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石听到门锁吧嗒一声,他的心也跟着吧嗒一声,转头惊惶地看着喜珠,想问她为什么关院门,却问不出口。
刘喜珠脸儿红红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就转身往屋里走去了。
李刚石心里象揣了一面鼓,咚咚敲着跟了上去。
进了屋门,刘喜珠给他侄了杯水,手抖的连水都洒了,递给他,看着他,低声说,“叔,你跟我说实话,金刚那身体,真的治不好了?”
李刚石的舌一头打着结,说,“这个,叔也没,没法说啊,你们也带他去过城里的大医院了,那儿都没治好””
刘喜珠开始轻轻啜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落在自己手上,说,“叔,你说,我该咋办?我和金刚的感情大家都知道,一直很好,我不可能改嫁,我一定好好带着孩子,在家里等他,可是,我毕竟还年轻,叔””。
她哭得肩膀耸动,梨花带雨,李刚石坐不住了,心里象被她的小手捏着,揪成一团。
第152章 叔要你
他颤抖着手抬起胳膊,搭在喜珠的肩膀上,“喜珠,你,你别这样啊,大家都知道你是好女人,金刚身子都这样了你还坚持跟定他,村里都都敬佩你,你别难过,等载龙他爷爷回来,找他老人家再给金刚看看,说不定他老人家有办法的。”
刘喜珠的额头突然转过来抵在了李刚石的肩头,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哭得更放声了,哽咽着说,“叔,我心里难过。”
李刚石的身体象帕金森综合症一样颤抖起来,他迟疑着,手放在喜珠背后一寸的距离,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温存的拍拍她?
喜珠的身体又软又热,贴在他的身上让他中年的身体很快就血流畅涌起来。
人近中年,跟自家老婆早就没有了激一情,炕头之事几乎是半拉个月不来一次,偶而例行公事来一次,也是半软不硬的,象锯木头一样拉上几分钟,乏然无味”
现在,这么年轻美好的身子柔弱无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一种被女人需要和信赖的男人心理满足油然而生,李刚石的手终于落到了喜珠的肩上,满心怜惜地拍着她说,“你别哭了,听的我这心里,替你难受,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多多打听研究,一定让咱金刚的身体尽快好起来,你还这么年轻,往后可不能一直这么苦下去””
刘喜珠仰起脸来,满脸泪水,象被雨水肆虐的苹果花一样楚楚动人,嘴轻轻张了张,叫了一声,“叔””
然后,她的嘴就突然凑到了李刚石的嘴上!
李刚石一下子就懵了。
一股躁热从脚心升起直达头顶,热血上涌,理智顿失,腹内的冲动象冲破道德论理牢笼的利箭一样,冲天而起”
他一把抱住了怀里柔软的喜珠,喘息着叫了一声,“喜珠””就将她压到了她家的沙发上。
两人的嘴急切地粘贴在一起,刘喜珠的舌一头柔滑地钻进李刚石的嘴里,肆意调逗,李刚石的呼吸象破锣,沙哑得不成腔调了。
他的手颤抖着覆盖上了喜珠浑圆的胸脯,那种年轻的挺实让他全身都象过了电一样酥一麻起来,他语无伦次地说,“喜珠,我,我们可以”吗?”
喜珠热烈地搂抱着他,大胆地说,“叔,只要我们谁也不说,那是不是就等于,啥也没做?等金刚回来,咱就不这样了,行吗?”
女人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男人再不有所作为,那简直就不是人,是连禽兽都不如了!
李刚石不再犹豫,一边胡乱亲吻着喜珠的小嘴儿,一边抖着手将她的衣服给解开了。
一对丰满的酥物从里面跳脱了出来,李刚石激动得几乎要窒息了,红着眼睛看着身下绵软若泥的女人,喃喃地说,“喜珠,你真美,你真美。”
说着,他的手就朝圣一样落上去,刘喜珠全身一颤,一声娇儿吟从嗓子眼儿里飘了出来,哑声说,“叔,槽我吧””
李刚石应答了一声,嘴象火炭一样,烫上了喜珠胸前的乳珠,喜珠发出一声久违的伸吟声,满足地全身痉挛起来。
李刚石一边舔着,吮着,一边粗着嗓音问,“喜珠,好么?喜欢么?叔让你感觉咋样?”
