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章节_11

  断入侵者的头颅。
  百姓们自发的跪伏在地,目光跟随着跨上马背的少年,道路两边的跪拜者一直延伸到城门,却诡异的寂静无声。此去一役不知生死,三十万将士不知存活几何,叫百姓们的心也都揪着。
  沈子循同大军汇合时回头看了还在地上的百姓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右手高举,向前一挥,“走!”
  后面的将士高唱道:“大~军~开~拔!”
  声音一层一层向后传去:“大~军~开~拔!”
  一直传到宫门口等待的众人耳中。
  没去管神色各异的人,景衔只是默默的看着城门口的方向,就像看到了坐在马背上的少年。
  容让,我在这等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这章写的我好激动,小循循出征了,这个世界也快完结了(其实并没有)然后一会另一本书也会有更新(名字你们该知道的吧~)多多支持哈(什么?敢说不知道?)想想明天一整天课就好心塞,还要去仿真实验,奉劝学弟学妹们填专业的时候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不然真是折磨啊!(名字叫做老子是女的,吼吼吼)行了,今天废话就这么多,我继续去另一本书码字了,嘤嘤嘤~
  第25章 一·24
  “铮…”剑身不断的颤抖,弯曲着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刺进了身后人的身体中。来偷袭的小兵还没搞清状况就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
  沈子循喘息着看着士兵们收拾残局,一具具尸体被穿着红黄两色不同铠甲的士兵拖向相反的方向,打扫战场的人眼中满是仇恨和沉痛,却都默契的没有对对方出手。
  这是沈子循在这个世界经历的第一场战争,就在离开皇都两个月整的今天。这一路上经历了三波刺杀两次下毒,清早到了战场还未来得及休息便赶上了西邻国将士攻城,双方鏖战了一整天,太阳西落之时不得不各自收兵,也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战场啊…沈子循目光幽深的看着这满地鲜血,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第一次经历战争,毕竟以前身不由己,做过几次将军也都在关键时刻失去了控制身体的主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往刀尖上冲。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实在无法具体描述出它的残酷和美妙。那种狠劲的嘶喊,狂舞着手中的兵器刺向敌人的感觉,实在让人血脉逆流,整个人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激动而发抖。
  沈子循一边杀着人,一边观察着战场上疯狂的眼神,那种几乎化作实质的杀意叫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不可否认,他喜欢这里,喜欢这个可以疯狂杀人的地方。
  简单清洗了一下,沈子循坐在帐中,命人去把副将等人都叫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帐,沈子循心知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坐在主位上没有动,闭着眼睛仿佛不知道有人进来一般。
  这番姿态叫底下站着的人暗自琢磨,这是唱的哪一出?
  缓缓睁开眼睛,沈子循眼神凌厉的扫过下面站着的众人,莹白的食指轻点着桌面,不急不缓,却每下都发出声音。
  帐中的吵闹随着规律的响声慢慢停歇,众人一起看向主位上的少年,却见少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戏一般的这么静静望着。
  有人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面面相觑,最后跪下见礼:“参见容将军!”
  沈子循没让他们起来,手指依然点着桌面,声音凉凉的开口:“本将军可受不起你们的大礼!“
  话音未落,帐帘被人推开,来人声音洪亮的开口,语气间尽是毫不掩饰的嚣张:“容将军,末将来迟,请将军责罚!”
  沈子循一看到这人心中便有了谱,本来还在纳闷这群人为什么找自己的茬,原来不过是一堆狗腿子罢了!
  这人名叫吕永,是吕全的侄子。这次吕全之所以没和自己来战场是因为自己设计把他留在了皇城,恐怕这吕永还不知自家叔叔在皇都受苦呢!
