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正想一件砍掉一个时,戒色开口,“不要伤害无辜者的性命。”
影一顿时响起了戒色皇者的身份。”属下明白。”剑入鞘,影也徒手对付那些冲上来的衙役。
而他们的背后,林卓和越离当下府尹面前衙役射来的剑。
后面有林卓和越离挡着,还是安全,前面影一的拳头对付刀剑,速度被限制了。”少爷,咱们擒贼先擒王吧?”崔浪其实也有些纳闷的,以少爷的聪明,应该是想到这点的,为什么少爷就是没开口呢?
“你懂什么。”戒色白了他一眼,“我需要你来教吗?“戒色再白了崔浪一眼。
崔浪乖乖闭嘴了,以后就是少爷求他,他懂也要装不懂了。
虽然是衙役,也是官人的一份子,可是他们毕竞不是真正的军人,没有进行过的军营的训练,他们只是从百姓中招来的普通人,所以他们的武功,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等影一把他们所有人的穴点住,戒色已经开始打哈欠了。”影一,我觉得你最近怠慢了。”
影一抽了抽唇角,觉得自己颇无辜。那些衙役虽然不怎么样,可是人数多了,几十人一起冲上来,他既要避开刀剑,也要谨记不能伤害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点穴,是需要时间的好不好?“属下回宫之后一定闭门思过。”皇甫风府上的砚矩,做错了,直接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能前进?当然是去军营勤加练习了。”戒色不知道这影一的脑袋里是怎么样的,但作为他现在的主子,戒色觉得,他有必要制定一些计划,来训练影一和内卫。这代表着,内卫的军训生涯要开始了。
影一一掌打倒了门,他们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又围着一群人,那群人拿着火把,个个严谨的看着里面。
“哼,不要以为逃得出自己,本官也料到你们武功不错,所以在外面也派遣了人守着,现在,你们插翅也难逃了。”府尹狂妄的大笑。
只是,他笑了很久之后,也不见大家有什么反应,便觉得有些奇怪了。”捕头,你还愣在外面干什么,弓暂手准备。……捕头……”喊了好几声,也不见捕头回应,府尹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赶忙冲到门口,这些人……这些拿着火把的人,个个穿着御林军的军装,分明不是衙役的人。“捕头,这是怎么回事?“府尹问毕恭毕敬的站在御林军旁边的人。
“回大人的话,摄……摄政王来了。”捕头退开,御林军也让出一条路,只见一身锦衣的男人站在御林军的后面,他漫步走上前,俊美的容颜在这灯火通明的夜幕下,如同神祗般。
一身高贵的气势有种唯我独尊的强大感。对方温润的眼神看过众人,随即听着戒色身上。
戒色撅了撅嘴巴。
“摄……摄政王?”府尹顾抖着身子,完全傻眼了,那可是比皇帝还要厉害的人啊。谁不知道,如果摄政王想要造反,朝廷大臣肯定跟着他造反。这样的人,他这个府尹就是一辈子也见不到的,现在吹的是什么风,竟然把这个大人物给吹来了。”下官张福林,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张大人请起。”皇甫风走上前,“大人的衙门,真是热闹。”明明是玩笑话,听的府尹大人心一惊。不过他脑子一转,立即道,“回王爷的话,下官正在抓冒充王爷的歹人,他们冒充十二王爷在下官的府上骗吃骗喝,简直无耻。”
“哦?“皇甫风低柔的嗓音带着几分笑意,“敢冒充十二弟的人,本王倒还真想见识见识了。
“王爷,就是他们……就是这个死小子,他冒充十二王爷。”府尹手指指着戒色,那得意的样子,在戒色的眼里,就是一只小白猪。
皇甫风似笑非笑的看着戒色:“冬夜风寒,这么闹着,也不怕冻着?”
咦?这……这摄政王不是应该这么说吧?府尹傻眼了,摸不清状况。
“才不怕,我穿的可厚了,我还抱着暖炉。”他又不是傻瓜,来公堂的时候就把暖炉给抱上来了,只是大家一直没有发现。
皇甫风轻笑:“张大人?”
