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白日了也说了,你是我的徒弟,秦休和如流也是我的徒弟,我不允许你……唔!”
我说得正欢,忽然只觉身子被人翻了过去,随即一个温热的物体便压上了我的双唇,反复啃咬起来。
我惊呆了。
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怒吼,只是颤抖着一颗快要爆炸的心,屏住呼吸。
无涯是在……亲我?他怎么能做这么……禽兽的事?
刚这么想着,便感觉嘴唇被他撬开,随即,湿濡的舌头立即顶入,我整个人都傻掉了。
噗通噗通,耳旁只剩下心跳和唇舌交缠的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了无涯,一只手捂着喉咙,一只手伸入口中抠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我痛苦的问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
喉咙口有一种甜甜腻腻的味道,想要抠出来,却也晚了,东西已经化在肚子里了。
忽然,室内烛火一亮,我眼睁睁看着无涯淡定自如的从里床爬出,整理好衣衫,弯腰对满面通红的我微笑道:
“师父,也许你已经忘记了,但你以前的确说过,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呸!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紧紧缠住被子,只觉得浑身发烫,酸软无力,口干舌燥起来,心中莫名打鼓,耳膜震动……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缩成一团,困难的问出口。
无涯一笑倾国倾城,说的话,却无情无义:
“情花。”他得意的靠近我涨红的脸,恶魔般道:“据说,这药只有心上人下,才有用。”
我呸!我现在就感到药性发作了,难道说,你柳无涯是我独孤嫣的心上人吗?开什么玩笑?
无涯微笑挑眉道:“我忽然想起来还有几本书没看完,师父你先睡吧。”
我:……
你要我全身像火烧,心头如鼓敲,怎么睡?
我带着无比怨恨的目光,看着无涯走出房间,将房间落锁而下……
这药性和反应,以我行走江湖十几年的经验来看,极有可能是极品春药,这个混账徒弟,竟然在夜半无人之时,将师父我独自锁在房中,燥热难忍……简直,简直……
啊——我发誓,我要把他逐出师门,我要杀了他——
……………………………………………………
一夜煎熬,我的汗水濡湿了衣衫,遍体冰凉,肌肉酸痛,四肢软弱无力。
不孝徒弟无涯果真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整整一晚没有过问,直到次日清晨才打开门锁,走进房间。
我浑身虚脱,目光涣散,想骂他,却连开口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涯先是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又在我额头和后背上摸了摸才肯走开。
他为我拉上屏风,将我隔绝在内屋床铺之上。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勉强微微睁着眼睛等到他再次回来。
而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先是叫人搬来了木桶,又让几个蜀山弟子挑来热滚滚的开水,注入桶中,弟子们鱼贯而入不消一会儿,热水便有木桶的大半高了。
无涯让弟子们出去,他再次关门,拉上栓,绕过屏风,将软绵绵的我自床上拉起,抱在怀中。
我实在是无力推拒,只好由着他将手伸到了我的腰带处。
“你,想干什么?”我凝聚了好一会儿力气,才勉强说了这么一句话。
无涯嘴角含笑,看了我一眼,手下的动作却不见迟缓。
我在心中将这个不守礼教的禽兽徒弟来来回回骂了不下千回,他将我的外衣剥去,幸好还有些良知残存,给我留了亵裤与肚兜。
我的心拔凉拔凉,不知道这个徒弟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他将我自床上抱起,小心翼翼放入盛有热水的木桶中。
周身的烫热让我舒服的发出一阵呻吟,下意识将身子向下沉了沉,却在看到无涯俊美的脸庞时,瞬间红透了脸,身上的肤色也渐渐转为粉红。
无涯看我的眸色一变,渐渐加深,我看不懂其中确切的含义,但如果是按图说话的话,我想,他应该是对我起了欲望了吧。
呃,这个想法有些惊悚了。
像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无涯竟然就当着我的面,脱掉了华丽的外衣。
我闭上双眼,咬牙切齿,骂出一句:“畜生!你想干什么?”
“……”
无涯垂下好看的眼尖,睫毛如扇,他但笑不语,边走边卷起衣袖,转至我身后,先是触碰,当我正想破口大骂的时候,他的手势一转,轻柔的捏揉起我的肩窝与后背。
肌肉的酸痛得到了片刻的纾解,我压下心头的大火,难掩舒适闭上了双眼,打算眼不见为净。
“过去的十日,御血良药已然被身体吸收,沉积于血脉之中,若不寻求纾解发泄,师父的身体很快便会难以承受了。”无涯边按边细心解说起来。
我呸!什么纾解要用到春药?
“蝴蝶谷的御血良药便是如此,师父大可以不信,但徒儿却不能不做。”无涯轻柔的舀起热水浇在我的肩窝处,爽痛的感觉席卷而来,我强撑的意识渐渐远去,沉睡前,我听到无涯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其实,我何尝不想做那融入嫣儿腹中的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昏昏欲睡,颊边传来一阵温热……
作者有话要说:打一章温情牌!
