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作者:香朵儿【完结】
正文 喜宝
四九城有那么一群天子骄子,人称红带子,爷辈们大都是跟着毛进京的老干部,属于打江山的一代,亲王级别,父辈们传承祖上功绩在四九城这块土地上发光发热,到了他们这辈,一个个的即使在官场中没o去,也是贝子尊荣,于是造就出了皇城特有的“红色贵族文化”,形成了自己的“圈子”。
喜宝,大名吴娴雅,出世便注定过着人上人的生活,爷爷是上将军衔,跟着毛进京的老干部,属于打江山的一代,父母叔伯不是政界要员就是军界要员,她自小见惯大场面,出入有警车护送,外出旅行坐爷爷的私人飞机,别家小孩还在玩雪球、读童话故事书,她已经开始学礼仪、读文学名著、听古典音乐世界名曲陶冶情操了,6岁坐爷爷怀里同各国元首共膳,8岁同父母参加上流社会的派对,接洽国外贵宾,10岁跟大哥去射击场练真枪射击,12岁同爷爷参加大阅兵,17岁包裹一打只身一人操着一口流利的国语奔法国学艺术去了,19岁打着寻找灵感的借口,满世界的蹦跶。
她上面有三个堂哥,两个堂姐顶着,作为最小的孩子,只要不太离谱,家人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任她自由发展,就这样闲晃了5年,世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的足迹,不是留照片的留,也不是喜宝到此一游的留,而是吃着喝着还打包的留,她喜欢纯天然的护肤品,便在英格兰手工化妆品作坊呆了两个月,学会了制作冷法皂和精油提炼,她喜欢喝法国的红酒,便在chateau outon-rothschild酒庄住了三个月,学会了酿制美味的葡萄酒……
边走边看,边玩边学,几年下来,倒学了不少技艺在手,学会了技艺,就想卖弄一下,把自己做的作品送给亲朋好友当礼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有了知名度,渐渐的有了艺术家的称号,这绝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宝,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哥说声,哥好去接你,”
叶致斋,喜宝小堂哥的发小,大她5岁,小时候,喜宝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是大忙人,院里女孩少,她就迈着小短腿跟小堂哥屁股后面混,半大的小子最是疯闹的时候,革命家的后代也是任其发展,爬树捉鸟,下河抓鱼,这都是小儿科,人家玩的是马术,比的是射击,养的是藏獒,赛的是阿哈尔捷金马,再大一点就是玩车,哈雷、法拉利、兰博基尼、世爵、玛莎拉蒂……还有女人,以各种名义开的party,sex party,里面的女人各种类型各种口味,年龄在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再大就是重口味了,再小就犯法了,她就在旁边看着,喝着饮料,吃着小点,从新奇到淡定,从淡定到无趣,因为不管是小堂哥还是叶致斋都不当她面玩女人,不过,有一点叶致斋比小堂哥好,就是他会给她讲解一些g知识,还有姿势。
因此,23岁的她虽然是个处,但在性爱方面也算是老手了,理论方面,也因为如此,她发现自己对男人无感,对女人也无感,幸好无感,家里长辈多保守,接受不了拉拉这种新潮的事物。
小堂哥在她前一年就奔英国祸害红绿眼鬼子去了,而叶致斋,也在她离开后去了,一年后,在注册了间软件开发公司,核心业务分两块,一块是实体的,从事软件产品的研发、生产及销售;另一块是软体的,从事各行业信息化应用系统的建设、维护及咨询。
然后转战国内销售,短短几年的时间,公司业务已经涵盖各大机关及银行、出版、制造业、医疗等企事业单位,当然除了自身努力外,还有身为红带子的便利。
借着爷爷八十大寿的机会,这些平时分散各地的老少三代们都聚在了一起,晚上是老爷子的生辰宴会,她得空享一刻清闲,“我哥说你有媳妇了,正黏糊着呢?不让我去打搅你,”盘膝坐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继续看海绵宝宝。
叶致斋在她身边坐下,知道她看电视只看电影和动画片,多幼稚的动画片都能看的很起劲,勾着她的肩拽进怀里,刮了下她的鼻尖问,“多大了还看动画片,”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来,看哥,哥比那黄方块好看多了,”桃花眼眨巴着。
“有我好看吗?”喜宝偏头看他,粉唇含嗔带笑,娇憨中透着几许魅惑。
吴爸是军区首长,生的是粗眉大眼,膀粗腰宽,吴妈是军医,姿色中上、英气十足,生的女儿却是娇颜玉姿、姿容艳丽,别说在红带子里寻,就是整个四九城转一圈,也找不着这么好看的丫头,又是家里老小,自然是备受宠爱。
“那我看你,”叶致斋捏着她下巴的手并没放松,看似没用啥力道,却是喜宝挣不开的,她眼波流转,下一秒,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想亲我?”
