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擦掉他满头的汗。
“师父。”秦休一见我就再也不顾形象,哇哇大哭起来,原本他就生得楚楚可怜,再加上这么一哭,疼得我那心肝儿那个颤啊。
“你们好大的胆子。蜀山派的人是你们随意欺辱的吗?”我虽然被封了内力,但长久以往沉淀下来的王霸之气犹在,那帮青城山的孙子们,见我态度强硬,一个个期期艾艾,直看向身后的轿子。
我一想,不对啊。
我家秦休的功夫虽说差点,但轻功可是天下一流的,就算打不过,又怎么会跑不了?
要知道,当今世上要论轻功,排在天下第一的不是留香或刘翔,而是南岭秦家——传承百年的采花世家。
采花这种事情,一个靠的是脚力,一个靠的是腰力。
南岭秦家的当家轻功‘穿花百里梭’那可是当世绝技,与凌波微步、踏雪无痕、一苇渡江、惊鸿照影等齐名的,而因为秦家人每天都在现实生活中实践练习,故比之其他门派的轻功自是精纯一些的。
所以,我不得不怀疑。
我抹去秦休脸上我见犹怜的泪痕,轻哄道:
“不哭了,告诉师父,是哪个王八羔子捆的你?”
秦休抽抽噎噎,话说不连牵,倒青城弟子身后的轿子里传来了咳嗽,轻轻柔柔,娇娇弱弱,一听便是个女子。
只见青城派的弟子们听后,其中一个人便站了出来,指着秦休的鼻子大声道:
“这小子是个淫贼。我们小姐冰清玉洁,玉洁冰清,年方十九,貌美如花,这小子见色起意,有了歹心,他趁夜摸入我们小姐房中,想对她行无礼苟合之事,却被我们武功高强,女中豪杰的小姐生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青城派弟子的话说得慷慨激昂,口沫横飞,说得我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子凉水似的,说实在的,我确实有些底气不足了。
秦休的脑子和性格我知道,别人说他偷蒙拐骗什么的,我铁定不信,可是,采花……
他不是遗传到了南岭秦家的家族传统习性了吧。
见我投去的怀疑目光,秦休哭得更加委屈了,他使劲摇头,口里不住喊着:
“师父,我没有,没有。我没有啊!我好好走在回蜀山的路上,被人打昏了,醒来就看到她骑在我身上摸上摸下的……”
我又安慰了他几下,就在这时,从后面的骄子中传来一声娇喝:
“好你个淫贼,直到这时还在狡辩,本小姐的清白岂是你能玷污的?今日你不给本小姐一个交代,休想走。”
这姑娘,说话咋还漏风呢?
我眉头一皱,向后看去,只见轿帘一动,从轿中走下一位人比花娇的……姑娘,肌肤吹弹可破,身姿翩若惊鸿,她要是天鹅,我们家秦休就铁定是癞蛤蟆。
那今后的话可就要改改了——天鹅想吃癞蛤蟆肉。
我简直对她惊为天人!
她竟然朝天鼻,龅牙嘴,那肿的比如流还胀的猪头上还有一颗硕大无比的痣,痣上还有一撮无比销魂的毛……唉,都怪我平日里对秦休疏于管教,他爹秦安把他送上蜀山的时候,跟我叮嘱过什么来着?
啊,对了,他要我不时提醒秦休不能忘了他们南岭秦家的宗旨。
要做一个有气质的流氓,有品位的色狼。
秦休啊,你的品位,埋没了你祖上的福缘啊。
那位小姐一亮相,气焰嚣张的我倒显得没话说了,最后,强定心神,咽了下口水,向她抱拳问道:
“不知小姐,意欲如何?”
天鹅姐姐一撇嘴,脸上的痣左右颤了颤,傲气凌霜道:
“哼。本小姐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寻常人家的要是碰了本小姐的玉体,剥皮抽经,割肉剁馅儿,那是绝对少不了的。”
我面上一抽,耐心听她抽风道:
“今日你既然占了本小姐的便宜……”她萝卜般粗细的手指了指小鸡子大小的秦休,傲然道:“那就美死你,让你娶了我吧。”
“……”我心下瞬间了然。
怪不得之前碰了你玉体的人,宁愿剥皮抽经,割肉剁馅儿呢。
“呃,我这徒儿还小,小姐请容我考虑考虑吧。”我十分委婉的说。
5、淫贼
“不行!”说着便恶狠狠向我们逼近。
天鹅姐姐,请你不要再靠近我和秦休了,我们师徒二人给您赔不是了。
“哇!无涯,好可怕。救命啊!”
我拖着秦休,一路狂奔而去。
娇蛮的女人是可爱的,娇蛮的天鹅姐姐是让人恐惧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但请让我错个十几天吧。
评论,收藏,鲜花……我要……嘤嘤嘤嘤……
6
6、故友
我在逃跑中帮秦休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还没仔细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师徒二人便被身旁的一阵人流喧涌淹没。
“干什么呀?组团投胎呢?”
