,所有心上的郁闷稍激消散了一些。
  后面不远处跟着的祈玉堂和鬼见忧,瞧着前头马上的两人。祈玉堂摇头纳闷的说:“我真是不懂,他分明就宝贝宫瑛宝贝得要死,为什么嘴上总要说那么恶劣的话?”
  鬼见忧点头认同道:“他表现出来的行为愈是宠爱她,吐出的话就会愈恶毒,我在想不是他的脑子异于常人,便是他幼年遭遇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么怪异的性个。”
  祈玉堂想了下说:“我想他小时候八成被人变态的凌虐过,所以才会这样对待自己喜爱的人。”
  “你还记得三年前那次,咱们和楼主一块出去五天,结果回来时,发现宫瑛竟身染重病,在床上整整躺了四天,奄奄一息差点没命吗?从那以后,只要离开枭魃楼两天以上,他一定都会带着宫瑛一道出门。”一经提醒,祈玉堂想起了曾有那么回事。
  “宫瑛那次生病,他还迁怒到楼里所有的下人,而且一怒之下,将他们全都撤换掉了。”那次楼主不顾任何人的求情,执意将楼里所有的下人全都遣离。他把宫瑛生病的罪过全都责怪到那些无辜下人的头上。认为是他们的疏忽,才会导致他的小石头病重。
  “楼主是个很奇特的人,不仅性情如此,连他表现关爱的方式也与众不同,不过,”鬼见忧好笑的摇了摇头,“不知宫瑛是否能领受到楼主对她的心意?”
  “换成是我,怕也不会明白吧,他嘴里总是说着那样刻薄的话,没被气死就算不错了,也亏宫瑛能受得了。”
  “宫瑛也是个很特别的女子,死心眼得紧,心中只有她的焰主子。”鬼见忧笑道。
  “那倒也是,只要能待在楼主身边,她是不会计较楼主那些气人的话。”
  前方的马上传来了小石头低低的惊叫声。“啊,焰主子,我不敢了,你别再呵我的痒了。”闻言,祈玉堂和鬼见忧相视一笑。
  第四章
  夏日的深夜,蝉声卿卿响着,满天星斗璀璨的绽放光华,江苏一间万来客栈最上等的厢房中,传来宫焰低柔的声音。
  “小石头,你胆敢给我装死鱼,让我倒尽胃口的话,那么你连唯一的利用价值也没了,不怕我不要你了吗?”即使非常细微,他仍察觉得出身下的人隐隐僵硬的身躯,与微微想抗拒的神态。
  看着他俊美脸上漾起的笑,小石头觉得有点委屈,不觉脱口而出,“焰主子,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像个小可怜一样,他轻啄她一口问:‘什么事?”
  “倘若有一天焰主子真的厌了我,不要我了,那么请焰主子杀了我吧,我情愿死在焰主子手下。”她回亮的眼中泛起泪光。哽着声又说:“因为你若不要小石头,我一定也活不下去了,不是失魂落魄的被马给撞死,也会跌落水中淹死,再不然一定是不吃不喝饿死,或站在太阳下活生生晒死。”
  她好怕,她怕自己真的只是他这泄私欲的工具而已,一旦他腻了她,或是瞧上了别的女人,便不会再理她了。
  宫焰轻轻的捧着她的脸,俊美的脸上敛去了笑意,深深的睇看着她。
  “你这颗傻石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吗?”看来这颗笨石头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眸光中从来不曾驻足过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她被他少有的认真神色震祝
  “可你每次都说我只是你泄欲的女人而已。”从四年前他要了她后,类似这样的话他都不知说了几百次了。她还记得在她初次时,他竟然说出从今以后她是他专属的娼妓这样的话,尔后他吐出的话也愈来愈难听。
  “是没错呀,”宫焰的脸上又泛起了笑意,“这么多年来,只有你拥有这种殊荣,你还不知足吗?”
  “可我、我……”她贪心的还想要更多,她希望他对她不是只有欲求,至少还有点其他的,譬如说“喜欢”之类的感情。
  她曾听楼里其他的女孩提起过,与意中人在一起时的绵绵情爱,她是知道他疼她,可她不明白他对她究竟是否存有爱意,那种书中说的男女之情。
  “你怎样?”他宠爱的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没什么。”喘低了半晌,她终究没敢开口说。她不该再贪婪的奢求其他的,能伴在他身边朝夕相处,上天已算眷顾她了。
  “小石头,想说什么就说出来,你不知道我不喜欢有人话只说一半吗?”
