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章节43

  入那片森林?
  “哈哈哈,还是为那个5岁的小雏花骨朵?”“不是!”
  “那便是嫌弃本相脏?”刚刚不过是按摩个肩有些痛,外面便传的沸沸扬扬。从前一向喜好被误解,而现在,却发现被误解的滋味,真味同嚼蜡。很想辩解清楚,但他没有理由,只有一把扯住我,将我压倒下……
  “路青霖……”
  “艾将军的气魄呢?”路青霖懒懒地撩起我刘海,附在我耳边戏谑地问。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你……”
  “艾将军驰骋战场的魄力在哪里?”他的眼神,渐渐转为轻蔑。受不了那番奚落,我干脆一把撕开他的裤子,“好,相爷既然想性取向转轨,由弯转向直,我有什么理由好拒绝?你,毕竟是美餐一盘!”
  “啊……”“相爷不必拘谨,你和男人如何,便对女人如何。”我反压下他,和他轻轻述说着午夜中,最暧昧的话语。
  “像你压倒男人一样,压倒我。不过,你真的行吗?”我坏坏勾起一抹笑,嘲弄他的“不举”,以惩罚他的奚落。
  “你以为本相不行吗?”
  “我知道你对男人行,可对女人……”我笑了笑,摇了摇手指,给他一个鄙视的姿势,“却不行!别勉强自己……”我故意用话刺激他,叫他脸涨红。再摩挲他全身,和他肌肤取暖,见他脸涨成蕃茄色再进行新一轮的奚落……
  “呵呵,相爷气血倒流了?”被气的几乎充血,浑身上下涨的恐怖。路青霖一直直视着我,任我调侃。
  “不必紧张,相爷又不是第一次。”
  路青霖低下眉,狠撞了下眼眶一下,撞的我生疼。半响,他忽然趴下来,吻住了我的唇,用嘴中的空隙在呢喃“是,是第一次,难道艾将军不知你拣了多大的便宜吗?”
  “唔……”骗鬼!和男人也算不纯的!我刚想辩驳,却被他吻的更狠,然后是一场预料外的风花雪月。
  本以为只是进营帐看看他的坏毛病,谁料,我却被吃干抹净。再没办法反扑倒他,诱惑他,却不肯给他甜头。
  他本以为是叫我明白,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不是外界传闻的那种断袖。可不料一场怒火,一发不可收拾,闹成了相爷和将军的丑闻……
  那一日,我彻底清楚,这懒鬼相爷,到底行不行?
  根本就是我的误解,这个男人,非常正常,正常到令我惊讶。他对女人的兴趣,远远超过我的想象,甚至到贪婪的地步。
  更令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是处男?
  他竟然对这些,根本半点不熟,只有靠着摸索来深探……那之前,之前那些男人,难道都是他的障眼法?为了远离人,为了不叫皇上赐婚?难道,他原本受过伤,才对全天下的女人冷落?
  到个傍晚,几经缠绵,我们才双双休息。我枕入他怀中,深喘着气,对刚刚的一切进行系统猜测。千料万料没料到,被身边这个懒鬼断袖的相爷给吞了,而且肯头渣滓几乎不肯不给留下……
  “哎!”卷着棉被,我深深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本不该挑衅,本不该激怒,造成这样的局面。虽不是保守的人,却也觉得有些内疚……“相爷,我现在相信,你根本不是断袖男了。”
  “不见真材实料,艾将军永远不会相信。”
  “我这算不算已经调教成你了?”我边起身穿衣服,边冷冷斜睇他。他狭长的眸子,闪烁一下,便暗淡下来。似乎了我心中的矛盾,点头应了一句,“多谢艾将军的调教,本相受用非浅!”
  “咳咳……”
  “放心,你我发生之事,本相绝口不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本相不会叫大军中传艾将军的谣言。”
  闻言,我转过身看向他一眼。路青霖斜倚在床边,深深凝视我,总也看不清他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总像和我一样,是一场错误。又像是一场预料中的邂逅,还像根本不在乎的悠闲爷……
  眸底,深邃不见底。
  迷雾缭绕时,一闪而逝的痛楚。他越来越不懂,犯的错,究竟为何?
