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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再文从奇奇怪怪的梦中突然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再武正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脸。“啊”她尖叫起来,再武眼急手快的用手捂住她的嘴,尖叫变成了低低的吼叫。再文一把挥开他的手,“哥,三更半夜的,你待在这里干嘛啊?吓死我了。”
床头的夜灯亮着,再武的脸背着光,再文没办法看到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再文想坐起来,被再武伸过来的手臂挡住,又摔回床上。“瞎折腾什么,睡吧。”再武说,声音低低的,淡淡的,好像怪她小题大做,但动作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的右手臂横压在再文的胸前,如同钢铁一样压的再文不能动弹。
“你也知道这是瞎折腾啦,你赶快回房睡觉吧,别在这儿吓我了,我要睡了。”再文放弃挣扎,闭上眼睛,摆出准备睡觉的架势。旁边没什么声响,再文不由得心慌起来,过了一会儿,一副强壮坚硬的男性躯体覆了上来,再文不愿睁开眼睛,只是死命的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再武将她两只手并起来举过头顶,牢牢的扣住,曲起长腿压住她不断乱踢的双腿,右手从卷到半腰的睡裙探进去,抚摸着平坦滑腻的小腹,一路往上,罩住那团柔软,揉搓,挤压。将睡衣堆上去,低下头来又用嘴巴亲吻,细细的啃咬,饱满而白皙的胸脯被粗暴的揉捏拉扯,滑腻的手感,强烈的视觉刺激让男人的身体愈加的坚硬,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声再房间里回荡。
“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再文低声哀求,她既没有哭喊,也没有再挣扎,只是死心的躺在那里,任眼泪无声的流淌。
听到这两声无力而哽咽的哀求,再武坚硬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他抬起头了,看到再文一片死寂的脸上泪痕斑斑,他的心不由得也疼了起来。双手捧着再文苍白的小脸,灼热的唇舌吸吮着她脸上的眼泪。口中不断的低声呼喊“文文,文文,文文……”
这冰与火的炙烤让再文彻底崩溃,双手拼命想要遮住面孔,但终究不能如愿,不由放声大哭起来。“别哭了,文文”再武看着她因哭泣而极度扭曲的脸,也好想大哭一场,可以吗?他自嘲的扯扯嘴角。“别哭了,我走就是了。”声音暗哑而疲惫。陷下去的床终于恢复了本来的样子,房门在再文的抽噎中关了起来。
十二月的阳光温暖和煦的照进屋子里来。再文拿过床头的闹钟来看,已经8点半了,起来吧,要不然又要被骂了。正在这时候,传来敲门声,他们的母亲陈菊英的大嗓门邻居估计都能听到“还不起床,都什么时候了,今天上午你把家里的衣服洗一洗,我要出去打麻将。”
再文听她在外面喊,并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陈菊英可看里面没什么反应,大力的拍起了门,“我说的你听到了吗?你是聋了还是怎么的?”
“妈,大清早的,你小声点。”门外再武的声音响起来,看来他是起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好不容易轮一次休。是不是刚刚妈妈的声音太大了,吵到你啦?都怪你那个死妹妹,懒的要死,装聋作哑的。。。”
“妈,好了,别乱讲了,下去吃饭吧。”
说话声脚步声渐行渐远,这对母子终于走开了。
再文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爬起来进了卫生间。
等再文收拾好下去,陈菊英两母子已经在其乐融融的用早餐了。陈菊英看都没看她,只不住的夹煎饺给再武,“多吃点,上次你不是说想吃野菜馅的的饺子吗?妈妈特地去乡下摘的野菜,还不少呢,够你吃好几顿的了”
“妈,我也叫说说的,你也不必真的跑到乡下去,万一遇到什么事怎么办?”
