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无度》》章节_119

  尚可旋着屋里的另一个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一抬头却正好看见离自己的脸不远的地方……。
  瞬间,她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赶紧的移开视线,只盯着那处伤口看,一时间除了尴尬以外更多的是惊讶。
  因为东临澈的孩童脾性,她竟然忽略了这其实是一具正常的成年男性身体。以前只当东临澈喜欢与她抱抱亲亲,赖着她,不过是因为单纯的想要亲近,却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娘子,难受……”
  尚可效头看向东临澈,见他两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还带着些茫然和委屈,痛苦的哼哼了两声。
  这要是别人,尚可心早就给他一巴掌了。但这人不是别人,是她的相公,是她喜爱的人。他什么都不懂,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茫然,他害怕,他不知所措。
  什么尴尬羞涩矜持云云的,全部见了鬼,此时只剩下对他的雄。
  “娘子,疼——”东临澈有些犹豫,试探着握着尚可心的手放在他难受的地方。
  “相公不怕,娘子……帮帮帮……你。”
  她是豁出去了,可是她紧张啊,很紧张,非常紧张。虽然大学的时候,一宿舍的女生经常偷偷摸摸的看些禁片,但是,真正要付出实践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跟她一样大的都有有孩子的了,眼前的是她合法的相公,怕个鸟啊,就算……那啥,技术不行,反正眼前的人也不知道笑话他。
  几番心理暗示后,尚可心便平静了,最起码表面上平静了。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五指,一咬牙,拼了……
  东临澈的脸依旧是过后的殷红,眸中的潋滟之光也还未褪去,有些羞涩的轻轻咬噬着被角,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尚可心的背影。
  尚可心洗了手,回过头来看他,他便赶紧垂了眸子。这让尚可心有种错觉,似乎他是被她什么什么了的黄花大闺女。
  从衣橱里拿了亵裤让他换上,他却倒头一躺,唧唧哼哼的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嘟嘟嚷嚷的耍赖道:“娘子帮澈儿换,反正娘子看过也摸过人澈儿了。”
  明知他是装的,尚可心也不与他计较,给他换了下来,正打算将脏了亵裤拿走,却被他一把抱住腰,头埋在她怀里蹭了好几下,才撒娇地说:“澈儿喜欢。”
  喜欢什么?尚可心不傻,自然知道。
  低头一看,见他衣襟大开,春色尽露,原来是方才她也动情时给他解了忘了系上。
  怕再看下去,下一个浴火成灰的便是她,赶紧拽过被子来将他裹了个严实。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知道了,好好躺着不许乱动,小心着凉。”
  “王妃,解药拿回来了?”随着一声砰的破门声,老太医就窜进了屋里来。
  尚可心手里还拿着东临澈方才换下的亵裤,一时心虚,下意识的往衣襟里一塞,藏了怀里去。
  “王妃,听说您已经取回了解药,可否……可否给看下官……看看。”老太医有些怀疑却又有些激动,双重情绪的作用下,竟是连话也说不利落了。
  尚可心用下巴指指东临澈:“喏,在那儿。”
  老太医顺着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七王爷已经醒来。
  “吃……吃了?”太医语气讶异的惊呼出口,语气中有说不出的遗憾,更多地还是不可置信。唆使尚可心去找鬼医不过是他害怕之余临时找的一个拖延时间的借口罢了,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在一群武功高强又凶残粗暴的江湖中人取胜,他是一丝丝的希望也没抱。可是现在王爷真的已经醒了!
