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章节10

  不敢这个时机。”我家正牌夫君在发疯,我再出轨,日子没法过了,得一起殉葬。看我那般关注远处的他,风流又凑近来,抱住我,话音柔软地问:“你认识他?”
  “嘘……”我小小声回道:“认识,他是我家夫君,一个野蛮的王,很邪佞很阴森的,别叫他逮到你,否则你就完了。”
  “你有夫君了?”他忽然疑惑地皱起俏眉。
  “我从没说过我没有呀!”
  “那我算什么?”他反问。我便云淡风轻回他:“算情人?算师傅?不知道耶,嘿嘿,反正是地下的。”我笑眯眯戳了戳他鼻尖说:“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说,先得解决温饱问题,才得思淫欲,先攘外,再安内,ok?”
  “什么?!”
  风流听得诱惑的嘴角一顿抽筋。我忙体恤地甜笑:“早知道你听不懂,要是有监视器就好了,听听他说什么。”
  正在我迷茫时,树林中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吓我浑身一哆嗦。“顾姗姗——”那憎恨的,沙哑的,疼痛的响声,让我崩溃,呀呀呀,他知道我在监视他了??“快走,他发现了。”我忙牵起风流的手要逃。
  “别急,他没发现。”
  “呃?”
  我仔细看了一眼,果然,鹰野王的剑飞弹开,挺拔身子微倾,就如泄气的皮球,瘫软于冰冷的树林中,狠狠锤向一颗沧桑的古树,大喊道:“顾姗姗——”
  “天!”
  我忙捂住嘴,盯着暗夜中的血色。他不是自残吧?干嘛满手血淋淋?恨我,也不必恨成这德行呀?
  “本王恨你——”他仰头长啸,眼角,依稀有泪光,我怔了怔,看着独自舔伤的猎豹,不由心疼。
  他好痛,好痛,痛的撕心裂肺。
  泪珠,从眼角滑落,却希奇地明亮,他抱住那颗树,跪倒下膝,痛苦地撕喊:“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一下,一下,锤打的淋淋刺目血,白日的他,装得野蛮不在乎,而夜晚,却暴露了那处骇人的心伤。“为什么?为什么?”低喃声,风鼓瑟,一根根发丝无情吹打他俊美绝伦的面颊,他垂着头,攥紧拳,爱也是,恨也是,清泪浸湿睫毛。
  堂堂的男儿,堂堂的王,却独自固守在树林中,舔着心伤。
  一滴滴泪,不该属于他,却落了下,借着夜色,看得我心疼。霸道的王者,背叛的沉沦,杀不舍得,不杀又如何?
  衣衫被吹破,他的身体,一定很冰冷。
  眼泪流干了,那狭长的勾魂眸,一定很红肿。
  心伤透了,我知道,这头猎豹,选择最隐蔽处,将伤口一撕再撕。
  野蛮的外表下,有一颗受伤的心。
  我才知道,表面光鲜的他,对我野蛮,为的是什么……是为,我对他低头,对他施舍一点点温柔?
  “好可怜。”我低喃,眼角噙着泪花。
  看样,他是爱惨了她!!是她,真正的顾姗姗,而不是我这个冒牌货!远远看着他,风一吹,向要倒,每一次撕喊,都岔气一样。
  不该负了他,可我却不是她。
  不该让男人流泪,可我该怎么办?渐渐地,迈开了脚步,挣脱开风流的钳制,我踉跄走向鹰野王身边,蹲下身,拍了拍他肩膀,说:“对不起!”我代顾姗姗向你道歉,对不起你的情,真的对不起……我可怜的野蛮老公,你为啥这可怜呢?
  他抬起眸,泪光闪烁。
  眸底的痛,漾满瞳孔,那结实的双臂,一把将我拉入怀中,伏在我颈边,沙哑地呢喃:“顾姗姗……”
  终究,叫的不是我艾青青,却得替她收拾烂摊子,桃花开了,一朵一朵,你摘了,我来拣,刺到的永远是我的手呀!
  [桃花初开卷:第十七章我要上吊]
  “夫君……”我轻柔呢喃,他却“啪”一把将我推开,野蛮地将我压倒于那颗沧桑的树干上,粗气命令道:“别叫本王夫君。”
  “呃……”他又发疯了?又嫉妒了?又要抓狂了?好吧,没办法,总得经历被扣绿帽子后的羊角风阶段,我叹了口气,又唤一句:“鹰野……”他是叫鹰野吧?
