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随即朝周科佑眨眼睛,“周总您随意。”
周科佑知道莫欣远说这样的话肯定是要把换人的事情扔给他,自己出去再看看有没有线索的意思,平时的话周科佑肯定要一起跟去,可现在情况特殊,他不能把两人公关小姐丢包厢里引人怀疑,只好眼睁睁目送莫欣远往外走。
出了包间莫欣远就去寻找大堂经理之类的角色,转了一圈就在他快在这花花绿绿的迷宫当中迷路的时候,终于有一个手执对讲机的工作人员出现在他眼前。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这人声音沉稳,衣着也看上去有点派头。
踏破铁鞋无觅处,莫欣远心头一喜,忙做出为难的模样:“我找不到厕所。”与此同时他发动能力。
成功催眠后,莫欣远把人一起拖进了厕所。
“你是在这里什么职务?”
“大堂副经理。”
“哈,我还真准。”莫欣远又拿出素描图来,“这个人来没来过这里?”
“来过。”
莫欣远闻言大喜,虽说他和周科佑混进来本来就是为了这事,可是他们也早就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心里准备,才问到第三人就找到情报,让莫欣远像是在大马路上捡到金子一样兴奋起来。
“把他的来历都说清楚。”
“他叫马绪,是‘公司’里的人,所以经常来这里,和我们这儿的‘嘉音姐’很熟。”
“很熟就是经常上床的意思么?那个‘嘉音姐’今天来了么?”
“对,马绪好像有时候还去她家,她今天没到,昨天打电话过来说要请长假。”
果然这个女人的嫌疑很大,莫欣远心想,但是情况似乎也不容乐观,请长假有极大的可能是为了逃跑:“她住哪儿?祖籍哪里?”
“不清楚。”
“你刚才说的‘公司’是怎么回事?”莫欣远本能地觉得那个词有蹊跷。
“不知道,听上头讲的,他们过来玩不用付钱。”
再问那“公司”具体的情况,副经理就说不出了,毒品方面也只知道娱乐城方面确有提供,但一旦涉及机密,一问三不知,看来级别不高的人都不知道这些,可真正的高层莫欣远也接触不到。
“公司”的指的应该不是投资者就是和毒品有关,也许还两者都是,莫欣远判断道,他把大堂副经理带回原处,解除了催眠。
醒来的副经理给莫欣远指了厕所的方向,莫欣远往那个方向又绕了一圈,再次回到了包厢。
这时的周科佑已经换了两个颇有御姐派头的公关小姐,而这两个御姐在调情方面显然比之前两个熟门熟路得多。
莫欣远一开门就见到其中一个坐在周科佑大腿上,另一个则大半个上半身都贴在大个子宽敞的胸膛上,作势要亲他的脸。
看到这样一幕,莫欣远的脸色瞬间黑了。
三、毒药
5.
莫欣远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胸口燃起,一直燃到头上,差点让他脱口而出说出“你们给我分开!”之类的话。
幸好他把几乎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可心里那股邪火却还是越烧越炽,那御姐公关都快把她的嘴唇贴到周科佑脸上了,平时一本正经的周科佑竟然还满脸期待地把脸侧过去方便御姐的动作!
看到漂亮女人就随便发情的混蛋大个子,回去我要你好看!莫欣远恶狠狠地想,他接着笑嘻嘻地说:“周总这么快就玩上啦?也不带我?”
周科佑假意探头去看门口,躲过了御姐凑过去的嘴唇,道:“莫先生去厕所去了可真久,别是迷路了吧?”
虽说周科佑有意躲闪,脸上又一副“你快来帮忙,我快挡不住了”的样子,可莫欣远的脸色也没因此变好,但他又不能当着两个公关小姐发作。
一边想着大个子你就装吧,莫欣远一边捋了下前额的头发,笑得有点邪气地对两个女郎说:“美女们,光是搂搂抱抱有什么意思,我们来点有趣的吧?”
