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妻》章节6

  医生长叹,“我招呼人把老爷子埋了吧。”拉着老婆出了门。
  强子上前拉住了妞伸出的手,把她使劲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泪如泉涌。
  强子把爹葬在姐的旁边,拉着妞跪下,说,“给爸磕头,爹为你死的。”
  妞不知道爸是咋为自己死的,但给爸磕头,她愿意,于是就一个个磕下去,直到强子拉起她。
  快春天了吧,春寒料峭。强子坐在老爷子睡过的炕上,靠着墙,盯着房顶,妞站在地上看着他,直到天明鸡叫。
  强子说,“你家在啥地方?”
  妞摇头,妞只记得家里有山,坐火车出来的。
  强子白天磨刀,一把菜刀磨得光亮亮,然后夜里坐着,妞做了饭,强子有时候吃一口,有时候端端碗又放下,妞急死了,她知道强子病了,她还想去给强子找医生,现在除了强子,医生两口子是她最熟悉也是最亲近的人了,可她不敢出去,再也不敢出去了。
  几天后,强子用手摸着刀锋对妞说,“我把你咋办好?”
  妞直直看着强子,“我再也不出去了。”
  强子在说自己的话,在心里说话,傻媳妇再傻,也是一条命,也是他的媳妇,他不能把她孤伶伶扔下不管。
  所以,强子虽然天天磨刀,夜夜不眠,可他啥都没做,十多天后,又开始做木匠活儿了。
  这房里更静了,妞象个无影无形的人,只有眼神一刻不变的落在强子身上。
  强子沉默少言就知道做活儿,外村的人喜欢把活交给他做,有时候也留他吃个便饭,妞一个人呆在家里,望着窗外,盼着强子,有时一坐就是从早到晚。
  终于盼来燕子来时,严冬过去,让人心底生腾着淡淡的希望,盼着新的一年。
  强子在邻村做活,中午,一阵春雷滚滚而来,天很快阴暗,强子急急的收拾工具往家赶。刚进村里,风雨哗的下来,由远而近的闷雷和乍响的惊雷在耳边回响,倾刻整个身子被冻雨浇透。风雨吹得强子睁不开眼,匆匆在泥泞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跑。
  雨中一个身影从远处闪来,跌跌撞撞奔向强子,到跟前时,拉起强子就跑。强子努力睁眼睛看,是,英英。
  英英拉着强子一口气跑到强子家,推开栅栏,推开房门,直直跑进屋里,两人从头到脚往下流水,一会儿地上就湿了一片。
  强子看着英英,英英也看着强子,两人呼呼地喘气不断找冷战,然后英英放开强子的胳膊,撕扯自己的衣服,衣服湿湿的紧紧贴在身子上。英英脸上毫无血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强子,哥,你,要了我,帮我,脱衣服,要了,我。
  强子接住英英摇摇欲坠的身子,费了好大劲帮她脱了一身湿衣,扯过毛巾擦擦她的头发,身子,把她推到炕上扯过被子盖好,英英坚持着从被子里爬出来,强子哥,你,要了我,来,你来。伸手拉强子。
  强子也脱了湿衣服,换上干衣服上炕,把英英连被子都抱进自己的怀里,摸着她冷冷的脸,你咋跑来了,傻呀,这么大雨,你不要命了?
  英英在强子怀里挣扎,强子哥,你要了我,求你,求你了,强子哥。去扯强子的衣服。
  有啥不对劲,强子抱着英英四处打量,啥不对劲?
  英英已把冰凉的手伸进了强子的衣服。
  傻媳妇呢?
  强子放开英英下炕穿鞋,跑到对屋去找,那屋自从爸去世后,再无一丝生气。跑到前门后门去看,没有,喊了几声,人呢?跑哪儿去了?没有人声。傻媳妇出了几回事儿后,再也不出家院子了,再说这么大雨,她能去哪儿?
  强子回屋翻出自己的几件衣服扔到炕上,说你穿上快回去,我给你找雨衣。
  雨衣不在。强子愣愣,跑进雨地里沿着街喊,四下寻找。
  轰隆隆的雷声让人心惊肉跳,天象傍晚一样黑。强子从村东头折回来又往村西头走,不时抹着顺脸流下来的雨,喊着,秀丽,秀丽,秀丽秀丽。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叫秀丽,傻媳妇就算听到,知不知道是在叫她。
  终于在村口的大石碾下,看到一个人影,强子奔过去。
  傻媳妇,弯着腰蹲在里面,身子缩成一团,捂着耳朵浑身抖个不停,强子动手拉她,她吓得往里缩,头碰到石碾上,强子大叫,是我,快出来。再喊,快出来。
  妞侧过头,看,是强子。
  妞出来,站起身,怀里抱着雨衣,身子早湿透,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怀里的雨衣抖开递给强子,牙齿上下碰得得得响,说,给你,雨衣。
  强子说跑出来干啥?下大雨,不是不让你出来吗?
  妞把雨衣给强子披上,哆索着嘴说,给你,送雨衣。
  强子把雨衣拿下来给妞披上,扶着她一点点走,东倒西歪,妞把雨衣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又给强子披上,强子又扯下来,连头把妞包住,搂在身侧,大叫,有雨衣还不穿上,抱着干啥?