  “亲亲美娘……”营帐外,传来花骨朵的叫唤,他正睁开惺忪的美眸,如个小鬼使,四处寻找我的踪迹……
  第67章吃败
  “亲亲美娘,你扔朵朵一个人。”花骨朵忽然扑入我怀中,像个小娃般磨蹭,那腻味的劲儿,果真叫人吃不消。
  看他抬起仙气脱俗,美的独特的脸,嘟起嘴不满,“朵朵好怕,怕亲亲美娘像娘亲一样抛弃我。”
  “不会,别乱想!”我摸了摸他睡红的脸,心疼于他的遭遇。一个被抛弃的5岁小娃,却意外长成了大人的躯体。没有谁记得,他该过怎样纯真快乐的童年?也没有谁心疼,他仅是个5岁小娃?
  即使再躯体成熟,他的心,却是幼稚的,是渴望被爱的。和以往我遇到的那些男人不同,他从内而外散发的便是叫人心疼,叫人呵护,叫人舍不得抛弃的气息……
  “亲亲美娘,不会像娘亲一样坏……”
  “对,我不坏,一点也不坏!所以,永远不会抛弃朵朵,你要快快长大,长大了找个女人成了家便不孤独了。”
  “朵朵已经很大了。”他努嘴辩解,指了指颀长的躯体。半响,我“噗嗤”一笑,爱怜地摸了摸他小脑袋,虽是萍水相逢,没有血缘,我却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将这可爱人儿当成亲人看待。
  “对,对,朵朵躯体已经长很高了。”
  “那朵朵可以成亲吗?”
  “不可以!”我摇了摇头,看着他清澈大眼睛,很是认真地告诉他,“绝对不可以,你的心还小。什么时候你的心像你的躯体一样成熟,我便替你找个好姑娘,叫你风风光光的成亲拜堂生子。”
  “我要和亲亲美娘成亲!”花骨朵抱着我摩挲,我顿了一下戳着他脑门回道:“不可以,这是不伦!”
  “朵朵喜欢亲亲美娘。”花骨朵红着脸告白,在他眼中,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似乎没有男女情爱,情欲和怨恨。眼底没有丝毫的尘埃,干净的透彻。
  我拍拍他肩胛,笑道:“我也喜欢朵朵。”
  “有多喜欢?”他忽然出了我意外地反问一句,瞪着大大的清潭眸,像个异常勤于求知的小宝贝。
  “恩,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我家朵朵小宝贝。像你这样可爱,我怎么能不喜欢?”我掐了掐他的脸,鼻尖对他鼻尖。他,叫我想到了,纯真的自己。
  那段时日,似乎是世上最快乐的时光。
  终究,反朴归真才是正道。无忧无虑,纵横天下才是快乐。“那亲亲美娘和朵朵成亲好不好捏?”
  “啊……”我被震了一下,愣愣地盯着花骨朵。只见他一本正经地凝视我,搂住我,再皱起眉道:“朵朵喜欢亲亲美娘,所以我们要成亲哦。”
  “这是不伦,宝贝。”我嘴角有些抽搐,这都是哪门和哪门、领个小笨蛋,整日想和我发生不伦恋。他小,可我不小。他可以任性,可以不懂,可我却不糊涂。就算再喜欢他,也不能竦手摧苗……
  “不伦就不伦喽,朵朵稀罕的。”
  “可不伦会全天下唾弃……”
  “朵朵喜欢被唾弃,吼吼。”他搂住我颈子,霸道的不放开。似乎粘我粘定了,堪比502特强胶。
  “小坏蛋,等你长大了,我就老了。你会有个很年轻,很可爱的女人成亲哦。”
  他努了努嘴,说:“我不要!”
  “会找个很好的美女哦。”我故意逗他,问他动不动心。5岁的小娃,躯体毕竟成熟,偶尔也该是有冲动的!
  “有多好?”他好奇地问。
  我耷拉下眼帘,心中暗叹,终究还是个小娃子,受不了这种诱惑。“很美,很温柔,很可爱,也很有身材,好不好?”
  “不好!”
  “那朵朵想要什么样的美人?”
  “不要----”花骨朵倒退两步,静静地看着我,嘴扁的很是委屈,像我又一次把他给抛弃了一样。“不是亲亲美娘,朵朵都不要。”
  “朵朵……”
  “不要亲亲美娘以外的女人。”
  “呃……”
  “就要亲亲美娘,要!要!要!”他忽然冲上前,有些生气地抱住我亲了住,有模有样地学别人,朝我嘴狠亲了下来。不懂亲吻为何物。也不懂舌头该伸入,只知道嘴对嘴的干亲,干蹂躏。
  刚经过一场乌龙云雨,又被这小东西给强亲,我猛然翻个白眼,一把将花骨朵给推开。“你再闹,我可跟你急了!”
