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
眼神勾勒过叶寞潇还没显出来的肚子,淡淡说:“不过,还不知道新娘子准不准你入!”
瞪了眼叶墨,叶寞潇的眼底闪烁着忽明忽暗的邪魅,轻笑着,她朝叶墨做了个口型,似乎是个名字,却让叶墨立刻闭了嘴。陆炽看得真切,他猜测他的宝贝老婆所说的,大概是叶墨心上人吧!
“回来的正好,礼服也来了,是陆妈妈送来的!潇潇,快去试试看,甜心也在等着你了!”
“好!”叶寞潇一边答应着母亲,一边朝楼上跑,却不想陆炽在后面跟着,低吼道,“慢点,慢点,叶寞潇你要再敢摔一跤,有你好看的!”
“我没事儿!”回头,朝他吐了吐舌头,不想被他抱了个满怀,惊叫一声竟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不准动,你给我老实点!”陆炽虽是低吼,可那话听在耳中却是几多轻柔,充斥着浓浓的宠爱与温柔。原来铁汉的柔情,都是这样激发的啊!
双手勾住陆炽的脖子,叶寞潇撒娇的蹭了蹭他的胸口,嗔笑道:“好嘛好嘛,以后就麻烦老公抱我上下楼吧!”
“好!”本来只是个玩笑,不想他真的答应了,还答应的很干脆!这让叶寞潇显示为之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言笑嫣嫣的望着他,眸中含着一抹深邃的浓情。
到了二楼小客厅,叶寞潇先和陆母云叔打了个招呼,寒暄几句便在他们的催促下随着甜心去自个儿房间里头换衣服。
婚纱是名家裁剪,听说都是皇后街最出名的师傅做的。但看她这件衣服,不管是用料还是做工都极精细,白纱为主,蓝纱为辅,层层相叠,显得轻柔且高贵。香槟色的玫瑰点缀着裙摆,珍珠穿梭其间,将一朵朵的玫瑰绢花链接。细心的师傅,大概是考虑到她怀有身孕的缘故,特意将腰身整个提高了些,既能显出身材,还可以挡住些小腹。
“怎么样?”对着镜子,叶寞潇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模样,庄重端雅,脸上不由得染了抹新娘子的娇羞之色。
“哎,都是这孩子害得!如果没他,腰身再低些,你那要命的小蜂腰就能勾勒出来了!”寒甜馨有些惋惜,觉得这套婚纱叶寞潇穿着也很漂亮,但不能展现最美的实在可惜。
“算了吧,路痴他恨不得把我给包起来,露个肩膀已经是他极限了!”
想到此,叶寞潇竟然笑了起来,而不是戏谑的抱怨陆炽的蛮横专制。或许,现在的她已经开始理解,陆炽的那种心情,不愿意让她被别人看见的心情!
“呵呵,也对,可别到时候在婚礼进行一般,他把西服一脱,直接罩你身上了!那样才好笑呢!”
想着那情景,两个女孩笑作一团。
叶寞潇帮着寒甜馨换上伴娘服,为她整理着礼服带子,细碎的小钻镶嵌在抹胸礼服的胸口处,光照夺目。
“叶寞潇,你家男人太奢侈了,这要花费多少啊!”光看着那一圈碎钻,就足够令人咋舌的。
“你啊,这是碎钻,和镶嵌在钻表上的那种一样,不破费的!”说不破费是假的,叶寞潇想明白,陆炽是想给她最好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这算不算爱屋及乌?”寒甜馨知道,这皇后街的东西哪是寻常人家承受得了的,n市也有不少企业联姻的,不过他们也只舍得女方的婚纱在皇后街订做,伴娘的本就是个陪衬。而今,陆炽此举,用意大概是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有多么重视叶寞潇!
“是啊,我是屋你是乌!”努了努嘴,叶寞潇示意她去照镜子。镜子里的寒甜馨高挑可爱,一身粉蓝色长礼服将她的曲线勾勒的玲珑有致,可惜的是,礼服裙一样是高腰的,显不出什么腰身来。“哎,可惜伴娘也要提前尝试一下孕妇结婚的滋味了!”
叶寞潇打趣的说着,却遭到寒甜馨的一记刀眼。轻哼一声说:“你男人这叫别有用心,伴娘服做得那么省布料,说不准是想让全场男人的色眼全都盯着我们!”
“哈哈,那我还真要去谢谢他了!”
