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官就去做你想做的。”轩辕锦问凌傲。
“我也比知道,可是我不愿意呆在这里。”真的不愿意就这么呆着,人都要呆傻了,每天除了和夏侯斗斗嘴,就是和这袭击的两个小男人滚床单,再就没有其他的事好做了。
“那好,我们明年便走。”轩辕锦疼惜的吻了吻凌傲的额头,在凌傲发出匀称呼吸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忧郁之色。
苏毓天天陪着凌傲,每天两人对打练剑的时间加长了,上午要练,下午也要练,凌傲觉得这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便也没有觉得不好,反正没有他的事做,练剑就练剑吧。
“大约过了半个月左右,正是夏季最热的时候,老天爷故意的为难他们,好久都不下雨,凌傲觉得自己有点要中暑,头晕晕沉沉的。”毓儿,我们先回去把,我头晕。“
凌傲被苏毓抱在怀里,整个人都晕了。被灌了一些汤汤水水,凌傲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就在他晕乎乎的时候,轩辕锦突然接到报告,有不明的队伍来袭,在白日按来袭时十分少见的,而且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更重要的,这些人像是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一下子就出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凌傲醒来的时候,轩辕锦已经带着大队人马去打仗了。这次是满足了他的愿,终于打仗了。
夏侯焱坐在他旁边喝着冰镇的酸梅汤,他可不想中暑。凌傲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轩辕锦已经去打仗了,只是心情突然变得烦躁,在看到夏侯焱喝着原本是他才能喝的冰镇酸梅汤时,火气更是大了。“把我的汤还给我!”
“切!小气!”夏侯焱学着他的语气,把喝了一半的汤重新放回到桌面上。意思是你要拿去就好了。
这时,苏毓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才做好的汤水,自然是他亲手做的,要比夏侯焱的好喝。
“轩辕锦那混蛋自私不来看我?”凌傲觉得人一生病就变得脆弱,恨不得所哟的亲人都围在自己的身边才好。
“他去打仗了。:苏毓用勺子盛了一勺汤递到他嘴边,将事情的始末解释给他知道。
“从地下钻出来的?那不就是地道战吗?只要找到他们的出口,是往里灌水还是放烟那还不时他们说的算?“凌傲说完张大嘴,含住苏毓递过来的勺子。”去告诉轩辕锦,让他们多留意地面下,这很可能是人家的一种地下战术。“凌傲说过多把嘴里的碎冰嚼碎咽下。
“紫竹,你真聪明。”夏侯焱诚心的夸赞。“这是个人就能想出来吧,就是地下面挖空了呗。”凌傲不以为然的说,后来想起来,这其实是很有学问的,他们古人没听说过地道战,自然不懂这个家喻户晓的事。“其实能想出这个法子的人才聪明。”凌傲不得不再谦虚一把。
苏毓被凌傲派去传信了,然后他就忘记了自己就剩下一个人,没有人在身边陪着他了。凌傲晚上睡不着觉,觉得有些郁闷,两个男人,这会全都不在身边,他想找个喝酒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紫竹,外面月色好,我们喝酒吧。”夏侯焱的声音响在门外,凌傲蹭的一下子就从床上做起来。这真是想啥来啥,刚好缺人喝酒。“等下。”声音有着掩饰不住的愉悦。
凌傲翻出一包苏毓出行之前给他炸好的五香鱼丝,正好用来下酒。“告诉你啊,好酒才行,不好的酒我不跟你唱啊。”
“放心吧,绝对是好酒。”夏侯已经排开了酒坛子,酒香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凌傲兴冲冲的出了门,这个时候,能醉了也是好事。为刃一坛酒,你一口我一口,一包五香鱼丝,也吃得津津有味。
“紫竹,你说这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夏侯焱这人本就话说多,喝了酒之后话更多。
“什么感觉啊?就是看不着了想,看着了就高兴呗。有了开心事想第一个跟他说,有了委屈也要跟他说,有气可以任性的跟他撒,不高兴的可以咬他。”凌傲想着自己曾经对自家的小男人做的事,嘴角不自觉的网上翘了翘。
“那你说喜欢上男人,怎么撒娇啊?”夏侯焱仰着脸看星星,好像天上有他想的那个人一样。
“该怎么撒酒怎么撒呗。再说了,一个男人撒什么娇,矫什么情?又不是娘们。”说是这样说,凌傲也没少矫情,特别是这两个男人都宠他到不行的地步时,简直都要把他宠上天了,他可真是恃宠生骄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了。
“紫竹,你说你怎么能爱上两个男人呢?”夏侯焱把脸转移过来,问他这个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不去的问题。
“怎么就不行啊?我问你啊,你家里有多少女人?”凌傲没因为他问这个问题二不悦。
“六七个吧。”夏侯焱如实的说。
“那你喜欢她们吗?”凌傲认真的问他。
“喜欢吧。最初是喜欢的,时间久了便没了那份喜欢。”夏侯焱还算是老实,讲了实话。
“你还不时喜欢一个又一个?”凌傲反问了他,夏侯自己能喜欢一个又一个,凭什么他就不能喜欢两个啊。
“那不一样。”夏侯焱纠正他。
“有什么不一样?你喜欢她们无非就她们的容貌,身体,或者是才识,内涵,总有一样吸引了你。他们喜欢我也一样,我身上总有一样是吸引他们的,同样,他们吸引不了我,那还叫狗屁喜欢?”凌傲反问完,又大口的灌了酒,真爽啊。吹着夜风,品着美酒,男人就该国这样的日子。
“那你怎么能喜欢两个人,还把你的爱平分了?”夏侯焱有些理解不了,按理说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三从四德,而凌傲这个角色显然应该是三从四德的,却正好反过来了,两个应该三妻四妾的角色三从四德起来,让他如何理解不了。
这攻与受的位子没换,可是剧情却换了。他理解不了。
