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神之命》第四章 记忆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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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我第一次听到他名字的时候，我以为是个玩笑，后来听了解释以后觉得很有内涵。”台上的主持人的声音传到了是谁耳中。
  “我知道，你说的，一定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说到这里台下异口同声得喊道，“我是谁。”
  “不错，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想这爸妈有在认真起名吗？后来听到解释说他爸爸姓我，妈妈姓是，于是，便起名我是谁，希望他能够看清真我，寻找真我。”
  “这名字起得我真的佩服。”
  “你不但要佩服这名字，他年纪轻轻便在各个领域获得了很好的成绩，当然他的歌舞也令人陶醉。”
  “那我们废话不多说，赶紧有请我是谁上台表演吧。”
  台下一阵尖叫，是谁脚下的升降台缓缓升起，伴着音乐的律动和灯光的切换，是谁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的天籁之声让整个会场瞬间寂静下来，所有人都沉浸在他的歌声中，仿佛被送到了另一个世界，而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其中时，他又用他那热情激昂的舞步将大家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他的舞蹈充满力量，仿佛每一次舞动都会发出无穷的能量，曲终舞止，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了是谁一个人的身上，他抬起头张开双臂，正想谢幕，却又听到了那个睡梦中的声音，他不自觉得后退一步，放下了双臂，他看到不远处的上空仿佛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飞来。
  是个人，有个人缓缓朝自己飞来。
  灯光师彷佛也发现了这个人，用灯光追到了那个人的身上，此时，台上有两处灯光，一处照着矗立在舞台上的是谁，还有一处则追着那个缓缓飞来的人。台下不明所以的观众发出尖叫，他们以为这是节目安排的特殊环节。
  “这是谁安排的？”导演问道。
  “不知道”
  “威亚是谁联系的？”
  “我问问去。”
  “这到底哪个部门安排的，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炸锅了，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台上，是谁联想到自己的那个梦，想离开，可是腿却不听使唤，那人离是谁越来越近，渐渐地，是谁能看清那个人了，他身着白色古装，银色长发，随着那人的继续靠近，是谁发现那人五官前所未见得精致，额前有个银色的印迹，像极了九尾狐的九尾。
  他从天而降，伸出双臂，捧住是谁的脸庞，斜向下悬停在空中，与是谁四目相对，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是谁呆站着一动不动。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说完将自己的前额靠在是谁的前额上，是谁额前那个印迹再次出现，无数的金色粒子从他前额的印迹涌出，钻进了是谁前额的印迹之中，它们就像走马灯一般将往事带入了是谁的脑海：
  “起个何名好呢？”千舞思考着。
  “火中生辉，不如唤你凝辉，如何？”千舞仿佛在询问这婴孩的意见。
  “好！”凝辉答道。
  千舞忽然听到这婴孩说话，惊叹道：“婴孩不是不会说话吗？”
  “凡人婴孩是不会说话，可我不是凡人。”
  “那你之前为何不说？”
  “我没有名字，算不得完整的降生，所以不会说话。”
  “这我自然知道，但你怎会没有名字？你凡人母亲没给你起名吗？”
  “凡人起的名，有什么用？”
  “所以，我方才给你起了名，你便可以说话了?”
  “是的。”
  千舞如释重负，这下好了，至少不用靠猜测来带娃娃了。
  千舞问道：“你不会说话之时能否听懂我们说的。”
  “可以。”
  千舞轻声问道：“那你的身世，你可知晓？”
  凝辉答道：“我生父是天神炎羽，生母是一凡人。”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天神千舞。”
  “看来你还真是无事不知。”
  “叔父，我虽然什么都知道，但并不能改变我是个婴孩的事实，在我长大之前就拜托叔父照顾了。”
  “叔父？”千舞听到凝辉唤自己叔父，很是意外。
  “刚才叔父不是说是我父亲的兄弟吗？”
  “那是我随口说的，我与你父亲并非兄弟。”
  “那你与我父亲是何关系？”
  千舞想想道：“你这问题倒是问倒我了，我与他究竟应该如何定义？战友吗？还是同僚？在凡人出现之前，我们都住地上，按地历他比我年长八百多岁，若要论资排辈，他的辈分都可以算老祖宗了。罢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好判断究竟应该如何称呼你啊。”
  “那便不能论资排辈了，否则你父亲算我老祖宗，你是他儿子便也成我祖宗了。让我想想。”千舞一本正经得思考后道，“若按地历计算，我长你百余岁，而按天历计算，我与你同岁，只比你年长几个月，你说究竟我们应该如何算？”
  “那也简单，那我们便按年龄来计算，你长我百余岁，那便是祖父；长我数月，那便是兄长，那你喜欢我唤你爷爷，还是哥哥？”
  “爷爷？”千舞差点笑出声来，“我看着像爷爷吗？”
  凝辉接着道：“那就哥哥。”
  “哥哥又显得太没有威严了，也不合适。”
  凝辉看左右也讨论不出结果，便道：“那算了，我还是称呼你千舞神君吧？”
  千舞看着凝辉道：“你一个小娃娃，这么一本正经地称呼我，我倒也觉得别扭。罢了，还是折衷一下，暂且唤我“叔父”吧。”
  “是叔父。”
  “你且这么唤着，待你成年了，不需要我照顾了再改吧。”千舞看着凝辉继续说道，“好在你会说话，否则我可真不知要如何养你了，往后你若是饿了、冷了便告诉我，切不可像那凡人婴孩般哭闹。”
  “是，叔父。”凝辉应声后，又唤千舞，“叔父。”
  “何事？”
  “我饿了。”
  “饿了？”千舞惊讶道，“不是刚从凡间喝了奶回来吗？”
  凝辉不好意思得回道：“叔父，奶不顶饱，最多一个时辰我就会饿。”
  千舞听了暗暗想道：我可真是给自己接了个好差事，照这么说，我便不用做别的了，还守护什么地球、凡人，守护这一个娃娃都忙不过来。
  “叔父”千舞正琢磨着又听凝辉唤自己。
  “又有何事？”
  “凡人的衣服粗糙得很，不舒服，叔父给我换件绵软的吧。”
  千舞压抑着内心的无奈，问道：“那你是想先吃，还是先换衣裳？”
  凝辉想想道：“那还是先吃吧。”
  “你在此处不要动，我去给你弄吃的。”
  “是，叔父”
  千舞离开寝殿，去给凝辉准备餐食，按照老妇的方法，他将米熬成粥，再将粥汤撇出来，做成凝辉的餐食。他端着这刚做好的粥汤往寝殿走去，却远远看到寝殿串着火苗，千舞赶紧丢下粥汤朝寝殿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