  “既然吕参将都这么说了,本将军也不好矫情,毕竟这战场上玩的就是速度是不是?你这一个迟到可能耽误的就是几十万人的性命。为了弥补吕参将的过错,便罚你跪两个时辰吧。”
  一屋子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没人想到容让真敢罚吕永,毕竟上头那位明显的捧着吕权呢。
  对此沈子循很淡定,杀鸡儆猴什么的效果最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短小了…而且还更晚了…我对不起大家嘤嘤嘤~主要是今天更《老子是女的!》费了好大的劲,更的我头昏眼花。唔…白天会补偿回来的嘤嘤嘤,晚安啦各位,笨作者实在太困了。
  第26章 一·25
  没去管周围人明显大了一圈的眼睛,沈子循立在桌前侃侃而谈,作战计划一环扣着一环,直将那边围着吕永的众人吸引过来。
  吕永本想就此揭过这页,加入那边研究计划,不成想对上将军瞟过来的一眼,令他霎时间冷汗遍布全身,未敢挪步。
  沈子循冷嗤,轻视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众人都看的分明。面面相觑,终究还是没人敢站出来说什么,只能装作专心研究地形的样子,把这一幕看得分明的吕永气的脸色发黑。
  沈子循把之前研究好的计划根据实际情况作了调整,最后告诉众人成型的计划,一众原本轻视容让的武将不由得连声叹服,最后都各自抱着一份草图站在一旁,一副俯首听命的样子。
  吕永在一旁站着,不由得赞叹好手段!在自己面前服服帖帖的众人,这两个时辰之内几乎都倒了戈,竖子心肠忒不良。
  讲了半晌,沈子循有些口干舌燥,连日奔波劳累,而且刚刚还经历了一场大战,即便是他有zero都有些疲乏,“今日就先到这里吧,之后的计划还要根据具体情况而定。战场上瞬息万变,最忌讳纸上谈兵,所以不要认为这些一定都是可行的,要做好随时有突发状况的准备。”
  众人声音整齐划一,“遵将军令。”
  吕永瞪眼看着这群“叛徒”,怎么都抹不去心底的那份恐慌。
  沈子循好像才看见他一样,惊讶的“咦”了一声,“吕参将?你这为何还在此啊,本将军还以为你去罚跪了呢。”
  吕永脸色难看的厉害,下马威没立住反倒叫马踢了一脚,这滋味真是不好受。但是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于理自己也是故意迟到的,这个闷亏自己算是吃定了。
  吕永狠狠的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末将,领命!”这股子狠劲看的沈子循都替他后槽牙疼。
  众人深色各异的看着两位对决,不由得都想通了关节,这第一回合,容将军赢得是风光无比,可怜吕副将在这西北说一不二了那么久,一下子迎来了个打头浪。
  打发了一帮胡子拉碴的男人,沈子循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一向挺直的脊背悄悄的弯了几许,不久之后又挺了起来。
  拿凉水泼了几把脸,感觉精神了不少。沈子循回到桌前,开始研究接下来的一切计划,火烛飘渺的摇曳着,在帐上映出少年的身影。
  半夜的时候,帐帘被撩开,一人闪进来,有些激动的对沈子循跪下,“主子,张良将小公子安全送到!”
  正在他说着话的时候,他怀中的小孩已经迈着小步子快速的跑向了沈子循,沈子循张开手臂借住小孩,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头。
  “你做的很好,这次辛苦了。”
  张良受宠若惊,连说应该的。
  沈子循抱住眼睛红红的小孩,轻拍着小孩的后背哄他睡觉,这个动作少年现在做的很熟练。
  “现在小荀送到我这里了,你想好了是选择回将军府还是留在战场了么?”
  张良半分犹豫都没有,一头叩到底,“张良愿留在战西北,与主子共进退!”
