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世界的炼金术士》第六章 世界的真相

  听到102询问自己耳朵的问题。斯莫尔爵士咧开了大嘴，摇了摇头，接下去说：
  “我说的天赋，是指手工活又好，接受东西又快，还有一点，就是对炼金术的亲和力要强。
  咱们的初试，一开始是进行的笔试，其实考试的卷面内容只是一方面，试卷的莎草纸特殊处理过。”
  说到这里，斯莫尔爵士后退两步，左右晃悠着脖子看着自己的炼金阵，看样子这个阵是画完了。他接过102递给他的头发，扔到一个坛子大小的坩埚里，然后一边挑选着其他材料，一边继续说了起来：
  “每一场考试你们的试卷都有一个角被沾上了特殊的药品，四场考试下来，就能检测出对地水火风四中元素的感知能力。不过，老实说你的感知能力挺一般的。
  其实我当时看好的是另一个学生，编号174那个，那个学生的感知力很强。可惜我手里只有这一个名额，便宜你了。不过我向我的老师推荐了这个学生，老师很感兴趣，但还是没能成功，这次打击太大了，听说他连信仰都背弃了，不相信圣齿轮了。”
  102想到了174这个人，平时就是很要强的人，心里也替他难过起来。顺着斯莫尔爵士的话，102又问道：“斯莫尔爵士，那圣齿轮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炼金术存在，这和我们一直以来的圣齿轮感知可是相违背的啊。”
  斯莫尔爵士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爱信不信吧，反正我是一直都不信的。我只相信能证明的东西——比如炼金术。”说到这里，坩埚里面的材料应该是放的差不多了。斯莫尔爵士开始自己念叨着一些什么，然后他的胸口浮现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翠绿石头。
  102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翠绿翠绿，就那么凭空从胸口慢慢浮了出来。斯莫尔爵士把他拿在手里，对着102眨眨眼，说：“命石，这个东西很好炼，但是需要的东西特别贵，只有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命石，才能说自己是一名真正的炼金术士。每个人命石的大小是不一样的，形状也各不相同。”
  102好奇的问：“那都需要些什么材料才能炼成命石？我能炼成命石吗？”
  斯莫尔爵士给他打气：“当然啦！尤其你还是赫尔墨斯的后代。”
  102满脸疑惑的看着斯莫尔爵士：“您不是说我也和您一个姓氏，都姓斯莫尔吗？怎么我又成了赫尔墨斯的后代？”
  斯莫尔爵士用三脚架将坩埚架到炼金阵中间，然后把自己的命石和一段三通管线放到了坩埚中，最后盖上坩埚盖，点燃炼金阵中间的本生灯，这才回答：“斯莫尔就是赫尔墨斯反过来做的姓氏，传说赫尔墨斯才是黑塔真正的主人，但是黑塔能提供的炼金术资源太少了，赫尔墨斯就离开了黑塔，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了。后来的摄政王为了黑塔的未来，就慢慢禁止炼金术的修习，咱们的祖先也慢慢受到冷落。后来好像是为了将赫尔墨斯这段历史掩盖的更加严实，连这个姓氏都不允许使用了。所以很早很早以前，就都改成斯莫尔了。我们这一支已经算是还凑合的，到我这一代还能继续顶着爵士的头衔过日子。但是大部分人都已经慢慢变为奴隶，失去联系了，就好像你的父亲，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吧。”
  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102对自己能够炼成命石倒是充满了信心，不过他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斯莫尔爵士，当时您为什么说让人知道我的耳朵好使我就会死啊？”
  “啊！”斯莫尔爵士一听到这话脖子不由得一缩，好像102说出来什么很吓人的东西：“传说赫尔墨斯就是有一双灵巧无比的耳朵，整个黑塔世界所有的动态都无法逃过他的耳朵，他甚至可以听到很远很远以外的地方，但是这只是传说，我原来是不信的，那天看你脸上的表情，我刚好想起来这个故事就胡乱试了试，没想到成了真。”
  接下去斯莫尔爵士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102，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一代又一代摄政王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赫尔墨斯的影响消除，如果现在让他们知道继承了赫尔墨斯血脉的人又出现了，他们会怎么办？所以……”后面的话斯莫尔爵士是一字一顿说的：“千万不要再和其他人提起这件事情了。”
  102也吓了一跳，这是斯莫尔爵士开始念起了咒语，随着咒语声音越来越大，炼金阵也变得越来越亮，又经过许久，坩埚里面好像被感染了一样，从坩埚盖的缝隙中透出亮光来。整个操作台变得越来越刺眼，102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屋顶煤气灯的存在了。
  又过了几分钟，随着咒语声停下，炼金阵的光也慢慢暗淡下来，最终光亮消失，并且一开始斯莫尔爵士画的炼金阵也不见了。斯莫尔爵士拿起一把坩埚钳，掀开坩埚盖，里面只剩下那块命石，还有一段发着光亮的三通管道。102凑到前面仔细看了看，发现更准确的说，三通管线身上泛起一道道符文，正式这符文在发亮。
  102问斯莫尔爵士：“这是要更换的下水管道吗？”
  斯莫尔爵士点点头：“刚刚我去查看了一下管道，那段三通的符文部分已经暗淡，导致了整个法阵的错误。”
  说完斯莫尔爵士把那段三通管线放到水里冷却，然后自己把命石放到胸口重新念叨起来，命石返回胸口。待斯莫尔爵士忙完，102又问：“斯莫尔爵士，您是不是有药能让您喝了以后变成透视眼？”
  斯莫尔爵士脸上全是得意的神色，神秘兮兮的对102说：“今天，我就带你见识一下这黑塔的另一个世界”说完他打开一扇门
  “来吧！见识一下世界的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