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棒头瑟瑟缩缩走进, “我……找不到……宝少爷……”
宝宝好笑, 小棒头每次见了大哥就像老鼠见了猫, 大哥有那样可怕吗?
卫紫衣皱眉, 刚才的话她听了多少?
“我还能丢了幺?” 宝宝过去赏了小棒头一个大爆栗, “走吧, 瞧你吓的。” 回头又叮嘱卫紫衣一句, “大哥, 不准丢下我, 否则我自己去。”
卫紫衣叹了口气, 让宝宝跟去京城, 会不会又掀起一场风雨?
晚上, 东方泰又神秘塞了本书给卫紫衣, 叮嘱上次那本是大师父搞错了,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
卫紫衣啼笑皆非, 回房后还是插了门闩仔细看了, 灯亮了上半宵, 人却热了通宵。
两日后, 卫紫衣和宝宝共乘一骑前往京城。谭恒和莫麒随行。
马儿奔驰, 两耳寒风呼呼, 宝宝此时却如沐春风, 紧靠在卫紫衣怀中, 仰头笑着道: “大哥, 能再快点么?”
“再快风大了, 一会儿要喊头晕了。” 俯下脸在她唇上亲了亲。
宝宝脸红了一红, 后面还有两个人看着呢, 向后探了探头, 谭恒和莫麒还是两张木头脸。
卫紫衣在她耳边低笑道: “他们早看习惯了。” 宝宝侧过脸在他胸前揉了揉, 不依地呢喃了句什么。
“好了, 别揉晕了头。” 卫紫衣笑着将她的脑袋扳正, 心中盈满柔情, 但愿此趟京城之行一切顺利, 回来后便可安排和宝宝的婚事。
他这个心愿刚许下没多久, 便有几人从树林后闪出拦截了去路。
又是黑衣蒙面人, 又是一照面便撒出迷魂粉。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卫紫衣, 过没两招, 挂了五人, 剩下一人没挂, 却吞毒药自尽了。
宝宝觉得奇怪, 一样的手法玩了再玩, 怎不会腻呢?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又没脑? 又怎么有这多人为他卖命呢?
卫紫衣沉思, 这次出门只有几个人知道, 又改了装, 难道火云教有内奸?
再往前, 暗杀的手段提高了, 先是老套的调戏良家妇女戏码, 然后峰回路转美人变杀手, 再来是食店下毒, 老板加伙计集体又变成杀手。
如此折腾一番, 卫紫衣想了个对策, 兵分两路, 谭恒和莫麒一路, 他和宝宝一路, 寻个地方再换了装易了容, 连坐骑也换了。
接下来的路程果然平安顺当。
入夜后, 来到一家客栈。
卫紫衣手指在柜台桌面叩了叩: “要一间上房。” 宝宝心头跳了一下, 悄悄抬头望他一眼, 卫紫衣若无其事, 吩咐掌柜的备上晚饭和洗澡水到房间。
两人进入房间后, 卫紫衣道: “宝宝, 你一个人睡大哥不放心, 所以只要了一间房。” 宝宝红着脸点头。
用过晚饭, 伙计抬进两个澡桶到屏风后, 再收拾桌上碗筷, 关门退出。
宝宝坐在椅上不敢动。
“赶了一天路, 累了吧?” 卫紫衣走到她身后, 伸手解她发带, “先去洗个澡解解乏。”
“我, 我自己来。” 宝宝忽然有点紧张, 避开他的手, 走去取过包袱转到屏风后。
卫紫衣坐在凳上, 屏风后传来的阵阵水声, 声声荡入他的心湖, 听了一会, 实在坐不住, 喝了口茶, 走到窗前打开窗门, 让寒风吹了一身。
“大哥, 我好了!” 宝宝从屏风后转出, 迅速跳上床, 拉过被子蒙上脸。
关上窗, 卫紫衣转身看到宝宝的动作, 失笑。走过去拉下被子, 轻轻责道: “动不动就蒙住被子, 也不怕闷坏了。” 见她脸色绯红, 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记, 才转到屏风后洗澡。
宝宝在床上听着水声, 不知道是被子太厚, 还是身体发热, 手心竟微微沁汗。
“宝宝, 起来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卫紫衣拿了块大毛巾走过来。
宝宝爬起来, 卫紫衣坐到她身后, 用毛巾捂上她的发丝, 一缕一缕细细地抺, 慢慢地烘干。
柔顺青丝绕在指间, 瞬时滑落, 卫紫衣掬起一把凑到鼻端, 熟悉了十年的淡淡香味在这寒冷的冬夜竟是异常的浓洌。
强而有力的心跳隔着单衣, 清清晰晰传了过来, 而温暖的气息也在他的胸前、她的后背流转, 宝宝闭目静静感受, 这样的怀抱, 如昂然屹立的松, 又如坚固不移的磐石, 而自己便是那攀附松干的藤蔓、柔韧如丝的蒲苇。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原来, 穿越时空的安排就是要让自己找到这样一双强壮且温柔的护翼, 做这样一个受緃容的女子, 而不需要像席慕容所讲的到佛前祈求五百年才能做到啊!