  “呜……”
  “也不好用,不能一再纵容你犯错!”尤其勾引我犯罪,这般的美色,即使再好我也不能贪婪。
  花骨朵忽然眼泪便滚了下来,牵住我手,看看我眼眸不敢牵。松开后用一根手指,立刻勾住我小拇指,轻轻地摇,“亲亲美娘,你被我亲了哇。”
  “不准对别人宣扬,你这坏东西!”
  “我还摸了亲亲美娘的奶奶,你是我的喽!”花骨朵又偷摸了我两下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我。两汪酒窝,那般夺目,那般迷人……
  “呃……”
  “亲亲美娘不承认,朵朵哭给你看。”他修长的大手便开始有规律地擦着眼睛,生怕那漂亮的眼睛被擦成熊猫眼,我无奈搂过他点了点头。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淘气了,我根本治不了。将来,他会明白我和他之间的差距,那便是一个做娘的和一个做儿子的,难以逾越的鸿沟。
  即使没有任何血缘,我却是当儿子收养的他。要跨越这隔阂,除非天下红雨,哪天忽发事变……
  “朵朵,帮我解解毒好不好?”
  “好!”他利落答应,只要是我的,他便全力以赴。“那亲亲美娘,要再亲朵朵一下。”他点了点他薄薄发威的唇瓣。我无奈,顺势啄了他一下,苦笑不已。这是哪来母子的模式,分明是个撒娇情人嘛!
  湘江之毒,被花骨朵用了一个时辰,便研制解毒药,洒入其中,将那黑糊糊的水淡化成了清澈。
  军中掀起一阵欢呼,花骨朵凑了凑,又习惯性拉着我胳膊要赏,“亲亲美娘,朵朵要再香亲一个。”
  “小东西,你要何时才能长大?”趁着没人注意,我偷亲他一口。他才满意地站在江边,一扬水,满江的花瓣,水清的见了底。
  水北,已经开始动荡。
  黑糊糊的江,变成原样,自然对红莲是个不小的打击。赫莲已架起了箭,有神箭手,打算将渡江青鸾军一网打尽……
  眼睁睁看着满湘江的水变清,红莲仅是妖娆端着小茶,笑的艳色魅众。“艾青青,你确实比我想象的有用。”
  茶香入舌尖,笑颜愈扩大。感叹于某人招揽任用人才的才能的同时,是样不忧不拢进行他的计划。
  占领要地,即使解毒,想渡过湘江又谈何容易?他非但不会被吓到,反面会好好的利用这个空挡,来给予狠狠的攻击……
  “艾青青,你将我九弟带到哪了?”红莲对着湘江自言自语。即使不能为他所用,也绝不能留生。他自己的亲弟弟他清楚,隐藏的才能太深,一旦被激发,或许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不回归,那只有杀一条路!“本王对你是越来越期待了。”期待看着其倒下,落入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败者模样。
  “准备好!”他撩起衣袖,下达命令。
  湘江南,裸足趟进其中,脚被冰凉的水浸湿。我拧起眉,想象着乘船冲过去时,可能遭遇的残败。
  “不能渡江。”我身后传来军师“攀枝花”低沉耐听的话,“这是百分之百的败仗,没有一成的胜算。”
  我皱皱眉,瞥向一边翻阅战事书简的他,“对,不能过江,红莲便是等着我们接了毒,清了水,再渡江把我们一网打尽。”
  “地下无路,水中有诈,只有……”他拉长音调,却又顿了住。“可惜我们身上没有那神奇的翅膀。”
  我笑了笑,听了他的话,和我不谋而合。世上不是没有,而是没在古代。在现在,身上长翅膀不是不可能,做成大风筝,大气球,模拟小飞机自然没有问题。
  小时常拆木飞机,而今我大概能记得那造法。想到此,我当即发号施令,“来人呀,跟本将军造飞机!”
  “飞机?”众人惊的目瞪口呆,不懂飞机的涵义。“飞机?”连他都听不懂,我这新鲜词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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