“还记得吗?”叶致斋嘴角弯出个好看的弧度,笑得挺邪魅,相比于吴家,叶家男儿长的都好看,叶致斋更是集合了叶家的优点,修长俊逸的身形,高贵俊朗的气势,整个人都有着飘逸、帅气的魅力,全身上下的英俊、完美得无可挑剔,举手投足更是散发着贵族气度,这种俊帅是天生的气质。
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毒药,是没法抵抗的春药,只除了喜宝,没有悸动,靠得这么近,呼吸都没乱,“记得,不过你说过我出师了,”
“那就看看你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叶致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声音低沉,有些暗哑,特人。
喜宝抬手捂住他贴上的唇,咪咪笑地说,“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还有,我已经24岁了,不是15岁的无聊少女,想玩教学游戏,去找你的小美人去,我要看电视,”手腕用力,将他的脸推离自己。
“果然,孩子大了,就不可爱了,”叶致斋叹气,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见电视里在放广告,挑眉笑着说,“海绵宝宝已经演完了,”
“我知道,广告过后,就是电影版的蜡笔小新,穿越到未来去救他的新娘,”喜宝砸吧着嘴,一脸期待。
“新娘啊,”叶致斋摩挲着自个的下巴,突然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环着她的腰倚身过去,在她耳边吹着暖气说,“宝儿,你叶妈妈最近在逼哥哥结婚,那些个庸脂俗粉哥哥看不上,你叶妈妈喜欢你,不如,你给哥哥的新娘?”
喜宝抹抹嘴,干净利落脆地说,“不要,”
“咱两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知根知底,青梅竹马,你的吻技也是我嘴把嘴地教的,怎么说,咱两情分也算是革命友谊,结婚一起过日子总比你以后找个陌生人好吧,”
“宁愿找个陌生人过日子,也不要跟你,”语气平淡,头也不回地说。
“宝啊,你伤了哥哥的心了,”叶致斋捂着胸口做心痛状,喜宝不为所动,蜡笔小新开演了,她抱着靠枕看的津津有味,因为太过关注,所以没瞧见致斋眼底一闪而逝的伤痛和酸楚。
喜宝送给爷爷的礼物是自己亲手酿的葡萄酒,兑的香水,用紫檀木雕的龙头拐杖和檀香迷的手工艺术皂,还亲自动手做了一碗寿面、一个花蜜寿桃,凑做六样,取义六六大顺,福寿双全。
寓意好,又是自己动手做的,老爷子很开心,当晚酒兴大发,取出一瓶葡萄酒给老战友们分享,逢人便说,这是我家宝儿亲自酿的,好喝着呢?