周科佑被莫欣远轻佻的语气弄得直皱眉头,由于没有听莫欣远这么说过话,那死相的口气弄得他鸡皮疙瘩直往上冒,但他不知道上司打算做些什么,只能做出一脸期待的样子说:“什么有趣的,说来听听?”
听周科佑这样接自己的茬,莫欣远虽然知道大个子心里绝对不可能是这样想的,可无论如何也压不下那阵火气,他跑到矮桌的前方,拿起桌上闲置了有一会儿骰子,随手晃了两下,骰子发出令大多数赌徒都能为之兴奋的声音。
“我们玩猜大小,输了的人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好啊!”御姐们毫不犹豫地直接答应下来,
“莫先生果然很会玩。”周科佑突然着急起来,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急迫,莫欣远明明之前有很多机会催眠,可是他没有,难道他真的想和这两个公关小姐玩脱衣游戏吗?
“周总过奖。”莫欣远边摇骰子边不怀好意地上下扫了两位公关小姐几眼,说,“两位美女穿得有点少,据我初步分析,嗯……全身上下由内而外,穿的应该不会多过四件吧?过会儿可要小心喔。”
两个御姐“咯咯咯”笑起来,她们一同取笑莫欣远的“假惺惺”。
可不等她们说完,她们的嘻笑声像是被切断了一样突兀地戛然而止,两人同时被莫欣远成功催眠了。
莫欣远没有急着问那两个被催眠的人,花了两分钟的时间,他把刚才的从大堂副经理口中打听来的事,还有他心里的分析都告诉了周科佑。
而让莫周二人兴奋的是,从公关口中很容易打听到了“嘉音姐”的消息。
原来“嘉音姐”是这家娱乐城里的“明星公关”,客人特别多,因此她一个人租住在半公里开外的高档小区里,两个公关小姐中的一人甚至还准确地回忆出了具体地址。
一听到这个消息,莫周二人同时一震,那个高档小区距离死者跳楼的小区只相差一个十字路口的距离!果然他们一开始的猜测并没有错,“嘉音”在枪击案件当中有重大嫌疑!即使杀人的人不是她,至少与死者发生性关系、并且一起吸毒的,十有八九就是她!也肯定能从她嘴里套出很多有用的线索!
关于毒品,这两个熟女显然比先前的淘淘、小川知道得更多,但也比警方已掌握的多不了多少,把想问的都问完了之后,莫欣远解除了能力。
“唉?怎么还不开始玩?”结束催眠之后,她们对之前缺失的几分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要求继续。
莫欣远撇了一眼周科佑的脸色,后者居然一点替他担心的样子都没有,一气之下,莫欣远用力在面前大幅度摇晃骰盅,之后又仿佛兴致高昂似的大力扣在桌面上。
第一轮,美女们赢,莫欣远输,他从善如流地把外套脱下放在一边。
周科佑依然不作声,只是眉毛抽了抽。
运气这种东西,好的时候就像是被幸运女神包养了一样,她频频对人招手,挡都挡不住,可差起来也跟衰神附体差不多,眼看着别人走好运,可自己却糟糕透顶。
现在的莫欣远就是衰神附体状。
他原本想着自己的衣服穿得比公关小姐多的多,她们脱了没多久周科佑肯定就坐不住了,如果能阻止他继续玩下去当然是最好的状态,再不济,说两句酸溜溜的话也能表达吃醋之情。
可谁曾想到这次的赌博居然以莫欣远几乎单方面的脱衣秀为主,两个小姐只各自脱了一件而已!而不开窍的大个子自始至终都在小口抿啤酒、偶尔摆弄手机,连吭都没吭过一声!
不甘心!莫欣远急得要命,他的外套、两件毛衣、衬衫都剥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可怜的小背心,下身虽然完整,可本来就穿得不多,照着这个趋势下去,早晚脱得精光。
“猜大猜小!?”莫欣远把骰盅用力甩桌上,从巨大的声音也能听出他心中的急躁。
“大!”两个女人始终统一战线。
“那我只有小了。”紧张地掀开一条缝,再慢慢打开,莫欣远突然有了自己这一把又要输的倒霉预感,“一点、三点、六点、五点、五点、共二十点大,操!”
