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寂昀都不好。你说对吗,朱警官!”明明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可听着却极为刺耳,仿佛在嘲弄他的办事不利,以及那异想天开的贪婪!
“呵呵,叶队说的对!不过我们还是要公事公办,请你跟我来!”朱警官肃这张脸,一副铁面包公的模样,用命令的口气对叶寞潇说。
“好。”应了声,叶寞潇以不变应万变,一张笑脸洋溢着暖暖的笑容,但熟识她的人都知道,那是风雨前的平静,是假象。
“潇潇,我陪你去。”寒甜馨紧随上前,挑眉瞪了眼朱警官,眼带魅色的诱惑。嘴角挑笑,风情流转,“朱警官,你不会介意让当事人一起去吧!”
摇了摇手中的刻录碟片,寒甜馨微带挑衅的刺探他。“如果办事不公,我手上的这张碟子还有很多份,不介意的话就让大家一起看看!”
全警局的人都知道,这寒甜馨是什么人,市领导家的宝贝千金,惹不得!
“呵呵,寒法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们身为执法人员,哪敢徇私啊!”朱警官的脸憋成了酱紫色,握着拳头在忍着。心中却有千般不服,凭什么两个黄毛丫头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骑在他头上,而他奋斗了半辈子还是个小差佬!
“不是说你徇私,只是提点你一下!”寒甜馨甜甜一笑,朝白寂昀招招手,“寂昀过来,跟我们一起去看看,朱警官是怎么还你一个清白,给你一个公道!”
瞥了眼长像白净,看起来过于老实单纯的孩子,若不是因为这张脸和叶寞潇的很像,他甚至会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撤回思路,朱警官清了清嗓子,指着白寂昀装作一副严厉刻板的模样,冷冷道:“嗯哼……你,跟着一起来吧!”
“姐……”慑喏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叫人很容易就心软了。
“走!”只一个字,叶寞潇那浑然的气势在顷刻间曝露,却在人们还没看清的时候瞬的掩起。
“放心,还有我们呢!”拍了下白寂昀的头,寒甜馨拉着他跟在叶寞潇身后,大步往朱警官的办公室走去。
撞上光盘,朱警官点开那个所谓的证据,却被吓得惨叫一声,从座位上跌了下去。颤抖着手,他惊恐的望着电脑屏幕,再抬眼看向一脸莫名的叶寞潇,以及她身后刚进门嘴角挑着坏笑的寒甜馨,瞬的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哟,朱警官您这可要小心点啊,磕着碰着了,还怎么为民办事啊!”戏谑着,寒甜馨装作关心的想去扶他,谁知还没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给躲了开,仿佛她手上有刀子似的,避之不及。
“干嘛呀,看到鬼啦!”不屑的轻嗤,她寒甜馨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不就在影片上做了点手脚,让他一点开就跳出张图吗,他至于吗!
其实,她所谓的一张图,还真不是一般人的心理可以承受得了的。
朱警官在心里叫苦不迭,却又骑虎难下,想着谁可以给他搭个梯子,让他顺坡爬下去。哀求的目光看向叶寞潇,他想着,这女人似乎还没寒甜馨这么嚣张,应该不会把脸皮撕破的。
“甜心,别闹了,人家是民事科的,哪见过那些东西啊!害怕是正常的,我记得当年我们上解剖课,有个学生晕血,直接就昏过去了!”
顿了顿,叶寞潇的嘴角浮上一抹邪恶,眼底也闪着小小邪恶的星光点点。
故作不经意的笑了笑,她绕过办公桌,侧脸扫了眼桌上的电脑,继续道:“唉,甜心?你连这张照片还留着那,哈哈,等学校校庆,咱们把这照片送回去,那家伙还不要窘死!”
照片上的男生昏倒在电梯里,手上还拎着个骷髅头标本,在略显阴森的电梯上看起来确实很诡异。
“嘁,那骷髅是假的好不好,如果再见到他,我一定从头到脚的把他数落个遍!”
