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将来不念过去》第5章 你也有可能成为都市传奇女主角（2）

  聪明的女人，都懂得留白
  强行去做一个十分的女人，不如留那么几分，给一个人机会让他能在你的世界找到立足之地。
  “剩女”剧里，女主的妈妈问她：“我是把你生得缺胳膊少腿了，还是哪里有缺陷了，怎么就嫁不出去呢？”
  老人家百思不得其解，自家孩子工作卖力，长相身高都说得过去，怎么就找不着一个对象呢？他们哪里知道，没有缺点才是最大的缺点。
  所谓的“剩女”，往往是一些“三高”女人：学历高、智商高、收入高。然而最重要的一个共同点是，她们都散发着同样的一种气质：男人不是我生活的必需品，你来或者不来，我都可以活得好。
  她们其实很多委屈：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可以是一个贤妻良母？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其实一朵花就可以降服我？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也看爱情小说看到落泪？没有人相信，连她们最后也不得不相信：她们一个人确实可以过得好，她们就是天生不那么需要婚姻的人类。
  一个活得好的人，其实就像一幅画，太用力会失于雅致，太满溢会失于遐想。同样的，一个女人要活得足够好，像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也要懂得适时柔软，以及懂得留白。
  俞渝在访谈里坦言：“身边人都觉得她变美了，或许是因为她更懂得放松了。”“我可以做八分，我就是做八分。我如果可以做六分，我就做六分。”
  许多女人活到那把年纪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心和肉体是成反比的，心越紧，肉体表现出来的越不美。心越闲适平静，反而越不容易老。
  可惜的是，这个国度的女人太多活得太用力，活得太紧张，不肯松口气。仿佛稍微不用力，她们就守不住自己的那片土壤。她们给自己套上一个紧箍咒，却不知自己其实就是自己的佛祖。
  因为太用力太紧张，更加没有空间让给他人，反而因此更加理直气壮。
  “我这么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懂得？”“你一定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好的女人！”——分手的时候，恶狠狠地这么想，然后大哭一场，执着相信自己这么好的人，一定值得更好的男人。然而，你们所以为的好，真的就是好吗？
  从男女都是壮劳力时代走过来的那辈人，耳提面命告诉子女：“女人一定要自立自强，才有底气和男人较劲。”单纯的父辈们不关心孩子的身材曲线，亦剥夺了她们任何堕落的空间，完全以男性世界的标准约束她们：不许哭，不能闹，撒娇没用，要上进要努力要用功。到了最后，她们不管如何穿着美丽的裙子，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做女人，眼角眉梢有的只是男人的刚毅和坚韧。
  你是不是也在以一颗爷们儿的心而自傲，然后发现世界真的就把你当成了一个爷们儿在用。
  不要抱怨男人太娘们儿，那或许真的是因为女人太爷们儿。
  请让男人回归男人，让女人回归女人。请让坚硬的回归坚硬，让柔软的做回柔软。请让柔软来激发坚硬，让坚硬因柔软找到价值。
  不是你做得越多，就越有价值。亦不是你懂得越多，你越值得更好的感情。高处不胜寒。强行去做一个十分的女人，不如留那么几分，给一个人机会让他能在你的世界找到立足之地。
  你来或不来，我都在等你。在我眼角，在我眉梢，在我唇边，那是我满腔柔软爱意折射出的美丽。
  女人的前半生和后半生
  一个女人之可悲，从来不是因为没有爱情，而是真正如冰一般孤寂的生活。
  年轻女孩子们似乎天然就瞧不上周围的年长女性，瞧不上她们不合时宜的审美，更瞧不上她们教导主任般的高姿态以及掩盖不住的眼角皱纹和暗黄小色斑。
  这种微妙的敌对在办公室里更是暗流涌动。女生们吃饭时不忘八卦师奶们，谁嫁得好谁又是辛苦命。师奶们一副嫌弃的口吻，八卦夜女郎今天穿着昨天的衣服还顶着一双熊猫眼。
  当这种敌对关系演变成竞争关系的时候——大婆和“小三”的战争，那更加是硝烟弥漫、天雷地火。就像早年前的一首歌这样唱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爱人是不能够让的，你的天真叫我不知该怎么说。”