  老太医围着盯着东临澈看了半响,确定是真的解了毒,而不是回光返照后,才真正接受七王妃确实从鬼医哪儿取得了解药的事实。
  帮东临澈把过脉,确定他的身体已无大碍,便开始旁击左测的试图从尚可心那里得到些关于解药的内容。尚可心这几天忙得心力交瘁哪有时间理他,知道东临澈无碍了后,连应付的话都懒得说一句,就让管家送客了。
  这次醒来后,东临澈变得比起前乖巧了很多,不再动不动就吵吵闹闹,耍赖使小性子,大多数时间都安安静静的呆在尚可心身边,偷偷看着尚可心,有时脸会莫名其妙的变得红扑扑的,眼睛贼亮贼亮的,看得尚可心心慌慌的,总觉得他在心里闷什么坏点子。而且生过一次病后的东临澈也变得更加娇气了,常常这痛那痛,浑身无力什么的,有时走个路也不好好的,非得靠在尚可心的身上。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尚可心没想到唐涟涟会来七王府找她,自从上次两人摊牌了后,她以为两人从此会行同陌路。
  “我来找你你不开心吗?”唐涟涟率先开口试图调试两人之间的尴尬。
  以前两人说话都是以“尚公子”“涟涟姑娘”互成,如今两人皆换了一种身份再次相言,都有些感触和不自在。
  惊讶和疑惑被掩藏在眼底,尚可心有些疏离的开口:“娘娘应自称‘本宫’,莫要因为臣妾乱了辈分,轻了规矩。”
  “我……”唐涟涟一开口,当看到尚可心眼中的坚持时,有些难过的改口道:“本宫真的不想伤害你,那些日子,本宫是真心的,真心当你是朋友,不……”
  尚可心起身倒了一杯茶,打断她,恭敬的说:“娘娘请喝茶,七王府茶糙水淡比不得宫里,娘娘将就一下。”
  “你不相信我吗?”唐涟涟看向她,眼中盈满悲伤。
  尚可心自嘲的一笑:“臣妾该相信娘娘吗?不想并不代表不去做,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东西是我们想而不得,又有太多东西是我们不想甚至憎恨唾弃却不得不为之。娘娘利用臣妾这个臣妾早就知道了,也是臣妾给您这个机会利用的,只不过当时臣妾天真的以为您利用臣妾,但绝对是建立在不给臣妾造成任何危害的基础上,但是……”尚可心话一停,定定的看向唐涟涟,让她在自己的目光下无所逃脱:“是臣妾制造机会将您推到皇上的身边,您敢说将来您做的一切都不会连累到臣妾吗,而这份危害您事先没想到吗?您想到了,可您还是将臣妾以及整个七王府甚至包括丞相府皇后娘娘都推到了浪尖上,您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臣妾拿什么样惮度面对您?”
  尚可心承认,她是怨恨唐涟涟的。若是别人利用了她,她会懊恼,会憎恨,但绝不怨。可是唐涟涟,她全心全意的信过她,她辜负了自己的信任,所以她怨,即怨她也怨自己。
  唐涟涟听见她一句一个“臣妾”“娘娘”“您”,只觉胸口疼痛不已。她有些失态的去拉尚可心放在桌子上的手。
  “我……我会补偿你的,你别这样说……”
  “娘娘!”尚可心拔高了一个音调,“您今天喝酒了吗?”
  唐涟涟不解的看向她。
  “您觉得臣妾很笨,很容易被人玩弄于鼓掌吗?臣妾认识灯涟涟像莲花一样娇柔但却有自己的高傲,她是绝对不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对自己认定的人做出这种姿态的。你今日所表现的,难不是伪着心作态来博取我的同情再次利用我吗?”尚可心深吸一口气平了平有些起伏不定的胸口,再开口时,冷漠却平静,“娘娘到底有何吩咐,还请直说,待会儿七王爷就要醒了,他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一刻也离不开臣妾,到时候再说什么就不方便了。”
  唐涟涟只觉尚可心的话如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刺进她的心窝子,脸色煞白,血色尽失。
  她发现了!