宝宝鼻子酸酸的, 也原来, 不止伤心的时候才想哭, 幸福一样能让人想落泪!
转过脸在卫紫衣胸前蹭了蹭, 仰起头, 吐出那通俗却恒古的三个字, “大哥, 我爱你!”
卫紫衣低下头, 额与额相抵, 唇与唇相触, 炽热的呼吸喷出一样俗套却真摰的三个字: “我爱你!”
然后, 舌探进, 绕转互缠, 未有稍离。似乎探得愈入, 缠得愈紧, 灵魂与灵魂的交融便也愈深。
良久, 唇舌才分开, 未等宝宝缓过气来, 卫紫衣已埋首到她颈间, 轻舔细噬。两手再绕到纤背, 脱下单衣, 解下肚兜。
颈间的酥麻传递过来, 宝宝便也俯唇在他耳垂颈背舔吻, 伸手在他坚实滑腻的背上摩挲, 掌心烫热, 连带着, 一颗心也烧了起来。正自陶然沉醉, 衣物一空, 身体也被放平。
寒风自窗隙丝丝沁入, 未等凉意吹到, 卫紫衣已俯唇在她身上印上一簇又一簇的烈焰。
烈焰来到腹下, 宝宝神智昏沉, 却犹有一线清明忆起上次惨痛经历, 身体不由一紧。
卫紫衣小心翼翼向下摸索, 抬起被情欲染成褐色的眼眸, 哑声轻问: “宝宝, 可是这里?”
双手蒙上脸, 宝宝缓缓点头。
火热的身躯立即贴了上来, 紧紧契合, 再接着, 下面一阵扯痛, 宝宝叫了一声。
卫紫衣动作一僵, 懊恼道: “又弄错了吗?”
宝宝摇了摇头, 再看到他蹙着眉, 绷紧了身体, 便忍痛撑起上身, 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羞涩道: “大哥继续。”
卫紫衣顺势含住她的唇, 而后青涩却温柔地延续方才的动作。
一阵阵顫栗袭来, 两人十指紧扣, 掌心相抵, 仿如身在激流中, 逐浪颠簸, 又似踩在云端, 恍恍不知云深处!
……
窗外, 风寒雪冷。
窗内, 香暖鸳鸯被。
卫紫衣拨开宝宝颊旁凌乱的发丝, 怜惜道: “宝宝, 还疼吗?”
“嗯?” 宝宝瘫靠在他怀里, 昏昏欲睡。
卫紫衣将她再拥紧些, 轻问: “宝宝为什么爱大哥?”
头枕上他的肩窝, 手再环到他胸膛, 宝宝轻喃了句“因为你是卫紫衣”, 便已沉沉入睡。
“大哥爱你, 只因为你是宝宝!”
那个十年前在流璃山, 秋凉如水的夜晚, 白衣如莲的宝宝, 和眼前这个雪白枕上, 黑发如缎的宝宝。卫紫衣轻抚她潮红的脸颊, 滑过唇瓣, 一路往下, 来到胸前的柔软, 欲望又再湧起。
暖烘烘的怀抱中, 宝宝甜甜入梦, 只是这一夜的梦老是被人扰醒, 断断续续, 梦不完全, 到最后只剩下迷糊一片, 迷迷糊糊被人抱在热水中, 迷迷糊糊被哺进热食, 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 头顶是镂花的木板, 再转头是卫紫衣深情含笑的脸。
“宝宝, 醒了?”