两个女人在一旁大谈特谈学校的趣事,完全把吓得发抖的朱警官给忽略到一边,直到寒甜馨忽然的惊呼,这才让她们想起了他的存在。
“朱警官,你怎么还在地上坐着啊,快去看看我们的证据足不足够,能不能销案呐!”甜腻的声音酥柔入骨,但在此时,却显得阴阳怪气,听起来有些讽刺的意味。
擦了擦额上的汗,却不想手心里的汗比额头上的还要多,越擦越擦不干净。好在,叶寞潇还没那么无良,递了张纸巾给他,俯视着他说:“你应该提高点工作效率,否则,我也有权投诉你!”
看了看表,她继续说:“我二十分钟后还有个会,你尽量快点,我没这么多时间等。”
“叶组,您忙您的,这边事情处理好我给您电话!”谄媚的笑着,朱警官一改方才的嘴脸,心中深知这两女人惹不得。方才的一番施压,他不是感觉不到,尤其是寒甜馨话里话外都在刺他。
女人,哼,别让我抓着你小辫子,否则我非让你们哭着求我不可!
朱警官在心中叫嚣着,面上依旧陪笑,赶忙爬起来点开录像翻看。慢放后,他清楚的看见那包东西是怎么被塞到白寂昀身上的,而白寂昀也表现的毫不知情。
即便如此,他还是再找理由挑衅叶寞潇他们。
“这个只能证明另一个男生也有份参与,至于令弟……”
“你的意思是寂昀还是脱不了嫌疑?”挑挑眉,叶寞潇仿佛早就料到是的,淡淡的叹了口气,转向寒甜馨说:“你猜是谁审这件案子?”
“薛浩嘉呗,这家伙最近的风头很盛啊!”寒甜馨故意提到了这个名字,两人从没有商量过应对,却早已心有灵犀。
摇摇头,叶寞潇睨了眼朱警官,淡淡道:“不是他。”
“不是?唉,那会是谁!”惊讶的望着叶寞潇,乌溜溜的眸子一转,最近又挑起了嘲讽的笑意。“我想起来了,昨天这家伙似乎被降职了,似乎是因为审错了案子。”
“他属于活该,风头正盛,还取得最不该得罪的人,被降职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还没身败名裂他就该偷笑了!”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简单的事儿,叶寞潇不以为然的笑着,淡淡的瞥了眼朱警官,却暗含警告。仿似在说,如果你想借着这件事弄得自己风头出尽,下场不会比小家伙好多少。轻则降职丢工作,重则身败名裂!
“呵呵,薛法官这也只是一时的,过些时候就能回去了。”抱着一丝期望,他顽强地抵抗着两人的压强。
挑了挑眉,叶寞潇为之嗤之以鼻,叹了口气,戏谑的说:“回去?但愿他这辈子还能熬到那个时候!”
赤果果的嘲笑。
叶寞潇不再和朱警官兜圈子,直面的一巴掌拍向了他桌上的的文件夹,“朱警官,听过以暴制暴吧!”
对于这种人,就该以暴制暴,以黑制黑!
他敢对她耍手段,联合别人来陷害,那抱歉,她只有还回去了。
“你想干什么!”眼前的女孩笑的很甜,很柔和,可那双清亮的眸子却异常冰冷,犹如三尺冰凌,在冷峭的眸光中节节断裂,碎了满眼,寒意更甚。
他又一次的被那种叫人倍感惊恐的寒冷包围,心中瑟瑟发抖,面上却还保持着冷静。与叶寞潇对持着,他忽然想到了昨天警署的传闻,新官上任的叶队,给了公然挑衅的混混们一记闷棒。
“呵呵,我能怎么样?我只是个小小警官,调配你们不是我能做得来的。不过……”
邪魅一笑,她扬了扬手中的记忆棒,语带深意的说:“这事儿处理的不满意,我当然会投诉。”叶寞潇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皮椅上,双手交叠置于下巴,手肘则撑住桌面,清艳的媚态暗生。“你也明白,我的投诉不一定是交给署长,还有可能是……”
话说一半,眼中划过一抹促狭,叶寞潇顿住声音,抬腕看了看表朝寒甜馨打了个手势。“甜心,我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回眸,深深的看了眼还没回过神的朱警官,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心中却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在后面撑腰,让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直面的挑衅她?挑衅她也就算了,可甜心呢?谁人不知,甜心的父母都是上头的红人!