  同样是女性，同样的生理结构，本应该是相惜相怜的；现实中，却视若天敌。有一天，一个女人的前半生好像被一笔勾销，她的前半生与后半生是两场戏剧，完全是不同角色、不同戏份，社会和环境也完全给予了她们不同的衡量标准。不同年龄阶段的女性之间，巨大的心理鸿沟因此而产生。
  你永远想不到在路边和你擦肩而过的那个中年女子，在她人生的前二十年曾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十几岁的时候，我特别中意院子里的一个阿姨，她肤色白皙，一头自然卷的长发总是打理得很妥帖。她去南方玩，回来时送我一盒红豆。那盒红豆永恒地留在了我家的抽屉里，可我现在已经认不出她就是当年的那个阿姨。这个与韶华老去无关，是一种彻底的光彩尽失，毫无趣致。
  闺蜜的小姨，如今看来一如普通凡妇一般不注重打扮，整日休闲衫球鞋，却原来当年的她喜爱攀岩，被她如今的先生从北追求到南。
  其实哪个女人没有年轻过，没有梦幻过，没有爱过。可是，偏偏，女人之间却太难有忘年交。因为太多女人相信，年龄和岁月是她们的死敌，是不可抗拒的死敌。因而，她们相信，因着岁月把自己的状态砍成两半，才叫明智之举。
  因着想到自己日渐老去，于是，就要生活得如死水一般，不再相信热情，不再相信感情，遇到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女孩，忍不住去告诉她们：“生活其实多么残忍，所有美好不过昙花一现。”
  这样，才能被称之为睿智的中年女性吗？
  一个女人之可悲，从来不是因为没有爱情，而是真正如冰一般孤寂的生活。就如冷宫里的女人那样，白天是鬼，晚上仍然是鬼，忘记了初衷。
  每一个青春绽放过的脸庞如若不能真正懂得，一个女人的光华不在于那肉体是否青春盎然，也不在于她是否穿的是最当季的服饰，更不在于她是不是有感情滋养，否则当她尘埃落定以为万事大吉之后，最最容易沦落成最路人的凡妇。
  许戈辉采访金星的时候问她：“如果有下辈子，你愿意做女人，还是做男人？”
  她说：“当然还是女人，而且下辈子我还要自己生孩子，生一打出来。”
  看到金星说这些的时候神情闪烁着的那种风华，我毫不怀疑，她是真的享受女人这个角色。
  我想，真心去理解清楚女人这个角色需要很久的时光。做女孩的时候，要学会成熟的思考；做女人的时候，要学会自找快乐，拥有一种熟龄的天真心态。
  而如今的许多人，却恰恰相反，做女孩的时候耗尽一切天真与热情。做女人的时候，又不肯放下过往，把快乐全部屏蔽在门外。
  其实，只有当你享受做女人的时候，你才能真正去懂得“女人”这个词的含义。一个享受做女人的女人，一定会让人情不自禁向她靠拢，这是一种内心的美散发出的强大磁场。
  时常有人疑惑，为什么总是遇到的人我不爱，为什么我爱的人看不到我。有人说，这是运气不好，缘分没有到。我却不这么认为，太多女人努力学习着如何审视男人、了解男人，却不花费时间去欣赏女人了解自己。
  你有多么好，你却不自知。他其实没那么好，而你因觉得自己不够好，太容易就高看了他。这是错误的感情里，最容易发生的本末倒置。
  所以，做一个拥有熟龄天真的女子多么重要。一个成熟却不失好奇心的女子，一个世俗却不失善意的女子，一个淡然却不失简洁雅致的女子。这种天真不是年轻似的撒娇，也不是成熟似的装嫩，是真正明白身为女子的乐趣。这种乐趣是内心维持的一种风雅和有趣，不因为不再有需要盛装的约会就放弃自己的品味，也不因为不再有爱情的出现就放任内心枯萎恶毒。
  因为这种内心的有趣，才会不妒忌年轻的朝气。因为这种内心的有趣，才能欣赏成熟的风度。
  因为这样，才不会变成一个恶毒的中年女人，才不会总以一种千帆过尽的姿态去腹诽人生、妒忌青春、仇视男性……
  同样的，年轻的女孩们，也不要以为你完全可以转身不屑那些中年女子们。说不定，未来的你或许还不如她们能安身立命。因为别人错在落定之后的不堪，而你却连落定都很难。
  幸福就是泪点很高，笑点很低
  不要怪这世界变化快，只是你的世界太狭窄，容得下爱情，却独独容不下你自己。
  钟点工阿姨每次进门后都忍不住问我：“你一个人在家不觉得无聊吗？”她很奇怪，因为她所认识的那些住在公寓里的女人，不是逛街就是打麻将，那样的日子在她眼里才是充实并且正常的。
  我当然不会去和她较劲：我打发时间的方法至少有十种，每一种都比逛街和麻将更令人愉悦，我热衷与自己相处，更深深懂得什么是更有趣的事。而她所能理解的世界是热闹喧腾的，是每晚筷子都能夹到肉片，是家长里短的闲暇八卦，是言听计从的丈夫和孩子，那是属于她的幸福。
  只是都市里的大多数姑娘，早已经无法在她那样的人生观里找到幸福了，她们要的是爱情，而非生活。先要有浪漫热烈的爱，继而才有能量好好生活。没有爱情，生活的一切就变成死水，不再潋滟。
  一个姑娘跟我说，她每天忍不住地打电话找他，他稍有语气不好或者态度敷衍，她就很受伤。她害怕他拂袖而去，害怕他爱上别人，尽管他承诺了爱她也愿意娶她，她却仍然找不到安全感。