  回家里,英英已走了,没穿强子的衣服。
  第一部 第八章 初夜
  第一部 第八章 初夜
  这天,强子喝了酒,那村的孩子到县里读高中了,全公社的骄傲啊,家里让给打个小书柜,还请他喝酒,那家人和医生家一样好,周叔和他一见如故,还说多替他招些活儿。
  进院时,日已落山,夜色还未降临。
  妞在灶堂里抬头望着房顶,今天来了两只燕子,旧燕窝上有了几点新泥,燕子不怕她,飞进飞出,妞看着燕子飞出去没了影子,再等燕子飞回来添泥。
  强子进门,妞看向他。
  这一刻,妞脸上是淡淡的笑容,纯净的脸上没有一丝尘世的东西,强子突然很冲动。妞,好久没笑了,虽然是呆呆的傻傻的笑,而且今天,她真的很好看。
  “做饭了吗?”
  “嗯。”
  妞又看一眼,强子回来,把两只燕子吓飞了。强子抬头看看,关上房门,把门上一扇小窗户打开,说,“燕子从这儿进来。”
  妞乐了,强子也笑笑。
  强子洗脸吃饭,妞看着强子,把一个咸菜条夹到强子碗里,然后再看强子笑。
  妞很听话,上次强子说后,她每天把饭舀出来,唰干净锅,烧半锅水,然后给强子倒洗脚水,然后擦自己的身子。
  强子洗完脚就看着妞一点点擦自己光裸的身子,左胸上烫的地方,一块淡红色的痕,强子想摸摸。
  妞洗完了要炕上吹灯,强子说别吹你上来。
  妞就上炕想钻被窝,强子把她拉住了,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摸摸她的疤痕,“还疼吗?”
  妞摇头,强子放开她,起身把窗帘拉上,结婚那天姐给挂的,到今天也没拉上一回。
  强子把妞放倒,妞还是定定地看着他。
  “闭上眼睛。”
  妞冲强子笑笑,“你要做啥就做啥,我不哭不闹,听话。”姐说的,这样强子就不打她了,姐说的每句话妞都记得。
  妞闭上眼睛,强子摸上妞的奶子,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他为啥早没要了她。
  妞闭着眼睛,强子第一次摸她的奶子,揉捏着,和结婚那天小青年摸的不一样,和石主任那天抓她的也不一样,她感觉自己有点热,胸口有点紧,把手抚向自己的胸口时,被强子拿开了。
  强子说,这身子不许男人碰,妞记住了,可是强子在碰,她喜欢,强子一点点摆弄她的身子,他的手干爽有力粗糙,顺着她的胸往下走,分开她的双腿,摸遍了每一个地方。
  妞的身子扭动走来,有些从没有过的感觉让她象从高处向下望一样,晕晕的,强子摸得她很舒坦,从没这么舒坦服过,妞终于轻哼出来。
  强子知道,这是个美丽的身体,不比英英的差,可是他捏英英的奶子时,英英会在他怀里说,“好哥哥,你轻点,”, “好哥哥,你用力点。”
  妞不会,妞只在他的碰触下扭动着,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强子摸英英下身的时候,英英在他耳边吹气,“好哥哥,真舒坦。”然后把软软的小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也摸着他呢喃。
  妞不会,强子把妞的手抓开后,她只用手紧紧抓着被子拧。强子看着她的手,下身更涨,放开她,脱光自己的衣服。
  强子温热的气息呼上了妞的脸,妞不敢睁眼睛,强子身体压住她,把她的双腿曲起抬高,用手不断摸着她的下身,把一件硬硬的东西顶在她尿尿的地方。
  然后强子在她身上挤了一下,有东西插入了她的身子,
  “疼!”
  妞大叫一声,忽地睁开了眼睛,强子的脸色再一次吓坏她,和生气时不同。
  “闭上眼睛”。强子低喝。
  妞疼,“不。”她扭动着,想摆脱强子。姐说的,听话,他要做啥就让他做啥,她没哭也没闹,可强子为什么会把她弄这么疼。
  妞伸手推强子的胸膛,“不要,疼。”
  强子拉开她的手,她的反抗激起强子的欲望,不断狠狠地冲出着妞光洁的身子。
  强子那夜要了妞三次,二十几年的火气被挑起,激起他所有的兴奋,他不知道妞什么感觉,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妞不敢反抗,是她推了强子的胸膛,她还掉眼泪,强子才一次又一次地压她让她疼的,妞想起街上的娘们儿说的,强子对她好,夜里搂着她睡觉。可是以前强子没搂着她睡觉,妞觉得强子对她好,现在强子真的搂着她睡了,妞怕死了他。
  强子握着妞的奶子睡着,妞早早醒了,看着房顶不敢动,怕把强子弄醒。
  强子醒来时,发觉手里满满的柔软,第一次,被窝里有了女人,强子翻身把妞压住,妞哭了,“不,疼。”
  强子慢慢起身,掀了被子,看妞奶子上几处淤青,分开她的双腿,干的血迹和红肿。
  强子下炕穿衣,开门把盆里的水泼出去,对好温水,“下来洗洗。”感觉妞的眼神看他象看老虎。
  他昨天用的劲儿太大了,没觉得。
  强子今天出门比往日晚了,妞撇着双腿,一拐一拐地走路,强子心里别扭着,但出得门来,他忽然觉得阳光亮丽了些。而且活儿干得很轻巧,他想着回家把墙修理修理,下次到镇上赶集,到供销社买点布料,应该给媳妇准备几件换棉袄的衣裳了。
  晚上回家时,妞一碗饭没吃完,没洗没脱就上炕了,抱着自己的双肩,又坐在墙角里,紧张地盯着强子的一举一动。
  强子吹了灯上炕,脱衣服睡到自己的被窝,转过身背对着妞,“脱衣服睡觉。”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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