“好嘞,你先去吧,我正好还有事儿要和朱警官探讨探讨!”说罢,她推了叶寞潇一把,示意她先回去。送她出门,寒甜馨再次按住死党的肩,重重的,却有着更过含义在其中。
而叶寞潇则轻轻拍了下肩头的手背,淡淡道:“我相信你。”
四个字,包含所有的信任,与谁也割舍不断的友谊。
望着远去的背影,寒甜馨勾起一弯浅笑,随手带上门,朝死党方才坐过的地方走去。坐下,慵懒的靠着椅背,哂笑中掺着抹冷意的望着朱警官,眸光里含着深深的挑衅,很是明显。
“朱警官,知道开罪我的后果是什么吗?知道的话,就说出你背后的人吧,不然,别怪我不顾及同事的情分!”低笑,柔中带着化不开的刚强,一抹厉色从眼底划过,瞬的消失,快的难以捕捉。
一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作为猫的伙伴,从始至终都会站在猫这一边,帮她捕食猎物。
嘴角挑起凉薄,眼中是猎人在发现猎物时的残忍与狠绝。
“唐焱,到我办公室来!”叶寞潇刚踏入扫黑部的大门,就叫住了在茶水区冲咖啡的唐焱,后又自径往办公室中走去。
沉着,冷静,叶寞潇一点也不在乎白寂昀的事情,她知道有甜心在就足够处理了。现下,她手上还有一堆麻烦事在等着她,尤其是这桩。
手中拿着刚从鉴证科取回的化验报告,叶寞潇翻看着,皱紧的眉头微微松开,稍稍吐了口气,放松了些。
好在,有这些化验报告,只需要找人取证就好了。不过,要找个怎样的理由才能取到琳娜儿的毛发呢?要知道如果这事儿和伯格家有关,伯格家为保名誉绝对会保住琳娜儿,而不会和她这边合作。即使愿意合作,那她有需要牺牲什么,来向某人换取!
权衡再三,叶寞潇觉得应该赌一把,赌她在雷恩心里残留的分量。想好,她便拿起手机给雷恩打了个电话,一颗心却随着电话铃声的旋律,忐忑的浮动着。
那头,正在开会的雷恩看着桌上震动的手机,心中猛地一窒。不是电话来的不巧,而是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曾经一直期望着来到的名字。激动地他第一次破例,在会议上接起电话,往会议室外走去。
沉着的脸涌现淡淡的笑,怎么也遮掩不住,隐约还有少许激动闪烁咱眼底,这更让与会人员猜测不已。
纷纷想着,是怎样一个人打来的电话,会让他们冷面总裁变得如此?
“喂?叶叶,你想通了是吗!我就知道你一定……”接起电话,雷恩激动的说着,完全没有顾及到电话那头的沉默。
“伯爵,你好。我是叶寞潇,我找你并不是因为你说的事儿,而是……有所求。不是私事,是公事,需要你配合警方!”叶寞潇公式化的说着,打断了他的话语。清冷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时让雷恩清醒了许多,也认清了事实。
“叶叶,我们有必要分得如此清楚吗?”他不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两变得如此陌生,犹如陌路。
“伯格伯爵,我们现在有权怀疑你的未婚妻涉嫌袭击警务人员,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的工作,帮我个小忙!”没有回答他的话,或者说,叶寞潇和他根本是在说这两个不同的话题,但彼此都清晰的知道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一个,极力的想要与她和好,甚至走回曾经的位置,而另一个就在不断的拒绝,再拒绝。
“你的意思是要我配合你去查我的未婚妻?”轻笑着,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儒雅,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儿,听似温柔却毫无感情。
“是。”她的声音机械,冷淡,不掺任何情绪,犹如冬日的三尺冰雪,从没有融化的时候。
“叶叶,既然你先公事公办,那你该先告诉我,你可以给我的好处是什么!”优雅的轻笑着,一抹痞态从话语中透出,带着些许痛意,却又有着一丝期望。“你知道的,就算琳娜儿有错,我们也该包庇。如果,我帮了你,事情一旦揭露,这对我们伯格家就是莫大的丑闻,我们的名誉会受到折损的。为此……你是否给付出些代价?”
明明是疑问却充满了诱惑,仿佛地狱里的恶魔天使,挥舞着黑色的翅膀,向她施展蛊惑的上古邪术。
而她,却不为所动,只淡淡的说:“我明白伯爵您的感受,不过我们国家有句老话,叫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您是否还会选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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