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全)》章节_8

  么意思!]邢烨瞪着眼睛说。
  [昨夜,灵儿在我怀里。你别怪她,是我逼她的。大哥,我决定了,我不会放弃灵儿的,我不会就这样把她让给你。]邢祺异常坚定的说道,认真的神情是我从未看见过的。
  [灵儿,我爱你,我知道我过去自私的想给你承诺,把你留在身边据为己有。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自由,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所以我决定把我自己给你,我不会困着你,我会守护你,在任何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人,灵儿,我只想站在可以看见你的地方,到天涯海角,只要你回头你都会看见我在你身后。]
  …………………………………….
  屋子里是久久的沉静,我被邢祺的表白惊得说不话,邢烨也由开始的愤怒,转为现在绷着脸沉默,我知道所有人心里都不平静。
  许久,邢烨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后,离开了。屋子里剩下我和邢祺.
  [你真傻!] 我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灵儿,昨夜,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邢祺抚着我的肩膀,见我只是哭没有反应,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好休息,和上门也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抬起头,也许是邢祺的话点醒了我,让我意识到,自从到了这里以来,我似乎一直都是那么被动,邢祺对我动了情我接受,齐霄向我示爱我没有拒绝,赐婚,到和邢烨在一起,我似乎一直都被左右着。没有真正的选择、或者抗争过,我怎么了?我知道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没有了依靠,我也丢掉了我的自信、坚强、独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邢祺勇敢的表白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
  擦干净眼泪,我叫来丫鬟给我沐浴净身,然后,我走出屋子去找邢烨,正好遇见青儿,[公主,不好了,驸马他说他要娶妾,而且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是翡翠搂的花娘。公主,怎么办呢!]
  [没事的,我会处理的。]我绕过青儿,直接去邢烨的书房,我知道他一定在那里。
  …………………………………
  到了书房,我却被柳严拦在外面,[少主,现在不见任何人。]
  [邢烨,是我,你出来!]我不理会柳严,知道自己闯不进去,于是在门口大叫起来。可是门始终没有开,我只能无奈的回去。
  接下来两日,邢烨再也没出现过,吃饭的时候也只有我和邢祺。看着旁边没有人的位子和多出来的万块。我知道我一定要见到邢烨,他欠我一的说法。
  晚上梳头的时候,青儿告诉我,邢烨这几天都在翡翠楼里,我知道他在躲我,于是等青儿离开之后,我带了些银两。偷偷从后门溜出了府邸。
  夜晚的县城,并不萧条,很多客栈和店铺同样开门,街道上也人来人往,我一路闻讯的来到了翡翠楼。
  相遇
  在我冲进翡翠楼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身后 [又是一个捉奸的。] 那见怪不怪的强调,让我心里苦涩不已。早就有人对我说过,当男人变心的时候,与其花时间挽回,不如为自己将来讨一个安逸。而我知道,我要的安逸是一句话。
  不用猜测,我知道邢烨一定在最好的上房里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有一扇窗户虚掩着。我悄悄踱步过去,向里面张望。
  那就是江南妍吗?我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和邢烨要什么说法了。美丽清澈的双眸,雪白透明的肌肤,浅浅的笑容,她的美多一分媚,少一分则素。举手投足丝毫没有花娘应该有的风尘气息,她的身上有的却是清雅和恬静。这样的女子我见尤怜,更何况男人。邢烨站在栏边喝着江南妍斟的酒,看着远处的夜色,觉得眼前的一切刺目,我转身感觉到脸上有东西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翡翠楼的,只是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夜色渐渐深了,当我发现自己迷路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哭了一场我觉得好多了,心口的痛让我觉得自己好可悲,苦笑了下,决定先找家客栈住下,明天再问路回去。
  我在一家还开门的店铺里买了换洗的衣裳,草草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洗了洗脸解了外衣刚想睡下,想不到外面却吵闹起来。
  [抓住他,在那里——!]
  [快上!别让他跑了——!]
  外面好像在抓什么人,推开窗户我看见街道上有几位官府摸样的人,举着火把在四处搜索。看来是什么人犯跑了。多事之球,我走到门边想把门插好,岂料门瞬间被推开,闪进一个身影,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上了我的脖子。[别动!]
  我摒着呼吸,听见官府的人似乎已经进了客栈,眼前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半边脸上有明显的烧伤痕迹,疤痕在整个右脸上扭曲着,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没有伤痕的半边脸上看,他长得很妖媚,特别是眼睛。身上是黑色的夜行服,似乎腹部还受了刀伤,看来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了,样子那么显眼怎么跑得掉。
  黑衣男子瞪着我的眼睛,我知道眼前的家伙在考虑要不要杀了我,从他身上我感觉到强烈的杀戮气息。
  [开门,官府追查,开门——!
  房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脖子上的刀马上紧了起来,我感到有些疼痛,是我该说话了。
  [谁啊!我已经睡了——]
  [姑娘,是官府的人,他们要查房行个方便。] 是刚才老掌柜的声音。
  我有些为难,但是还是决定大胆一试。我抓住他握着匕首的手,把他拉向床铺,用换下的衣服抱好他的伤口,把他安置在床铺里面盖上辈子。我则披上新买的衣裳做在床边。那黑衣人似乎很诧异,不过没有反对,乖乖的躺在床上。
  [你们进来吧。] 门本身就没有插上。
  门开了,近来几个捕头样的人,见我衣冠不整,忙低下头赔罪,[打扰姑娘,请见凉!]