  我问她：“假如这一刻你们分手了，你会怎么生活？她仔细想想后深觉可怕，因为除了爱他，她的生活竟然已经没有了其他有趣的事可以做。她心心念念想的是，我该如何讨好这个男人，我该如何看住这个男人，而唯一遗忘的事情就是：她没有了自己的生活。
  这是许多女人不幸福的所在，将全部的幸福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他令她笑令她哭，喜怒哀乐全部与他相关。一旦哪天，这个人撒手离去，她们的世界就全然崩塌。不要怪这世界变化快，只是你的世界太狭窄，容得下爱情，却独独容不下你自己。
  你时常被他无意的一句话惹得嚎啕大哭吗？又或者总是因为他的一个无心之失就恼羞成怒？你如若还在为此念叨不休或是拼命抱怨，说明你没有明了：这其实是幸福对你的警告。你的世界败象已露，丢盔弃甲，最后只能等待别人轻易地攻城略地，再好心施舍一份尊严给你这样的降兵。不要怪别人，是你自己丢弃了最宝贵的自己，到最后一并对自己的眼泪和笑容失去了掌控。
  年轻的时候，我们的快乐很简单，泪点很低，笑点也很低。那时候我们伤心容易，快乐也容易，因为一觉之后就是新的一天。可是人类太容易遗忘快乐，对痛苦的记忆能力却远高过其他。
  一个人的成长，与其说是看到更多的刻薄人性，不如说是时光逼着你不得不学会处理痛苦、找寻快乐。
  幸福在哪里？以前我以为的幸福是，有一个命中注定的人，他无条件地爱你，永远不会和你分离。现在我以为的幸福是，我的泪点很高，我的笑点很低，因为值得我快乐的事很多，而值得我哭泣的事越来越少。
  不要等到匆匆小半生已过，才忽然发现，原来爱情是一种能力，快乐是一种能力，遗忘更是一种能力。不进步不成活。原来，那些我们与生俱来就懂的事，其实才是最需要学习的事情。
  我们不能因为爱情丢了自己，因为那样，就会以爱之名行伤害自身之事。我们不能因为爱情，而没有了其他的快乐，因为那样，痛苦将如没有山峰阻拦的寒流侵袭直下。
  所谓中年危机，都是因为后知后觉
  很多人用最大的努力去追寻自以为最重要的东西，却过于努力，丢掉了生活。
  中年危机，不过都是一件事，突然发现数十年坚持的生活全然不值一提，无趣、厌烦、怀疑，只想逃离却又无法翻转头重新来过。这些情绪很容易在中年的某个时期突然到来，喷薄而发，让人迷幻失措。
  对生活的某方面长期忽视逃避，一步步错到后来，已经再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错起的。
  在奥斯卡最佳改编电影《后人》中，乔治·克鲁尼饰演一位深陷中年危机的夏威夷律师。此男恪守祖训，坚信过多的财富只会让子女失去创造生活的能力，坚信勤勤恳恳工作守护家族遗产就是自己使命……
  这种男人，怎一个庸腐了得？但这国度又有多少这样的男人，他们对于爱情和生活，只懂本能，全然无机会去体会更宽广的感情，在感情路上一直停留在青春懵懂期。待到成年之后，就只剩下迟钝和沉默，兢兢业业工作，养育子女，情趣缺失。他们就像一架不知疲倦的发动机，提供生活所需的能源，却绝不会供给彩色泡泡和糖果。在他们的人生观里，那远非生活必需品；他们不懂得，再迟钝的女人偶尔也需要粉红色的梦。
  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只想娶一个女人，只和她生儿育女，只和她做爱。但是最后，她却没有办法再爱他。他好比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只属于他的梦，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地在生活，做着他以为的好男人。直到有一天，梦醒了，他才看到生活的真相。
  中年男人的感情危机，一种是发现妻子不爱他，一种是发现原来自己根本不爱妻子。电影里讲述的是前者。比较起来，常人或许觉得，后者更幸运，好过前者被外遇。然而就我看来，怕是前者更幸运，因为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荒废的大半生时光——这对中年人来说足够痛。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怀疑否定翻转重头，许多人唯唯诺诺隐忍着就那样捱到老年。痛后的觉醒，就像亲眼把伤口拆开，再亲手把那伤口缝上，所需的勇气和理智，只有跳开疼痛冷静思考才能领悟。
  编剧对这个故事拿捏得很好，不像国内某些中年危机的影视作品，充斥着对世界的不满和调侃，夸张苦闷，那不是真正的人生。
  成年男人最难之处，不是辛苦过活，而是无处言苦，亦苦得不知从何提起。他们中的大多数只能对着烟酒倾诉着孤苦和虚空。他们是失败的吗？抑或他们已经没有梦了，也不再懂得爱情了？其实，他们只是不懂，生活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们用最大的努力去追寻自以为最重要的东西，却过于努力，丢掉了生活。
