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放下手里的球就冲进两人的圈子。
卫赫耸了耸肩,一副不屑的样子,每次看到印辰悦发飙,他就种报复的快感。
游伽一手将印辰悦拦下:“我的事情你先别管。”接着对上卫赫:“我同意,不过我这人很现实,如果我击中一瓶,你必须立马给我开支票?”
卫赫一手环胸,另一手挠了挠脑袋,心里打着嘀咕,最后点点头:“没问题,只要你打中我就给你开支票。”卫赫只一心想让印辰悦不爽,却忽略了为何游伽会当着映晖副总印辰悦的面毫不避讳的暴露出自己拜金的欲望。
“你这疯女人。”印辰悦十分愤怒的坐到了休息椅上,很是挫败的样子,这样女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那么的固执,让他无法阻止,他总感觉虽然她表面上嘻嘻哈哈,但是骨子里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一言为定。”说完就拧起一个球:“我可不可以先暖暖场?”
“当然,直到你觉得可以了为止。”卫赫很大度的同意,作为一位宝龄球的熟悉者,他自然知道没有经验会出现怎样的惨状。
游伽摆了个pose,连续投了几次,不是空档,就是击中一两个,最后很颓然的看着那些还巍然挺立的球瓶。
“游小姐现在后悔还来及。”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卫赫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会玩就别逞能。”印辰悦也忍不住插了嘴。
游伽双眉一挑,很不是高兴的噘着嘴:“不用了,我做事从来不后悔,我准备好了。”一个红色的球拿在手晃了晃。
四只眼睛齐齐的落在球上,各自内心都有自己的不一样的想法。
但见球沿着轨道慢慢的往前运动,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一个球瓶倒下。
“这个还真的不是很容易耶,只一个。”游伽十分沮丧。
“没关系,再试试。”边安慰边签出一张十万的支票放到游伽手里。
游伽将支票收入囊中,很是不甘心的又拎出一球,认真的盯着轨道,继而弯下身子,放手投球,‘啪……”还是一个。
“好晦气哦。”游伽拍了拍双手,盯着那些顽固的球瓶,深吸了一口气。
第二张支票兑现,此时的卫赫突然对这个叫游伽的女子有点兴趣,看着她拿球,放手,等一系列动作,他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游伽接着一连投了七次,虽然每次都不是空档,但是成绩并不好,没有一次的球瓶数超过五个的。
卫赫签支票、鼓励无形中成了一种习惯,时不时的还会安慰游伽一两句。
而一旁的印辰悦却发现的猫腻,此刻的他不得不佩服游伽的演技,连这样的办法她都可以想得出来,所以安然的欣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我是不是只有一次机会了?”游伽两个清亮的眸子闪出一抹遗憾之光,哀求般的投向卫赫。
卫赫唇线勾起,眨着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点点头,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签出去了一百六十万的支票。
“那这次我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游伽对着双手哈了口气,然后拿出最后一个球,对着卫赫眨了一下眼睛:“我要开始了哦。”接着一个华丽的委身,球沿着玉指的形成的陡坡滑向轨道……
“啪……”这一条直线划过,卫赫和印辰悦都震惊了,一记完美的‘全中’。
“哇……全中耶!”游伽高兴的跳上起来:“我竟然打出了全中。”
说完近到卫赫面前,伸出手:“不好意思,一百万。”
卫赫的表情突然间僵住了,先前十万、二十万、三十万的签,他没在意,突然间签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手不由得抖动,每一个字都划得他心疼。
游伽自然看出了卫赫表情的变化,于是呵呵一笑:“听说卫先生一向大方,看来果真不错。”说完就从卫赫手里取出了支票。
“我有点累,想回去了。”说完自然的挽起了印辰悦的手:“卫先生,再见。”一个滑稽的电眼投去,然后迅速的出了球馆。
卫赫呆在原地,手依然在不停的抖动,他没想到只十几分钟他竟然痛失了二百六十万,输了自己几个月的积蓄,挫败的倒在了休息椅上,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打这样一个赌……
一出球馆,游伽就扑哧一声笑出来了,扬了扬手里十张支票:“二百六十万啊,你有没有看到刚才他那个样子,好囧哦,我想今天晚上他一定会心痛的睡不着觉的。”
印辰悦没有看到过她还会有如此活泼、调皮、可爱的一面:“丫头,快走吧,要是他反应过来我们就惨了。”
游伽即刻止住了笑,抬起一双清澈透亮的水眸:“你知道?”