  唐涟涟觉的此刻自己在她面前就像是小丑般的难堪。那些风尘女子常用的戏码,她自以为运用的如火纯情,如今再她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蝶翼般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过了好久眼睛含着自嘲,苦笑道:“我从来没有觉得你笨,你是我见过的最通透的人,只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自己看出来是一回事,听她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明明现在对她是不在信任的,但当一个口口声声一再保证说是不再伤害她的人再次欺骗她时,竟还是有些难过的。
  “你是为了‘佛侍’的事情来的吧?”两天前皇上刚刚找过她商量过此事,说是年关后便邀请其他三国参加下一任佛侍的选举。她还以为第一个来找她的会是皇后,或是其他妃嫔女眷之类的,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她。看来权利的力量就是大,高洁的莲花也会为了它折了傲骨。
  “你会帮我吗?”唐莲莲看着她,问的极认真。
  “呼——”尚可心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想暴跳起来大声质问的冲动,嘴角轻轻一跳:“娘娘这话就说错了,佛侍是由佛祖亲再来选,臣妾只是代为传达佛祖他老人家的意思而已,又岂敢随性而言,随心乱语,所以娘娘找错人了,您应该去求佛祖他老人家。”现在她对唐涟涟心存警惕,唐涟涟就是在她面前打个喷嚏,她还得再三斟酌是不是别有它意,又怎么敢随口应了她的请求。
  唐涟涟现在恨不得立马消失在尚可心的面前,不想看见那疏离嘲弄轻蔑的眼神,那样的眼神是有毁灭力量的,会将她送进地狱,可是她又不舍,她很清楚,她再次欺骗伤害了她,最后一点点的情分也被她自己摧毁了,这次一别,再见之时又将会是另一种心境,两人已经彻底成了陌路人。
  “娘子,你又骗人,你说过要等澈儿醒来,澈儿醒来没看见你,很害怕,很难过……”随着一声哀怨的指责,一个毛绒绒的雪白大毛球钻进尚可心的怀里。
  东临澈虽不受宠,经常受同辈们的欺凌,但好在生在皇家不缺吃,不少穿,再加上有个尽忠职守的好管家,竟是养的比普通的贵族子弟还要娇气。他今日所穿戴的都是上好的兔毛做成的,虽是早些年的衣物,却依然干净,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如今被他穿在身上,高高的领子一竖,圆厚的猎人帽一压,只留下一双瞪得圆溜溜的杏仁眼,加上他活跃却的气质真真是一个大白兔子。
  尚可心宠溺的拍拍他毛茸茸的雪白大脑袋,直拍的他脑袋一缩一缩,眼睛一眨一眨的。
  “别闹了,快给娘娘问安。”其实按东临的法律,妃子跟大户人家的小妾一样,应该给皇子请安,但当今圣上的生母,当今但后娘娘并不是先皇的原配,当时也只是一个比较受宠的妃子,当今皇上是一个十分注重孝道的人,还未封太子的时候就非常尊重自己的生母,坚决反对让自己的母亲给自己行礼问安,先皇见他小小年纪如此孝道,便嘉许了他,也因此开始关注这个孩子。皇上登记后,他的儿子们便也开始纷纷效仿。
  “给您请安了。”东临澈歪歪斜斜不怎么认真的朝唐涟涟弯了弯身子,便又开始旁若无人的抱着尚可心的腰撒娇:“你说,你为什么不等澈儿醒来,你说要陪在人家身边等人家醒来的。”
  “不许耍脾气,会被人家笑话的,温在炉子上的牛喝了吗?”
  东临澈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圈,低头瘪瘪嘴,干巴巴的道:“喝了?”
  “是不是太甜了?放糖的时候不小心放多了点。”尚可效手擦去他鼻端上的一点露珠,可能是刚刚从外面进来刮到了雪花,屋里温度高,便融化了。
  东临澈点点头,冰凉的鼻端在她的手心处蹭了蹭:“是呀,太甜了,比桂花糕还甜。”刚说完便觉得鼻子一阵酸痛,原来是尚可心惩罚性的捏了他一下。
  “又说谎,今天的没放糖,说,你是不是倒掉了?”
  东临澈嘴巴一瘪,眼睛立即水汪汪的满是委屈,头一歪,趴在尚可心的怀里,脸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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