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异世怡然》章节44

  语:
  “西斯,王子屋里传来的叫声是普森的吧,他好像从晚上进入王子的房间就没出来过,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一个护卫建议道。
  “这不好吧,要有事情,王子会喊我们进去的。” 西斯眉毛上挑,内心也有些担心,可是王子的房间不是谁都能进的。
  “你不说普森是去照顾王子喝酒吗,怎么会发出这么凄惨的叫声,不会是王子喝醉了拿他出气吧。”护卫猜测道,这时屋子里又传来普森凄惨的讨饶声:“啊,王子您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我看我们还是躲远点吧,不要被波及到。”西斯慢悠悠的说道,向旁边退了一步,心里默默的为他的好友普森做着哀悼。
  “恩,说的是,我们还是躲远点好。”另一个护卫咽了咽口水也随着往旁边挪了几步。
  “啊,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啊!~~~饶了我吧~~”惨绝人寰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直到下半夜才渐渐没有了声音。
  “终于结束了,我要好好睡一觉,困死我了!”拉尔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做梦都是有人在哀嚎,一夜都没睡个安稳,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
  “西斯,现在没声音了,看来王子的怒气都发出来了,咱们王子的脾气可够大啊,平时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发起脾气来真厉害,不知道普森受伤严不严重。”护卫轻声对西斯说道。
  “是啊,希望普森他没事。我们以后办事可要小心点,不然下一个就会是我们了。”西斯说道,两个人小声谈论着打发无聊的时间。
  黎明时分,天还没亮,普森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稍稍挪动□子,“嘶~”□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看着他家王子一脸餍足的睡脸,普森内心复杂,轻轻拿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掀开被子,露出了全身□的身体,光洁的脖颈,上身到处红痕点点,有的已经青紫,在左侧红缨出处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那是他反抗时,被惩罚咬下的。普森神情复杂的看着身体上的一切,尤其是羞处传来的肿胀刺痛,深深刺激了他那颗纯真的心灵。挪动疲乏酸软的身子从床上吃力的走下来,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拾起穿在身上,每个动作都让他的□疼痛难耐。一滴滴泪水从眼角处流出,还没等滴到地上,就被他挥手擦干了。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普森将衣服穿戴整齐,头发整理好,擦干眼角的泪水,收拾好周身的一切,回望了他家睡梦中的王子片刻,毅然决然的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吱~”门开了,守在拉尔门口有些昏昏欲睡的西斯二人闻声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普森出来了,单是看外表,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只是感觉普森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难道是伤着腿了,心里想着,西斯上前一步打算搀扶一下普森。西斯悻悻的抽回手关心道:“普森,你身体怎么样,王子伤到你哪了,要不要上些药。”
  “是啊,受伤严不严重,你昨天叫的可真是凄惨……”另一个护卫也过来关心道,还没说完,被普森一个冰冷的眼神看过来,想说的话也没说完。
  “我没事,我现在要回房间休息!”说罢,普森不想多说什么,躲开二人,闪身进入了他自己的房间。刚刚听到连他的同伴都听到了他的叫声,普森内心悲愤交加,心中有股无名火,想发也发不出来。
  普森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脱掉了已经扯坏的衣服,看着身上的红迹斑斑,心中充满无奈。身后的□疼肿刺痛,隐隐感到里面有异物,想到里面会是什么,脸上又是一阵苦笑,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主子发生这种关系,他一直忠诚的守护在他家主子的身边,从无别的想法,没想到天意会让他们发生这种事情,这让他情何以堪。普森拿出一块洁净的毛巾沾水浸湿一点点擦拭身后的□,每一次轻碰,他的身体疼的微颤,清洁了外部,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推进他自己的体内,忍着疼痛,慢慢将体内的异物引导出来,一股红白相加的异物顺着手指留了出来,格外的刺目,而他感到最多的就是羞愤。
  将身体清洁完毕,普森拿出一套新衣换上,把脱下的沾染着血迹的旧衣,卷了卷,随手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普森将他随身携带的衣服钱财整理成一个包裹,拿出纸和笔,提起笔草草写了几句话。写完信后,放在了醒目的桌面上,背上包裹翻身从窗户处翻身跳了出去,因为身体不适,险些扭了脚,这丝毫没有阻止他要走的步伐。他一个人来到马棚处,牵起他的爱马,看马棚的人员看见是他,也没有阻拦,就是普森将这些马带到马棚的,付了这匹马的马料钱,便将他的爱马牵出。他小心翼翼的举动没有惊动其他的护卫,出了旅馆,普森不顾身后的伤势飞身上马,扬起一鞭,加快了马的速度,向着一个方向飞奔了过去。是的,他要远离这一切,就让他冠上一个不忠的罪名,他也要离开。不一会儿,普森骑马消失在黎明的夜色里,没有人知道他的离去。
  日上三竿之时,查理斯从甜美的睡梦中悠悠转醒,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在梦里他大喝了一场,他喝醉了还和拉尔融合一体,水乳茭融,那感觉真的是好舒服啊。查理斯坐了起来,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头,想起昨天晚上确实喝酒了,只是酒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查理斯慵懒的伸了一下懒腰,看着窗外的太阳,他很奇怪从来不睡懒觉的他怎么会起晚了,大脑还有弥留的兴奋,身体非常舒服畅快,没想到就是一个“春梦”也会让人感到很“爽”。查理斯现在身体很愉悦,心情也很舒服,也把昨天的不悦通通忘记了,脸上又挂上了温文尔雅的笑容。
  “普森,普森~”查理斯大声叫着普森的名字,他是想让他帮忙洗漱的,谁知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他只得自己穿好衣服,走出门外,看见拉尔房门站岗的西斯二人问道:“你们看见普森了吗?刚我喊他,他没有回应。”
  “回王子殿下,普森今天黎明时回到他的房间后,就没有出来。”西斯诚惶诚恐的答道,心儿有些发抖,生怕他家王子迁怒于他。
  “哦,是这样啊,一会儿你过去看看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对了,拉尔有没有起床?”