喜珠恩恩娇一喘着说,“喜欢,叔,喜珠喜欢,喜珠好想”叔不许看不起我这样””
李刚石连忙点头,说,“不会,喜珠,叔做梦都没敢想会跟你这样,叔一定好好疼你,不给你添一点点不开心,你放心吧。”
干柴遇烈火,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撂到了地上,刘喜珠寂寞空虚的身子终于又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身体,她满足地喘促着,主动将两条腿分开迎接了李刚石的身体。
一条腿搭在她家的沙发背上,一条腿耷拉在地上,李刚石那突兀的钢物已经顶蹭到了她澎湿的削魂之处,两人都是触电般抖动了一下。
喜珠的手探了下去,大胆地抓住了李刚石的那里,他喘吟了一声,她眼神眯离地轻声说,“叔,真硬,我好想它啊。”
李刚石的心头一热,几乎要哭出来了,不断亲吻着她的小嘴,说,“叔从来没这么硬过,跟你婶儿都好长时间不做这个事了,喜珠,是你让叔这么硬的,叔要你!”
第153章 沙发上的欢腾
小喜珠爱怜地握着他的钢物抚摩着,说,“叔,现在,我是你的,要我吧。”
李刚石不再扭捏迟疑,双手抱紧她的头,嘴用力吮住她的小嘴儿,身体对准目标,呻部猛地一沉,滋溜一声,硬的扎一进了软的,水花流溢,喜珠空虚的小嘴瞬间吸裹上来,贪婪的含吞进了李刚石徒然增大的身体。
李刚石难耐地闷哼了一声,身体死死压住了喜珠的身子,从尾骨那儿一股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子,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削魂之妙的他差点一扎就射。
刘喜珠也是满足地颤动着,不断伸吟着,嘤咛喘一息说,“啊叔,叔,好痒,好受死了,想死了,能再被这样充满,死了都愿意。”
李刚石将体内乱窜的烈火强行压制下去后,这才试探着在她身上挺动了一下,紧接着又连忙摁住她,说,“喜珠,叔也是,叔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叔想醉在你身上,为你死了都值!以后,叔的命就是你的命,跟你这样好一场,叔就死都无憾了!”
两人说着绵绵情话,彼此紧紧纠缠,深深索取,在李金刚家的沙发上肆意地欢腾起来”
刘喜珠年轻的身体空虚多日,就象干涸的土地必须一场豪雨灌溉才能缓解那龟裂的泥土一样,有力地吸索着李刚石中年发威的身体,好象要将他更多地吞含进自己的体内。
李刚石第一次接触这种削魂的妙物,又是在违背道德的偷一情状态下进行的,所以无论他如何隐忍努力,被刘喜珠高调地迎和索要不到十分钟,便再也控制不住疯狂想泻的冲动,一个痉挛过后,全身抽搐,彻底一泻如注了”
刘喜珠正在如仙若死的好时候,被他这样突然一闪,急得都要疯了,抱紧他汗水林漓的后背,双腿大力分开,挺起腰身急切地继续蹭磨向他那疲软的身体,汁液泛一滥中,那枚敏感的小豆豆得到了充分的抚一慰,终于带动她达到了一种浅表的高朝。
李刚石知道她好的没他那么强烈,非常过意不去地亲着她的小嘴,说,“对不起,喜珠,叔太激动了,没忍住。”
刘喜珠虽然是意犹未尽,但日试偷一情的,也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于是柔情地搂着李刚石的脖子,说,“别这么说嘛,说的人家好象很那啥似的,其实,只要能重新体味这种快乐,我就满足了。”
李刚石紧紧搂住她浑圆丰腴的热身子,动情地说,“喜珠,叔从来没这么激动过,这半辈子,算是白活了,在你身上才知道女人原来可以这么好。”
刘喜珠娇嗲地推他一下,说叔你讨厌啦,竟然也会甜言蜜语哄女人哪”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逗留时间太长了会有人找自己引起疑心,李刚石真想继续留在喜珠这儿跟她恩爱一天。