他是今天的老寿星,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宾客们自然顺着他的话头把喜宝好生捧了一番,老战友的儿孙们也都出息和孝敬,但能静下心动手做礼物送给老人家的却不多,尤其喜宝还在那素有艺术殿堂的法国学艺几年,做出来的东西自是好的。
他们也只有羡慕的份,呛了几十年的老伙伴,一个个话里带酸,让老爷子的虚荣心无限膨胀,声音洪亮,笑声爽朗,整晚兴致都很happy。
席间,作为第三代的小将,喜宝、叶致斋和几个未婚的哥儿、姐儿成了叔叔伯伯们的主攻对象,红代儿女不分男女,喜宝自小就被爷爷用筷子沾着米酒喂大的,又跟小堂哥、叶致斋浪混了好些年,酒量好的一般男儿都没得比,让一帮叔叔伯伯们极其尽兴,直呼后继有人。
几轮下来,在小辈们舌生莲花的恭维和吹捧下,老两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胸怀舒畅,一杯接一杯拦都拦不住地往肚里灌酒,可毕竟是年龄不饶人,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这些红小鬼势头太猛,实在是轻瞧不得。
不过革命了一辈子,怎么能在这些毛头小子面前败下阵来!于是乎,革命老前辈撤下火线,放出秘书冲锋上阵,这不叫临阵不敌,这叫战略调整,别小瞧这帮斯文白净、温和雅士的秘书们,跟着首长们少不了要参加酒会,少不了要出来挡酒,酒量自然不差,嘴上功夫更强。
三轮三轮又三轮下去,光杆子的红小鬼们只剩叶致斋和小堂哥还在死扛,其他人都趴了,喜宝上次大醉是15岁,杯子一扔,晕晕乎乎地朝小堂哥背上一趴,嘟嘟嘴,“小哥,要回家睡觉,”
小堂哥打了个酒嗝,拍拍她的小脸,指指一旁的发小,“去找致斋,小哥掩护你们,战到最后一刻,”对这个小妹,他采取的是放纵、散养的方式,一向是把孩子带出来玩到尽兴,收尾的工作交给叶致斋,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喜宝,过来,斋哥哥抱你回去睡觉觉,”叶致斋拍拍手,眉眼含春地诱哄道。
酒醉的喜宝是没有意识的,咕哝一声,扶着椅子叉坐到叶致斋腿上,环着他的脖颈,含糊地哼哼,“走,”
叶致斋环着她的腰,托着屁股站了起来,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晃晃悠悠地上楼了。
身后,同吴妈妈一起伺候老首长们吃长寿面、寿桃的叶妈妈看着和谐二人组,慈眉善目地说,“一晃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
“是啊,我们都老喽,”吴妈妈用手帕遮着嘴笑。
“可以享享儿孙福喽,”叶妈妈眨眼,两人相似而笑。
正文 穿越
雍正八年,怡亲王殁,九年,元后那拉氏殇,雍正爷哀伤过度,身子越发不好,十一年正月,封皇四子弘历为和硕宝亲王,皇五子弘昼为和硕和亲王,并钦赐佐领那布尔嫡女乌拉那拉氏为宝亲王侧福晋。
那布尔,满洲镶黄旗,上三旗贵族,嫡女闺名娴雅,生于康熙五十七年二月初十,小宝亲王七岁,虽和元后同姓那拉,但并非同宗,不过,以他们家的条件指给皇子贵勋做个嫡福晋都是绰绰有余的,皇上这么做,一是想给宝亲王再拉上一个助力,二是因为对元后的敬重而有意维护,新皇继位,前皇后外戚会遭到忌惮,不是同宗,就不会有一家连续出两代皇后,以免外戚专权的顾忌,但是同姓,满清大姓,内里关系也是错综复杂,也算是恩宠。
圣旨下来后,佐领府喜忧参半,喜的是,嫁入皇家乃天大的福分,都知道这四皇子是隐形的太子,是雍正爷属意的下一任继位者,宝亲王府只有一位嫡福晋,女儿嫁过去就是二主子,忧的是女儿在接完圣旨第二天就得了风寒,昏昏沉沉睡了三日,还不见醒来,这可急坏了佐领大人和夫人,刚指婚就大病,这件事可大可小,往轻了说,是没福分,受不了这天大的福气,往重了说是犯冲,民间婚配,尚且要合八字,更何况是给皇子指婚,就算八字匹配,还是有些晦气,日后女儿嫁过去,怕是没的好。
待丫鬟送走大夫后,那布尔大人急急进了女儿闺阁,古人七岁不同席,就是父女也要避讳,冲冲看了一眼,便将嫡妻唤去外阁询问,“雅儿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那拉夫人眼圈通红,面色惨淡,人也是憔悴的很,捏着丝帕愁绪难掩,“烧早就退了,只是不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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