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章节_13

  下便睡到了现在,刚醒来想去给主子守夜。小少爷这是…不见了?”
  沈子循眸色暗沉,心底暴虐大涨。
  张良急道:“小主子会不会跑到别的营帐找不回来了?主子要不召其他人…”
  “不必!”沈子循打断张良的话,“我知道他在哪。穿好衣服,叫上暗卫跟我走。”
  张良答是,赶紧向扮成士兵的暗卫那边跑去。
  沈子循拨弄着zero,很快定位到了景荀的位置,松了一口气。看到跑过来的一众人,沈子循带头向定位的方向走去。
  动我儿子?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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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荀醒时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住,扔在一个破旧的营帐里,不知道自己被抓走了多久,心里害怕的很。小家伙不停的给自己打气,爹爹一定会来救自己的,爹爹说过,一定要临危不乱,于绝望处寻找希望。
  景荀艰难的立起来,向门口蹦了蹦,这时帐帘却被拉开。
  小家伙睁大眼睛看着来人:“是你!”
  吕永狞笑道:“小崽子,要跑?”说着一把把小孩甩出去,景荀撞在墙上跌下来,疼的眼泪直在眼圈打转。
  景荀咬牙坚持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爹爹说过,在敌人面前示弱是最能满足敌人变态心理的行为。
  吕永几步走到小孩面前,咬牙切齿道:“还敢瞪我!说是神医交托给容让的,谁知道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孽种!一口一个爹的叫着容让,真把我们当傻子么!”
  越说越气,上前几步揪着小孩的领子把他拉起来:“我告诉你!你那个爹最后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小孩被他揪的有些呼吸困难,一听吕永这话又很担心容让,关键时刻又想起爹爹说的话,适当的示弱能够使敌人受到迷惑,尤其在对方感觉到你毫无还手之力时。
  想到这小孩不再忍着委屈,放声大哭,倒把吕永哭的一愣,放开了揪着小孩的手,“你哭什么哭!”
  景荀不管不顾地哭,把吕永哭的心烦意乱。许是对一个孩子下手着实不威风,吕永很快就没了耐心,叫来两个人,“你们两个看好他!”说完就走掉了。
  看吕永走了景荀也没有止住眼泪,继续放声大哭,半晌都没有停下来。看守的人有些犹豫,一个人问:“他这样真的没事么?都快背过气去了。”
  另一个人也心里没底,“这…不清楚啊,要不进去哄哄?”
  “别!我最烦小孩了,要哄你去哄吧!”
  这人想了一会,还是忍不了景荀的“魔音”,掀开帐帘走了进去,低吼了一声:“别哭了!”
  不成想小孩声音更大,“你小点声说话!我害怕!”
  四岁小孩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刺耳,进来的人狠狠的咬了咬牙,放低了声音问:“那你想怎么样!”
  小孩依旧用尖锐到极致的声音回答:“你小点声小点声!我害怕!”
  没进来的人向里看了一眼,看到同伴头疼的神情,嘿嘿笑了一声放下帘子,不再管了。
  屋内的人对着小孩这个样子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很小声很小声的问:“你能不能不哭了!”
  小孩这回情绪好了很多,但还是在哭,这人又问了一次,“你别哭了行不行!”
  景荀看了看他,抽抽嗒嗒的说:“绳子…磨的我手脚疼,你给我…解开,我就不哭了。”
  侍卫有些犹豫,景荀见状瘪瘪嘴,又要放声大哭的样子。
  侍卫:“!!!”
  这小孩只有四岁,解开了也没事吧?自己两个大活人呢,也不怕他跑了。这样想着赶紧说:“你别哭!我给你解开!”结果由于太急又忘记了控制音量。
  小孩又尖叫道:“不许大声说话!”
  帐外的人又向内看来:“怎么了啊?”