  他们当然懂得爱情。只是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极致，就是让她成为他的生活。这是这样的男人塑造的爱情梦境。可惜她曾经欣赏过这样的梦，所以结为连理。然而她早已在梦中醒来去追求另外绚烂的梦，而他后知后觉。
  一个简单的好人，为什么总是与幸福擦肩而过呢？因为人生从来就是这样，没有人可以躺在原地睡大觉，这世界总是变换得太快太快，我们都不能放弃成长才可以赶上那班车。简单拯救不了自己人生。总会在某个时刻，命运会让你看到，原来你对自己的生活，后知后觉。
  我很好，但不欲与何人说
  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教会你们怎样走下去一定是对的。因为所有的人，只有在结果彰显的那一刻，才知道最真实的心境是什么。
  从某一天开始，便失去了那一份倾诉的迫切感。我的心变成了另外一种状态——“我很好，但已不欲与何人说。”
  我很好。该怎么说呢？以前赌气发狠的时候，深夜躺在床上，对着自己的心用力写道：“有一天，我要让那些人知道，我比你们过得都要好。”
  可是真的很好的那一天，就知道：“谁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在天涯还是海角，那些人过得比我好还是不好，都不再重要。”
  只是年轻的时候，生活里是没有办法不抱有执念的。没有执念，太容易就扛不过去；没有执念，太容易就放弃；没有执念，看不到终点，即便明知道这样的执念并不令人开心。但那个时候，好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很难对人敞开心房吗？没有勇气去抛开过往吗？遇到一个狗血的相亲对象，实在忍不下去吗？和分手的那个人又和好了吗？
  只有你经历过这一切，才会成为未来那个更好的你们。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教会你们怎样走下去一定是对的。因为所有的人，只有在结果彰显的那一刻，才知道最真实的心境是什么。
  幸福吗？不幸福吗？没有办法靠假想知道。对吗？错吗？只有许久以后，才知道是值得还是后悔。
  在我们所有人的前半生里，所有人无不努力地告诉你：必须要这样才是对的路。如果不那样就是错的。即使违背心意，那也一定是你要走的路。
  直到有一天，再也不会有谁陪伴在旁的时候，才知道，对或者错，并不是以为的那样简单，对也未必辉煌，错却可能感恩。一切只关乎你自己是否相信自己可以活得更好。
  做事可以只讲究逻辑和结果的，但做人却只有唯心主义的那一套才能派得上用场。不是幡动，是心动。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唯物论在找寻快乐幸福面前，多半一无是处。然而如何在万事的唯物与自我内心的唯心之间，建立一种平衡，实在是太复杂又高深的论题。没有人敢下论断，因为所有人都正在这条路上走着。
  年轻人都希望自己能成熟，以为那样就可以知道幸福的终极密码是什么。可我知道，那一点不重要。
  因为见过那么多不快乐、不幸福的所谓成熟的人们，甚至内心比少男少女都更脆弱的成年人。只是你们见不到而已，因为他们已经早就失去了那条平衡路，取而代之的是陷入欺骗与自我欺骗的谎言中。骗久了，就不再记得真相了。这是许许多多成年人没办法逃离的牢笼。
  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要努力去成熟呢？很多人在面对那一道道成长门槛的时候，心生退意，然后心甘情愿固执地相信：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更好的选择。思考那么多，难道心不会累么？该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呢？
  因为一颗未雨绸缪的心，不相信一生可以含糊混过去。因为迟早有一天，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因为每个人都手握着一把刀，如若不会使用，到了出刀那一日，终究伤人伤己，害人性命。
  假装什么都不懂，就不会伤人害人么？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伤到人，不管动机是善意还是恶意。谁不是一边在丢弃，一边在被丢弃呢？只是大多数的人都沉浸在被伤害当中，然后选择了其他理由为伤害别人而开脱。
  你以为别人不会在乎的事，也许只是他没有向你表明而已，也许只是你没有看出而已。他在乎的事有那么那么多，只是因着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的爱，选择了继续相信你的真心与诚意。
