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琳娜儿的挑衅,叶寞潇低笑着,缓缓起身,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在你眼里雷恩是宝,在我眼里,还不如我家金毛。哦,顺便告诉你,它也叫雷恩,我很爱它,至少它会对我摇尾巴,而你的雷恩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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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烛光晚餐
“你和她说了什么?”寒甜馨看着琳娜儿气哼哼的一扭一扭的走开,好奇的拍了拍好友的手背,八卦的说:“潇潇,你不是和她说你和雷恩有奸情吧!”
“奸情,奸你个头!”叶寞潇使劲的拍了下她的脑袋,呷了口咖啡,无比淡定的说:“我和她说我很爱我家金毛,顺便告诉她我的雷恩会对我摇尾巴,她的不会。”
“‘噗——’你……哈哈哈……”寒甜馨一口咖啡全喷了出来,好在叶寞潇眼疾手快的拿餐巾挡住,避免身上衣服遭受咖啡渍侵染的噩运。
“笑够了没!”
“你丫够牛的,拿狗和他比,哈哈……”又是一阵朗笑,直到接收到叶寞潇的白眼,寒甜馨才停住笑声,捂着嘴趴在桌上,将脸埋在臂弯里,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说的是实话,有什么好笑的!”叶寞潇拿着勺把直接敲了死党的额头,光洁的头上染上一小撮奶沫,样子很滑稽。嘴角弯了弯,她突然发现面前的咖啡也变得索然无味,连喝下去的欲望也没了。
“潇潇?”蹙眉,这个动作在眉目清雅的女子做来最有韵味,寒甜馨止住笑,略带担忧的反手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吧!”
“我没事,去吃饭吧,我饿了!”叶寞潇率先起身,信步往餐厅指示方向走去,寒甜馨结了账快步跟上,一把拽住她,又问了一次:“叶寞潇你给我站住,你确定你真的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不是我,寒甜馨,我和陆炽只有奸情没有感情,不像你和林冉,感情、奸情两手抓!”
“两手抓,还两手都要硬!”低笑着,寒甜馨自嘲的扬了扬手上的便签条,丢给叶寞潇:“谁能比他绝情?一句对不起,把一切都抹了!”
“也好,断了吧,他不值得!”
“那你呢?你对陆炽真的没有半点感情!”鬼才信,像叶寞潇这种人没感情还能纵情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被强了,要么为了别的堕落了。除开这两种,只能是有感情,只是这傻子自己不知道!
“……”叶寞潇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寒甜馨的问题。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们没有感情,也乘早断了,毕竟……”后半句话被寒甜馨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斜睨了眼好友,双手环抱胸前,与她对峙着。看到她如此茫然,心中丝丝缕缕的苦涩也渐渐淡了许多。她想,没有爱情还有友情,至少友情不会背叛她,永远不会,她坚信。
“好了好了,你不喊着饿了吗,我们去吃饭!”甜心恢复了往日活力,一把捞过叶寞潇拖着她往餐厅走。转开话题,她们吃了顿不算闷的午餐,又去会所附近的公园逛了逛,等到傍晚楚楠找到甜心要她陪着参加个小型聚会,两人这才分开。
叶寞潇一个人在外面逛,觉得没意思便提前回了房间,可满脑子都是寒甜馨的那些句话。
她对陆炽,陆炽对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定位呢?
“啊——”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不安分的双手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腰腹,将她圈在门后的小空间里。
“又跑哪去了,怎么才回来?”陆炽的话稍带了些不安,似乎在责备她。为了这小东西,今天他谈完事情拒绝了应酬就直接回来了,可她倒好,自己跑出去逍遥,让他凉在屋里等了那么久!
“和甜心吃了顿饭,又逛了逛公园。”叶寞潇扭了扭受制的身体,下意识的解释。
“没碰到什么人?”