  帐内的侍卫有些头疼:“给他解开他就不哭了,没什么事。”
  说着已经把绳子都划断,帐外的人看了也没说什么,放下帘子打哈欠去了。
  手脚被解放,小孩可怜巴巴的揉揉这儿揉揉那儿,侍卫看他终于不哭了松了口气,要出去时却被小孩叫住:“等一下…我自己不敢在屋里。”
  侍卫:“…”
  认命的留下,屋内着实有些阴森。
  刚开始侍卫还能看着小孩,过了一会就开始脑袋一晃一晃的打瞌睡。
  小孩余光一直注意着侍卫,看到这里感觉时机成熟了。小手偷偷的伸进衣服里面的兜里,这里装着沈子循给他预备的迷药,拿出来攥在手里,手心有些出汗,缓了几息又把手伸进小靴子里,里面有一把沈子循给他的开了刃的匕首。
  一手拿一样东西,小孩做了两次深呼吸,正好这时侍卫又闭上了眼睛,小孩屏住呼吸,扬手一把迷药都撒了出去。侍卫睁大眼睛,刚想大喊一声,喉咙里却只发出了一声呜咽,便晕了过去。小孩看了一眼门口,又大喊了一声:“不准大声说话!”
  过了几息看没有动静,小孩把匕首□□,回想着之前爹爹给自己讲过的人体的弱点,对着侍卫的心脏比划了几下,狠了狠心用力扎了进去!
  鲜血溅到小孩的脸上,景荀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默数了十下才缓缓睁开。入目的就是自己满手的鲜血,粘腻的感觉叫小孩想要吐出来。
  定了定神,小孩要哭不哭的拔出匕首,用侍卫的衣服擦擦手上的鲜血,机械的走到了帐门口。做了好几次深呼吸,闭上眼睛想起了爹爹的样子,景荀感觉自己有了些力气。
  两手交叠一起握着匕首,把匕首高高举起,然后小孩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把银票还给我!”
  接着帐帘被人猛的拉开,伴随着一句“什么银票?”
  话音未落,侍卫就感觉腹部一阵钝痛,低头就看到了脸上满是血点的小孩正拿着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肚子?
  侍卫怒吼一声,一巴掌拍在小孩身上,小孩拼尽全力把匕首横着划开,之后便被拍了出去。
  侍卫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大口子,又看了看自己浑身是血的同伴,眼睛开始充血,挣扎着上前挪动,口里还哑声嘶喊着:“我杀了你!”
  景荀看到他这样也吓的不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想死在这里,小身子一滚躲过了侍卫的一脚,趁势捡起遗落在旁边的匕首,又狠狠的送进了侍卫的后腰。
  侍卫一僵,支持不住的跪了下来,回手挥出一拳。小孩被打了个正着,肩膀歪了一歪,又把匕首拔了出来,狠狠的刺进侍卫的后颈。
  “吧嗒”,侍卫倒在了地上,彻底不动了。小孩也一屁股坐了下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起身,用手抹了抹脸,景荀开始机械的迈着小步子向外走,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爹爹,找到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
  要把自己写哭了,写这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浑身是血的四岁小孩,真心心疼。
  第30章 一·29
  跌跌撞撞的走着,距离帐门口几尺的距离景荀就跌到了两次,小家伙现在几乎要崩溃,满脑子都是容让的身影,只有待在容让怀里才安心。
  第三次跌倒时,帐门被“呼”的一下拉开,景荀神经立刻绷紧,握紧从侍卫脖子上拔·下来的匕首,猛的刺了出去。
  手腕被人握住,景荀不依不饶的伸出小短腿去踢对面的人,模糊中听到有人叫自己,景荀的双眼却模糊的看不清是谁,感觉匕首被夺走,便手脚并用的打向对面的人。突然感觉身体被禁锢住,那种绝望又涌上心头,想大哭大喊,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依旧挣扎个不停。
  最后终于听清那个人在说什么,儿子?是在叫自己么?是爹爹吧!一定是的…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沈子循轻轻的抱起小家伙,快步走回到自己的营帐,只在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句:“碎尸!”
