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复仇【林雪儿】》章节10

  湿润的入口,火热的昂扬瞬间冲入她渴求的幽径中,结结实实地填满空虚。
  「哈啊啊──」
  「呼──」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她的细小包含住他,让他的男性更为茁壮。
  「以芳,这就是我,妳感觉到了吗?我的力量在妳体内,妳是我的,永远也摆脱不掉。」唐烈握住她纤细的腰,在那柔软中尽情地进出,让她的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他的大腿。
  剧烈的摩擦在腿间爆发开来,骆以芳又热又晕,被男人强悍的力量震得差点坐不住,两只藕臂不由得抵住面前的方向盘,承受着他的攻击和占有。
  「你……啊啊!太快了,慢一点,不要……哈啊啊……」她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要什么,他的强壮让她惊惧,他的充满让她喜悦,她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在野兽的利爪下挣扎,随时可能被撕吞入腹。
  「这不是妳要求的吗?妳要我,我就把自己给妳。」唐烈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抱住她柔软的身子,不断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粗犷与娇柔的喘息交错,他忽然腾出一手打开车门,拥着她倒向车门外的沙滩,将她压制在身下。
  骆以芳赤裸着上身躺在沙地上,她睁大美眸,下意识地遮住胸脯,气息不稳地低喃:「不行,会被人瞧见的……不能这样啊……」在车内多多少少还可以挡掉一些春光。
  「被看就被看,我就是要在这里做。」唐烈霸道地拉开她遮掩的手,俯首亲吻她的胸脯,腰臀一沉,再次占有她。
  「唐烈──啊啊──」这太刺激了,骆以芳无法阻止他的攻势,被逼着敞开自己,完全接纳他。
  「妳也喜欢的,以芳。我比妳更了解妳的身体,妳喜欢我这样对妳。」
  「你、你疯了……」除了疯狂以外,她找不到字眼形容这一切。
  唐烈又是一阵低笑,双目变得更为幽深,欣赏着她泛红的身子,以及承受他力量的进出时,那细致又媚人的神情。
  他是疯了,血液里狂喊着要得到餍足。以他的条件,想得到美丽的女人来陪伴又有什么困难?偏偏对她产生奇怪的感觉,似乎只有她,才能唤出深藏在他内心的惊人欲望。
  「以芳,既然我疯了,那么,总要拖着妳一起发疯吧?」他的语气带着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宠溺。
  突然之间,他加快了律动,让两人的摩擦变得更加激烈。
  「哈啊啊──」骆以芳禁受不住地叫喊出来,一波波的快感像海浪般涌上,将她卷进急速的漩涡中。
  意识飘得好远,全身在发烫。
  隐隐约约,她似乎听到男人在她耳边粗嗄低吼,有些什么在她体内爆发开了,不可思议的满足感袭上心头。
  她的身子变得轻飘飘,彷佛飞了起来,直抵一个神秘的境地,与心爱的男人紧紧相拥……
  第八章
  在海边度过疯狂的时刻,骆以芳迷迷糊糊的,隐约知道是唐烈将她抱进车中,放低前座车椅,让她躺下来休息。
  香烟的气味萦绕在四周,他在她身旁吞云吐雾。此刻的骆以芳极端疲惫,没能张开眼眸,要不然就能瞧见唐烈眼中闪着奇异光辉,彷佛在注视一件珍宝般,静静地瞅着她。
  骆以芳睡了许久,等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回到那栋精致的大房子里。
  房中只有她一个人,她慵懒地拥被坐起,才发觉上半身仍赤裸着,背部和颈后还沾着少许细沙,把床也给弄脏了。
  老天……
  她忽地记起在海边发生的种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那个模样,在情欲的催逼之下,投入凶猛又炽热的欢爱中。
  双手环抱住身躯,隐约还感觉得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那惊人的占有尚残留在她体内,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怎么也摆脱不掉……
  看来,她真的被那个可恶又霸道的男人烙了印,他占有了她的身体,更夺走了她的心。骆以芳叹口气,缓缓地离开大床,往房中附设的浴室走去。
  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她站在浴室里那面大镜子前。
  镜中映出一具娇媚的胴体,肌肤泛开淡淡的玫瑰色泽,颈侧、胸前和腰际印着好几处吻痕,都是唐烈的「杰作」。
  光是这样望着自己,她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唐烈占有她的一幕幕,火热的激情在血液里流窜,她轻喘了声,连忙甩甩头。
  不想了!不能再想!她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拍拍双颊抓回神志,骆以芳调整着呼吸,走进干湿分离的冲澡间清洗身体和头发。
  四十分钟后,她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从墙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浴袍,然后拿掉浴巾,改而套上略微宽大的浴袍,再用那条浴巾擦拭湿润的长发,缓缓转过身来──
  「啊!」她轻呼了声,因为唐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慵懒地倚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
  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忙着找浴袍套上,竟然没注意房中有其它人。
  「妳的背影很美。」他淡淡地说,啜了口酒,眼神透出耐人寻味的幽光。
  骆以芳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适才背对着唐烈换浴袍,赤裸的背部当然被他看光光了。
  虽然两人已发生过许多次亲密关系,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光了,但每每在他的注视下,她就是忍不住要脸红心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浴袍的前襟,和他静静对峙着。
  唐烈轻晃着杯中酒,嗓音微沉地说:「等到夏天,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感觉肯定不一样。」
  骆以芳眨了眨眼。「去哪里?」
  「去那片海边。」他邪气又性格地扬唇,「妳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怎么可能忘得掉!骆以芳的两条腿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又羞又窘,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我才不去。」羞涩地别开小脸,心跳的速度快得让她感到晕眩。
  「妳会去的。」唐烈静谧地牵唇。
  「我不去。」
  「妳会。」他坚定地说,迈开步伐朝她走来,动作优雅如黑豹。
  「你、你……」骆以芳忍不住结巴,一双美眸瞪得圆亮。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下一秒,娇躯就被扯进结实温暖的男性胸膛里。
  「把酒喝下去。」唐烈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酒杯凑近她的唇,半命令地说,教她不得不顺从。
  「好难喝……」她秀气的眉心全皱了起来,弄不懂他为什么喜欢喝这种可怕的液体。
  「再喝一些。」唐烈逼着她吞了四、五口烈酒,那张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看起来娇滴滴的,根本是等着男人一亲芳泽。
  「讨厌……不要了啦……」骆以芳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没察觉浴袍的襟口已扯开,露出一大片香滑的肌肤,胸前的春色更是美妙得不得了。
  唐烈把剩余的酒全部灌完,丢开杯子,俯首吻住她,趁着她红唇微张,温热的舌己长驱直入,尽情攫取她的甜美。
  「唔……你……等等,不要这样……」骆以芳又开始头晕目眩,一旦被这个男人抱住,她就像一块渐渐在太阳底下融化的冰,无助地瘫软下来。
  难道每一次都挣脱不了,永远要这样受他牵制吗?
