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章节13

  洗漱完毕立刻爬上床。秘书小姐和莱特每天来电慰问,说社里一切太平,没有男人来接景然下班。他们不知道我现在和景然的问题,已经不是有没有男人来接她的问题了。不过我也懒得说,每天累的连我爹娘都没时间想念。
  去地方办事儿,最大的问题就是没什么人按程序办事儿,所以大半时间都是徒劳的周折。任务接近尾声的时候,卡在当地一个小官的环节,跟我们拖时间,xxx已经习惯这种状况了,其实那小官就是想让我们给钱打关系,xxx的小组其实有这个经费,但是觉得自己那么辛苦这些钱想自己人分了,所以就耗着。我是实在不想在那个地方待着了,当兵的人最怕“兵变”(就是另一半投进别人的怀抱)虽然我是被景然发配来的,但是我也担心有人乘虚而入,而且我走的时候景然和程煦是朋友关系,万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呢。
  前面说过,我可是被当成小爷养着的。跟我爹娘出去朋友的饭局的时候,他们的朋友都直接叫我萧少爷。xxx他们忍的了,我忍不了了。义正言辞的跟那个小官说了一通,在他想摆官腔糊弄我的时候,我瞅准他办公室的一把快烂掉的木头椅子,抄起来扔向一面白墙,椅子瞬间支离破碎。小官拿出公章给我们盖上了。
  我这人脾气不好,没什么耐性。但是我从不对人动粗。长这么大从没打过人,尽管初中高中都跟被称为混混的人玩在一起。扔椅子已经算是我人生截止到现在最为暴力的一次了。
  任务就在我摔出椅子后完成了。xxx很高兴,要把办事儿经费分给我一部分,我不想要,不想跟这种灰色的事儿扯上关系,让景然知道了再来场暴风雨,不知道还要把我发配到哪儿去呢。不过这种灰色事件是见者有份的,如果你不要,那你就是打小报告的最大嫌疑人。最后的结果是xxx用我的那部分钱买了很多当地特产让我带回去。正好我爹临走时让我带特产回去,我就拎着一大袋子特产回了北京。
  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刚下了出租车要上楼,秘书小姐打过电话:
  “萧墨,我们在xxx的xxx店呢,你来吧,给你洗尘。”
  “不了。我累了。改天再洗吧。”
  “主编一会儿也过来。改天可就没有主编在场了。”
  迅速上楼,进门把特产塞到老爹手里,洗澡完毕冲下楼,打车去xxx。
  到了xxx,人都到齐了。我们那个完成艰巨任务的小组成员都在。除了秘书小姐就没有其他同事了,估计景然是想慰劳我们这几个千辛万苦的人吧。
  飞机上没吃东西。此刻突然很饿,跟景然说了主编好,大家碰了杯,我就开始埋头吃东西。席间xxx开始描述我们此行如何的困难重重,虽然某些情节有注水的倾向,但是基本属实。最后xxx还重墨描述了一下我摔椅子最终搞定那个小官的事儿。回来的时候我特地嘱咐她别讲这个事儿,显得我这人特暴力,被景然知道又要说我处理问题不当。
  xxx说完这段。我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景然,景然嘴角带着笑看着我,我瞬间就忘记了被发配前她那冷峻的表情,一下子觉得心里很暖。
  “不愧是小爷啊。一发威就搞定了。”秘书小姐举起酒杯“敬小爷一杯。”
  大家都跟着起哄的举起酒杯,我本来想说别耍我了,看到景然也举起了杯子,赶快放下筷子把杯子举起来跟大家碰杯。
  那餐饭吃了两个多小时。酒足饭饱,大家就都各自回家了。那天景然没开车,我和她站在路边等出租车,那天景然围了条紫色的围巾,风衣不太厚,一月末北京的夜晚已经很冷了,我看着景然的脸被冷的发白,很着急的张望出租车,刚好一辆空车在对面,我赶快招手让司机掉头,车转到面前的时候,我打开车门,让景然坐进去,景然说:“你先上吧,回家好好休息,这几天挺辛苦的。”
  我拉着她的胳膊往打开的车门边靠,边说:“你衣服薄,这边空车很多的。”
  景然点点头坐进车里,关了车门,我看着车开出视线。等了十五分钟总算有辆空车载我回家。
  快到家的时候,景然的简讯“你打到车了么?”