两个公关兴奋地拍手尖叫,莫欣远只能自作自受地把手指移向最后的那件背心,他可不想脱裤子。
衣角掀起了一些,莫欣远倔强地瞪着周科佑的方向,后者连看都没看他。
自作孽不可活,我还是想办法尽快离开吧,指望这个木头人一样的大个子是这辈子指望不上的了,莫欣远沮丧地想。
他好不容易把自己从憋屈的情绪里拉出来,叹了口气开始脱背心。
却在这时,周科佑的手机恰巧响了起来。
“什么!?账怎么可能出问题!?”大个子突然一副盛怒的样子,吼的声音把莫欣远都吓得心里一跳。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那里。
“我不是出来之前都检查过的吗!?你们这群人都是怎么做事的!?”周科佑继续吼,看起来还非常着急似的站起来踱步,边说还边用手示意莫欣远他们可以继续,不用管他,可“周总”才是今天的大老板,两个公关当然有眼色的关注着他那边。
莫欣远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偷偷在心里给大个子竖了大拇指。
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莫欣远想。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们全给我等在公司一个都不许走!”
说完,周科佑假模假样地挂了电话:“抱歉,公司里出了点事,我要先走了,莫先生你们玩得开心点。”边说边往外走,没几步就走出了包厢。
莫欣远和目瞪口呆的公关小姐目送他离开。
“那么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了。”没多久之后莫欣远就结了账跟上,大老板走了,请客的人哪有继续留着的道理。
来到门口,周科佑果然在车里等着他,见他出来就说:“你开车吧,我刚才喝了酒,我们去找‘嘉音’。”
莫欣远高兴地坐进驾驶坐里发动车子,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问道:“你刚才故意的吧?”
“嗯。”
“你刚刚突然大吼那么一句,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时间太久了,我们接下去还有要紧的事要办,不能再在这种事情上面再浪费时间了。”
“你……你就是只因为这样才打断我的……!?”莫欣远突然愣住,除了工作之外,周科佑心里就真的就没有些别的?
周科佑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就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犯错误。”
说这话的时候,大个子一脸的正气,仿佛他不出声阻止的话,莫欣远就真的会一脚陷进吃喝嫖赌的恶沼之中一去不复返似的。
周科佑我上辈子欠你的!莫欣远狠踩一脚油门,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猛地开了出去。
6.
莫欣远一路上只管开车,不管大个子对他说什么都一概不理。
被主观认定成“不解风情”的周科佑终于发现不对劲,问道:“怎么生气了?”
“没什么。”莫欣远从鼻子里哼哼。
“为什么生气?”周科佑依然抓不住重点。
“没生气。”大个子不明真相的样子惹得莫欣远叹了口气,气也顿时消了下去。
都那么久过去了,我怎么还没想明白呢?他略有些自嘲地想道。
与其说大个子是不解风情、迟钝,不如说他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想,不是吗?
“早八百年不就知道了,我还在纠结什么啊?”莫欣远低声自言自语。
他喜欢周科佑,从两年多之前就一直喜欢。
受到大个子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几次不顾一切的舍命保护,莫欣远即使是再铁石的心肠都能被他化作满腔的热情,更何况他原本就对对自己好的人基本没有招架之力,大个子大多数时候真的很温柔。
而那时的莫欣远自作多情地以为大个子是喜欢自己的,至少是有好感的,那些温柔的眼神、言语和照顾,对没有好感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表现。
于是莫欣远非常没有胆色地对周科佑使用了催眠,他急切地想确认周科佑对他是怎么想的。
可是结果竟然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莫欣远终于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眼神迷茫的周科佑清楚明白地否认了莫欣远关于喜欢的提问,并告诉他:“我喜欢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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