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难为》章节_3

  己面前似乎站着一个人,还是一个长相很帅气的男人,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又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这样,两人层层递进,最终,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只是,这感觉持续时间并不算太长,一个多小时之后,她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身上的衣服全部掉在了地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跟一个男人内啥内啥了,但是现在,人呢?
  还有,那个跟自己内啥的男人是谁?
  难不成,难不成是她的那个太监老公?
  这怎么可能呢?
  满脑袋的问号纠结得她头昏脑胀,最终,已经无心睡眠的她,躺在床上感觉浑身不适,万般无奈,便只得披衣下床,想到屋外走走,透透气……
  血匕首
  皎洁的明月挂在空中,俯瞰着大地,夜幕中的古老都城万籁俱静。
  回想起自己从现代到古代的这段日子,花若惜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现代的她父母从小离异,她一直跟着外婆生活,三年前,外婆撒手人寰,那个时候她终于知道孤单为何物。父母早已经将她遗忘,建立了各自幸福的小家庭,而她也长大成人,倔强跟自尊不允许她回头去找当年将她抛给外婆的父母,直到仲夏的那一道惊雷劈在她身上,她在现代短暂的一生,就此划下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
  如今的她,可谓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她觉得她的人生从来就是一个笑话,而她身为主角,除了将这个笑话延续下去,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长叹一口气,夜,越发的凉了。
  用力裹了裹身上的外袍,她转身准备回屋继续辗转反侧。
  可是,就在她抬脚还没走出几步,却见几个鬼魅的身影在不远处的院前月洞门处掠过,她心中一惊,完全忘记了“好奇害死猫”这句至理名言,抬脚就跟了过去。
  穿过石头雕砌的月洞门,迎面便吹来一丝凉风,吹起了她额前一丝细细的刘海,将她额头上才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一层细汗收干,冷得她浑身轻轻一哆嗦。
  前面不远,后门的方向,刚刚晃过去的几个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他们手上像是抬着一个很重的什么东西。
  难道是小偷?
  这是花若惜的第一反应,想到这里,她立刻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此时的整个赵府都处于夜晚的宁静中,因为已是深秋,所以连个虫子的叫声都没有。
  花若惜听着自己那细微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正在往前面走,似乎急着出府的那几个黑影。
  月光从天上倾泻下来,洒在冰冷的夜幕下,花若惜依靠着微弱的月光步步前行,很快,她便看到那几个黑影动作熟练的将后门打开,然后抬着那东西走了出去。
  就在她想要大呼“抓小偷”的时候,猛然间,她看到那个黑影抬着的“东西”突然一动,一只黑乎乎的像是手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暴露在森冷的月光下,那“手上”还抓着一把匕首,只是当手露出来的一瞬间,匕首的冷光一闪,掉在了地上,也是因为匕首折射出来的微弱的光,让花若惜看到,那是真的是一只手,而且,还是血淋淋的手,吓得她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叫出声来。
  黑影迅速的从后门离开,从外面将门带上,消失在了花若惜的视线内。
  回过神来的花若惜,立刻上前一步,将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用手帕仔细包好。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被黑影抬着的“东西”实际上,是一个人,而且应该还是死人。
  匕首上沾满了鲜血,瞬间将雪白的手帕染红,花若惜望着那被鲜血染红的手帕,只觉得自己的脊背都凉透了。
  她,到底在无意之中,闯入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云中阁
  回到新房内,花若惜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着,她将那把用帕子包好的血匕首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内,跟着和衣爬上床,用辈子紧紧的裹着自己不可遏止恐惧的身体,一直呆坐到天明……
  晨曦的曙光从天边倾泻而下,铺满大地的时候,整夜无眠的花若惜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她动了动自己已经完全僵硬的身体,跟着缓缓翻身下了床。
  经过一晚上的仔细考虑,她决定去告诉赵逸霖昨晚自己看到的事情,如果昨晚她没有看错,那些黑影抬走的确实是一具尸体,那么这就是谋杀案,她虽然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如今她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要是今后东窗事发,她定然是脱不了干洗的。
  出了门,她不知道赵逸霖昨晚是住在哪个房子里,于是便往西厢方向走去。
  新房在后院的东厢,跟西厢之间隔着一个很大的花园,此时虽是深秋,但是花园内的草木依旧枝繁叶茂,怒放的鲜花娇艳欲滴。花若惜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景,她步履坚实的踩在光滑的青石板路上,身边的树叶上还挂着尚未褪去的寒霜,偶尔,会有霜珠低落进她衣服上,将她的红色外袍染得深深浅浅……
  穿过花园,一道楠木雕花院门屹立在她面前,门上有隶书的匾额,花若惜认真的看了一眼那牌匾上的字——云中阁。
  抬脚跨入院内,只见此时已有仆人起床开始打扫了,见到一袭红衣的新夫人到来,一位年到中年的男子走过来朝她弯腰行礼道:“夫人,不知您清早来云中阁所为何事?”