“有啊,很多人……”
“比如?”皱了皱眉头,他继续引导着她的思路。
“比如金小姐,楚师兄。”叶寞潇并不在意的说。
“哦,那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金小姐为什么面色发青,是被你这小家伙气的跳脚了吧!”不错,这才是他的女人!陆炽很骄傲的在心里称赞了把叶寞潇,同时也很好奇这小东西是怎么把琳娜儿逼的整个下午都不在状态。
“哇,有那么夸张吗!这女人的心理素质还真差,我不过拿我的‘雷恩’和她的比了比……”
“你的雷恩?!”音色微沉,陆炽有些不悦,眼底划过一抹冷寒,就连箍着她的手臂也不由的紧了下。
“是啊,我家金毛!”叶寞潇转过头,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丝毫没有查觉到两人之间逐渐升温的气息。
“金毛……呵呵……”松开手,陆炽捂着肚子缓缓蹲下去,低声笑着。他的小玩具还真是顽皮,不过,他喜欢!
“喂,路痴你没事吧!”
叶寞潇就是叶寞潇,不能夸,否则绝对让你“伤不起”啊!
不过陆炽心情好,不和她计较。他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朝她耳廓吹着气问:“陪我吃晚餐去……”
“我刚回来!”叶寞潇鸵鸟的就是不想出去,找了个烂借口打断陆炽的话。
“在这里吃。”陆炽将她拽倒客房小厅,长桌上摆着红烛,烛光映衬着着白桌布与红绸桌旗,香薰摆在冰镇的红酒边上,热腾腾的西餐也摆上桌面,银亮亮的整套餐具精确到度的摆放着,就等主人入座了。陆炽放开她,走到桌前为她拉开椅子,做了个请的动作,等她入座后,陆炽俯下身在她耳边带着笑意的说:“宝贝,还满意吗?这可是为了补偿昨晚……”
“我还真是要谢谢你!”瞠目相对,叶寞潇打断了他还要继续的话题,虽然夹着怒气,但那声音依旧清灵温软,听起来像极了小女人的娇嗔。
“不客气,宝贝!”淡淡一笑,他在长桌对面入座,优雅的朝她举杯,“不如,为了昨晚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彼此庆祝下?”
庆祝!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庆祝的!
叶寞潇刚要暴动,转念一个邪恶的念头袭入脑海,是的,她要借此机会报复……
“好啊,不如今晚不醉不睡!”她一向自诩酒量似酒仙,小小红酒又怎么能灌倒她!笑了笑,叶寞潇朝他举杯,淡淡的说:“谁先倒下,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瞬的,一丝小邪恶从她眼底划过,在她沉静在自己的策划中时,却不知那瞬间的恶念已被对面的大野狼捕捉到了。陆炽沉着自信,却故作为难的思付了下,这次笑着朝她举杯说:“成交,不过我酒量有限,宝贝可要杯下留情啊!”
“好说好说!”叶寞潇豪爽的挥挥手,一扬脖,把杯中醇香灌入口中。“今天不装斯文,鸭男,拿出你鸭霸的气度,和我拼一拼吧!”
“好!”陆炽笑容满眼,面上却不露分毫。心道: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题外话------
亲们,妃的寝室从7月1日开始断网,~(_
041:捅你菊花
本该浪漫的烛光晚餐,被叶寞潇他们俩弄出了诡异的气息。在两人的海拼中,叶寞潇秉持着“不信放不倒你”的精神,硬撑着喝到第三瓶,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陆炽,没想到你也挺海量的,呵呵!”她发晕的扶住额头,继续死撑。
“你也一样,潇潇!”陆炽摇着酒杯,瞥了眼有些发昏却还在死撑的叶寞潇,想要试探她。“我和雷恩谁对你好!”
“雷恩!”叶寞潇像个小学生似的大声回答,嘿嘿的窃笑着,看他皱紧眉头,开始数落他的不是:“雷恩优雅温柔,哪像你这家伙,又鸭霸又难缠,一张脸总是冷着,即使笑也是机械的、职业的,一点感情都没有!雷恩是有感情的,而你就是个机器人!”
“哦?那还真是委屈你了,昨晚和机器人做了一夜!”陆炽淡淡的说着,脸色平静,心底却翻起狂澜波涛,汹涌而来。
不知死的女人,居然敢说他是机器人,今晚铁定让她好看!
“我呸!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每次都强……”不对,他们似乎跑题了,叶寞潇又被带着话走了。她赶紧收住羞人的话题,呵呵笑着朝他招呼:“咱们继续喝,呵呵,继续喝!”
