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枣记》章节69

  娇弱的小姑娘便忍不住嘤咛了起来,他只觉得身子忍受到了极致,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挣脱出来似的。
  来不及多加思考,身子已经做出了反应,翻身将人牢牢的压到身下,大手一挥,便将身上的衣物悉数除去。唐枣正惊慌着,却听到一阵衣料撕毁的声音,而后便是不着寸缕的与身上之人紧紧贴着。
  “尊……唔……”唇瓣被覆上,霸道的吻让她有一种几欲窒息的感觉。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没有犹豫,将双手环上身上之人的脖颈,仰头迎了上去。
  海棠早早的在外面候着。
  初来承华殿伺候,她不知道尊上何时起来,又想着昨夜是唐姑娘的第一晚,怕是会累着。可在外头候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后来终于有声音了,没过多久便传来女子的娇喘声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偌大的床榻更是吱嘎吱嘎的响着,海棠足足愣了半晌,才红着脸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看来尊上很喜欢唐姑娘,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就……
  不过也不知唐姑娘这娇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尊上的恩宠。
  海棠低着头静静候着,里头的声音却是一直不断。起初还觉得害羞,到了后来便忍不住心中暗暗感概:尊上的体力可真好啊。
  足足一个半时辰,才听到里头传来尊上的声音,情|欲过后,原是悦耳低沉的声音愈发的显得暗哑。海棠闻声入内,便清晰的嗅到寝殿内弥漫着的味道。
  “好好伺候。”
  “奴婢遵命。”海棠说着,便小心翼翼抬眼瞧了一眼,又迅速垂下脑袋,一副乖巧的模样。尊上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唐姑娘……她侧过头去看床榻,如今绸幔低低垂着,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只怕是被折腾坏了,如今正沉沉睡去。
  重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刚抬脚,便忍不住往榻上看了一眼,而后大步走出了寝殿。
  尊上走后,海棠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她轻手轻脚走到榻边,伸手将一边的绸幔撩起,勾于帐钩处。榻上的姑娘正合眼安睡,只不过面色有些潮红。
  ——正是一副被恩宠过后的模样。
  那味道很重,可唐姑娘身上却散发着淡淡馨香,海棠不禁讶然:难不成是尊上亲手伺候唐姑娘沐浴?
  若是往常,她自然不会做出这等猜想,可眼下榻上之人一副累到极致的模样,哪里可能会自己沐浴。方才尊上又没有让她进来伺候,这寝殿之内,能帮唐姑娘沐浴的,便只有尊上一人。
  海棠既是羡慕又是开心:瞧着尊上日日冷冰冰的,却也是个会心疼人的。
  榻上之人睡得香甜,柔软的被褥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过裸|露的颈脖处还是能看到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海棠大着胆子,伸手稍稍掀起被褥,而后便不由得惊呆了。
  ——尊上这哪里是心疼人啊,分明是把人折腾成这副模样,心有愧疚吧。
  ·
  这一觉,唐枣足足睡到了午时,而且还是活生生被饿醒的。
  身侧的被褥早已经冰冷,想来师父已经离开许久了。唐枣动了动身子,小脸愈发的苍白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双腿间更是疼得厉害。唐枣细细回忆之前的画面,心里又羞又气。
  若不是师父忘记了她,她哪里能让他这般折腾自己。
  又急又凶,横冲直撞的。
  她掀开被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入目的皆是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最严重的是胸口处和大腿内侧。唐枣有些脸红,虽然累着了疼着了,可心里还是开心的。
  眼下师父要了她,就不会赶她走了。
  这么一想,心里的气也消了。
  海棠过来,看见这唐枣傻乎乎的笑,也为她感到高兴,拿着衣裙走到榻边,伺候她更衣。海棠是熟面孔,唐枣也不羞了,身子乏软酸痛,便任由她伺候自己更衣,只侧过头问道:“尊上何时离开的?”