“能有什么事啊?我儿子是警察,谁要是和警察过不去那不是找死吗?”陈菊英神气的说,“现在这些街坊邻居的,谁不羡慕我有个听话孝顺的儿子啊,又有本事。”
陈菊英是有神气的资本,儿子再武从小到大都很有主意,很少让父母操心。初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高中毕业考进了警校,因表现优异,毕业以后分配到了省公安厅,一帆风顺,心想事成,让父母脸上有光。
陈菊英和很多市井的老太太们一样,喜欢攀比。年轻的时候,凭着纺织厂厂花的姿色嫁给了在机关工作的郝建国,那时候可都羡慕着她呢,结婚前几年,虽然也吵吵闹闹,但也还过得下去。后来的有一天,郝建国把一个小女孩领回家,她的好日子也到了头了。
当时郝建国抱着一个3岁的女孩回家,跟她说,这是他的亲骨肉。陈菊英差点背过气去。这男人一有点钱和权就变了。陈菊英是死也不肯养一个野种在家的,除非她死。郝建国说,“孩子的妈已经得病死了,这毕竟是我的亲骨肉,你叫我怎么办?” 陈菊英是闹了闹了,打了打了,但是要她离婚,顶着离婚女人的身份生活,她也是不想的。后来也就那样将就下来了。但毕竟是个疙瘩,两夫妻后来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一直闹腾到前年,郝建国心脏病突发去世。
陈菊英对再文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她是个爱面子的人,怕街坊邻居说她虐待小女孩儿,所以也不会打骂她,而是用冷暴力,就是不搭理她,给吃给喝,其他的就懒得搭理了。再文在边缘夹缝中长大,倒也自得其乐。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她还太小,没什么印象,委屈难过偷偷喊妈的时候连个念想都没有。
父亲郝建国工作忙,平时也不怎么管她,十天半月的,有时候想起来了就问一下她,通常就那几句话,问不问的意义不是很大。再文成长过程中真正起到重要作用的反而是再武。
再文才来这个家的时候,再武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是一个瘦小的小男生。他放学回家的时候,经常看到再文坐在院子角落里的一个小板凳上,一坐好久,一动不动,也不讲话。小时候的再文出奇的安静,像一个小小的影子,总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发呆很久,没有朋友,没有漂亮衣服,没人和她讲话。
再武可能从那个时候觉得再文很可怜吧,有时候放学,再武会在路边买一串糖葫芦或者一小包瓜子默默的递给再文。再文还太小,糖葫芦吃的好,但吃瓜子还有一些困难,再武经常看她瓜子壳和瓜子仁一起嚼,又皱着小脸使劲的咽下去,要多笨就有多笨。实在看不下去,他一把拿过瓜子来,一颗一颗的剥好,堆积在手掌心,然后再文像小狗一样伸长舌头舔食着他掌心的瓜子仁。痒痒的,甜甜的,这个画面一直深深刻在再武的脑海里,不管他以后遇到了多大的困难与屈辱,只要想到这个画面,嘴角都会微微的上扬。
再文五岁的时候终于上了幼儿园,倒不是陈菊英不让她早上,而是没有幼儿园收,老师都说这孩子也太奇怪了,怎么这么安静,是一个奇怪的小孩子。后来大一些,再文渐渐活泼起来,话也慢慢多了起来。
懂事以后的再文对家庭没什么抱怨。 陈菊英虽然不理她,但是没有少她吃喝,一直让她升学,这样就够了。太贪心了会被被雷劈的,你能指望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外遇的私生子多好吗?没毒打她已经很不错了,再问常常这样想。从小到大,再文都尽量避免麻烦到陈菊英,很多事情能将就就尽量的将就,反而有时候是再武看不下去了会跟陈菊英讲;“妈,给再文买双球鞋吧。”因为他看到再文的球鞋已经破到大脚趾冲出来老远了。
“妈,给再文买条裤子吧”因为他发现再文已经将裤子的边角都放下来了,还是短了一截。
再文的第一包卫生巾和第一件内衣是再武买给她的。那时候再武上了高三,零用钱也多了起来,他吃的很省,买了很多女生的小物件给再文。再文初中就开始住校,再武省下来的钱都寄给了她,日子还算过得去。
再文高中学文科,高考成绩还可以,但陈菊英的意思是就别上了。郝建国在这年的年初因为心脏病突发死了,陈菊英大哭一场以后,越想越恨,对再文就没有那个耐心了。她不高兴让再文上学,就不答应,也不出学费。
最后解决问题的还是再武,不知道他怎么劝的陈菊英,反正最后她没有跳出来反对就是了。再武给再文定的志愿,上的是本地的二本,学的是烂大街的财会。交学费的时候再武对再文说;“以后你的学费我来交,生活费我不会多给,也不会少给,你只管花就是,不需要存钱,也不要去打工,好好上学。还有一点,双休日的时候你必须回家住,知道吗?”再文看着他认真严肃的脸,点了点头。