“上车再说。”印辰悦坐到驾驶座,启动发动机,捣着方向盘对着坐在副座上的游伽:“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如果当时卫赫稍微清醒一点,能上你的当?”
游伽眼睛眯起,反唇相答:“我不打没准备的仗,怎么说我也学过两年的心理学,如果这点把握都没有,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大学老师。”
“我现在发现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谦虚,张狂得很。”但是不得不承认,今天看到卫赫吃鳖他心情确实很好。
“现在又不崇尚中庸之道,而且我这不叫张狂,是对自己的自信和认可。”边说边将九张支票递给印辰悦:“那,这个,给你的,雇用保镖的钱。”
印辰悦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这是她不欠人情的又一份偿还,眼睛只看着前面的路,心里似有万浪在淘,这些天的相处让他不得不对身边这个叫游伽的女子另眼相看,而且他很想知道她的身上还有多少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一种很微妙的情愫正在慢慢的侵占他的心……
夏日的新夏比起其他城市更为炎热和焦灼,但是于宋凡来说却是一种心灵的慰问,当飞机从平流层到对流层,降落到机场的那一刻,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因为今天是游伽的生日,所以宋凡缩短了行程,将航班提前了两天,这么些日子,虽然人在悉尼,但是心却留在了新夏。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沉淀那份失恋的痛,所以他一直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打扰她,给了她一个自由的空间,只是他不知道有些东西并不会沿着个人的意愿前进,特别是感情。
“宋凡学长。”当宋凡正欲坐上记程车去印辰悦住处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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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吃醋】
宋凡愣了好一会,才找到了声音的来处,看到言玉玲既惊喜又意外:“玉玲,你怎么会在这里?”
言玉玲穿着一身工作服,在残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惹眼,迈着近到宋凡面前,轻挽了一下掉到耳旁的发丝,脸上挂起和善的笑:“公司派我来接人的,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因为游伽的关系,所以宋凡和言玉玲也算是认识,只是没怎么深交。
“刚从悉尼回来。”宋凡回答
“哦,学长,你知道伽伽来新夏了吗?”由于宋凡高她两届,所以言玉玲的言辞十分礼貌,说话非常小心。
宋凡点点头:“我特意回来给她过生日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那套在悉尼为她买的限量版影集。
言玉玲如醍醐灌顶,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这阵子忙糊涂了,把伽伽的生日都忘了。”因为映晖已经启动了工程,所以作为公关部经理,言玉玲根本没有时间顾及游伽。
“你在映晖工作得怎么样?”如果不是那天游伽有提到,他还不知道言玉玲一直呆在新夏。
言玉玲面上泛起职业的笑:“是伽伽告诉你的吧。”说完回忆起那天舞会的情景,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伽伽来新夏的时候,我非常担心她会因洛雨轩而折磨自己。一直以为她对洛雨轩无法释怀,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快的接受一段新感情,如果不是那天亲眼看到伽伽被副总搂在怀里幸福甜蜜的样子,我还被蒙在骨里。不过说来她和我们副总倒也算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
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此事,只因觉得宋凡也算熟人,没想到要避讳,也没有发现此刻的宋凡面上已经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灰尘。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不等言玉玲回答,挥手拦下一辆taxi
虽然不知道言玉玲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的心却只这番话不安起来。他曾经也敏感的担心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在悉尼的时候,他想方设法挖出一些莫名的理由慰藉自己,让自己安心:“司机,怎么了?”