  “本王叫离洛!!!”
  “啊……”叫错了,蛮好听的“离洛”,可惜挺丧气,离婚了,落单了嘛,我再叹了口气,缓缓说:“离洛,你没事了吧?”
  我也是好心好意,心疼自个丈夫,可你瞧他俊脸阴佞,好似吃人一般,疼痛过后,就是狂暴的风雨。“本王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可怜!你不从不顾及本王的感受?又为何假惺惺对我施展柔情?”
  “……”喂,喂,喂,喷火向一边,别可劲欺负我一个行不?过了一会儿,我挺起身,拍拍屁股要走人。“既然你不需要,那我走了,不和你这假惺惺。”
  “站住!”
  离洛忽然拽住我手腕,一把将我甩回原处,那勾魂的眸,狭长的缝隙,光芒万丈,我家小美的脸呀,真是帅呆了!甩开花痴情绪,我反问他:“我亲爱的王,留这你生烦,不留你生气,你到底想我怎样?”
  “你为何会来此?”
  “准备上吊……”我翻起白眼敷衍道。
  “哦?”
  “打算吊死在这歪脖子树下。”
  他倏地遏住我细颈,极尽野蛮无情地逼问道:“你是否想越过这树林,过去对面军营通敌???”
  “你真打算我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下,以示清白?”
  “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说,你不好好留守军营,来此有何目的?顾姗姗,本王对你的情,已随着你的背叛半点不剩。”
  “那你还哭?”我斗胆反问,打肿脸冲胖子,喜欢就喜欢呗,还摆扑克脸,帝王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我的王妃……”离洛幽长的黑丝,扑打向我脸颊,稍微凑近,邪佞地吹拂道:“你的胆子堪比大缸了。”
  我扁扁嘴,不语。
  谁叫人家是王,我是妃?官大一级压死人呀!“如果你不信,那好,把腰带解下来,我上吊给你看。”
  “你在勾引本王?”
  “我没有……”我只是解了他腰带,向树枝上那么一挂,“啪”一把猝不及防将他推倒,踩着他的背把脖子伸进套里,kao,吓唬吓唬他。
  离洛向边一闪,我一屁股便狼狈坐地,抓着那狼皮腰带,努嘴问:“不让我上吊,你是相信我了?”
  “你可以上吊。”
  离洛却忽然说:“不过不要踩着本王的背,用本王的腰带,在本王面前死,懂吗?”他一把扯回腰带刚欲系于精腰间,俊美的脸,忽而浮过一抹邪笑,他骤然将我推抵住树,说:“如果你想用残花之躯勾引本王,那好,今夜,我如你的愿!!”话落,他便野蛮地撕扯我衣裳,带着报复般残酷的恨念。
  “你别这样。”我急忙推他。
  “你就是这样勾引慕容萧何的吗?故意解开他腰带,说你要上吊,再欲擒故纵,说你不想要??”
  诬陷,赤裸裸的诬陷!我敢对灯发誓,我没有,可惜他并不听我的,径自残暴撕扯我单薄的衣裳,吻肿我娇艳的嘴唇,那狂暴野蛮的攻势,向扑打来的洪水,快叫我招架不住了。
  不行,不行,风流还在暗处,就算被弓虽暴,也不能当成a片看,鼓了鼓勇气,我抬眼前,“啪”一拳打中他鼻梁。
  “……”一声闷哼,离洛退了开,捂了捂好看的鼻,已渗出了血。“你便这般排斥本王的碰触?”
  “不是——”
  “为了慕容萧何你想守身如玉?”
  “……”越说越离谱,越描越黑,索性我硬着头皮抿住唇不语,他却狠狠钳住我下颌野蛮邪笑道:“明夜,你来侍寝!”
  “侍、侍什么寝?我还在打仗!!!”
  “本王会来营帐找你,顾姗姗,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该时候还了,我不会再放松你自由,也绝不会让你和慕容萧何逍遥。”话落,他甩开我,紫红的衣襟拂过我发间,转身离开,没有片刻的温柔,却落得满眸的疼痛,如这满地的枯叶,惆怅迷离断了肠……
  看着他纤瘦的背影,心中有点空荡。感觉他伤我时,最伤的是他自己。为何偏得恨我,恨了我,他便能好受?哎,也怪穿越穿得不好,赶的太巧,和敌阵将军洞了房,自个家老公没捞着,他不恨才叫乌龟王八蛋……
  “侍寝?”我呢喃一句:“就是上床呗,xxoo呗。”行,谁怕谁?不就是一夜情,他还真能把我s了呀?