  每对可以长久相处的爱人或朋友，无不是因着怀有这样的心思。没有完美的人，没有完美的感情，没有完美的人生，只有选择继续或者不继续。
  好好保有我们的那颗真心吧。不管现下面对的事情是什么，总还是要和那颗心一直走下去的。强悍或者不强悍，都不是你要到达的目的地。
  所以，去走自己的路吧。每时每刻的感受都不同。只有真正站在那里的那一刻，才会知道当下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叹。只有自己做到了或者真正失去了，才会知道到底是对或错。人生不是考试，还没有结束，就已经有正确答案在那里等着你交卷。
  但望有一天，你们都发自内心有一个感觉——“我很好，但已不欲与何人说。”在抵达之前的一分一秒都或许令人觉得漫长无望，你会怀疑，你会恼怒，你会放弃，但每一个注定会走到那一天的人，一定会得到那失落，有一天就是可以生出这样霸道蛮横嚣张的执念，却不是自我欺骗。
  我想他不够爱你
  爱情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因为你多么付出、多么不求回报就有结果。
  显而易见的是，在爱情这个问题上，男人要能比女人能将就。可惜的是，愿意接受并且能够迅速接受这个事实的姑娘实在太少。
  电影《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刚上映的时候，引发许多姑娘的讨论，还有人总结了当男人不够爱你时的一些明显症状：电话不是在忙就是没人接，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愿意带你见他的朋友和亲人，对你的提议总是不太热衷，不主动为你花钱……
  而好心的女人们，总是很容易就找到种种借口为他开脱：他工作忙，他没时间，他希望我听话，他还没有摆脱上一段感情的心理阴影……她们可以想通一切，除了既然不爱，为什么他还要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呢。于是，她们抵死都不愿意相信，他就是不够爱而已，没有其他原因。
  “你是一个好姑娘。” ——可是，他其实喜欢的是可乐而不是淡开水。
  “你对我真好，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对我好的人了。”——可是，他真的没法像你爱他那样去爱你。
  “我不是不喜欢你的，只是我还放不下，给我一点时间。”——可是，他其实没有办法找到更好的寄托。
  ……
  种种听起来貌似是对你的认可或者鼓励，都难以让他们忘怀一个曾经蹂躏得没了脾气的姑娘。爱情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因为你多么付出、多么不求回报就有结果。
  在很早以前，就有一个情场老手告诉我，这世界真的很奇怪，好女人总是容易嫁给坏男人，坏女人总是很容易就捡到好男人。所以，她断定说，我将来一定不如我另一个女同学混得好。
  我还记得，在她下了那个定论之后，我问了一个当时困扰我许久的问题，那就是如何能让男人主动为你买单。她哈哈大笑说，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了。
  时至今日，才幡然醒悟，所谓的女人培养男人，根本就是一句鬼话。如果他足够爱你，他足够认定你，他自然会放下壁垒，自然不用你要求。如果他不够爱你，他不够认定你，那么再多的冷战，再多的手段，都无非是争得寸土之地而已，根本要不来一个王国。当年我想破头，都开不了口，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底气——他没有给予我这个底气。被纵容的女人，总是因为有一个愿意纵容的男人。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爱情却不是。孩子是可以培养的，男人却不是。
  他娶了你，并不代表，从此你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你的。他与你亲吻、拥抱、做爱，甚至甜言蜜语，都不代表你就是权倾后宫。好女人受够了闷罐子，所以总是更容易被坏男人蒙蔽；坏女人百转千回，才知道实实在在的地位的好处。
  爱情这东西，总有一天，会变成另外一种形状的东西——不是气泡，不是玫瑰，而是你左手握着一个手机，随时有找到他的底气；右手握着钥匙，随时可以打开门横冲直撞。
  假如做不到这些，我想，恐怕他不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