  沈子循耷拉着眼皮想了想,半晌叹了口气,“罢了,那就留这吧。也好有个人照顾小荀。战场凶险,你一定要跟住小荀,不要让他乱跑,或者离开你的视线。你没上过战场,不要看到什么就热血的往前冲,在战场上领头人的情绪是很重要的,甚至能影响一群人。”
  张良听着少年的话,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反复提醒自己别犯错,否则就要离开少年身旁了。他害怕的不是离开,是怕主子遇到危险,自己在这里,起码还能为主子挡刀。
  沈子循叫张良下去休息,自己抱着小孩躺到了床上,也静静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孩哭着醒过来,崩溃的大声喊爹爹。沈子循第一时间搂过小孩,抱在怀里拍着,“别哭,爹爹在这,小荀,爹爹在。”
  小孩不管不顾的抱着沈子循,手脚并用的赖在少年身上,嗓子哭的有些沙哑了才停住。沈子循看的心疼,擦去小孩的眼泪,有些后悔叫小孩来这里。
  小孩哭的抽抽嗒嗒的,猫一样窝在少年怀中,低声道:“爹爹…好多血…死人…全死了…”说着又有要哭的趋势。
  沈子循强硬的把小孩提起来,对着他的眼睛道:“记不记得我说过,你来了就不要后悔?战场是什么样我早就告诉你了,这里不可能像是将军府一样安稳,没有侍卫下人供你驱使,没有山珍海味任你品尝,没有英雄陪你玩,我以为你早就做好了准备才来的!”
  小孩眼眶通红,可怜巴巴的,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
  沈子循叹了一口气,“罢了,让张良送你回去吧,本来叫你来是想给你做药浴,但是现在明奕也算是可信之人了,我把药方给张良,派些暗卫护送你们回都城。说着已经放开小孩,开始铺纸研磨,要给王爷写信。
  小家伙在床上流着眼泪看沈子循,看起来爹爹不像是吓唬自己的样子,小家伙内心纠结的厉害,一边是爹爹、鲜血、死人,一边是美食、英雄、仆人,越想越是心急,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个没完。
  沈子循知道这个选择对一个四岁孩子来说有些残忍,所以最后自己还是不忍心了,让他自己都很惊奇自己还有“不忍心”这么个玩意。
  写好了给景衔的书信,沈子循刚拿起宣纸吹了吹,就发现大腿被人抱住了。低头看去,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小家伙正抬头看自己,一边哭一边念叨:“爹爹我不走了…呜呜呜…我不离开你呜呜…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呜呜呜…”
  看了半晌,沈子循温柔的把小孩抱起来,一点点把小孩的脸擦干净,亲了亲小孩的额头,声音沙哑的道:“好,不离开,爹爹会保护你的。”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依赖过,沈子循只觉得受到了电击一样,灵魂都跟着颤抖。看着抱着自己的腿哭的脏兮兮的小孩,没有厌恶,只想把全世界都给小孩,只叫他停住眼泪。还好,小孩很好哄,他的全世界就是自己,自己是他的爹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笨作者来自我检讨,昨晚码完字我竟然忘!发!表!了!直接存到了草稿箱!(生无可恋脸)我对不起大家嘤嘤嘤…
  第27章 一·26
  小孩止住眼泪,委委屈屈的抬头看着少年,“爹爹,那你怎么和别人说我是谁啊,奶娘说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沈子循看小孩这模样笑了起来,“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交给爹爹就好了,你不要乱跑,战场上很危险的。”
  景荀想了想外面血流成河的样子,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的点头。
  外面天已经大亮,沈子循把自己和小孩都收拾好之后走出帐门,到城墙上眺望。一群武将站在身后低眉顺眼,包括昨晚罚跪了的吕永。
  看了半晌,沈子循叹了一声,“烽烟将起了。”
  众人一震,齐声回答:“势必为保成国,流尽最后一滴血!”
  沈子循默,他无法理解这种为了什么甘愿付出生命的感觉,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只有自己。哪怕能为了给景荀解毒而耗尽内力,那也只是因为自己有把握能在以后的战役中活的下去。
  但他此刻是容让,为皇上生为成国死的容让。
  看着城墙下未被清理干净的血迹,沈子循敛眉,“本将军省得了。”
  身后吕永看少年装模作样了半天,恨的牙痒痒。昨晚自己跪了两个时辰,双膝青肿,他可倒好,来这里收买人心了!转念想到昨晚属下报告的消息,阴狠的笑了笑,踏出一步道:“将军,若有在军中徇私之徒该当何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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