  “我,”她抬起晶亮的水眸直视他幽黯的眼,“小石头想求焰主子,让我永远跟在焰主子身边伺候。”
  宫焰唇畔的笑意直漾进黑瞳中。
  “那可要看你能不能把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你晓得我最讨厌没用的废物了,嗯。”他柔魅的嗓音中含着暧昧的语气,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不停的揉捻。
  小石头的脸发烫着。
  “焰主子,小石头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服侍你。”她的身子被他撩动起灼热的情欲,可她的心暗暗的冀求着,除了她的身子,他对她能有那么一丝的情意,她不求多,真的,只要一丝的柔情就好。
  “那么现在好好的满足我,再胡思乱想,坏了我的性致,小心我整治你这颗蠢石头。”
  翌日,吩咐了小石头留在客栈等他回来,再派三名护卫留下除保护她,宫焰和祈玉堂、鬼见忧领了七名弟兄往西边的狼山而去。
  宫焰毫不在意的扫视了一眼前方的五、六十人。
  祈玉堂望住他们问:“就是你们挑了我们江苏的分舵?”
  “没错。”为首立在中位一名穿着黄袍,脸色青白的中年男子,一双如豆般的小眼盯在宫焰脸上,那神情像是想茹饮他的血,大啖他的肉。
  “你们敢指名道姓的要我出面,不会是无名无姓的鼠辈吧?”宫焰俊颜含笑的看向前方三名领头的人。没忽略他们三人脸上凝结的恨意。
  黄袍男子阴恻侧的开口,“宫焰,难道你忘了我们是谁吗?”瞟到五匹马朝他们奔来,那几人朝他打了个暗号后,策马走到人群的后方,他青白的脸上陡地浮起了一抹冷笑。
  “以阁下这副尊容,确实不容易教人记祝”宫焰凉凉一笑,暗示自己对他们毫无印象。
  他当然也看到对方阵容又加入了五人,不过他并不以为意,就算他们再多出数十人,他也不认为他们能扭转得了今日的结局。
  “天绝门的掌门是我的大哥。”黄袍男子吐出自己的身份。”
  站在他左边的人也恨声道:“我是地狱帮的护法。”
  右首的人则说:“我是灭天教的堂主。”
  宫焰恍然大悟,闪起夺目的灿笑。
  “哦,原来当年我善良的还留下了你们这些余孽,那么,你们这次是来找我报恩的吗?”
  “宫焰,我们要你血债血偿!”三人不约而同的发出索命的要求。
  祈玉堂一脸钦佩的望着他们。“你们真有勇气,当年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这回竟活腻了,急着想上阎王殿报到。”
  黄袍男子森然的瞥看他一眼,再将恶毒的小眼定在宫焰的脸上。
  “哼,这次谁生谁死,还在未定之天呢。”
  “是吗?莫非你们练了什么绝世神功?”宫焰俊颜上的笑加深,眼前这些人的身手有几两重,他一眼就看透了。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们有一样法宝。”立在黄袍男子左边的男人阴森一笑。
  宫焰唇畔依然挂着微笑。“莫非你们遇上了神仙,送了你们收妖的法器?”
  “宫焰,你尽管笑吧,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黄袍男子眯起已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看向右侧的男人,那男人随即拍了拍手身后的手下,倏地由最后方的马背上送来一具用黑布包裹起的条状物。
  视线落在那黑物上,宫焰心头猛然无由来的一震。
  那东西被立在地上,黑布被一柄刀挑落。
  当露出里面包裹之物时,宫焰俊容上的笑意尽失,取而代之的是峻厉的冷笑。
  祈玉堂和鬼见忧则暗暗倒抽了口冷气,宫瑛竟然落入了那群人的手上!
  “怎么?你笑不出来了?”黄袍男子一把大刀早已架上了小石头的粉颈,得意的看向宫焰。
  三年前,他无意中遇到一个被枭魃楼遣离的下女,从她的口中,他得知了一些有关宫焰的事。
  他原以为宫焰真如他外表那般漠视一切,什么都不在乎,但在一番问话中,他察觉到了宫焰的弱点——一个他养大的婢女,以至为了她的得病,而迁怒驱离了所有的下人。
  在那时,他心头原先快熄灭的复仇之火,又重新燃起了巨大火焰。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弱点,他岂有放过之理。
  于是他暗暗的筹划了三年,招兵买马,联络了同样与宫焰有仇的人,终于等到这个报仇的时刻。
  今日在确定宫焰他们都离开了客栈,前来赴他战约后,他预备暗中埋伏在客栈附近的人马,便袭击了奉命保护这女人的那三名护卫,抓来了她。
  宫焰的嗓音如霜雪般冰冷,眼神中则燃起炼狱般的烈焰。
  “倘若你们不立刻放了她,我保证待会你们会想哭都哭不出来。”
  “我们会放了她,在你自我了断之后。”黄袍男子和身边的人响起了快意的大笑。
  对手神态的转变,给了他们莫大的自信。今日这场复仇之战,胜利已然可期,只要除掉了宫焰,其他的人都不足为惧了。
  那震天的嘎笑惊醒了昏迷中的人。
  小石头一睁开双眼,就觑见了前方凝着俊脸的宫焰。
  “焰主子,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说着她瞥到颈上有一个亮晃晃的东西和一抹凉意,她垂眸一看,呆了呆,一柄大刀的刀刃正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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