我身板单薄,经不起人流的冲击,差点发生严重的踩踏事件,心情自然不好。
秦休虽然身板也很瘦弱,但胜在个头够高,他一眼便看见了前方正在进行时的事情。
“哎呀。有人被吊在城门上。”
“……”
嘁,不就是有人被吊在城门上吗?有什么好……看……还是去看看吧。
秉着我娱乐大众,大众娱乐我的精神,顺着奔涌而去的人流移动过去。
奈何,我的武功被封,个头又不高,无论怎么跳,怎么蹦,都只被隔绝在边缘层,我急得团团转,越是看不见,我的心里就越想看见,也不管即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看到之后,会不会觉得不值,但是现在,我就要看。
我,我左右环顾一圈。
看到了小平他们,下山带着这些人还是有些好处的。
我嘿嘿笑着,来到面不改色的小平面前,对她轻柔的说:
“劳驾,把前面那些人都往旁边推一推吧。”
“……”
我明显看到小平齐整的眉峰一颤,但态度还是很不错的,只见她干净利落的指挥身后劲装男人按队形进攻,不消一会儿,一条足够两人通行的道路就此隔开。
我欣慰的拍了拍小平的肩膀,刻意忽略她眼中的凌乱,心满意足的带着秦休走向最前方。
哦,其实也没什么嘛。
不过就是一个胖子,被人扒光了衣服,只留着小裤衩吊挂在城门上。
我估摸着,一定是这个胖子做了坏事,被仇家吊在上面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能想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办法,他的仇家确实够损的,太阴险了。
我再一次感叹世间的阴暗。
秦休却在一旁叫了一起来:“啊!是师弟。”
他的师弟……只有……如流!
我悲催的发现,那个圆滚滚的胖子,竟然就是钱如流。
“诶哟喂,我的宝贝儿,心肝儿啊。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没良心的这么对你啊!”
我意识到上面吊的人是我宠着爱着的小如流时,整个人都乱了心神,没羞没臊的嚎起来。
秦休看了眼身后指指点点的人,难堪的拉扯我的衣袖,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让秦休上去把人救下来。
如流虽胖,但一身皮肤倒是极好,雪白雪白的,还吹弹可破,嫩得不得了,如此细皮嫩肉的他,怎堪受此酷刑啊?
我看着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的小胖子,悲由心生,秦休也顺势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师徒三人想着想着,看着看着,眼泪便簌簌掉下来,并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
整件事情,用我才智过人的屁股想也知道是谁在搞鬼。
柳无涯,今日为师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真当自己是蜀山的摄政王了么?
上了山,我甩下两个饱受摧残的徒弟,气势汹汹直冲无涯所在的书房。
书房建在玉蝉峰上,与我的卧房并排建造,而玉蝉峰是蜀山的最高山峰,象征着掌门的崇高地位。
建造时,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可现在现实又是怎样的呢?
我的卧房,无涯占了一半,我的书房,无涯占去所有,并且还理所当然。
我斥退守在书房外的两名守卫,推门而入的时候,无涯正坐在书案后方看书,还不时用笔在书上圈圈画画。
除非是武功秘籍和人体艺术探讨类,其他关于经史典籍的书,我是一概无半毛兴趣,你可以说我没文化,我不介意。但是,无涯喜欢,他少年时,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我的这间书房,什么书摆在什么位置,他门儿清。
见我闯入,无涯仅将眼皮抬了抬,就又徜徉的海洋,我尽量让自己蛋定下来,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咳嗽了一声,本以为能够勾起他更大的反应,谁知道,他只是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盯着我。
什么态度!
我的小宇宙再次燃烧。
“咳……无涯,有些事情,为师今日势必要与你讲明,你是我的徒弟,秦休和如流也是我的徒弟,我不希望你……”我板着脸,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威严,负手而行,可是话才说到一半,便听无涯打断问道:
“你见着裘帮主了吗?”
我一愣,什么球?忽的,我心下一惊,无涯说的不会是……
“哪个裘帮主?”我大惊失色。
无涯见我如此,好整以暇再次拾起翻看,口中不紧不慢的说:“天底下还有几个裘帮主?”
“……”我的脑子运转飞快,确定后,大叫一声:“不会是裘宝吧?”
无涯不置可否的继续看书,我一下子冲到他的书案前,整个人几乎趴到桌子上般跟他求证。
真的是他!
在我期盼的目光注视下,无涯给了我一个极其细微的回应,我立刻追问道:
“怎么会是他?他来干什么?”
“他人在武义峰,师父你何不亲自去问他?”无涯淡然若定,头也不抬向我提出建议。
我想想也是,于是又火急火燎的杀下玉蝉峰,向武义峰跑去,向无涯兴师问罪的念头,瞬间被我抛掷脑外。
后来静下心想想才发觉不对,貌似……我又被骗了。
唉,大概我就是这么一个美玉般无暇,心机单纯的女人吧。
……………………………………………………
而无涯口中的裘帮主,就是我口中的裘宝。
裘宝,顾名思义,求饱!
说好听点,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说难听点,就是乞丐头子,每日为了几顿不太好吃的饭削尖了脑袋,费劲了心思,运气差点的时候还可能卷入江湖争斗,造成惊天血案,而血案的起因,很可能就是因为一个馒头引发的。
裘宝会来找我,我很意外。
自从那年与他分开,我们有好几年都没有联系,直到我脱离了天魔教,领着无涯和惊独在江湖闯荡的时候,才又碰上的。
裘宝对我的执着,就好像我对吃肉的执着一样。
他老想着要把我培养成下一任丐帮帮主,然后——称霸武林。
我:……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实在没有做乞丐的天分,这一点从小我就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种能够吃苦耐劳的人,不断向他表明心迹,奈何这位大叔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认定了我是前推五百年,后推五百年都很难找出第二个的武学奇才,我说破了嘴皮子,才勉强让他抑制住了要教我‘降龙伏虎十八掌’和‘打不死狗棒法’的念想。
我容易吗我?
在他的执着的逼迫下,我为了以绝后患,这才想起了自立门户,然后才有了现在的蜀山派。这么说起来,蜀山派有今日的成绩与辉煌,这位大叔居功至伟,为蜀山的建设与推进做出了杰出贡献。
一位飘逸出尘的蜀山弟子为我引路,将我领入客室。
我左右环望两圈,空荡荡的屋子里哪里有人?这老小子不会藏在桌子底下吧?
这么想着,我蓦地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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