都换好了礼服,叶寞潇走出房间,真巧和陆炽撞在一起。
陆炽上下打量她几眼,温柔的目光透过一丝赞许,淡淡道:“我美丽的新娘,现在请你挽起新郎的臂膀!”
“呵呵,我的荣幸!”
推开门,小客厅里的人早就等急了,一见他们进来,不由将所有的目光都投了来
“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薰儿,你瞧瞧这两孩子多般配!”
“可不,我是越瞧这媳妇儿越好!”席蔓薰转脸,看向叶丹青,伸手握住她的手道:“丹青,不如咱们换换吧,这闺女我要了!”
“妈,你开什么玩笑呢,寞潇打今儿起可也是要叫你一声妈妈的!”陆炽打断了母亲的玩笑,认真的执起叶寞潇的手,朝母亲走去,“潇潇,该改口了!”
“妈妈!”叶寞潇倒也不扭捏了,一声妈叫的脆生生的,却湿润了席蔓薰的眼睛,一叠声的应了她,顺手还塞了个红包给她,说这是他们家乡的习俗,叫改口费!
呃,她听过改口供的贿赂,还没听说过改口叫妈还要给钱的!
“丫头,还有我!”云阳谷朝叶寞潇笑的随和,一如当年那样,是个温儒亲切的叔叔。“叫义父。”
“义父!”叶寞潇轻声唤他,嘴角挑笑眉眼间也竟是笑容。云阳谷应了声,也塞了个红包,说要入乡随俗,改口付费!
一听这话,叶寞潇乐了,笑着逗趣说:“义父,你这话说得,像是要贿赂才会改口似的!”
“到倒想收你当义女,让你改口呐!可惜……”眼神划过陆炽的眸,云阳谷不禁莞尔道:“可惜,你若当了我义女,陆炽非和我拼命不可!”
“云哥,你就别逗我家囡囡了!”叶丹青朝两人招招手,示意陆炽先叫叶老。
“爷爷,谢谢你把孙女交给我!”陆炽算是明白今天安排他们先领证,再试礼服是什么意思了,和着就是个订婚的小仪式,只有亲人参与的。“乖,以后好好待丫头就好!”他家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要结婚了!叶老是铁打的汉子,不想还是老泪纵横,若非人多,他说不定早已把抱着叶寞潇哭个过瘾了!
叶老这辈子挨枪子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唯独两次,一次是老伴离开,一次是爱孙出嫁!
“爷爷,你这是要赶我走啊!”嘟着嘴,叶寞潇不依了,顺势把改口费塞给陆炽,握住叶老的手说:“那我不嫁他了,就不用走了!”
“小丫头,哪有不出嫁的道理!再说,爷爷哪是要赶你走,爷爷只是舍不得你!”说罢,他推开叶寞潇说:“去,过去站好!爷爷要看着囡囡风风光光的出嫁!”
这是,抬起,叶老塞给红包给陆炽,眉眼弯弯,却故意装作严肃的沉声说:“改了口,就要尽到责任,懂吗!”
“我明白,爷爷。”淡淡的回答,却许下了沉重的诺言,比教堂中宣誓的不离不弃更为慎重。
“妈。”陆炽同样改口叫叶丹青,妈。
叶母同样叫了红包,叮嘱了她几句,就听云阳谷宣布。“好了好了,订婚结束!”
“订婚?”叶寞潇刚才就觉得这个礼服试的怪异,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个简单的订婚仪式,难怪要改口什么的。
“嗯,这也是我们家乡的一种习俗,要先订婚才能结婚,否则新人不会受到神的祝福!”笑了笑,席蔓薰接着说:“所以,我和亲家母他们商量着,给你们办个简单的订婚仪式。”
不想这时,叶墨突然来了句:“那我呢?陆兄,都没改口叫我呢!”
“你不也对他陆兄来,陆兄去的吗!”扬扬眉,叶寞潇已有所指,似乎在说,你不改口,咱家的就不改!
“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我是你小舅舅!”
“妈妈,小舅舅又欺负人了!爷爷,小舅舅又欺负潇潇了!”叶寞潇说的顺口了,在被叶墨凶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告状!这也是小狐狸解决大狐狸的最快途径,就是请老狐狸登场!
“你都当舅舅的人,还跟个孩子那么闹,也不怕人笑话!”
“爸,你护短忽的也太厉害了吧!”她是孩子,她就比他小几岁,几岁啊!
看来,这年纪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两人的辈分!