“前面好像出事故,堵车了。”司机目视着前面的长龙,叹了一口气。
……
到达印辰悦的住处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灯光映衬着粉色的落地窗帘,使那幢两层的洋房如黑夜之中的水晶宫,耀眼夺目。但是宋凡却无心应景,一手拿着影集,一手重重的按在了门铃上。
“宋凡,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后天才到新夏吗?”看到站在门外的宋凡,印辰悦有些吃惊,他知道宋凡是个极原则的人,一旦确定的行程是不可能改变的。
宋凡克制着内心的焦躁,用很平常的口吻回答道:“事情提前办完所以早了两天回来,伽伽呢?”
“正准备晚餐呢,你还没吃吧?”为了弥补上次对游伽的粗暴,印辰悦自行将厨房里的用具添满,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游伽竟然做得一手好菜,这么些天,他已经习惯了晚上回家吃饭。游伽做的东西虽然没什么调料,但是干净清爽,看着就让人心里舒服,味道不重,但吃下去却很可口。
印辰悦的语气很淡定,听不出有什么特别。
“宋凡哥哥,你来了。”游伽把手里的盘子放下,朝着正入门的宋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宋凡将影集递给游伽,在她鼻子上轻轻的捏了一下:“伽伽,生日快乐。”
看着封面上那丽质的风景,游伽欣喜若狂:“还是宋凡哥哥知道我喜欢什么,谢谢你。”接着迅速的将影集放进房间。
游伽对宋凡的礼物如此的喜欢,让印辰悦的心里莫名的爬上一丝失落感,他没有准备礼物,因为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
“请问游伽小姐是住这里吗?”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手里提着一个蛋糕和一束红色的玫瑰。
印辰悦愣住了,他没有订过这些东西,自然也不会是游伽,难道是宋凡?
“谁?”听到自己的名字,游伽觉得莫名其妙,而看到那两样东西的时候,她就更是迷惑,这个世界上能记住她生日的人屈指可数,知道他住在这里的除了宋凡、印辰悦也就只有他的二哥——游磊,可是他是她的亲哥哥,怎么可能送她玫瑰花呢?
“游小姐,请你签收。”
游伽只得把东西接了进来,从花里取出卡片,看到那一行行字,她全身不由得一颤。
红色的玫瑰让宋凡脸上不由得一僵,感觉异样刺眼,熊熊的烈火在胸口燃起,现在他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他竟然会相信印辰悦信誓旦旦的笃定。
当两个男人都在怀疑对方的时候,游伽开了口:“既然有人送蛋糕来,我们就吃吧。”只是他们谁也没有看到她用手背拭去眼角泪水的动作。
“这蛋糕是谁给订的?”宋凡终是没有沉住气问向游伽。
宋凡的话让一旁的印辰悦忽的松了一口气,但顿时又疑惑满满,谁会知道她住在这?又是谁给她送的花?
“管他谁订的,有吃就成。”游伽当然不会说是谁,强装笑容将蛋糕摆在了饭桌中间:“今天我的生日,先吃蛋糕。”
两人面面相觑,随即入席。
游伽在蛋糕上插了二十二根蜡烛,闭上眼睛许了个愿,然后一口气吹灭。当游伽正认真切蛋糕之时,印辰悦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用手挽起奶油,往游伽脸上一抹:“丫头,你真不够意思,生日也不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游伽用手揩去脸上的污渍,放下切蛋糕的手,也不甘示弱,将一块白色涂上印辰悦的脸。
两人只顾嘻闹,未曾考虑到一旁的宋凡已经被他们冷落。
如果言玉玲的话他先前还有些怀疑,可是面前如此真实的一幕,让他不得不信。印辰悦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四年里都不曾亲近过什么女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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