  语气中的煞意叫张良和一众暗卫打了个寒颤,最后齐齐举刀,走向了已没有呼吸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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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子循点了小家伙的睡穴,把他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开始给他清洗。
  一边洗着一边压抑自己的暴虐,直到现在回想起刚找到小孩的样子还叫他心肝俱裂。眼神没有焦距的小孩手中拿着匕首,脸上尽是血和土混合的小手印,衣服上也满是鲜血,听到响声反射性的刺出匕首,即使被控制住了还是忍不住的挣扎。
  沈子循眼睛几乎赤红,恨不得将捉走小孩的人抽筋扒皮!看着被洗干净的小孩身上也有青青紫紫的痕迹,沈子循更是喉头发甜。
  轻手轻脚的给小孩处理伤口,沈子循松了口气。小孩都是磕伤,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伤势,或者说还没来得及被施·暴?
  看着小孩睡着了还不住抽动的小身子,沈子循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把小孩抱起来放到怀里轻声安慰,直到小孩彻底睡熟了才罢休。
  摸了几把小孩软软的头发,沈子循温声呢喃:“儿子,别怕,爹爹给你报仇。”
  张良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压低声音道:“主子,都处理干净了。”
  沈子循起身,走到书桌面前,一边提笔写信一边道:“我知道了,把那堆碎肉给不怕死的留着!明天我非喂他吃下去!”
  张良应是,立在一旁等着。
  沈子循写完信后折了起来,递给张良,“把信送到景王爷手中,既然有人找死,那我就不拦着了!”
  张良走后沈子循深呼一口气,走到榻上,把小孩拢到怀中,静静的睡去。
  第二天沈子循早早的睁开眼睛,心知小孩今早可能会哭闹,却不曾想看到了叫他嘴里发苦的一幕。
  小孩不哭不闹静静的躺着,只是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虚空,身体却时不时的紧绷,双手也紧紧抓着沈子循的衣服。
  这样子的小孩叫沈子循心里一揪,忙把小孩捞到怀里,“小荀?儿子?没事了,爹爹在这,没人能欺负你,别怕,爹爹在。”
  景荀看着沈子循的眼睛,一点一点开始回神,见到沈子循眼中的关切,终于嚎啕大哭起来,“爹爹…你终于来了…我杀了人,我杀了他们…我想找你…但是被绑住了…吕永掐我…骂我是孽种…我杀了他们…”
  小孩一边说一边抽噎,声音破碎的叫人心疼。
  虽然景荀说的颠三倒四,但沈子循也知道了个大概。心中狠狠咀嚼着“吕永”这个名字,恨不得将这人捏碎了剁烂了扔出去喂狗。
  轻轻摸着小孩的脑袋,沈子循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儿子,你知道你多厉害么?两个大人,都被你干掉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还这么做,不是好人的都该杀。你做的很棒,真的,小荀,我为你感到骄傲。”
  小孩闻言身子僵了一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又很快的收了回去,最后边哭边笑的睡着了。
  ——————————
  景衔收到信已是三日后,看着少年字里行间的杀意,景衔不由得更想念少年了,随即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变·态。
  把信件反复看了几遍,折好之后同之前的放在一起,仔细的装在了盒子中。
  明奕进来看到王爷这样的笑,知道又是容将军来信了。
  “主子,一切都布置好了。”
  景衔满意的点头,“那走吧,上朝去见见我的好侄儿。”
  早朝。
  “皇上,容将军拒不接旨,这是对您的大不敬啊!而且还口放厥词,什么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这意思是说没了他我成国大军还不成了是吗!”
  景晨看着下方的林斌愤慨的谴责着容让,一群大臣都在附议,止不住的气血翻腾。这容让,当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杀意暴涨,林斌感受到了天子的怒气,不敢再吱声,心中却痛快的很,看来容让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这时,景衔却突然站出来,朗声道:“回皇上,臣却认为容将军罪不致死。”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景晨更是眸色深沉,一声不吭。
  景衔自顾自的说下去:“且不说容将军为了成国出生入死,战争良多,单说容将军为皇上求得神医一次医治,便已能抵过大半。”
  众人一愣,旋即不发一言。
  “皇上乃成国的天,虽说皇上年轻力盛,却难防国贼使宵小手段,现在有了神医一次承诺,万金难得。”
  “况且西北战场究竟如何,没有人能比容将军更加了解,战前易帅乃兵家大忌,轻则紊乱军心,重则给敌军有机可乘,实乃下策。”
  接着众人便听平时少言寡语的景王爷,从前事扯到后人,从天文说到地理,引经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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