怒了,当舅舅的又吃醋了,不依不饶的和叶寞潇斗了起来,结果全家都护着叶寞潇,他倒成了外人。最后还是白寂昀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平息了这场小混乱。
换回礼服,陆妈妈在晚餐前叫住了叶寞潇,手挽着云阳谷,带着她去了客房。
开口一句话,却让叶寞潇睁大了眼睛。这可谓是开天辟地头等事儿,她跟随师父近三年,办了不知少案子,但这件倒是她接到的最诡异的一件。陆母说:“潇潇,我决定离婚,你能帮我吗!”………………题外话………………
路痴有话要说:甜蜜蜜,你笑的好秘密~
潇潇:咳咳,陆先生,你不是要说话吗,怎么唱起歌来了,虽然调子不错,但肿么听起来就不是个味儿呢!
妃:因为……词错了!
路痴:乃们不懂,这就是个秘密!(强词夺理中)话说,明天那章的小宣称,还是让咱娘亲说吧,咱不好意思,捂脸,咳咳!
妃:话说,明天上裸照,要看路痴同学裸照的举手!
陆炽冒出来,微咳两声,宣读着下列名单,为表感激,送上香吻一个,当然由老婆代收,不然她会吃醋滴!
101:裸照很有爱【温馨】
当晚陆妈妈和云叔叔给她说了个故事,一个挺老套的故事,不过陆妈妈口才不错,有事发生在她身边的事儿,故而听起来哀思婉转,令人百感千回。
虽然没有气拔山河的雄浑,没有荡气回肠的侠骨柔情,亦没有令人肝肠寸断的凌虐,可那一个深情的凝望,一句“我爱你”的承诺,已经把叶寞潇给拿下了。
估计是在热恋中的缘故,叶寞潇似乎可以理解他们的感受。就像陆妈妈所说的那样,如果今天他们俩去领证的时候,叶丹青忽然站出来极力阻挠,甚至以死相逼,逼着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那又会是怎样一个结局。
当然,叶寞潇不会走陆妈妈的路,因为她有足够的胆儿来反抗,她有一身硬骨头,而陆炽也不会因为几个威胁就被吓到。可当年的陆妈妈,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边是被母亲下令捉来打了个半死的爱郎,一边又是母亲的苦苦相逼,拿着整个家族,乃至爱郎的命来威胁。无法,她只得下嫁母亲指定的男人。
简单说来就一句话:陆妈妈的妈棒打鸳鸯,和云叔叔被迫分离,云叔漂洋过海,拼搏奋斗多年,如今栖身上流,却仍未娶妻,因为他心中的妻子只有一个——席蔓薰。
“就是这样,所以我答应了妈,帮她出了律师信。”晚上叶寞潇躺在床上,一边翻着本枯燥无味的专业书藉,一边对陆炽解释着事情的前因后果。“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妈,告老头子!”不是诧异,而是觉得有些好笑,这要让法庭知道了几人的关系,怕是一则大大的新闻吧!儿媳妇帮婆婆告公公!
“嗯,起诉离婚!”叶寞潇正思附着,该如何起草待师函,从哪里着手会为陆妈妈引得最大的利益?
“敢问夫人,你在哪家律师行工作?”如果他没记错,律师信不是简单的通过司法考试就可以作数的,还要有律师行的公章。尤其是这种牵连盛大的案子,当事人找律师也是会找顶级律师行的,有口碑的律师,而是不向他母亲这样,随手挑了个最熟悉的。
“哼,你小瞧我!”嘟了下嘴,叶寞潇伸手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本有些日子的日记本,打开扉页递给他看。“这里记录了你夫人所参与的案子的心得,每一件都和精彩!但从这页开始,我就不只是个‘师爷’了,而是堂堂正正对簿公堂的律师!”
足足两年,她的经验就累积在哪里,只是最终她还是选择放弃投身警署。
“呵呵,我的老婆可真了不得,原来是俞状的得意门生!”拧了下叶寞潇的笑脸,陆炽乘机偷香,甜甜蜜蜜的浅吻,也偷得很开心!贼笑着,心满意足的陆炽像只收起利爪的狮子,趴伏在叶寞潇的小腹上,轻声道:“宝宝啊,瞧你妈妈多聪明,你以后也要学着点,知道没!”
“呵呵,你也不赖啊,如果像你也挺不错的,只是……心肝太黑!”叶寞潇凝视着陆炽,戏谑的说。
“你说谁心肝黑,你个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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