“下官在。”
“这个死小子,你如何断定他不是十二王爷?”
“这……下官请他出事十二王爷的令牌,他借口说忘在王府里了,这…这不是存心的吗?”
“其实,本王倒是可以为张大人解惑。”皇甫风又走进几步,“他的确不是十二王爷,也并非把象征王爷的令牌忘在王府里了。对了张大人,本王还没有向张大人出示证明本王身份的令牌呢。”说着,皇甫风正准备要拿,只听见扑通一声,府尹跪在地上,“下官不敢。”这个人怎么看都像王爷,他才不敢有疑惑。
戒色见此情景,面上顿时清白交加。这个府尹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分明就是看不起他。
“这哪有什么不敢的。”皇甫风在腰间摸索了很久,“啊,本王也把证明身份的令牌忘在王府里了。”
砰……崔浪受不了皇甫风的冷笑话,直接晕倒了。影一眼明手快的扶住他,这崔总管晕的真是时候,自己要不要算一算时间,也晕一下,不然在主子开刀了这个府尹之后,轮到的就是他们了。
“王爷恕罪。”府尹心里越来越惶恐。这个摄政王表面上笑的温和,怎么行事如此诡异。
“你何罪之有?“皇甫风笑问。
“下官……下官……” 何罪之有?府尹自己也说不出来。
第四卷 皇帝真命苦 第13章 回宫了
“既然此人没有十二王爷的令牌,无法证明其是十二王爷,那府尹大人也是正常,然本王也没有令牌,同样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为何府尹大人就说自己是罪该万死?”皇甫风听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却锐利非常。
府尹双唇开始顾抖了,本就是冬天,天气又冷,这身子一旦打顾起来,感觉冷气能进入肺里一样。
“下官……下官……”一直绕着下官两个字,府尹不晓得该怎么说。
“好了。”皇甫风挥挥手,“此人本王认识,他虽然不是十二王爷,但是应该还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那东西不仅能证明他的身份,也能证明本王的身份。大人这不知者无罪,也就算了。”冷然的嗓音不屑于再绕着这个话题,皇甫风瞥向戒色。眼中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戒色嘟着嘴巴,觉得自己很是委屈,不过在男人逼迫视的眼神下,又不得不乖乖的拿出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色泽别透的玉佩,纵使在冬夜下,也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玉身上那九爪神龙更是栩栩如生,普天之下,龙身上敢刻九爪的只有一天。
府尹当然没有去数玉佩上龙的爪子有几个,但看着皇甫风和戒色的眉来眼去,又看着戒色在知道皇甫风是当朝王爷之后,仍旧面不改色,就意味着他们认识。
现在,他们不只是认识,戒色的身上又带着雕刻着龙纹的玉佩,再联想崔浪的身份,那么结果,可想而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府尹全身瘫痪在地上,老天爷怜惜一下他吧。他这随便一招惹,就招惹到当今天子了,这他怎么办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府尹跪下,其他衙役也傻乎乎的跟着跪下了。
皇上?
这个少年是皇上?
李瑞霖呆呆的看着戒色,就算给他四个脑袋,他也想不到眼前的少年会是如此尊贵的人。原本以为只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后然府尹说他是冒充的假王爷,李瑞霖心想,应该是真王爷吧,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份,是比王爷州高贵的存在。
“你满意了?非得弄的大家都知道吗?“戒色不理会一干跪在地上的人,灵动的双眼瞪着皇甫风。
“如果皇上不私自离宫,本王何须劳师动众的前来?”皇甫风冷声反问。
“你……你……”戒色手指指着皇甫风,“你大胆,竟然跟联顶嘴。”戒色把手中朝着皇甫风扔去。这人太过分了,好歹自己也是皇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竞然这么指控他,叫他面子往哪儿搁啊?