  “打到了。就快到家了。”
  “嗯。好好休息。”
  “好的。晚安。”
  “晚安。”
  第三十四回 恋上你后的平静
  第二天去到社里,又跟着xxx的小组和景然汇报了一次工作。结果我摔椅子的事情又被说了一遍。社里是藏不住的事情的地方,摔椅子事件在社里传开后,只要我接近任何一个椅子,附近的同事一律退散。比那个急急如律令还管用。不知道王林是苟延残喘的缘故,还是听说了我摔椅子的壮举,对我变得很客气,仿佛回到了我刚来社里时道貌岸然的假象。我也乐得他不找我的茬。
  话说xxx向景然汇报工作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觉得我很适合这类的工作,大有要把我招到麾下的意思。我当时就头冒冷汗,这种被发配的任务,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马上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景然,景然扫了我一眼,对xxx说:“萧墨更适合现在的位置”我默默的长出了一口气,被景然瞥到,景然又接了一句:“不过,你们组任务紧的时候可以考虑借调她过去帮忙。”
  我知道肯定不是任务紧的时候借调我。而是发现我处理问题不当或者说谎的时候任务不禁也要把我发配出去。
  出了景然的办公室,我先去警告了一下莱特,以后有事儿没事儿都别再找我商量。我不想再被发配,我就想踏实的待在社里。莱特的脑袋像上了弦一样猛点,然后说:“晚上去酒吧呀,我请客。”
  下班跟秘书小姐和莱特吃了晚饭,又续摊到那个莱特遇到本命御姐黑木瞳的酒吧。不过没见到本尊,莱特挺失望,看他没传简讯也没打电话的状况,估计还没得到手机号码。
  没看到莱特的黑木瞳。倒是遇到了程煦,我正在喝新加坡司令,我喜欢喝用樱桃白兰地调的酒。我没有在人多的地方张望的习惯,视线只笼罩在和我一起的人的范围内。秘书小姐发现了程煦,隔着几个座位打了招呼,程煦走过来,我赶紧向他周围打量,看看景然有没有一起,心里念叨千万别在,能一起来酒吧,那就代表关系又进了一步,我正观察的时候,程煦说:“景然,没跟我在一起。”我收回视线跟程煦打了招呼,心想,这人眼神真够毒的,我就打量一下,他就能知道我在找景然。而且那句景然没跟我在一起,仔细一琢磨,很有一语双关的意思。
  程煦跟我们聊了几句就走开了。就因为他的那句景然没跟我在一起。莱特和秘书小姐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低头喝酒。
  秘书小姐敲了敲她自己的酒杯说:“萧爷,你的冰山温室建的怎么样了?”
  我摇摇脑袋,说:“我都被发配出去了,你说怎么样了。”
  莱特伸出食指晃了晃说:“萧墨,虽然你是被发配了,但是你忽略了一个细节。”
  我看向他,秘书小姐推推莱特让他快说,莱特慢吞吞的跟个师爷似的开腔:“你被发配了,但是主编根本没有找我和秘书小姐的意思,我把单月总结交上去,也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说完,我瞪了他一眼,这算什么细节,我就是帮你们赌了枪眼了呗。
  秘书小姐也恍然大悟的说:“对哦,要是按主编一贯的作风,你被发配,我们肯定也得被罚,莱特自己做单月总结是跑不了的,我也得挨训。”
  我不解的看着他俩,希望他们能够说的再明白点儿。
  秘书小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一字一句的说:“你被发配是主编私人惩罚你,但是在公事方面,她没把事态扩大,这是给你面子。她私人惩罚你就算完了,明白了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自从进了社里,喜欢上了景然后,感觉日子对于我来说变得平缓了。我仿佛不再是那个曾经的莽撞少年了,不再那么激进的看待一切了,记得在哪儿看过这么一句话,当你懂得且愿意静下来去感受喜爱的感觉,那就代表你成长了。
  但是我的占有欲仍旧时不时的作祟,仍旧贪恋和景然独处的时间。
  我会有事儿没事儿的跑上顶楼,希望能够看到景然的背影,或者景然突然到来。
  我会在景然去茶水间路过我的时候转过头迎着脸对她笑笑,有时候她会回应我的笑容,有时候她在想事情,我只能看到她面无表情的侧脸从我面前经过。
