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依依扯住严言的衣服:“你总得给我答复吧。”
“你一定要让我说出来?”严言的疑问句总是一针见血的强,卢依依放开严言的衣服,表情庸恨,有难过。苏小米心里乐开了花,看着卢依依那张脸,有着报复的快感,但更大的快感却来自于严言的拒绝。幸好,苏小米松了口气,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最好卢依依也不要得到。不然绝对会天天在他面前炫耀,让他天天看着严言跟她在一起,还不如让严言跟其他女的在一起,苏小米这样想着,才发现自己对卢依依的积怨有多深。
“我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严言,你当我卢依依是什么,这点困难就想打倒我,太小看我了。”卢依依志在必得的说。
苏小米恶作剧的抢答:“卢依依,我当你是坨屎。”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吧!”卢依依愤怒的一脚就踢到了苏小米的屁股上。
小花园里传来苏小米的尖叫,屁股上惨烈的疼痛让他扶着棵树双脚不由自己抖的厉害,但还是不怕死的指责卢依依:“你个恶婆娘,老子快半身不遂了。”
“谁让你到处瞎跑的!”严言的话传进苏小米的耳朵。
苏小米愤愤的转过头瞪严言,还不是你这个混蛋害的。但因为卢依依在旁边又不敢说出口,严言过来把苏小米扯到他身边就朝大二的寝室走,苏小米一瘸一拐的跟着他,嘴里哇哇叫着痛。
被忽视掉的卢依依在后面看着苏小米走路的姿势,奇怪的捏捏自己的下巴,歪着头然后邪恶的笑,在两个人身后大叫:“苏小米,你是不是被人压了?”
这一句话让俩个人都愣在原地不动。
苏小米脸色苍白的回过头,看到卢依依恶作剧的脸,明白她是在开玩笑,松了口气,脸红着骂回去:“你乱说什么,要压,也是老子压你。”
说这话的同时,严言一个冷厉的眼神把苏小米的眼睛戳出一个洞,苏小米不爽的努努嘴:“干嘛,你也想压她?”
严言把扶着苏小米的手移到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小花园里又传来了苏小米的惊声尖叫。
06.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自从上次严言把苏小米送回寝室后,苏小米就没淤见过严言了。上个星期天回去时偶尔听到卢依依说他勉告系的有个创意大赛,所以大家都比较忙。苏小米心里就不舒服了,忙?忙的人都见不到,简直就是混蛋,上完了就走人,至少慰问也要慰问一下。
苏小米咒骂着严言,心里却难受的要命,像被抛弃的怨妇一样。虽然他自己也知道没资格去要求严言什么,但一夜夫妻百日恩,那个家伙懂不懂中华民国的传统。
因为自己的心情和想法找不到人诉苦,苏小米偷偷的从学校商店买了本笔记本,趁夜深人静时,开着小台灯在床上开始写日记。
x年x月x日晴太阳很大
a女人吃饭时走到严言面前坐下来,严言并没有拒绝。真是一个没有节操的人,跟我相像的一样,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我就不明白怎么会这么多人喜欢他?除了那层脸皮,那身高,那成绩,那钱,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全是一些俗不可耐的人。
x年x月x日晴太阳还是很大
去找卢依依顺便无意之间就看到了严言,发现b女人拿着张纸和他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我。那时严言的样子我真的不想说,简直像个白痴、蠢蛋、无聊鬼、衰人,旁边那个女人又胖、又丑、又肥,都可以当我妈了。
x年x月x日没有太阳
c女人跑去跟严言告白,这是从卢依依口中转述,幸好没让我看见,我看了那种场面就想吐,两个做作的男女,忸怩来忸怩过去的,跟个傻蛋一样。
等到苏小米快要写到z女人时,苏小米翻着前面的日记想找写灵感,猛然发现这本日记像累积着如此深厚的怨念,骂骂咧咧的觉得自己像个娘儿们,就把日记本放在枕头套里,不再打算过问,这场在无聊和寂寞中形成的三分钟热度也就被苏小米忘记了,只是觉得每天早上起来脖子有点痛。
又过了几天
朱刚急匆匆的跳上床后,寝室就熄灯了。几个男的热火朝天的聊起来。
“你说咱们四个也太不争气了,隔壁寝室的男的个个都换了几任女朋友了,我们大学都来了快两年,还是四个光棍!”自从上次失恋后,再也没有谈过恋爱的朱刚愤愤的说。
廖飞也跟着附和:“我以前学校一哥们,才上大一,每个系平均都有一个女朋友,人家多牛。”
“可不是,没女朋友至少也得有个床伴嘛,寂寞,老子在大学中寂寞,寂寞中读大学。”龚家华也跟着感叹。
苏小米没说话。
廖飞又说:“现在大学听说好多都一夜情,一夜晚过后谁也不认识谁,就图个让双方都发泄一下。”
苏小米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在黑暗中像头野兽一样愤怒的吼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又倒下去,扯过被子盖住脸没再说话。
寝室另外三个男的被苏小米突然冒出的这句吓得不轻,都觉得纳闷,这苏小米也是男人啊。怎么突然像个女的一样打报不平!
