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舞足蹈的抗议,白色的里衣沾上了药渍。
“亲夫?”皇甫风噗的一笑,“嗯,是亲夫。”
那低沉的笑声绅士调侃,戒色的脸一红,有些别扭了:“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赔钱。”说着利落的脱下里衣,指着上面胸前位置的药渍道。
皇甫风随手接过,往后一扔:“既是我的亲夫,那么,不该是你赚钱养家吗?自古以来男人当家乃天经地义,天佑怎么向我要钱了?而且……”拉上被子,把戒色包住,随后抱紧怀里,“陪你午睡,可好?”喝了药,睡上一觉才会好的快。
“哼,那我把亲夫的位置让给你,你要记得赚钱养我。”戒色乖乖的躺在皇甫风的怀里,这个男人的气味,他喜欢的不得了。
赚钱养他?皇甫风仅仅勾起嘴角,这小和尚又不是不知道,他给他的钱,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用不完吧。“天佑为何那么爱钱?”似乎终于想到了这个为题,皇甫风文。
“嗯……以后不当皇帝了,要很多很多的钱,可以到处去玩。”难得来到这个世界,总要好好的看一下。“风哥哥。”
“嗯?”
“认识你真好。”虽然不知道这种好可以维持多久,可是戒色想明白了,在拥有的时候,要好好的把握。
皇甫风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休息了。
午后和煦的阳光,笼罩着整个大地,也将大家疲惫的心,暂时搁下了。
戒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晚饭时候了。睡了整整一个下午,他的气色好的快,果然,睡在自己爱人的怀里,这效果不是普通的好。
“三哥呢?”醒来只看得见守在一边的崔浪,戒色揉了揉朦胧的双眼问。
崔浪以为戒色生气了,赶忙解释:“主子这几天把带来的衣服都折腾完了,爷去集市给主子挑衣服了。
“他不在?“戒色再问。
崔浪心想,主子是不是发烧发傻了,他刚才虽然长话短说,可是解释很明确的,王爷不在啊。“不在。”小心翼翼的回答,然后偷偷观察戒色的脸色。哪知,戒色从床上一跃而起,“太好了,崔浪,伺候爷穿衣,爷要去体察民情。”
崔开朗的额头冒出一滴冷汗,主子去体察民情?如果让王爷知道了,自己会收到什么惩罚?记得王爷走之前说‘崔浪,带本王回来了,你家主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本王就把你的头发全拔了’想到这里,崔浪大叫:“啊。”
戒色往后一跳:“崔浪,你干什么叫的那么大声?”
“主子,奴才问您,您是不是没有头发?”对啊,主子是和尚嘛,和尚又没有头发,所以就算少了一根,王爷也不会知道。天啊,崔浪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这个?实际上,戒色想说,他最近开始长头发了,摸上去头顶有些剌剌的,虽然不明白,可是确实长头发了。不过看崔浪的样子,似乎话中有话,随意戒色很聪明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崔浪弯腰:“回主子的话,王爷走之前说,您如果少了一根头发,要拔了奴才所有的头发。所以奴才想,您是和尚嘛,没有头发,就算您少了一根头发,王爷也不会知道的,所以奴才不怕王爷罚,主子想干什么,奴才绝对支持。”
既然如此,戒色当然把自己已经长出那么微毫米的头发的事情给隐瞒了。他拍了拍崔浪的肩膀:“懂得举一反三,很好,很聪明。”
于是,一主一仆,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暗中,影一守着,没有阻止。
一楼还是很热闹,不同门派的人聚在一起,像谈论天气一样聊着天。然待戒色出现的时候,大家静了下来。
白衣飘飘的少年公子,俊俏又可爱。那张想弥勒佛一样的小脸上,有一对深深的就我,此刻,少年公子笑的好不灿烂。
武林人士看人,总是带了几分警惕。而且武林大会在即,对身边出现的人,也总是十分在意。只是他们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这个少年是谁,所以没过一会儿就收回视线了。戒色的兴趣不在这些人身上,反正到了少林寺,还总会遇上这些人,所以现在,他只想去看看这个县城有趣好玩的地方。
只是脚步猜到了门口,便被一桌的谈论吸引了话题。
“听说了吗,莲花山庄前任庄主的独子目前就在这家客栈里。
“就是那个联系莲花宝典的?”