  “我是来找赵……逸霖的,他在这里么?”花若惜直接开口道,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现在的这个夫君,最后只得直呼其名讳。
  那中年人闻言,表情微微一愣,大概是没有料到花若惜竟然会直接叫赵逸霖的名字,待他反应过来之后,才道:“主人已经入宫去了,要到傍晚才能回府。”
  “已经进宫了么?这么早……”花若惜见不到赵逸霖,此时心中颇有些失望,她抬眼望了望眼前那些紧闭门窗,讪讪的转身离开了云中阁。
  回到新房的时候,她发现屋子里已经多出了一个黄衣女子,她此时手中正端着一盆水往一旁的洗脸架上放,很显然,她应该是前脚才进房间来。
  “你是谁?”花若惜看着眼前女子的背影,开口问道。
  那黄衣女子闻言,放好水盆之后,立刻转身朝她微微福身请安道:“夫人您好,奴婢叫锦绣,是主人吩咐奴婢今后专门负责照顾夫人起居的。”
  原来是赵逸霖安排给她的贴身丫鬟啊,花若惜随即脸上扯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朝她点头道:“你好……”
  “夫人,您刚刚去哪里了?奴婢伺候您洗脸漱口吧。”锦绣说着,便端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漱口杯,双手捧起恭敬的递到花若惜面前。
  “我去找你们主人了,可惜他已经进宫去了。”花若惜对眼前这个长相娟秀,举止伶俐的丫鬟很是满意,她随手接过递到自己面前的漱口杯,喝了口水,在嘴里咕噜了几下,跟着就见锦绣已经端着一个痰盂到她面前接漱口水。
  吐掉口里的漱口水,跟着又接过锦绣递来的杨枝一头咬软,再用手指沾些已经备好放在一旁的药粉,刷起牙来。
  对于这些古代的洗漱程序,她早已经熟悉,所以动作也非常流畅。等到她洗漱完毕之后,锦绣便端着水盆和一应器皿出了房间,去厨房端早餐去了。
  不见了
  坐在桌子前等着锦绣的时候,花若惜想起那把自己收在抽屉里面的血匕首,昨晚因为害怕,所以没有细看,如今光天化日,强烈的好奇心开始催促她拿起那匕首来仔细端详一番。
  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深吸了一口气,她用力拉开抽屉,结果,却猛然发现原本应该静静躺在里面的用手绢包着的匕首居然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花若惜脑袋有些发懵。
  她记得自己昨晚明明是将匕首放进抽屉了啊,为什么会不见?
  是锦绣拿走了么?她离开房间到回到房间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而已,别人想要溜进来专门拿这匕首,似乎不太合理啊。
  想到这里,她心脏一阵发麻。
  如果真的是锦绣拿走了匕首,那么她为什么不告诉她?甚至连问都不问她一声。正常人在新房里面看到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应该都会被吓一跳吧,至少不应该如此不动声色,
  这个锦绣,这个宅子,如今在花若惜看来,处处都透着诡异。
  ……………………
  锦绣没有离开多久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花若惜坐在桌子前,静静的看着锦绣动作娴熟的为她摆好餐具,布好膳食,完全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锦绣,你在进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房间里有其他的人?或者说,在门口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啊?”一边喝着面前的莲子糯米粥,花若惜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夫人话,没有。奴婢前脚刚进门,夫人您后脚就跟着来了。”锦绣一脸淡定的站在一旁老实答道。
  “哦?”对于锦绣的回答,花若惜并不奇怪,她眼珠轻轻一转,抬起头继续问道:“那么……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呢?”
  锦绣闻言,立刻吓得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夫人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夫人明鉴,锦绣从未开过夫人的抽屉,也没有动过夫人房里面的任何东西,请夫人相信锦绣。”
  花若惜没料到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强烈,一时间有些呆住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才好。
  赐礼物
  “可是,这个房子里面除了你,没有别人进来了啊,你自己不也说,你来之前没有看到别的人影吗?我才离开一下子的时间,这……实在是说不过去……你起来吧,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而已。”花若惜受不了锦绣这又哭又拜,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锦绣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夫人如果对锦绣还心存疑虑,便派人去搜查锦绣的屋子吧。”
  “我吃饱了,你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吧,没事了,没拿就没拿吧。”摆摆手,花若惜不想再继续跟她纠结这件事情,她初来乍到,对赵府内的情形完全不熟悉,不敢贸贸然行动。
  并且,这件事情本跟她没有太多的关系,她相信如果昨晚那些黑影抬出去的真的是个尸体,那么赵逸霖应该是知道的,至少如果赵府真的有人失踪了,不可能到现在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想来还是自己太草率了,幸亏她现在想明白了,只要赵逸霖不提起这件事情,她就决定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
  皇宫
  奢华富贵的德懿宫内,檀木熏香从镂空的香鼎内袅袅升起,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消散,又再次升起。
  一身华服,妆容典雅的皇后端坐在厅内软塌上,在她面前的小几上,摆放着一盏才奉上的花茶,有热气从杯口升起。
  “皇后娘娘,赵公公到了。”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细细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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