令再文没有想到的是,以后的休息日渐渐变成一场噩梦。她永远搞不清楚她的亲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止一次的在微弱的灯光下亲她吻她。她有时怕他有时恨他,有时想到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又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一个亲人了。她不时在冰与火,好与坏之间挣扎,疲惫不堪,无处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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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在春晖路上有一家“真我咖啡”,再文晚上在这里做兼职。从晚上6点到11点。工作内容简单,给客人端咖啡,收拾桌子,洗杯子之类的一些琐碎的事情。在这里每天晚上能拿到25块钱工资没有其他同学做家教的工资高,但好在固定。附近是大学城,家教的工作实在是太难找了,再文又是大一的新鲜人,能找到目前的这份兼职,都已经算运气不错了。
再文换了咖啡店里的黑色制服走出来,到料理台的吧台边和陈姐打招呼。这种小规模的咖啡店,全职的只有陈姐一个人,她负责做咖啡以及收银。其他杂事则是再文和小白负责。小白做的是白天,再文做晚上,各司其职,还算对付得过去,看老板的意思也不想再找人了。
“hi,陈姐,今天人多吗?”再文趴在吧台上,笑眯眯的问。
陈娇做好了两杯拿铁,放进托盘。“今天白天人蛮多,这两杯,拿给4号桌。”
再文正准备去端,陈姐拉拉她的袖子,伸长脖子瞄了瞄角落里的4号桌,神秘兮兮的说,“喂,小文,你马上要注意看看那个男人,长的超帅的,可惜板着一张扑克脸,太浪费资源了。”
再文转头去看4号桌,只见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男的背对这边,只能看到那个女的正在说着什么,一副纠结的样子。
“哎,那个女的好漂亮啊,挺有女人味的。”
陈姐八卦的说, “ 这两位不会是在这里分手的吧?那女的等那男的好一会儿了,说了好半天了,刚刚才点的咖啡。“
“不会吧,怕怕奥”再文吐吐舌头。
“你怕什么啊,人家又不是和你分手”陈姐笑她。
“陈姐,你都不看韩剧吗?人家美女帅哥分手最喜欢泼咖啡,你说他们要不小心泼我头上可怎么办啊。”
“那岂不是很好,刚好可以染头发了,我就觉得你黑头发不顺眼,染个咖啡色也还不错的。”
再文做欲呕吐状,陈娇拍拍她肩膀,“别贫了,端过去吧。”
再文不再说笑,稳稳的端了托盘,将咖啡送到4号桌。放完咖啡,再文礼貌的说一声,“请慢用”,然后趁机打量了一下美女和帅哥。美女没有理她,一脸的幽怨难解状,帅哥确实挺帅的,眼睛不大,但看起来特别的纯净。很浓的眉毛,脸色苍白,脸颊瘦削而轮廓分明,嘴唇是粉红色。要死了,一个大男人长的这么粉嫩,叫女人怎么活啊。再文暗暗腹诽,趁美女瞪她第二眼之前赶紧走开。帅哥从头到尾都在面无表情的发呆。
送完了4号桌的咖啡,陈姐叫她在料理台站一会儿,她要去后面上一下厕所。再文走进料理台,收起几个脏杯子,准备过一会儿拿到后面一起洗,又从下面的柜子里面拿出整盒的方糖,分装到透明容器里面,正忙活着,忽然听到美女一声尖叫,再文连忙站起来往4号桌看去。天啊,再文都想哈哈大笑了,她猜的也太准了吧,那女的真的泼咖啡啊,现实版的韩剧啊,过瘾。
电视上虽然经常有这样的情节,但实际上,再文在这里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哈哈,那个帅哥好可怜啊,一杯咖啡从头上浇下去,他尽然没什么反应,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再文可是记得,咖啡端过去的时候,温度还是蛮高的。咳咳,不能看热闹了,再看要被老板骂了。再文从下面的柜子里面翻出干净的白毛巾,打开水龙头,将毛巾打湿,略微扭一扭,赶紧往4号桌走去。那个美女正气哼哼的准备走人,途中还不忘瞪再文一眼,再文想,“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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