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也不再驻足,抬步走了进去:“这里倒是热闹啊,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说来朕听听。”
景帝的突然出现,让屋里的笑语霎时停顿。瞬间沈玉珺就反应过来,一时急了就忙从榻上翻下来,上前行礼:“皇上吉祥!”
屋内的人也回过神来了,忙跪地叩拜:“皇上吉祥!”
景帝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摆摆手:“都起来吧。”
景帝很自然地坐到沈玉珺刚刚躺着的地方,迎着灯光仔细观察了沈玉珺。没想到沈玉珺还真如小路子说得那般,气色红润有光泽,而且承了宠之后看起来好似更有味道了,刚刚在乾元宫就有些兴致,现在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景帝一向不会委屈自己就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了,这里有你们主子伺候着就行了。”
“诺”福礼完,宫人们就躬身退出。
沈玉珺没想到皇上会突然驾临添禧楼,敬事房也没知会一声,心里有些没底,皇上到底站在外面多久了。
添禧楼的宫人现在也都很惶恐,刚刚那样笑闹,估计皇上也是听到了,皇上会不会治罪于她们。
屋里只剩景帝和沈玉珺两人时,景帝更是肆无忌惮地打量沈玉珺,沈玉珺不是属于美艳的美人,但却很有一番独特的气质,宁静悠长,愈看愈合眼,她大概就是属于耐看的那一类。最主要的一点,她安分!
沈玉珺知道景帝在打量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一时急了,就口无遮掩道:“皇上是否需要洗漱?”
沈玉珺说完就想把这句话拧成桂花珍珠鱼吞进肚子里。这不是明摆着要皇上洗洗睡吗?
景帝倒是稳得住自己,那双深刻的凤眼有些笑意,更显得邪魅,嘴角微微上挑:“朕的爱妃可是想朕了,这般急切!”
沈玉珺红着脸,还故作镇定的屈膝福礼道:“皇上是嫔妾的夫,侍奉皇上是嫔妾应尽之德,嫔妾怎敢怠慢。”
“你倒懂事!”景帝一向见不得人安生,就道:“既然如此,爱妃还愣着干嘛,过来服侍朕吧。”
沈玉珺松了口气,缓步上前服侍景帝更衣。话说一回生两回熟的,这次沈玉珺也没有太过矜持。景帝有些故意,一直坐在榻上,看着她手忙脚乱的。
沈玉珺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爬上两颊,这会连脖颈都染上了粉红。
因为沈玉珺紧靠着景帝,景帝今晚的兴致就更为强烈了,感觉到身体的紧绷,景帝霍地站起身来。沈玉珺一时不察,身子就有些踉跄,突然腰腹被一有力的手臂给拉了回来环住。
沈玉珺紧依在景帝怀里,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的不经事。景帝怀抱着这清香娇躯,心里想要沈玉珺的想法立时如烈火烹油一样更为强烈。
“吻朕,”景帝命令的口气吐字到。
沈玉珺虽说已经不是初次侍寝,但到底还是很紧张,耳边传来醇厚暗哑的声音,口气好似命令。沈玉珺也不知不觉地按言行事,等她送上自己的香唇的时候,沈玉珺才犹然反应过来,小脸爆红,如似要滴血一般,想要缩回来,但没机会了。
景帝很满意沈玉珺的表现,当然他也发现沈玉珺平时在处事上很是正经,但在床笫之事上却很迷糊,不过胜在热情。
当沈玉珺的红唇碰上景帝的唇时,景帝也好似等不及一样,反为主动立时缠上去。过了一会,沈玉珺有些受不住,就想退后。景帝察觉沈玉珺的想法,便伸手抵住沈玉珺想要逃离的脑袋,使她更为贴近自己,耳边传来沈玉珺“呜……呜……”的声音。
景帝转身就把沈玉珺压在榻上,伸手就去解沈玉珺的束腰……
一个时辰之后,景帝趴在沈玉珺身上喘息着。不可否认,他能在沈玉珺身上能得到极致的欢愉,这是景帝从未体会过的。
景帝感到身下的沈玉珺有些僵硬,以为她不喜欢刚刚的事,就有些不悦,将将动一下,耳边就传来软软娇娇的还带有丝毫激情后的沙哑的声音:“皇……皇上,不……不要了,嫔……嫔妾真的不行了!”