  [没事,你们搜吧。] 我刚想对他们使个眼色,告诉他们要的人在床铺上,只觉得有个冰冷的硬物抵上了我的腰,是刚才的匕首。他在提醒我,即使他暴露了也可以先一步杀了我。我扬嘴笑了笑,没有再动作。
  几个捕快见我坐在床上,掌柜也再,就也不好意思靠近搜查,只在房间里面看了看,说了声打搅就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我松了口气,[谢谢!] 腰上的匕首也已开了。我站起身看着他,他掀开被子,血已经把我的衣服染红大半,看来他伤得不轻。黑衣人挣扎着走下床,整个人有些摇晃,看样子似乎要离开,走到桌边的时候一个踉跄跌在椅子上,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
  我走过去看见他脸上已经有了细汗,看来伤口很痛。弯腰把他掉了的东西拣起来。咦?这东西很眼熟啊,这玉佩在那里见过,对了狮子!和邢祺的玉佩是一样的,反面刻的是“天”字。难道——?
  黑衣人一把夺回玉佩,小心放入袖中。小气!看看而已,难道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邢烨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玉佩呢?想到邢烨我不由的难过起来,也许今后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了。
  [你留下吧,伤得那么重,走不了的。] 我要搞清楚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看着我似乎有些惊讶,我重新给他包扎了伤口(以前在学校学的救急知识算是用上了),看来要等天亮去弄些刀伤药才行。自始至终,他都沉默不语的看着我,任我摆布。
  我让他睡在床上,自己就在桌子上爬了一会儿。一大早我就去楼下吃早饭,假装失手打碎碗,然后拣起时割伤自己,掌柜老头见了,给我了一包药,我谢过就拿着多余的馒头和药上了楼。我把馒头和药都递给黑衣人,他似乎有些感动,[我叫司马凌云。]
  [我叫赵燕灵,不必客气。]
  用药后血完全止住了,[我去给你再弄些药和衣服。] 我看见他的目光停留在我受伤的手上,[没事的,我不小心。] 转身走出了房门。
  找到药店我又买了些治疗伤口的药,让后到昨天的衣店买了身男装。回去的时候路过衙门,我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有动作回了客栈。看着他又上了些药,换下了黑衣,我产生了一丝罪恶感。
  [我要回去了。] 我看着他。
  [谢谢,救命之恩,来日一定相报。] 不用了,只要你被抓住的时候别把我供出来就好,我在心里说道,[那就后会有期。]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样逐客似乎不太好。
  那司马凌云似乎有话要说,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然后,起身从窗户离开。结了帐,我一路问询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回到了府邸。看门的仆人见了我,急忙跑去禀报,看来我的失踪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刚走到内庭,邢烨和邢祺已经一脸焦急的迎了出来。对于邢烨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不该是在翡翠楼吗?
  青儿看到我,直直的向我冲过来,拉着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焦急。我抱歉的安慰她,眼角瞥过身边的两个男子,邢祺似乎已经松了一口气,但是邢烨还是绷着脸。
  [公主,你的脖子上怎么有红痕?]青儿突然叫嚷起来。
  我突然想起,那一定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刀印,想不到还没有褪去,我陡然感觉到身旁传过来的寒意。
  后来的柳严看气氛不对拉着青儿,急急得离开,只剩下三个人的屋子反而变得拥挤起来。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 我心虚的开口了。
  [是啊,散心散到翡翠楼去了。] 邢烨冷冷说道。翡翠楼?他知道!对于没有进门就转身离开的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我抬起头,注意到此刻邢祺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受伤。
  [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看着邢祺逃避的身影,我知道我对邢烨的在乎还是刺伤了他。
  邢祺离开后,邢烨迅速的贴近我,单手抚上我的脖子,似乎再仔细的看那到红痕。
  [出什么事了?]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刮过我的颈子,有点痒痒的。
  [没事。] 我怕痒的别过脸去。谁料这个举动却惹怒了邢烨。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我赌气的回瞪着他,「你在吃我的醋吗?」他故意站在我身前。
  「没……」就算是,也不能承认!我嗫嚅轻语,回避着不肯直视他。
  「是吗?那你为什么要去翡翠楼?」这是事实。
  「我要回房了,我……」
  不听我说完,邢烨伸手将我推靠在柱子上,把我圈在怀里,直接限制我的行动。
  因为背部突然接触冰凉的石柱,我惊慌得叫了声,「啊……」他低头吻住,灵舌不客气地伸入翻搅,有力的舌寻找到香软小舌,不停地纠缠吸吮。被他吻的有点喘不过气,我不住地用手紧抵着他的胸膛,蠕动着,迫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似乎感觉到我的不适,他难耐地俯下头,转向我的颈项。在颈上留下湿润的红印,另一只大手由腰间向上摸,找到一方软棉柔嫩的隆起,一把握住后,开始用力地揉捏。
  我紧闭双眼喘着气,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意,诧异地往胸口一看,「啊!你……」
  原来邢烨已经将我胸前的单衣扯开,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胸前的玉脂,然后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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