回家后,晚上和同眠了半辈子的老婆睡在一张炕上,忠厚善良的李刚石内心难免内疚,自己怎么就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了呢?竟然偷了自己堂侄的小媳妇”
可是做了已经做了,而且那老腰还在簌簌的发麻,眼前总是闪现出喜珠那含情脉脉的俏模样,还有那滑嫩柔软的身子”
这天,哄着老婆去了县城里她妹妹家,晚上,李刚石便又提着药箱为幌子,人不知鬼不觉地去村外喜珠的养鸡场为她“打针”来了。
偏偏这事就让习惯了到处晃荡的万载龙看到了。
夜这么黑,李刚石去独居的刘喜珠那儿,就算是为她瞧什么急病的,在民风淳朴的鸡鸣村来说,也是不怎么妥当的吧?
万载龙情不自禁就跟着尾随了过去。
刘喜珠的鸡场院子里是养了两条大狗的,但是这狗已经跟李刚石熟了,他推开那虚掩的院门时,狗只是抬头瞅了瞅,一声都没吭又趴下去打盹了。
万载龙打小就跟畜生们混得熟,凡是鸡鸣村里的狗见了他从来都不叫,只要他一个呼哨,让它们干啥就干啥。
所以他紧随其后转到刘喜珠屋后时,她家的两条狗只是机警地竖起耳朵眨了眨眼,便又美美地睡觉去了。
第154章 今晚叔不走了
万载龙双腿一曲,深吸一口气,身体拨地而起,象鬼影一样无声地就潜进了刘喜珠的院子里。|
蹲在她家窗外探头一看,白纱的窗帘里,灯光暧昧,透过窗纱的纹路,贴到玻璃床上,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丫的,跟他猜的一点没错,李刚石哪儿是来给刘喜珠瞧病的啊,纯粹是偷一人来了!
这一发现,让万载龙非常意外,李刚石的人品在十里八乡来说真是没的说的,而且还是刘喜珠的堂叔公,这俩人怎么竟勾答到一起来了呢?
因为平时跟刘喜珠和李刚石的关系都不错,万载龙即使心里意外,但是也没做出“夜见不雅、出手阻挠”的举动来,而是好奇地蹲在那儿继续偷看。
李刚石一进门,回手就将屋门给关上了。
刘喜珠本来是歪坐在炕上的,一看到李刚石进来,就从炕上欠起身子,上前就扑进了他的怀里,胳膊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柔声说,“叔,婶子今天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李刚石温和地点点头,紧紧抱住她丰腴的身子,手在她的背上抚摩着,说,“恩,真的,我让她去她妹妹家住两天,今天晚上,叔可以不走了吧?”
刘喜珠的声音无比温柔,手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下,说,“叔””
李刚石把她的身体稍稍推开一些,看着她的俏脸,说,“喜珠,这几天我老是象在做梦,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都这个岁数了,竟然还会做出这等事来”可是,为了你,叔就是死后无颜面对祖宗们,也愿意!”
刘喜珠娇嗲地看他一眼,双手一用力,就将他勾伎在了炕上,两人搂抱在一起,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体,说,“我才不信死后那些事呢,活着时候能活得舒坦滋润没遗憾就行了”叔,你是咱们村里非常有威望的人,我喜欢这样的你,所以才会选择跟你这样的,如果为了别人,我是绝对不会对不起我家金刚的。”
李刚石抚,摩着她薄薄的衣料下裹着的酮体,由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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