“师兄,莲花宝典是什么?”
“就是江湖中传温,要练莲花宝典必须先自宫的武功秘籍。”被唤作师兄的人解释。
咦?戒色缩回脚步,这跟笑傲江湖里的岳不群东方不败练习的武功不是一样吗?戒色以为只有电视里才有这样的武功,没想到显示生活中竟然也有。于是,他好奇了。“崔浪,爷肚子饿了,先吩咐小二上些吃的。”说着,坐进那桌的人群中。
几人原本聊得正好,突然见有人坐下来,当真下了一条。“你干什么?”那个被唤作师兄的男人蹙眉道。
戒色泛起最有亲和力的微笑:“大家好,我叫天天,因为家里管教甚严,所以从未出过远门。而今年刚过十六岁生辰,家人觉得我到了可以历练的年龄,便让我出来长长见识,现在刚好游历到这个县城,听你们说什么武功秘籍,难道你们都是武林中人?啊,我好羡慕好崇拜各位武林英雄。”
双手合掌,用流口水的神情看着他们。
人都是禁不起表扬的,特别是一些不聪明的人,而会在这大庭广众下议论别人是非的人,通常都是不聪明的。这些人好大功喜,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拿来娱乐。因此戒色这么说了,他们的自尊心受到满足了。
第三卷 天命小皇帝 第9章 物以类聚
“哈哈哈,我们都是武林中人,此番要去参加舞林大会。”那个被师兄回答。许是戒色看上去年轻,有事一副不解世事的白痴样,所以很容易招人相信。又许是他们看戒色衣服白斩鸡的样子,压根儿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武林大会?”戒色双眼溜达的看着四周,“武林大会是不是有很多英雄,我可以一起去看吗?”
崔浪在旁边站着,双眼不断的冒着星星,主子真是太厉害了,片起人来也不打草稿,这种水平,自己也要多学学,将来好有个用处。
“武林大会是需要武林帖的,就你?”开口的是个少年,看上去年龄长戒色几岁,一副轻蔑的语气,不屑且厌恶的看着戒色。少年长相不俗,颇为精致,一份粉白的脸很讨人喜欢,他衣着华贵,和这些被他唤作师兄等同桌的人不同,虽然这些同桌人的衣服料子也是不错的,可是和少年想必,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
只是少年的拽发错脾气了。且不说而今戒色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就算他还是个和尚,是个普通的和尚,他的拽也是没人能比的,更何况现在他有了更拽的脾气。“我没有武林帖。”戒色低下头,露出失落的表情。
噗的一声轻笑传来:“没有武林帖也无妨,可以跟我们一道去。”开口的声音很温柔,戒色惊讶的抬头看去。只见是着桌上唯一一个没开口的人。
这桌上除了戒色,一共坐了六人。方才七七八八的声音里没有这人,所以戒色也没有在意,这下抬头一看,是一个长相温雅的青年。只是这种长相,戒色见多了,所以刚才也没有注意到。现在一看,这青年跟这群疼明显不同,此人眼神内敛,气质沉稳,笑的时候,竟仿佛会勾人心神一样。
“真的?”戒色闻言,惊讶的眼神没有收敛,反而转为欣喜,他眼巴巴的看着青年。倒是青年,被他的眼神一震。刚才只是见他委屈的样子颇为可爱,又带了几分灵气,不免开了口。而下见他像小兔子般的样儿,心中荡起几分微恙。忍不住承诺:“真的。”
“大师兄?”那个傲气少年略显不满,“干什么带上他?”
青年不语,傲气少年那质问的语气也仅仅引来他的挑眉,可也仅仅是这个挑眉,令傲气少年不敢说话了。
“主子,上菜了。”崔浪见小二端着盘子过来,赶忙提醒戒色。“主子,您身子虚,吃点清淡的。”
戒色看着端上来的青菜泡饭粥,撅嘴抗议:“我要吃鱼肉。”他最讨厌吃青菜了。在少林寺每天吃青菜,吃的全身都发青了。
“可是爷吩咐了,您身子虚,不能吃油腻的。”为了自家主子的身体着想,这点,崔浪很坚持。
“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戒色觉得自己的教育不好,手下的人怎么惟三哥的命令是从。“再不给我鱼肉吃,我砍你九族。”
“您是奴才的主子,不过主子放心,奴才不怕被砍九族,奴才是孤儿。”自小因为是孤儿,所以进宫当了太监,后来得徐总管爱护,宫中的生活过得算好的。
奴才?
