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医妃:残暴王爷宠上天》第一百八十章

    
    这位女杀手心中的仇恨并没有减轻,“真是天助我也,你这次逃不掉了”
    尽管凤惊羽脸上毫无血色,但仍然还是有着妖艳的气质笼罩着周身。他凌乱的头发衬托出他绝望美。
    尽管他坐在破床上,但他的整个身体的高贵气质却无法掩饰。
    “如果你想杀死我,现在你就可以动手。”
    这话让女杀手的脸色一变。就在她快要发脾气的时候,发现房门外传来一些不太平的声音。
    她的脸上一黑,跑了出去。
    然后外面传来她的叫喊声,“蛋蛋,你怎么又在鸡窝瞎玩?谁教你带狗去鸡舍?你……你这样的孩子,我没法教了!”
    “娘亲——要抱抱!”
    小孩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女杀手看着小孩这样撒娇也没有了办法:“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哦,要是下次在这样,我肯定打你屁屁!”
    凤惊羽在屋内仿佛听到了婴儿的声音,突然心里一动,甚至慢慢掀起被子准备爬起来。
    通过破碎的窗户格子,他看到了女杀手怀抱里的一个圆圆的黑黑的小婴儿。因为还小,所以他走路一直磕磕绊绊的,走得累了就开始在地上爬。
    尽管由于经常吹海凤而皮肤变得黝黑,但其五官却娇嫩可爱。
    凤惊羽突然感到胸口隐隐作痛:如果楚雪薇当初没事,现在他也……
    这时,院子外面传出了脚步声。
    一位老妇人站在门口说:“阿桃,你怎么能把男人放在家里?”
    女杀手转头看了看房间,皱了皱眉,走到门口。“马婶,怎么了?”
    马婶摇了摇头。“我也是好心,你最好赶快让他走。你是寡妇。突然有另一个男人住在你家,这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指不定说的有多难听呢!”
    阿桃立刻变了脸,哼了哼,“哪个多嘴的敢说,要是被我听到,她的舌头可就不保了。”
    “你说什么?”马婶伸出手敲了敲她的头。“我还是要告诉你,这男人似乎受了重伤。而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会有的伤。如果有人来报仇,你一个寡妇人家该怎么办?”
    阿桃听着这话迟疑了一下。“但是,马婶我告诉你一件事吧。里面的男人和他的媳妇曾经救过我的儿子和我。我还是不能忘恩负义的,对吗?”
    马婶想了想,“顺便跟你说一件事情。我们村里之前不是没有大夫吗?几天前,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一位技术精湛的大夫。他说他可以治好各种病。你要不就去那里把那男人的伤病看好,然后就赶紧把他送走吧。”
    阿桃想道,点点头:“马婶,你知道这大夫会不会到别个人家里治病啊?”
    马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那大夫问吧。”
    阿涛点头说:“那好吧,谢谢马婶了。”
    然后去厨房里掏了两个鸡蛋,把鸡蛋放在了马婶的手上。“马婶,你这会儿要是没事的话。就帮我看下我家蛋蛋。我去村庄的东头看看。”
    马婶看阿桃那么客气,便点点头,抱着蛋蛋回家了。
    当阿涛转身进入房间时,她看见原本清醒了的凤惊羽又睡着了。
    然后便在衣柜里找到了那枚很久之前的玉佩。
    这是她的相公曾经给予她爱的象征。当初因为生活所迫,她曾经不得不去当铺卖掉这玉佩,而那时候凤惊羽和楚雪薇不单将其赎回还留下了一笔钱给她。
    她都知道这一切。
    如果不是那些钱,她和儿子将无法活到今天。
    而且这个玉佩也无法保存到现在。
    那天之后,她心中一直都充满着矛盾。
    凤惊羽是杀死他丈夫的仇人,但同时还是他们母女俩的恩人。
    现在,她把凤惊羽的伤养好了,再把他送走了。如果她再次遇到凤惊羽,她报仇还为时不晚。
    考虑到这里,阿桃将玉佩挂在脖子上后,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但是阿桃却没有发现,她离开后,本来好像还睡着的凤惊羽慢慢睁开了眼睛。
    但是,此时此刻,凤惊羽的眼中没有以往的灵气,只有无止境的空虚和绝望。
    阿桃带着玉佩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到达了村庄的东头。
    她开始一直沿路问过去,发现这位新来的大夫实际上是著名的恶棍陈皮三家里给人看病。
    陈皮三的家大门紧闭,阿桃敲了半天。然后他打开一条缝,谨慎地说:“你想干什么?”