8
8、江南
我睡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腰。
感觉到身体尽脱腐朽,前所未有的洁净舒畅,丹田中的道道气劲也正试着游走各处血脉,畅通无阻。
我自松软的缎面枕头上蹭了蹭,才肯坐起身子。
下床穿鞋时,房间门却被推开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颀长卓尔的身影逆光站在门边,周身像是沾着金粉般灼人。
我猛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火辣辣的吻,爆红了脸颊,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死死盯着无涯,考虑着,要不要趁着功力恢复,好好给他上一堂教育性的大课。
一时间,我也忘记了无涯学会了云荒神弑第九重,已非我这个师父可以随便‘教育’的事实。
“醒了?”无涯拿着托盘,若无其事走入房间,仿佛没有看见我的满面怒容般,依旧对我纵容微笑。
“……”我不想与他说话,尽可能摆出很凶狠的目光看着他。
无涯也不介意,将托盘中的一只小盅拿起向我走来,边走边说:“我估计师父会这个时辰醒来,特意叫厨房做了雪莲盅。”
他在我身前站定,兀自揭开盅盖,晶莹剔透的金黄色稠物使我眼前一亮,但是我的立场又怎能轻易放下?太没格调了。
在我不友善目光的注视下,无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盅放在一旁,开口将昨夜情形,从头至尾又复述了一遍。
无涯说,我所服用的御血良药,是补药,亦是毒药,为我造血生精的同时,也会引发体内沉积的邪火,若不能那般纾解一番,到最后,很有可能会被药性反噬……
可是,我越听越纠结,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解毒方法?
但是,无涯的话在情在理,又不像是假的,我动摇了。
而更重要的是,听过无涯的这个解释,我原本堵在胸口的怒火也奇迹般消失弥散,甚至还有些觉得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但我是师父,无涯是徒弟,他亲了我也是事实啊……这种天理不容的乱仑事件,怎么能够当做完全没有发生呢?
我抬了抬眼角,偷窥了眼无涯,见他神色如常,我只能独自感伤,将这段禁忌深埋心底了。
唉……
也许是我落寞的目光泄露了我的心思,无涯将我的脸颊抬起,笑着说:
“师父,你不会是在介意那个吻吧?”
“……”我大囧。
只听无涯又继续说:
“我们师徒又不是第一次亲,有什么好介意的?当年我被救之时,已然病入膏肓,吃不下饭,喝不下水,那一个月中,哪一天不是师父用嘴喂我的?”
无涯笑得阳光灿烂,我却懵了。
不过,经他这么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
当年我因为肚子饿,闯入一户人家的别院,无巧不巧的救下了被那户人家的下人们虐打到奄奄一息的无涯。
那时候他瘦的像只小鸡儿,瘦骨嶙峋,面黄肌瘦,衣不蔽体,全身上下布满了各种伤痕。出气儿多过吸气儿的模样,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心疼后怕。
哪里曾想,那样一个受虐气息严重的弱小身躯,一夜长大后的绝顶风姿竟然风靡了整个江湖。
无涯说得不错,我们师徒除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没有一起做过,其他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方式,可算是齐活儿了,如果救人也算亲的话,也是我先亲的无涯,怎么算,也是他比较吃亏呀。
嗯,这么一想,我就豁然开朗了。
开朗之后,我的胃也开阔了,总觉得里面空落落的。
我对无涯释然一笑,拿起那碗雪莲盅,喝了一口。
“无涯,其实我更想吃肉。”
既然功力正在恢复,那就说明我身体好了,既然好了,自然可以喝酒吃肉了吧。
“……”无涯沉默片刻后,冷冷道:“师父今晚还想再泻一次火?”
我回想起昨天,不禁打了个寒颤,对着无涯跃跃欲试的神情慌忙摇头。
算了,好酒好肉搁在什么时候都是好酒好肉,何必急于一时呢,其实甜食也挺好吃的。
我自我催眠般又大大喝了一口雪莲盅,甜腻的感觉在心间扩散,咂咂嘴,嗯,确实挺好吃的。
也许在不能吃肉喝酒时,我可以试着转移一下目标,我看甜食就不错!
我这么想着,就这么吃着,这么吃着,就这么腻到了……可关键,却不是腻到了,而是……
我蛀牙了!
悲催的我,眼泪汪汪的在胡小人面前张大嘴巴。
我泪。为啥是我以这种形象出现在她的面前呢?不甘心啊,可是,牙实在是太疼了,呜呜呜呜……
“没事,也就蛀了四五颗牙,拔掉就行了。”胡小人是这么说的。
我:……
“你、这、素、保、胡!”(你这是报复!)我撕心裂肺的吼道。
“……”
胡小人冷眼撇我一眼,面上没有显现出一丝的不快与怒火,但却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拿来了一把小钳子……
我再次:……
看着那把明晃晃的钳子,我吓得往无涯怀里躲了躲,不敢再在惹这个疯狂的女人。
我在这种痛苦的氛围中,痛苦过了两个月,终于迎来了八月末,无涯善心大发,带着我和管家秋榕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当然了,无涯说是为了更好的照顾我的身体,胡小人之流也是必须要带的……
我打从心底里鄙视这个女人,什么非重阳清明不出谷,什么救人只看天定缘法……我看她,我看她,我看她就是看上我们家无涯了!
要不然怎么会打破自己立誓多年的规矩,成日屁颠屁颠跟在无涯身后转,无涯指东,她绝不打西,无涯说对我下药,她绝不姑息,十足十的狗腿子。
胡姑娘,你这样没有原则,盲目遵从是不行的,因为爱情并不是有一方迁就多了就能成的嘛,这个道理枉你活了二十几年还没有参透,唉,可悲啊。
一路有胡小人相陪,每天我都是在乱七八糟中醒来,鸡飞狗跳下入睡,日子过得也算丰富多彩。
………………………………………………
江南好,江南妙。
江南就是那‘堆金积玉地,温柔富贵乡’。
当我们的马车‘得咯得咯’行入苏州城时,已是近晚时分,苏州城内红绸绿彩,华灯初上。
我掀开侧帘向外看去,马车此时正好经过南华街。
江南,我不是第一次来。说起这个南华街,也是有些渊源的,我记得当年那个让我一度想要大展拳脚的万春楼,就是覆灭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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