  有时候我会故意晚走,陪着在办公室加班的她,让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能看到有个人在,有个人在陪着她。
  有时候我会先下班的时候先她一步到她的白色宝马前,在前风挡上放一张紫杉或者兰草的小卡片,因为有一次无意看到关于生日花的帖子,不过版本太多,我只挑了紫杉和兰草,我觉得这两种和景然很贴。紫杉的花语是高傲,这就不用说了。兰草的花语是踌躇,很适合我和景然那时的状况。
  有时候我会在入睡之前给景然传一条晚安的简讯。我会和她说我在想她,她会和我说她刚喝了一杯我送的红酒。看到一句喜欢的诗我会发给她,她会评论说不错或者说言辞过于锐利。
  有时候我会在电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故意靠近她身边,结果自己脸热的不行,景然还是神态自若的站着,在我挪开空间的时候,她会小小的笑一下。
  这些有时候堆积起来,每天我都会快乐,我总会做不同的和景然有关的事儿。虽然景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但是我觉得她心里是开心的吧。因为有一天我去顶楼的小房子拿木头折叠椅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相同的椅子。只是情人节都快到了,还没有机会和景然一人一只椅子坐在顶楼。
  第三十五回 那晚我失眠了
  进入二月,社里又有大动作,大家都手忙脚乱体现了极高的效率,都希望在除夕之前搞定,可以踏实的休春节的假期,不然假期就要拖延。陆总本来也要过来,不过最终没来,可能因为别处的生意绊住了,除夕前的饭局就够他吃一阵子的了。杂志社这边只有景然一个人撑场,每晚几乎都要全体加班,我也没有时间去找机会和景然独处,看她每天审完这个又审那个,一天开n个小会,只能趁她去会议室开和我无关的会时泡杯茶放到她的桌上。她的步伐也更加的利落,眼神更加的目不斜视。
  一周多没时间上顶楼。那天匆匆吃了外卖,在傍晚的时候跑上顶楼抽了根烟,忙的我都快戒烟了。站在顶楼看街道的路灯都亮起来,红色的车尾灯齐刷刷的亮着,已经是下班高峰时间了。抬起手腕看看表,不知道今天要什么时间才能撤。
  “累了?”景然的声音在身后。
  我转过头,看着她连件外套都没穿,一只手插在裤袋里看着我。
  我摇摇头,说:“上来抽根烟。”
  “卡片都很好看。谢谢。”
  从我开始往景然的车前风挡放卡片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提起这个事儿。
  可能是忙的脑袋有些空白,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跟景然说。只能在傍晚已经黯沉的天色下看着她。
  景然轻轻的吐了口气。看向远方。
  “你很累吧?”我问她。
  景然没回答,把眼神转向我。让我想起那晚苹果树下她说的那句话,她也累,只是隐藏起来了。
  我走过去,两只手拉着她没有插进裤袋的手。我很想说让我来分担这样的话,但又觉得特别的苍白无力,我只能像其他同事一样做我们分内的事儿,而景然的那部分我却完全无能为力。这种无力的难过突袭而来,我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拉着她的手。
  景然的气息就在我面前,景然的手就在我的掌心。我却突然觉得我们之间遥远了起来。
  “萧墨。”景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闪着星星一样的光芒。
  最终我们什么话都没再说。回到工作区继续忙碌到晚上十点多。
  那晚我失眠了。
  第三十六回 我在你左右
  全社总动员忙的一塌糊涂,莱特很苦恼,每天加班之后累的只能回家,没办法去会黑木瞳。上班时间一想到黑木瞳郁闷的时候就过来找我蹭烟,莱特本来是不抽烟的,看过一次我抽烟,特别有感触的跟我讲了一句:“萧墨,我知道为什么你敢追主编了。”我摸不到头脑,只能由着他下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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