  她和他之间,到最后就只剩下生理的欲望,除此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
  心好痛,身体的温度仍不断地攀高,她晓得,如果这一次又和他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他予取予求,也任自己在他的激情拥吻下融化,当她再度清醒时,一定又会唾弃自己、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有什么方法阻挡这一切?
  对他的爱,她从未收回,纵使口口声声说恨他,到底只是一个充满鸵鸟心态的谎言。
  「烈……」她迷茫地唤着,忧伤的泪水在亲吻间濡湿了整张小脸,也渗入两人纠缠吸吮的唇瓣里。
  尝到微咸的泪水,唐烈缓缓地放松侵略,俊挺的鼻轻蹭着她的,深幽幽的黑眸好近、好近地望入她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哭?」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
  骆以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脆弱地说:「没有……」
  「妳以为我瞎了吗?」他的指拂过她的嫩颊,沾上湿意。「如果妳没哭,这个是什么?」
  他到底要她怎样嘛!连哭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想哭就哭,还要什么理由。」骆以芳胡乱搪塞,就怕让唐烈察觉,她还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他的目光沉了沉,突然将她抱到沙发上,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哭?」
  骆以芳气极了他的追根究柢。
  她连保留一点小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可恨又可恶,霸道又恶质,还要手段欺负她、骗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呀!
  果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温热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沿着白皙的颊纷纷坠落,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刺痛唐烈自以为冷硬的心。
  该死的!她的泪水竟教他感到无比的烦躁,胸口被一股莫名的气狠狠堵住,闷得难受极了。
  「别哭了。」唐烈的语气有些粗鲁,为她拭泪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粗糙却温暖的指尖带着未曾察觉的疼惜,细心地滑过她的脸颊。
  骆以芳不禁怦然心动,那暗藏的感情在胸中翻涌,记起他也曾温柔地对待她,虽然知道他那时之所以对她好,是为了骗取她的身心,拿她当复仇工具,但她仍将那段美好藏在心底深处。
  好傻呀……为爱情付出一切、奋不顾身,她真的好傻,可是却阻止不了这样傻呼呼的自己。
  「我……」骆以芳吸吸鼻子,眷恋他此刻的温柔,也为这短暂的温存感到心痛,「我只是想哭,你何必理我?」
  唐烈的心也跟着紊乱起来。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这美丽的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复仇的工具,如今目的己达到,他成功地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被赶出家门,而他之所以会收留她和她的母亲,只是因为……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陪伴,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原因。
  他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为什么意志却越来越无法坚定,越来越无法忽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难道……他对她用了真感情?!
  不会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软化!
  他要的只是那具美丽的胴体,她是条件交换下的物品,是他的所有物。
  突然,唐烈倾身吻住她,不愿再去看她的泪。
  「妳想哭吗?我让妳哭个够!」他撂下狠话,唇舌的纠缠也跟着凶狠起来。
  他要让她再次体验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哀哀乞怜,求他火热的充实和仁慈的给予……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骆以芳不能否认,她越来越习惯目前的生活了。
  她和唐烈之间已成定数,只能藏着一颗真心,由着他拥抱她的身体、尝遍她的滋味。
  心痛在所难免,她无力阻止,也就由着它痛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抬起脸蛋,看见霜姨端来一个大托盘,上头放着点心和热茶。
  「妳在起居室里窝了一个早上,午餐才吃一点点,到底忙些什么?」霜姨带趣地问,把点心和茶摆上。
  骆以芳脸蛋微红,温和地扬唇,「没什么……就是无聊,想编织一些东西。」
  霜姨瞧了眼她搁在膝上的半成品,笑咪咪地说:「妳打算织一件毛衣啊?唔……肩膀的部分宽了些,应该是织给男人穿的吧?很好、很好,先生最喜欢这种深蓝色了。」
  骆以芳脸蛋更烫了,忙着辩解道:「我又不是要织给他的,这只是我、我织来打发时间,好玩而己,没打算给谁。」
  「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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