时间也真数得快,这一学期就快要结束,苏小米的大学每学期最后都要考一回试。苏小米采用临时报佛脚的对策,连续恶补了一个星期。到了考试的那天早上,眼神怎么也睁不开,虽然他听到其他三个人刷牙洗脸的声音,但苏小米困,困得尽管自己想起来,但是身体却一动不动。
朱刚叫着苏小米:“你还不起来?”
“你们先去吃饭,我不吃了,直接去考试。”
三个人急匆匆的走了,寝室一片安静,苏小米的手机闹铃响个不停,直接按了关机,又昏睡过去。在梦里盘算着:真的好想睡觉,能不起来就好了,反正也只是学期考试,又不是毕业,漏掉一科应该没关系吧,恩,到时再补考就行了,大学,政策应该比较松。权宜了一下后,苏小米真的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直到有人揪住自己的脸,脸上的疼痛让苏小米睁开了眼,看清眼前这个人后,苏小米瞪圆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
严言看着眼前这个笨蛋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好意思问我?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考试都已经半个小时,我跑去你们考室找你,没见到你人,就问你们寝室要了钥匙,果然,你这个白痴还在这里睡大觉,不用考试了?”
苏小米被严言说的一愣一愣的,自知理亏。然后又想到了什么:“那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你是白痴你还不信,我勉告系的昨天就考完了。”
“这样啊。”苏小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快给老子起来去考试。”
“这么凶干嘛。”苏小米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
严言目露凶光:“你要我来帮你一把?”
苏小米摇头,自觉的加快了起床的行程。等苏小米到了考室时,告诉老师因为一名广告系的学生在路上摔断了腿,所以把他送到医务室耽搁了时间后,老师便没再说什么,放苏小米进去。
当苏小米走出考室时,发现严言站在外面等他。现在天气已经很热了,严言穿鬃色的t恤,深蓝色的牛仔裤,阳光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好看,看得苏小米傻站在那里。
严言看到苏小米就冲他招手:“过来!”
苏小米走过去,抬头望着严言的脸。
“你好像又长高了。”
严言似乎对苏小米经常会神神叨叨的冒出些奇怪的话习惯了,并不打算理他。
“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吧,反正我家离学校也不是太远。”
“暑假你要做什么?”
“玩。”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那我玩点有出息的。”
“手机给我!”
苏小米把手机递给严言,对于严言的话,他像中了咒一样,无条件的顺从。严言按了一串号码,按了拨通键,直到自己的包里响起了铃声,才挂掉,又把手机还给了苏小米:“这是我的号码。”
苏小米呆呆的接过电话,目送着严言离开,傻笑起来。这一下的喜悦就把之前一个多月对严言的埋怨和诅咒忘得一干二净。
07.这苏小米,吃醋起来像个泼妇
苏小米并不是傻子,他觉得严言也许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不然怎么会在外面等他考完试,把电话号码告诉自己。每次想到这里,苏小米就会傻乐。躺在床上打着滚,要不要打电话给严言,但是自己打过去也太不矜持了,不能让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把自己看扁了。
坚决不给严言打电话,发短信就好。
“你在干嘛。”
没过多久短信就回过来了
“看日记。”
苏小米就乐了,又在床上打滚,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这下还不被他抓到把柄,一个大男人还在那里写日记,刚想把短信发过去嘲笑他是娘娘腔时,手机的短信声音又响起来了。
“别乐了,我没说是我的日记。”
苏小米慌张的四处张望,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笑他,不是他的日记?那是谁的?这时的苏小米脸比哭还难看,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干嘛。”电话那头传来凶凶的声音。
“没,就是想问问,你看谁的日记呢?”
“你的!”
苏小米从床上跳了起来怪叫:“你他妈什么时候拿的。”
“我去你寝室叫你考试的时候。”
“老子去告你,侵犯别人隐私权,老子要告的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七孔流血、面目全非、死无葬身之地……”苏小米拼命的找着成语来表达自己现在的愤怒和心虚。
“是吗?”严言冷笑一声:“那我告你诽谤。行啊,苏小米,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奇妙,我是白痴?”
“不是。”苏小米没有了嚣张的气焰。
“我是蠢蛋?”
“不是。”
“我是衰人?”
“不是。”
“我扭捏?我做作?”
“不是。”
“那你他妈给我乱写什么!”
严式疑问句再一次把苏小米击垮,只后悔当初没有把日记中的名字用外号来代替,还后悔当初不应该把日记放在枕头套这种地方,就应该拿去银行。苏小米还在后悔时,听筒里传来翻页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严言接着说:“每天骂人的词汇都不一样嘛,要不要我夸你一句,人才?”
“啊,我妈叫我吃饭了,再见。”苏小米迫不及待的挂上电话,心里有些小影。
严言握着被挂断的电话咬咬牙,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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