景帝听后心里刚刚的不快瞬间消失,而且还很高兴,毕竟身为男人,最喜欢自己的女人对他男人本色的认可。
他低头细察着沈玉珺的脸色,发现沈玉珺满脸通红,景帝霎时好心情:“哈哈哈……好了,你也别委屈了,朕今天就先放过你。”说完,还捏了捏沈玉珺腰间的细肉恶趣味道:“这好东西吃下去了,爱妃怎么光长肉不长力气呢?”
景帝打趣完就起身下榻,留下满脸气恼的沈玉珺。
“你准备就这样赖在榻上,一会他们要送水进来的。”景帝说道。
沈玉珺原还有些错愕,但也很快意识到景帝话中的意思,原来他俩刚刚就在榻上做事了,而且动静还那么大!沈玉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全身上下迅速布满红晕。
景帝站在榻边看着沈玉珺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心情是愉悦到了顶点,就上前抱起沈玉珺向内室走去。沈玉珺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因为她根本没法见人了。
“好了,你也别再龟缩了,他们知道规矩的,快点把床掩好,小路子要送水进来了。”景帝实在是不想再看沈玉珺乌龟样。
沈玉珺闻言,立马起身掩好床幔,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本就是景帝的女人,床事敦伦本就天经地义,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宫人也不敢说景帝的闲话。”
很快沈玉珺就听到声音,一会,屋里又恢复安静,耳边传来景帝的声音:“出来洗漱。”
沈玉珺虽然全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但也知道和景帝一起洗漱是不明智的行为,就喃喃的开口道:“皇上还是您先吧,嫔妾一会再洗漱。”
景帝有些不满:“磨蹭什么,快点,时候不早了,今晚你还想不想睡了?”景帝知道沈玉珺担心什么就意味深长的说道:“朕今晚也有些累,快点,朕明早还要早朝呢。”
沈玉珺想想也是,皇上明早还要早早起来早朝,想必今晚是不会再来了,也就不再磨蹭起来洗漱。
刚到卯时,景帝就醒了,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沈玉珺,有些好笑,原也没想吵醒她,自己起身了。
屋外路公公听到屋内传来响声,立马站直身子,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服侍。
路公公见景帝一人起身,却不见沈婉仪,就有些愣神,想着这沈婉仪还真是个懒的,皇上起身了,她怎么还睡着呢,还想不想得宠了?
很快景帝就在路公公的服侍下,打理好行头,挥退宫人,转身来到床边。景帝看着熟睡的沈玉珺自语道:“你倒是舒坦 ,不用请安,还可以睡到饱,朕心里怎么就那么不平衡呢,你说朕该怎么办呢?”
景帝说完见床上还是没动静,不由心里更是不平衡,冷哼一声,就转身走了。
景帝刚走,沈玉珺就睁开眼睛。其实在景帝起身时,沈玉珺就醒了,毕竟沈玉珺自小就接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睡眠一向不深。
沈玉珺心里怨念着景帝,想着:“男人的话果然不能轻信,即使那个男人是金口玉言也是一样,昨晚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昨晚景帝在浴桶里哪里就放过她了,一直闹到丑时正刻才方休。沈玉珺昨晚是什么脸面都没了,低泣求饶,根本没用。到最后还是让景帝尽兴了才罢休。
这厢沈玉珺是疲倦异常,那边景帝却觉得神清气爽,舒服得很!
早朝之后,景帝在乾元宫里看着今天送上来的奏折,对伺候在一边的小路子说:“你去后宫传朕旨意,沈婉仪德容兼备,舒慧恭肃,甚得朕心,晋为德容。”景帝不承认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见不得沈玉珺过得这么闲,总是要给她找点乐子乐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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