  “回殿下,小的没有听见拉尔少爷起床的动静,估计还在睡。”西斯如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辛苦你们了。”
  “小的,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的。”二人说着,低头退了下去。奇怪,他们今天怎么怪怪的,好像有些怕我似的,查理斯有些不解,推门走进了拉尔的房门。走进房里一看,拉尔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两只眼睛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拉尔见到查理斯出现,一脸怨气的说道:“查理斯,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一晚上就听到你那屋子里鬼哭狼嚎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啊,我没干什么啊,什么‘鬼哭狼嚎’,我只是喝了点酒,然后就睡觉了!”查理斯一脸的迷茫,对于拉尔说的话十分不解。
  “查理斯,做人要诚实啊,敢做就要敢当。昨天晚上明明就是你房里传出一阵阵哀嚎声,吵的人睡不着觉,这会儿又说不知道,你这不是骗人吗?你这样,我鄙视你。”拉尔愤愤的说道,他鄙视这种说谎形式,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查理斯。查理斯被看的手足无措,隐约中他好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西斯焦急的声音:“王子殿下,我能进来吗,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禀报。”
  “进来吧!”查理斯说道。闻声西斯推门走进房间,手上还拿了一张纸状的东西。
  “西斯,发生了什么事情?“查理斯问道。
  “回王子殿下,刚才您让我去看望普森,等小的吃完饭后,去喂马时发现马棚那发现普森的马不见了。于是去了普森的房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封信。署名是给您的,于是我立刻给您带来了。这是那封信。”西斯说罢毕恭毕敬的将信递给了他家王子。
  查理斯将信展开一看,只见心中写到:
  王子殿下:
  卑职对于昨日发生之事,感到非常痛心,故决定辞职归乡,购置房屋,娶妻生子,请原谅小的的不忠之罪,请您保重身体,喝酒伤身,不要过度饮酒。勿念!
  卑职:普森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普森会不告而别。”查理斯问道,他隐隐感觉昨天他好像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拉尔会说昨晚听到“哀嚎声”,而今天普森就不告而别了,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只是他记不起来而已。
  第六十四章 穆雷寻来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日更~~~on_no~
  第六十四章穆雷寻来
  “回王子殿下,昨晚具体发生什么事情小的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昨晚您喝酒时,普森在房里照顾你 ,后来后来~~”西斯战战兢兢回答,说道最后有些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叙说接下来的事情。
  “后来怎么了?快说!”查理斯怒道,拉尔也在一旁竖着耳朵津津有味的听着。
  “后来房里就传来了普森的撕心裂肺讨饶声和求救声,因为没有您的召唤,我们都没敢进去看个究竟,普森一直叫到后半夜才没了声音。黎明时分,天还没亮时,他从王子房间走了出来,我们好心搀扶他,被他拒绝了,当时只觉得他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没有看到外伤,我们也放心让他一个人回房间了。”护卫西斯将昨晚知道的大致事情经过告诉给他家王子。
  “他昨晚上都叫什么了?”查理斯进一步问道,他感觉到好像有些画面和他梦里的一些画面重叠了,难道那不是一个梦,是真实的,那就是我把我的护卫普森给“上”了,这不可能,查理斯使劲挥去头脑中那个愈来愈清晰的事情轮毂,他不相信他能干出这么荒谬的事情。
  “他一晚上都在喊‘啊呀,啊,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西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回答道。查理斯听后,脸上漂亮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这句话好熟悉,梦里的拉尔也是这样喊的。“王子殿下,我真的是您的护卫普森,不是拉尔少爷,您放开我吧!”突然查理斯的脑海中出现了这样一句话,他猛然抬起头,一脸的不敢置信,原来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那不是梦,和我水乳茭融的人是我的贴身护卫,难怪感受那么真切,销魂,而那个人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拉尔,这让他情何以堪。思及此,查理斯的脸色非常复杂,眉头紧锁。
  查理斯再抬头时正对上拉尔一双戏谑的眼光打量着他,那眼神包含了很多含义,查理斯面色一窘,对还在旁边擦冷汗的西斯说道:“好了,你下去吧,对了,派两个人去寻找普森,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是,属下明白。”西斯退出了房门,拍了拍胸脯,平静一下心跳,心想他家王子脾气越来越大了。
  “拉尔,你别误会,昨晚上,我只是喝酒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见护卫走后,查理斯心虚的转身向拉尔解释道。
  “我没有误会啊,只是喝酒吗,那普森怎么会发出那么凄惨的喊声,你有暴力倾向,还是……”拉尔没有说完,用一种“你很黄很暴力”的眼光斜睨着查理斯,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笑意。
  “拉尔,你听我解释,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们昨天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也许是我醉后,打他了。”查理斯进一步解释道。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不老实,不老实就等于欠收拾。话说,你昨天好像对人家普森很不温柔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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