烛光燃了三分之一,淡淡的光晕映着她洋溢着笑容的小脸,将她笼罩在温暖的光环中,显得温情。素白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杯子与嘴巴呈四十五度上扬,暗红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而缓缓流入殷红的唇瓣,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是优雅与极致诱惑。
如果她不说话,效果过应该更好吧!
陆炽挑了挑眉,继续打量自己的小玩偶,在心中为她评分。心道:别看这女人表面上文文弱弱,这酒量还真是探不到底。
蓦地,一抹狡猾引入眼底,他倒想看能看这小女人要对他作什么,于是他……
“唉?你怎么倒了”叶寞潇用力眨了眨迷离的眼睛,看着桌子那头的男人趴在桌上,酒杯顺着他的手倒下,在桌上滚动,残留的红酒从杯口流出,弄的桌布上阴了一大块酒渍。
“呯——”酒杯滚落在地,碎片溅起。
叶寞潇扶着桌子,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笑,还有些得逞的快感。她使劲闭了闭眼睛,又猛地睁开,凝神朝他走去。
“喂,起来啊,继续喝!”拍拍头,带着几分试探。
“嘁,还真是酒量不济,才三瓶就倒下了?”叶寞潇靠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一手勾着他的肩膀,豪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那力道就差没想一巴掌拍死他了。口中不住埋怨:“你个死鸭男,今天落我手上了吧,呵呵!”
“啪啪啪——”接连几巴掌往他背上招呼,叶寞潇长舒口气,懒懒地靠着他的肩说:“叫你个死路痴欺负我,我打,我再打!你服不服,说话啊!不说话默认了是吧,哼哼,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留情法!
埋首在臂弯中的陆炽低笑着腹诽,一丝好笑的算计将心底阴霾一扫而尽,现在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叶寞潇喝的也有个八分醉了,行动上有些迟钝,但意志很清晰。迷茫的眸子扫视周围,顿了顿,她一拍巴掌,低呵一声,像个小孩子似的欢喜着。
“有了有了,看我怎么整你!”
她吃力的拖开椅子,架起‘醉’倒的陆炽,将他往房间里托。陆炽嘴角微微挑起一抹极淡的笑,他故意把身体的重量全倾向叶寞潇,任凭她跌跌撞撞、一步三晃的把他弄到房里。
“你个猪,重死了!”叶寞潇挥袖子擦了把额上的汗珠,埋怨的嘟哝着,她背朝着床松手,顺势推了他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坐在床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道:算计人也是个体力活,下次不能灌那么醉,说什么也要留一分清醒,让他好走路。
等等,她为毛还要下次啊,这一次就够了!
粗鲁的扯掉他的领带,叶寞潇琢磨着要不要把他绑起来。看他都醉成这样了,应该只有任凭摆布的份了吧!就算他真的中途醒了,以他上次空手扯断手铐的功夫看,绑也白绑。
那她现在就只能乞求上苍,让他多睡会儿吧!
当叶寞潇在做着心理斗争时,那边装睡的陆炽也很辛苦,他偷偷半眯起眼睛,瞧了眼那背对着他的窈窕身影,又想起昨晚她动情的眉眼,恨不得就此她抓住,按在身下好好疼爱。转念一想,不行,这小东西的鬼点子多,说不定等下去会更有更好玩的。
“对了,要先准备个东西!”叶寞潇猛地拍了下床垫,豁然站起,转身就要往外面跑,却又感到裙摆被什么扯出了。
转过脸,她皱了皱眉头,伸手使劲推开陆炽,将被他压在身下的裙摆抽出来。这可耗了她好大力气,索性,她跪坐在床上,把平躺着的陆炽往上拽了拽,接着又将他翻了个身。
一切搞定,她拍了拍手,笑着看着自己的杰作。顺手把他的上衣给扒了,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了一番,再拍了拍他的屁股,一脸奸笑的说:“我保准你‘早’节不保!”
虽然不确定,他有没有被爆过菊,但反在她手里应该是第一次,所以,她用了个“早”字。她乐呵呵的晃到厨房,从冰箱里翻出根水嫩嫩的黄瓜,洗干净削了皮,像个武士似的挥舞了几下,自娱自乐的笑着回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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