玉佩在皇甫风身上又反弹了出去,眼看着就要着地摔碎了,只见有人扑倒在地上,而玉佩,安稳的掉落在此人的身上。
话说此人,当然是戒色的一号跟班,崔总管了。
“大胆?“皇甫风再上前几步,“这天下,有比你更大胆的人吗?“现在,连皇上这个尊称也省了。”连象征着帝皇的玉佩也敢扔,明天是不是就要扔玉玺了?你倒是说说看,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你不敢扔的?”
皇甫风声音低沉寒冽,听的大伙儿都把头催垂的低低的。
戒色嘟着嘴正式着皇甫风的脸,久久,他嘀咕了一句:“就算……就算我扔了全天下,也不会扔了你。”
他那句话虽然很轻,可是此刻现在是鸦雀无声,所以那句话,更是叫靠近的几人都听进了心里。
原本也不是什么怒火,皇甫风只是故意冷下脸对戒色说了重话,现在听到他这句话,就算是伪装,也装不下去了。
“你啊……”拉起他的小手,就算抱着暖炉,此刻暖炉也不暖和了,手自然也跟着冻着了。皇甫风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包裹着戒色那算得上孩子般的手,就像大手牵小手一样。”不是说不冷吗?手怎么像结了冰一样?”
声音很温柔,温票到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让人严重怀疑此刻的皇甫风和刚才的皇甫风是不是同一个。
“你来了才冷的。”戒色脸红红的,偷偷的看了皇甫风一眼,又低下头。现在皇甫风的眼中蕴藏着深情,戒色想看,又不看。这样的皇甫风,他多看一眼,心跳就会加速一下。
“为何?”含笑耳问,戒色的这回答有些新奇。
“想要你的手来当暖炉啊。”戒色回答的理所当然。
“嗯哼。”崔浪咳嗽了一下,“主子,大伙儿还跪着。”
戒色瞪着崔浪,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和三哥的调一情了。崔浪很无辜的哭丧起了脸,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怕两人再这样下去,就要亲闪了,到时候,谁都知道他们摩律国的皇上和自家的哥哥搞龙阳之好了。
虽然作为一个奴才,可是崔浪觉得自己有维护主子名誉的青任。
“都起来吧,御林军先赶回宫里,至于本王和皇上,今晚就在府尹府上打扰了。”
“……是……”府尹这一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回到戒色下榻的那个院子,院子门口是重兵把守。苦了府尹在门口来回徘徊,就是不敢,也不能进去。
“哟。”崔浪双手怀胸的看着府尹,那样子,拽上天了。
“崔总管,下官该死。”府尹赶忙道歉,“下官真的……真的不知道是您。”
“哼,咱家不是给你看了咱家的大内令牌吗?咱家难道没有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总管息怒,是因为下官没有见过大内令牌,又被有心人误解,说大内的令牌怎么可能简单的就刻大内两个字。所以才……”
“愚蠢。”崔浪骂人,也是很有本事的,“你猪脑袋啊?大内的令牌不刻大内两个字,那刻什么?”
这个?府尹只差没有头垂到地上。
的确,大内的令牌不刻大内两个字,那刻什么?
房间里
戒色坐在被窝里,看着皇甫风洗澡,再看着他更衣,最后看着他走到自己的床前。戒色屁屁挪了挪,往里面坐了坐,然后掀开被子让皇甫风进来,一边讨好道:“三哥,我帮你把被窝给暖好了。
皇甫风看着他,小家伙脸一会儿被冻,一会又暖和,现在更是红红的,那样子就像家里的雪狐。不过,他刻意讨好自己的样子,更是可爱。”这李瑞霖的事情,你还真管上了?“坐进被窝里,抱住戒色的小身板,恋人在抱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两人躺在床上,彼此的身体挨在一起。戒色拉着皇甫风的手指一根一根玩弄着:“不管,感情的事情,旁人是管不得的。”
“那不是想去寒国看风景吗?怎么就返回来了?“这孩子,董事之余,又让人如此心疼。
“因为扔不开。”戒色闷声道。
“哦?”
“刚才三哥问我,还有什么是我不敢扔的,就是这个意思,对三哥思念的感觉,我也扔不开。才两日没见,就觉得隔了三秋了。现在才明白,那些新婚燕尔的夫妻,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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