  “尊上辰时便走了,还特意叮嘱奴婢好好伺候唐姑娘。”海棠嘴角噙着笑意,答道。
  “嗯。”唐枣低垂眼帘,心想着:师父的体力还是一样的棒啊。明明使力的人是他,可最后累得半死的却是自己,他却是神清气爽的走了,实在是……
  太欺负人了。
  坐到妆奁前,海棠替她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许是累着了,脸色有些发白,唐枣不想师父看到自己这般苍白的脸色,便略施薄粉,还涂了口脂,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一些。
  女为悦己者容。
  虽然唐枣饿得发慌,可是已经到了午膳时间,哪有她先用膳的道理?于是唐枣便饿着肚子等着师父,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唐枣便觉得脑袋一晕,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唐枣一晕,可吓坏了一旁的海棠。
  而正在大殿处理公务的重羽,听到自己的女人被活生生饿晕过去的消息,万年不变的脸色才起了一丝波澜,然后起身大步走出了大殿。
  ·
  唐枣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笑话,原就是脸皮子薄,如今像是染着一层胭脂一眼,红艳艳的,娇媚欲滴。
  她见一脸阴沉的师父走到榻边,一字一字缓缓问道:“我重羽有这么亏待你,不让你用膳吗?”
  从昨日到今日,师父一直都面色淡淡的,就连做那事儿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一味的冲撞,捣弄得她连连求饶。如今这般凛冽的脸色,让唐枣有些吓到。
  本就是心里委屈的,一听他这么问,翕了翕唇,还未吐露半字,泪珠子便簌簌的落了下来。脸上的脂粉已经洗去,如今这小脸更是苍白的吓人,这一落泪,愈发是衬得如出水芙蓉,楚楚动人。
  她生得娇弱,他又是初次,早晨一番厮缠之后,她的身上早已留下了他的痕迹。这场欢|爱,让他头一回体会到这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感,本就是对他新生怜爱的,眼下又见她哭得委屈,再硬的心也软了。
  “我又没骂你,你哭做什么?”重羽坐了下来,语气放柔了几分。
  一旁的海棠一听尊上这语气,也松了一口气,忙悄悄退下。
  唐枣翕了翕鼻子,鼻尖红红的,看着极为有趣,一双大眼睛像是两汪清泉,如今正朝外涌着晶莹的泪珠子,她咬了咬唇,道:“我……我在等你,之前睡到午时才起的。”
  简单的两句话,便毫不犹豫的将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她被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他是知道的,也难怪迟起,还饿着。可她等着自己,却让重羽有一些诧异。
  唐枣自榻上坐了起来,娇娇气气的靠到身侧之人的怀里,重羽见她的举止,也不去阻止,只顺势搂着她。垂眸一瞧,便可以看到她颈脖处和胸前的痕迹。
  那是他弄得。
  “委屈了?”重羽声色如水。
  唐枣摇着头,脑袋自他的怀中扬起,露出纤白的脖子,一双水眸红红的,声音甜糯道:“没有,只是……你别生气,行吗?”她是被师父宠坏了,才受不得半分的委屈。
  重羽知道她不敢,又见她语气低软小心翼翼,才点头,道:“可用膳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唐枣怯生生的抬眼,然后眨了眨眼睛。
  重羽搂着她,气恼的一掌打在了她的臀上。
  唐枣疼得眼泪哗啦,死死咬着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
  填饱了肚子,唐枣才展露了笑颜。
  重羽见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头有些无奈,不过看着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烦躁。七万年来,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自然体会不到这种软玉温香的滋味,如今处着却也觉得不错,便不由得多了几分宠溺。
  唐枣是知道的,海棠说去找尊上的时候,尊上正在处理政事。
  如今——
  唐枣抬了抬眼睫,心下有些犹豫。她自然是想师父陪着她的,可是若是因为自己耽误了政事,她就难辞其咎了。斟酌了许久,唐枣才不情不愿的牺牲小我。哪知后者一听,好看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一双眸子更是冰冷的吓人,“你这是……赶我走?”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唐枣不满了,她哪里敢呀?巴不得师父一直待在承华殿呢。