身下微微颠簸, 宝宝蹙眉欲起身, 酸痛却向四肢蔓延, 于是又跌了回去。卫紫衣扶她靠在自己身上。
宝宝看了看周围, 竟已在马车上。
“宝宝, 昨晚可累坏了?” 一脸的疼惜加歉疚。
还说, 不是你造成的么? 宝宝绯红了脸, 脑袋蹭在他胸口, 不清不楚嘟嚷道: “一晚上……都……”
仰头却见他盯着自己, 眸光深邃, 心里一慌, 正要躲开, 卫紫衣唇已落了下来, 从脸颊再到唇上, 再一会, 手也探入襟内开始骚动。
宝宝喘嘘嘘推开他, 向一侧爬去, 倚到角落处。
卫紫衣见她两手掩着胸口, 一脸戒备, 好似自己是吃人的老虎, 不禁好笑, 哄道: “宝宝, 大哥不动, 你过来这边躺着。”
“不要!” 宝宝此时竟有点怕他。
卫紫衣伸臂搂过她裹上锦被, 拿个背垫让她斜靠在榻上, 再斟了碗汤递到她口边。
“宝宝, 趁热喝了!”
宝宝闻了闻, 参味刺鼻, 皱了眉避开, “等一下再喝。”
卫紫衣喝了一口, 笑道: “你不想喝是么? 那大哥喂你!” 再喝一口, 倾身过来。
宝宝赶紧夺过碗, 一咕噜全喝光, 将碗递给他, 见他一脸得色, 不忿地嘟起嘴: “大滑头!”
卫紫衣满意地接过碗, 闻言笑道: “对付小滑头自然是要大滑头出面了。” 放下碗, 在另一个角落倚着, 不再靠近她, 却满脸笑意直望着她。
宝宝被他看得不自在, 嗔道: “成天看, 看不腻么?” 转过头自去看窗外。
浅色的朝阳洒了一地, 积雪的树梢在风中摇晃, 晃过来满眼灿灿的莹光, 引得她探出窗外深深吸了口气, 冰冷的风竟似杂着春天的青草味, 又撩得她直想出去迎风驰骋。
“刚刚醒来, 别吹风了!” 卫紫衣将她拉了回来。
宝宝道: “天气这么好, 不骑马真是可惜!”
卫紫衣笑道: “你这样子能骑马么?”
捶了他一下, 宝宝埋怨: “晚上不准……” 话未讲完, 脸已先红, 再捶一下, “我明天要骑马。”
“好, 明天骑马。”
可惜, 明天再明天, 她还是每天躺在马车里重复再重复“我明天要骑马”。
这一日, 终于到了京城, 驶到一个街口, 卫紫衣掀帘正要吩咐车夫停下, 却瞥见对面酒楼走出一条蓝色身影, 忙又退回车内。再过一条街才叫停车, 跟宝宝步行来到火云教的秘密分坛。
谭恒和莫麒已在那里等了两天, 正打算回头去找他们, 这时见他们安然无恙到来, 焦虑的心情方松了下来, 却又询问路上是否遇袭才拖延了路程。
宝宝尴尬地岔开话题: “那个, 你们有没有我哥现在的消息?”
谭恒道: “欧阳候爷前两天刚刚和三皇子、四皇子, 还有铁大人奉旨领军到边关援助。”
哥哥去打仗可会有危险? 宝宝等卫紫衣跟分坛的人谈完了公事, 揪着他道: “大哥, 如果你事情办得顺利了, 我们去看看哥哥好不好?”
卫紫衣正在思考晚上进宫与皇帝谈判的事, 随口应了声好 。却不知这一声好让他与宝宝成亲的道路又添了几多风雨。
晚上, 卫紫衣叮嘱宝宝好好呆在房间不可出去, 才带谭恒和莫麒去了皇宫。
宝宝本来也乖乖地呆在房内, 坐了一会, 老毛病又犯, 心想这是火云教的地盘哪可能会出事, 于是大胆走了出去, 在外面的庭院闲逛。
逛得正无聊, 副坛主罗更捧着束花走过来: “宝少爷, 散步哩?”
宝宝见他手上的花颜色奇特, 形状也奇怪, 便问: “这是什么花? 好象从未见过。”
“宝少爷要是喜欢, 就拿去吧!”
宝宝接过花束, 凑近一闻, 香味好浓, 研究了一会, 忽然记起以前看过的毒经里似乎有描绘过这种花, 暗叫不好, 抬头看到罗更一脸诡异的笑, 骂声还未出口, 人已晕倒。
醒来时, 身边有娇嫩的女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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