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女人啊。”杨辉委屈的叫。
“我是说你捅出我不是处男这件事的报应。”
“你他妈还记得这件事。”
严言耸耸肩,给了杨辉一个我永远都不会忘的眼神,然后抽出一根烟来点燃:“你是不是刚才的事还没说完?”
这时苏小米又从沙发上抬起头:“你们还有没有良知,竟然还心平气和的谈论这种事,你们会下地狱的,上帝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又埋头,继续发出抽泣声。
这次两个人都没有理他,杨辉接着说:“她说如果我不娶她就给她100万。”
“那你给她啊,这是她应得的。”苏小米的声音。
再次的忽视,严言摸了摸下巴:“这可就不好办了,看样子,这女人是为了钱来的,接下来可能是个无底洞,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们这些禽兽,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我们就是想要点钱,有什么不对嘛,以后孩子要谁养,孩子没有爸爸是怎样的心情,问你要点钱怎么不对。”苏小米的声音。
又一次的忽视。
“我这不是来问你该怎么办吗?我不是不小心,那天被人下药了。醒来的时候那女人就睡我旁边。”
“那说不定你们两个也没有发生关系。”
“我觉得没多大可能,因为下的是囧囧。”
“一回就中了?”严言提出疑问。
“我也不知道。”
“依我看,说不定,是你惹到什么人,他们给你下了药,找了个已经的女人陪着你,知道你不会娶她,所以用这个来要挟你。”严言说着自己的结论,这次苏小米撑起头来嚷嚷:“为什么你们的思想就这么肮脏。”
杨辉想了想:“也说不定有这个可能,我找人去查查,那我先走了。”杨辉说着就起身打开门走了。严言推开苏小米霸占着沙发的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起来,苏小米抽泣声更大了。
“你一场戏到底要演多久。”
苏小米抬起头,指责着严言:“你们为什么都不同情一下别人。”
“苏小米,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以后出去要多留个心眼,天天对着你笑的人说不定就是最后捅死你的人。”
苏小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盯着严言问:“那你会不会哪天捅死我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捅死。”简直对牛弹琴。
第二天一大早,严言就接到刘应星的电话,说是出事了,让去le的335房间找他。严言把旁边的苏小米推醒:“起来,我们去le。”
苏小米揉着眼睛问:“那里做起来比较有情趣一点吗?”
“你倒是尽想好事,穿衣服,快点,你上午应该是三、四节吧?去了那边我直接把你送去上学。”
苏小米在严言的催促下穿好衣服,跟着严言到了le的335房间时,发现没关门,刘应星一个坐在床上皱着眉头,一看到严言来了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我可能被人算计了。”
“恩?”
“我早上起来发现旁边躺着个女人,但是昨晚的事我一点也不记得。”看来,刘应宣然要比杨辉聪明点,能马上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苏小米一听,就气的指着刘应星:“你们这群男的到底要搞大多少人的肚子。”
刘应星被这一项指责莫名其妙,严言若有所思:“我估计那女的两个星期会来找你,说她了,让你给他钱。”
“你怎么会知道?”刘应星问。
“因为同样的遭遇也发生在杨辉身上啊,只不过比你早那么两个星期,你们两人到底同时惹到哪个白痴了,报复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的,太没创意了。”说着打电话把杨辉也叫来了。
苏小米站在旁边好半天才理清思绪,用拳头锤了一下手心,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没过多久杨辉也来了,听到刘应星的情况突然释怀:“幸好,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的,果然是兄弟。”说完搂着刘应星的肩膀,像是战友一样,刘应星一脚就踹开了杨辉。
严言说:“别闹了,你们想想到底一起惹了什么人?”
苏小米则在站在两个人的面前来来回回的晃,还教导:“教你们平时要好好做人,老是左拥右抱的,这样是不行滴,小伙子们。”
过了一会儿,刘应星说:“最近一次我们两个人同时做坏事,也就是在沙滩上对付那醉鬼。”
经刘应星这么提醒,杨辉点点头表示认同:“我想多半就是他了。”
“张区路?”严言抱着手,三个人疑惑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他衣服里的包里有他的名片。”说着严言掏出钱包,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三个同时石化当场,苏小米指着那张名片:“你,你,你为什么还放在包里随身带着?”
严言耸耸肩,若无其事的说:“我留着,想无聊的时候随时找他陪我玩玩。苏小米,要上课了,快点。”然后回头对着刘应星和杨辉说:“这件事,明天再解决吧。”说着拉上苏小米就走了。
刘应星看到严言走后,对着杨辉说:“我就说嘛,严言不可能只报复人一次的。”
43.和平才是人类共同生存的最高准则
苏小米在上课时就在想,没想到那张什么区的,竟然对刘应星和杨辉都下了手,说不定哪天就……,想到这里时,苏小米就有点后怕,上完三、四节课趁中午吃饭的时间就打电话给严言。
“干嘛?”
“言,你要不要花钱给我请两个少林寺的保镖来保护我啊?”
