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听到慕言这么说,愣了愣,倒也看出了些许。“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我也不和你多说了,我现在回家去给你拿雪凝膏,明明心疼得要死,以后有你好受的。”
温容刚走没有多久,下人就带着大夫走了过来。
“少爷,大夫已经过来了。”下人走到慕言旁边,恭敬的说道。
慕言站了起来,走到大夫的旁边,对着大夫行了一个礼,“老先生,请您给他医治。”
大夫也对慕言行了一个礼,“少爷可切莫对老夫行如此大礼,行医救人,都是老夫应该做的。”
大夫说完,就朝着沈随之走了过去,当大夫看到沈随之这个样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谁弄的,怎么能下如此狠手,这浑身打的,没有一块好地方。”
慕言听到大夫这么说,也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急忙问道:“老先生,她……可还好?”
可别还没救治就死了,听到大夫这么说,慕言心里有些着急,他要是死了的话,那自己父亲做的,不就是白做了么,真不愧是一个麻烦精。
大夫闻言,和慕言说道:“刚刚号了下脉,倒是没什么问题,都是些皮外之伤,只是小孩子身子骨弱,需要好好静养到痊愈才是,若是留下了病根,到大了,就该遭罪了。”
慕言听到大夫这么说,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也还是有些怀疑,这伤看着这么吓人,怎么可能就是一点小伤?
“你说什么呢,她都这样啦,什么皮外伤啊,浑身脏兮兮的,一碰她就疼,你再给本少爷好好看看,他都这样怎么可能是小伤,他刀枪不入吗?”
慕言虽然嘴上这么嘟囔着,但还是没有做什么,看着那些下人在大夫的吩咐下给沈随之擦洗着身体。
大夫又和慕言说明了一些注意事情,然后才背着药箱离开。
“本少爷可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就连我爹也没有伺候过,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你这丑丫头要是死了看我不打死你。”
而温容这个时候也从家中拿了雪凝膏过来给温言。
慕言伸出手,接过了温言递过来的雪凝膏,然后坐到了沈随之的旁边。
温容也走到旁边,看着一直是处于昏迷当中的沈随之,随后又把目光放到了慕言的身上。“我回府的时候,听到了关于沈随之家中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慕言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等下再说,温容,你先出去,我给他上药。”
温容的嘴角微微的抽了下,这个家伙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我出去干啥,我不能待着吗?”
温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言打断:“温容,他是无恙,我的贴身侍卫,你以后要是再说错他的名字,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温容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看着慕锦言的目光变了些许。
温容今年十岁,比慕言还要大上一岁,可有的时候,温容甚至觉得,慕言这个家伙,一点不都不像是个九岁的小孩子,就连自己,有的时候都会对他的有些行为不是很能理解。
就好像是现在,明明讨厌这个“小子”,却还是任命的照顾着,恐怕慕言的杀招还在后后面。
温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慕言打断。“温容,你先出去吧。”
温容撇了撇嘴,有些委屈。“我只不过就是说了一下他的名字,你就气成这样?怎么说,咱们也是穿着一条裤子活到现在的好兄弟啊。”
慕言瞥了温容一眼,“我要给他上药。”
温容嘴角抽了一下,连带着看着慕言的目光都有些变了。“你怕我看到他?”
慕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温容。“不然还是因为什么。”
温容看慕言这个样子,差点就要爆粗口了。“慕言,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就叫典型的过河差桥!不就是一个贴身侍卫,我看还不能看了,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我的人,你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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