  “亲……”
  身后,又有风一般的嗓音,我转过身,风流已靠的很近,几乎和我鼻对鼻。“你受委屈了。”下一刻,我便跌入他怀中,享受着软香温玉,低眉,有些郁闷。“我家夫君就是个野蛮的豹子。”
  “那不如休了他,如何?”风流从中作梗地建议道。
  “呀?休?那得摘了慕容萧何的人头。”
  “我帮你摘了。”风流很自信地抿起勾人的唇瓣,折扇诡异摇起,阵阵的檀香呛入鼻中,很香,很香。“我会将你调教成合格的将军,摘了萧何的人头,休了这个家伙,和我一起快意怎样?”
  “你?”我嘴角抽了抽,忒不靠谱,忒风流了。
  “不必急着回答我,你总一日,会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他语气暧昧,话说到半截,便转换个口吻,修长的指点了点我红肿嘴唇,还有颈子,细致入微地强调:“他亲了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你要干嘛?”
  “我帮你洗洗。”
  “怎么洗?”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阴风更冷了,他的笑更魅了,于是我被扑倒了,每一处被离洛亲吻的地方,全刻上了他的痕迹。“用我的舌尖,替亲你洗干净……”话落,他继续,我皱眉,抵死不受他诱惑。“我要去扎马步!”
  “等会儿再扎!!”
  “风流,我要扎马步。”
  “我要帮你洗……”
  “你这个死变态,天下就我一个女人啦?”
  “树林中就你一个,地底下一堆,你进去了,我就不洗了?”听着那揶揄悦耳却不动听的话,我眼一长,浑身一抽,便一拳挥过去:“扎马步——”今夜,他是我打出的第二个鼻血男,哈,有成就喽,我打得是越来越精准无比了
  [桃花初开卷:第十八章忍不住的深吻]
  第二日饷午,偷偷在房中扎马步,扎得浑身是汗,我赤着脚走进营帐边一处隐蔽的湖边,脱掉衣裳,烫着温水洗澡。
  “好热乎……”撩起水花,甜笑一抹,看着那轮明日,好一阵惬意,来古代有些日子了,过得风起水涌的。半响,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忙捂住胸,趁他没来,“啊”一声尖叫,吓得丹苏的脚步顿时停滞,如花娇颜惨白。
  “王妃,是奴婢,丹苏……”
  “丹苏?”我抬了抬眼,一瞧是他,心可放松了,游到湖边,翘起小脚丫,乐颠颠地向他招了招手。
  丹苏一见,这软玉热辣的娇躯,再次映入眼帘,下意识转身,抬步,尴尬清喉。“我看奴婢还是先离开为好,免得扰了王妃的雅兴,衣裳放在湖边了,王妃早洗好早穿上,千万别染了风寒。”
  “丹苏,你干嘛见我就跑?”我扳着脚丫扣了扣,纳闷地皱起眉。
  “奴婢怕扰了王妃的歌喉。”
  “一起唱啊,一起洗啊!”
  “奴婢不了,替王妃去晒被子。”
  “被子别晒了,今晚和你一起睡。”我笑眯眯回他一句,闻言,丹苏一阵崩溃,这、这莫不是又要摧残他?
  “奴婢、奴婢去给您晒书。”
  “晒什么书,反正我也不看,过来呀,我们一起洗,这湖水很温和,你脱了衣裳,进来正好帮我搓背。”
  “王妃——”丹苏转过身,目光凛冽,忽然见我起身,一具赤裸女体从头被他看到脚,脸一红,鼻血又流两行,忙擦了擦,借机说:“奴婢又流血了,请王妃自个洗吧,快洗,快洗,快洗吧!”
  “咦?我怎么发现丹苏你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耐心也变差了?是嫌我烦吗?”
  “奴婢不敢!”
  “不敢进来呀。”我有些气恼,干嘛总躲我,我是牛鬼蛇神吗?顿了顿,见他依旧不理,我干脆问:“你我谁是主?谁是奴?”
  “王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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