“老子花钱请两个少林寺的过来打你一顿信不信?”说完就无情的挂掉电话。
苏小米拿着电话直骂严言无情无义。看来靠人不如靠己,说着冲到了一家店里,买了双截棍、防狼喷雾、水果刀、十字架、铁链、铁锤,再去菜市场买了两颗大蒜,这才放下心来上完下午的课,背着异常的沉重的包包,把包包挂在胸前背着,一只手伸进包里握着锤子,在回去的路上左顾右盼时刻准备着,但是一直到家都没碰到奇怪的人。一进门后就在猫眼里望了半天,膊心的把包往地上一扔。
“累死我了。”
严言看到包里掉出来的双截棍、防狼喷雾、水果刀、十字架、铁链、铁锤,还有滚落在自己脚下的两颗大蒜:“你到底买这些来干嘛?”
“我这不是防身吗?你要不要,我送你一颗大蒜。”
严言白了苏小米一眼:“到底还有什么事是你想不出来的?”
“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
“明天过后就好了,去看书吧,这些不是你要担心的。”
苏小米被严言这么一说也安心了,回到了书房专心看书,毕竟顺利毕业被严言带着去国外旅游才是自己的最终目标。让那个张什么的吃屎去吧。
次日,严言就给刘应星和杨辉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严言坐在咖啡厅,还有死活要跟过来的苏小米,对面坐着两个女人。
严言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废话我就不想多说了,谁让你们干这事的?”
其他一个穿红衣服的望着严言:“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杨辉怎么不敢出来见我,是不敢见我了?他妈的,是个男人做了事就得承认。”
“他们凭什么给你们俩个钱,这种事,说白了就是你情我愿。如果做这种事还得给钱,难不成”严言嘲笑:“你们是鸡?”
那个黑衣服的女人恼羞成怒:“你这人怎么说的话,嘴巴放干净点。”
苏小米突然从包里拿出个铁锤使劲的在桌上锤着:“你们快说啊,是谁让你做这种事的,你们两个好好的女的,怎么会帮人做这种事,你们懂不懂的洁身自好。”严言看到苏小米手中的铁锤,心里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带出来的,旁边的店员虽然想阻止,但看到苏小米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又不敢过去。
两个女人被苏小米这么一出吓了脸色都白了:“你,你们到底要干嘛。”
苏小米把锤子在两个女人面前晃了晃:“我要替天行道,快说,不说我就敲你们两个的脑袋了。”
红衣服的女人咬着嘴唇盯了盯黑衣服的女人,黑衣服的女人定了定神说:“竟然想打女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苏小米一听这女人在怀疑自己的性别,拿着铁锤就叫道:“老子要锤死你们。”
被严言提着衣领拉了回来。
两个女人被苏小米吓得不轻,但还是死守自己的最后防线,严言从包里拿出两张支票放在桌上:“说了,钱拿走,不说,旁边这个人可是暴力成性的,他要做什么我就管不了。”
两个女人盯了盯桌上的支票,再盯盯旁边红了眼喘着粗气的苏小米,本来他们就是为了钱,现在眼前这个人似乎不好惹,还是不要趟这混水为好,终于两个女人互换了一下眼神,拿起支票:“是张区路,他说如果我们做成了,会分点钱给我,所以。”
严言还没等两个人说完,就拉起苏小米走了出去。转过身对苏小米说:“你先回去。”
“为什么啊,我也要去找那个张什么路的。”
“回去!”
“好。”
苏小米悻悻的背起包还有那个铁锤就朝家的方向走。
严言、杨辉、刘应星三个人按照名片的地址来到张区路所在的公司,那家伙还是个经理,严言打着自己公司来谈生意的名义,在这家公司里畅通无阻,直接就到了张区路的办公室,一推开门张区路正把腿翘在办公桌上打着电话,一看到严言来了,脸色都白了,挂断电话:“你们来做什么,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杨辉把门关上,一脸气愤的盯着张区路,上次老子还好心的提醒过他,想不这人恩将仇报,小辉啊,把人衣服扒了也不是什么恩啊。
严言走到张区路面前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报警?是弓虽.暴未遂还是指使人勒索?”
张区路一听严言全都知道了,脸一沉,根本就不该指望那两个臭女人,还想说着什么,看到杨辉正在脱鞋,刘应星本来还站在杨辉的旁边,闪的老远:“你他妈多久没洗脚了。”
“我不特意为了今天吗?”
杨辉扯下自己散发着男人味的袜子,笑着走到张区路面前,想不到竟然敢算计我,这时张区路想起身逃走,被刘应星反应快按回了椅子上,杨辉把那只袜子就塞进了张区路的嘴里,张区路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上次提醒过你,你不听,这次我就不想再多说了,竟然你喜欢用那么没创意的招,我就加倍奉还给你同样没创意的招。”
张区路脸上冒着冷汗,心里想自己到了惹了个什么人,一个猛的伸手,扯住严言的衣袖,严言使命一拉,衣袖就撕裂在了张区路手里。
严言皱着眉头挽起被扯坏的衣袖从包里拿出了五支烟,一起放在嘴里,用打火机挨着点燃。
张区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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