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猫成了暗杀者》第12章 将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后死亡

  裴长渊简直稀奇:“你怎么知道的?”
  在纥安的事情上报之后,他们很快从源头查到了星际科长的身上,但从bào zhà开始,他们内部调查启动,星际科长立马就选择了逃亡,而他们今天才得到消息,事情还没发布出去,初浅居然就已经知道了。
  这一问题使裴长渊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查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接着他像想到什么,扫了初浅一眼:“难不成这就是你身为超变异者的能力么?”
  然而初浅只是笑了一笑,并不作回答。
  这件事情她不说,裴长渊也没有办法强行将她扣留问个清楚,他磨了磨牙根,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可能,都没有办法撬开初浅的口,他只好道:“希望在出去之后,若是有发现星际科长的踪迹,可以汇报给我。”
  说完,他目送着初浅走进传送飞船。
  他根本等不及离开,立马拿出终端拨出号码,把事情一说,让他们去查一查是不是有人内部走漏了消息。
  结果对面的人却道:“怀疑是星际科长所为现在只有你知我知,我还没有来得及把邮件发出去,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吗?”
  裴长渊一愣,既然不可能,那么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了。
  而初浅此时正站在舱口,悠哉游哉地朝裴长渊挥动两下爪子:“其实想知道很简单,拿纥安的治疗方案和我换就好了。”
  裴长渊不死心:“星际科长掌握了重大的机密,如果他离开了这个星球,很可能把我国的机密卖给别人!”
  初浅道:“我只需要一个完美的方案。”
  裴长渊道:“如果把他带回来,我肯定可以从他的嘴里撬出来。”
  “那巧了。”初浅说,“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去问他呢?”
  裴长渊立马冲过去,但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初浅的那刻,传送飞船大门瞬间阖上,嗡的一震声后迅速地消失在了传送轨道之中。
  初浅抱着纥安站在门口,就好像对面还站着裴长渊似的。
  她的脑海里回想起看到文件的那一刻。
  【经过仔细检测以及对数据的追踪,我们查到目标猫:纥安体内程序的设置,将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后死亡。】
  【继而重生。】
  【记忆重洗。】
  虽然不明白对方到底拿纥安做实验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初浅定然是要救下纥安的,就算如肥猫说的一般,希望不大也得试。
  -
  带有月琉星标志的飞船安静地在宇宙中航行着,周围布满了军用战机,而实际上月琉星系长并不在初浅的飞船上,因为按着初浅的身份,也为了防止她突然的袭击,所以她只能坐另外一架飞船紧随其后。
  而整艘飞船上,仅有初浅一人和纥安一猫,其余全是机器人,初浅走到飞船中部,就看见墙上出现了一张非常大的屏幕,在初浅过去的那刻,屏幕瞬间亮起,上面露出了月琉星系长的脸。
  “你好,初浅,我是星系长。”
  “你好,星系长。”初浅语气有点冷淡,不过并不影响星系长的打量,他这个人爱好独特,并且不走套路,能得到他的好奇,也是一件很靠运气的事,传言他曾经也去过地球,那时候星系还没有达到可以抵抗地球上恶劣的环境,把人带出来并使那人生命特征一直存活的科技。
  他有缘看到了一次地球人,那个人也经过了长期的折磨发生变异,星系长将他带走,然而就在半路上,那人就死掉了。
  从此之后,星系长便加大了科技的运作,从而将科技推到了现如今的地步。
  再次遇到变异人,星系长不由得又说了一遍当初遇到变异人的事情,这事在他当初回到月琉之后就很经常提到,还特地让人写进课本里,被传成伟大的时代会晤。
  总之传得四海遍野都知道这个故事,因此初浅实在听不下去,说道:“我知道,在回去之后,您将他送到了博物馆,给他按地球的礼仪塑了金身是不是?”
  星系长欣慰地点点头:“你记性不错!”
  初浅也很欣慰地说:“我同样也觉得您的这份心意非常值得夸奖,只是这貌似并不是地球对一个人的礼仪。”
  “噫?可是考古书上说,他们对以往做过有巨大的贡献的人,都会将其拜为神仙?”
  “问题就是这里。”初浅说,“这段历史就算是在地球,都是考古时期的了,后来就不再出现这种事了。”
  “…………”星系长愣了几秒,随手抬手捂住脸,“呜……”
  初浅:“…………”
  星系长旁侧的助理颤抖地关上了聊天屏。
  初浅:“…………”
  她垂眸,看到怀里的纥安已经从睡眠中转醒过来,她摸了两下柔软的毛发,似在自问自答:“我刚刚是不是发现了一件……不太应该发现的秘密?”
  纥安:“喵?”
  -
  在那日不小心戳破了某个秘密之后,初浅就没再遇到星系长了。
  当天,初浅就和纥安住进了月琉军校,但因为临时排房间来不及,所以是先在外来生公寓里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
  大约是还差一个小时的时候,纥安从被窝里醒了过来,他睁开惺忪的双眼,正打算抬起爪子揉揉双眼时猛地发现不对,他抬起爪子,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回了人形。
  纥安撑着床半坐起来,目光先是在周围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初浅的身影,正疑惑自己是在哪里时。
  突然——
  身体像烧起来似的,无名火蹭地窜上全身,迅速地将他的内脏全都吞噬殆尽!
  纥安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身体也像要被烧断了似的,声音也卡在喉咙里,连呼叫都不可能,他抓狂一般地撕扯着床单,拼命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水,去找冰,去找初浅。
  然而刚刚移动一寸,疼痛瞬间敲碎他所有的骨头。
  他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了个一干二净,脖子上也迅速地浮起了青筋,全身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咬破了唇皮,咬出了鲜血,咬得口齿血红,缓慢地移到床边,朝门口伸出一只手来,这时——
  心脏口像被一只恶毒的巨蛇猛咬了一口。
  他瞬间仰起修长的脖颈,紧接着,像断了线的木偶,直直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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