青年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不免心中升起了疑惑。普通家庭,就算再富有,也是平民阶级,家中不管是长工还是短工,都不会以奴才自称。除非是官家。再看少年皮肤白皙,十指纤长,那副纯净的样子,定是个被家里人呵护的很好。方才少年又说,家中管教甚严,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可这般家庭,如此爱护这个孩子,又怎么会让他独自出远门?
青年有了几分顾忌,怕是暗中有人在保护这个少年,然青年又感觉不到暗中有人。再仔细打量这名奴才,面上是个精明的人。青年心想,如果暗中没人,那么这个奴才应该是相当不简单的。
崔浪被青年打量的有些毛毛的。自从知道皇甫风和戒色的事情之后,崔浪有留意过关于龙阳之好的这件事儿,也知道现在背地里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不在少数。一想到这个,崔浪缩了缩脖子,他知道自己长的清秀,这个人该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
额头冒出几滴冷汗,崔浪光是想,就觉得害怕。
“这位公子,我们客栈的厨子无论是做菜还是熬粥,那手艺都是一流的,要不您先尝尝?”小二灵活,见戒色如此嫌弃这粥,赶忙道。他对自家厨子的初一很信任。
戒色瞥了他一眼:“少爷给你面子,好吃了有赏。”拿起小勺子,喝了一小口。不想一般的青菜煮出来的那么素,吃在口中有一股淡淡的肉香味,但是又不似肉那么油腻。“崔浪,给赏。”戒色接着吃,一会儿工夫,半碗没了。
他吃的津津有味,不是发出赞叹声。看戒色吃东西是一种享受,不是因为他吃东西的姿态有多美,其实很粗鲁。可是粗鲁中就是带着一股子的优雅和尊贵。
“没见过世面。”傲气少年低哼了一声。
不过没人理他。
崔浪拿出银子,有些舍不得。“主子,要赏多少?”
“谢公子。”小二一听有赏,赶忙道谢。在客栈里当小二,其实一个月的饷银还没有客人给的小二多。而且看戒色这般年少,小二觉得,也该是个出手阔气的主。
“你看着给吧。”戒色吃的心情好,所以不介意。
这个?听戒色说的大方,可是崔浪明白,如果给多了,那是要从自己地方扣的,可如果给少了,丢了主子的面子,那怎么办?
左思右想之后,崔浪拿出六个铜板。
小二接过铜板,笑的嘴巴抽筋了,心道这下真小气,主子都说的那么大气了,他竟然只给六个铜板。六个铜板能买什么?几个馒头。
噗……傲气少年嗤笑出声:“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样的下人,我若是开心了,给条狗的上次都不只六个铜板。何况是个人呢?”
戒色也不说话,继续喝他的粥。崔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当傲气少年在放屁。傲气少年自讨没趣,生气得很。“喂,这是我们的位置,你滚开。”这死小子,坐在他们的位置上,还这么狂。
戒色其实很冤枉,他只是肚子太饿,只顾着喝粥而已,哪是狂啊?
“师弟,四海之内皆兄弟,你何必计较这些。”某不聪明的师兄开口。着小师弟平日里脾气就大得很,因为长的讨喜,大家也就不计较。而且小师弟家里很有来头,每年送到师门的礼物就玲琅满目,他们个个有份,所以就更让着他了。
可现在,这少年就坐着也没说什么,更没有对小师弟横眉以对,小师弟这般迁怒人家,和人家的乖巧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了。
傲气少年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着以前事事都顺着他的师兄竟然这般说他,气的潘安而起:“今日不是他走就是我走。”
这桌子动静很大,原本都是自顾自的聊天的,眼下全都看着这里了,
“师弟,你快快坐下。”有人拉着傲气少年坐下,“师弟是自己人,当然是他走了。”
“就是就是,师弟你跟陌生人生什么气?大师兄,你说是不?”又有人让青年说句话。
傲气少年爷看着青年,希望他给个意思。青年自始自终都保持着微笑,微笑的看着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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