  “我只是,不想尊上因为我耽误了事情,所以才……”
  重羽知道自己想错了,才冷冷道:“别说了,赶紧吃。”
  “我吃饱了。”唐枣眨了眨眼睛,怕师父不相信自己,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原是乖巧温顺的,如今瞧着倒有几分恃宠而骄了,可重羽却觉得十分的受用。昨日那般怯怯糯糯、畏首畏尾,想来是怕着自己,如今到露出了原本娇憨的性子,看来是不怎么怕自己了。
  吃饱了,那……
  重羽不急不缓执着她白皙的手腕,一本正经道:“那就陪我午睡。”
  刚吃饱就睡,唐枣哪里肯依。可一摇头,便见师父脸色不悦了起来,才急急开口道:“我想去院子里走走,才刚用完膳呢。”
  重羽霍然起身,没有松手,只道:“一起去。”
  ·
  师父的力气太大,唐枣的手腕被捏得发疼,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见师父下巴绷得紧紧的,一贯的神色淡然。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目光,重羽低头去看她。
  唐枣的身子本就是虚弱酸痛,走了一会儿,更是有些出汗了,便如实道:“手腕……”
  手腕?重羽将握着的手腕提起,搁在自己的掌心,然后松开。却见上头一圈淡粉色的印子,心想着:这是不是太嫩了一些?还是他的力气太大了?
  唐枣看着师父的表情,将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而后张开手掌,十指相扣,眨了眨眼睛道:“这样就不疼了。”粉嫩的唇一张一启,俏皮的话语自檀口吐出。
  重羽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想到之前尝过的味道,便毫不犹豫的将手臂一收,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她个子小,不过到他的心口,他只能环着她的腰肢,俯□含住那张红唇。
  私下亲昵也就算了,如今在这院子里……唐枣犹豫了一瞬,便不满的推了推他,心想着:若是被人瞧见了,可就不好了。
  见她难得反抗,愈发是撩拨他的心思,重羽将箍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圏紧了一些,然后将人抵在身后的大树树干上,吻得愈发的深入。
  所以,当扶宴有事情过来找自家师兄禀告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一袭白袍的高大男子正将那娇滴滴的小姑娘抵在树干上欺负着,那娇小的小姑娘似是有些不大愿意,正将手抵在男子的胸前用力的推着,却被这男子无情的用力箍住。光天化日,这般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是禽兽行径啊。
  这严重激发的扶宴潜藏已久的正义感。
  正当扶宴欲上前的时候,却见那禽兽转过了头,正目光森森的看着自己。
  扶宴被吓得定在了原地。
  等等,这只禽兽怎么这么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甜吗?ˋ ° ▽、°
  怀疑湿虎君不举的妹纸,这章就告诉乃们答案惹←_←
  作者菌宁愿让师父变成瘸子都舍不得小师父受委屈好吗……等等,我好想暴露了什么∑っ°Д°っ
  ps:谢谢北酒妹纸的雷,么么哒(づ ̄3 ̄)づ╭?~
  ☆、第七十三章 :感动
  ——
  “滚出去!”重羽将怀里的人拥紧,拧着眉头冷冷道,活脱脱一只炸毛的野兽。
  准确的来说,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炸毛的野兽。
  “师……师兄?!”
  扶宴当真是有些惊讶,他这师兄一向都是性子清冷,所以万年来身边都没有女人,如今在外头就与人家姑娘卿卿我我,实在是……眼前这只禽兽,这真的是他的师兄吗?扶宴疑惑的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大确定。
  唐枣正被亲得云里雾里,身子就被师父嵌进了怀里,听着他凛冽的话语,震得她耳朵嗡嗡直响。不过一想到同师父亲热被扶宴师叔看见,唐枣还是有些害羞的,于是便乖乖的依偎在师父的怀里,不敢乱动。
  扶宴知道这种事情被打断的确很恼火,可这闺房之乐,也不用这般大大咧咧在外头,就算是初尝情|欲食髓知味,也该收敛一些才是。于是扶宴大着胆子没有识相离开,而是认真道:“师兄,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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