“你这人真罗搜,我爱他们,他们爱我。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自己觉得幸福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凌傲不耐烦吼了过去,他不想再跟他说了,简直是对牛谈琴。
“你拥有两个人,可是他们却要分享你,你不觉得这对他们不公平吗?”夏侯焱这个没看脸色,还在那里不停的发问。
“爱情本来就是这样,有情的比无情的那个吃亏,情深的比那个情薄的受罪。他们先爱上我,就要让着我些,难不成还要我反过来让他们不成?”凌傲抱着酒坛子,把剩下的酒全都喝尽,将坛子丢出去。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易受晏殊的《皖溪沙》,让此事酒本醉的凌傲念得几分凄瑟,他乐事在劝导夏侯焱。
人生啊,就如画画,画的是彩色还是黑白色,全都凭自己。有的时候也要舍弃些什么,比如你想五彩缤纷的生活,可你偏偏选择画一熊猫,无耐中,生活还得黑白的。
为嘛?你把熊猫画出彩色的来,那也不合道理啊。所以,想合情合理,就得有舍。凌傲不就舍了娶妻生子么,所以,他的人生里只有男人,没有女人。将来老了也没有什么天伦之乐可以享受。
“好诗!不如怜取眼前人!”夏侯焱重复了一遍,然后郑重其事的多凌傲说:“紫竹啊,你跟我回夏侯府吧,我把家里的女人都休了,就留你一个,好不好?”
靠!这人脑子是什么逻辑。“我要是跟你回去,一定玩仙人跳!”
“什么是仙人跳?”夏侯焱一脸虚心向学,还在不耻下问。
“卷走你府内所有的值钱的东西,再乘火打劫你一把,很可能会再伙同轩辕锦乘机打进夏侯国。”凌傲撇了一下嘴,他们可不算完全的朋友,一半还是敌人。
“呵呵,你要去夏侯,要什么我都给你。不用你大姐,我就双手奉上。”夏侯焱嘴角挂着笑,凌傲切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要什么我家男人会给我,给不了我的我也不要。”
“你对他们还真是忠贞。”夏侯不羡慕那是骗人的。他的女人们很可能对他也如此忠贞,可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许就是没有心灵相通吧。所以他才会让自己怜取眼前人。
“这是忠诚。”凌傲微笑着,等着他的两个男人回来。“在爱的时候,就别想太多。如多一但不爱了,也不会后悔。”
“你认为爱一个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夏侯今天是打算和他讨论爱情到天明了,凌傲转头看着这个男人,最初的时候,以为他三十多岁,事实上他把自己装扮老了,也比轩辕锦没大多少,自然没有那么老。
但是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不懂爱,还是蛮可怜的,之前那些年,人无情无爱,不是白活了么,好吧,你要谈我就陪你谈谈。
“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你他有多深了吧。如多你爱他,他不爱你,那么最后是祝福,这样的叫做宽爱;涂过非要锁在身边,那不要爱,那叫禁锢。”凌傲只是随意的说着他自己的想法。
“如果一个死了,另一个应该跟着一起死,那才叫爱吗?”夏侯焱接着问道。
对于他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凌傲叹了一口气:“这个要看个人吧。我想如果是轩辕锦和苏毓他们俩人有一个人死了,他们会希望另一个好好照顾我,然后让我好好的活着。当然如果我先死,我也希望他们两个可以相依为命,或者可以找到喜欢的人。我只是希望他们可以幸福快乐。几遍没有我,也不希望他们寂寞。”
“爱不是应该拥有么,死了,另一个也不应该跟着去了。”夏侯焱生在帝王家看的多了,皇帝王爷死了,多少妃子要陪葬。
“那是偏激的想法吧,帝王之家很多这样的,男人死了,女人也要跟着去死,多荒谬,这是剥夺了人的自由与生存的权利。”凌傲看着他,轻声叹息一声。“我只知道,我的男人在爱我的时候,我不允许别人来抢,他有危险喔要去救,他受伤了我会难过,他有事我会拼尽全力帮他解决。”
“其实一切都很简单,爱本来就没有定义。”凌傲说完唱: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的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皇,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边……
这是到了这里之后凌傲第一次唱歌,歌词已经记不那么全了,只记得后面几句,他哼唱着,夏侯焱静静的听着,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苏毓去给轩辕锦送信,这一松就没有回来。一直到轩辕锦打仗赢了,都没回来。凌傲急了,本以为他们应该在一起,结果只看到一个人影,他的心咯噔一下,他害怕苏毓已经遭遇点什么不测了。
“紫竹,毓儿怎么没有陪着你?”轩辕锦还觉得奇怪,怎么会是凌傲自己站在营外迎接他们。
“毓儿去给你送信了,之后没有回来。他不是应该跟你在一起吗?”凌傲口气焦急,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出事了,他真的害怕那人出事。
“他送了信,我们都不放心你,便让他回来陪你了。他……”轩辕锦说不下去了,他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苏毓出事了。
“呵呵,又出事了。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了?”上次运气好,能遇到十三了他,这一次呢,还有谁能救他?凌傲红了眼睛把头靠在轩辕的肩膀上面,低声呢喃:“他不能有事,我会受不了的。”
第六十二章 用自己来换
轩辕锦看着目光呆滞的凌傲,很是心痛。对于苏毓的再一次失踪,他心里也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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