    阿桃看着他。“听说大夫在你家?”
    陈皮三瞥了一眼她。觉得阿桃看起来不像个有钱人。他就准备要关上门。“不看。”
    阿桃连忙挡住了陈皮三准备关门的手,然后从她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你说什么?”
    陈皮三也是有眼力见的人。看到那玉佩的一角后,他便知道那玉佩很好,正准备伸手去夺。
    阿桃看他眼中放着光,便赶紧把玉佩收了回来,“跟我到村子西边,把病看好了,这玉佩不就是你的了吗?”
    “村庄的最西边?”陈皮三犹豫了。
    阿桃哼了一声,“这玉佩可值好几百两。你拿了他可以去妓院花天酒地好几年了。”
    “走,我马上把大夫叫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过了一会儿,他带着一个人出来了。
    阿桃看了一眼,觉得那人好像是男人又似乎是女人。他的脸很脏,看不见是什么样子。
    现在的天气仍有一些炎热,但那人披在松散的亚麻披凤中,一直将身体严密地遮盖住了。
    阿桃抬起双眼,看着陈皮三,越来越觉得那人是个女的,“你不会是从哪个地方被捡的吧?”
    陈皮三哼了一声,瞟了阿桃一眼:“别管闲事。这可是我的发财树。”
    只要这个人能把冯静玉治好,阿桃才懒得管这种事情呢。
    一路从东头走到西头,那个女人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慢慢地跟着他们走着。
    而陈皮三似乎害怕她会逃跑。他一直抓着她不放开。
    阿桃看见了陈皮三背上的刀,而且那个人有一双聪明但很有灵气的大眼睛,整个人的气质不像普通人。
    一路上,阿桃有时会趁陈皮三不注意与她聊天,但那个女人始终一言不发。
    当她再次想要试探时,陈皮三突然拉下了脸。“别跟她说话了,这人是哑巴,不会说话。”
    “是个哑巴?”阿桃看了看那个女人。
    也不知这哑巴是天生的,还是被陈皮三折磨的了。
    好不容易到了村东头,到了阿桃家门口,但是陈皮三却突然不想进去了:“你去叫人出来,先看看。”
    阿桃听到这话,想要发脾气,但还是忍住了。径直走到房间里,准备叫凤惊羽起床出去看病。
    但是当她走进房间后,才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
    “这……这人怎么不见了”阿桃说着,急急忙忙的出来了。
    陈皮三见阿桃匆匆忙忙地出来,但是身后却没有其他人:“你那人呢?”
    “人不见了!”阿桃越想越生气。
    想到之前凤惊羽对她所说的话,阿桃突然出现了不祥的预感。
    他可能要自杀!
    于是阿桃转身跑向大海。
    陈皮三见状赶紧抓住了她。“你要去哪里?”
    阿桃狠狠地看着他,“我去找人啊。你跟我一起去,如果找不到,你就别想要钱了。”
    想到上门的几百两就这么飞走了,陈皮三尽管心中十分的不满,但还是跟着阿桃一起去海边找人了。
    于是陈皮三便抓着身后的那个哑巴女,赶紧跟上了。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在刚刚捡到这女人的时候,就买了药把她灌哑了。
    要不然,这个女人肯定想趁机向别人求救然后逃跑。
    眼看着,三人沿着海岸线走了好几圈了,但是都没有看到凤惊羽的影子
    阿桃想着,越发的沮丧了:他这样就走了,自己不是又没有还清他的恩,下次碰到他又不能对他下手了。
    陈皮三也很生气,明明这几百两就在眼前,居然就这样飞走了。
    该死的!
    不过这阿桃只是个寡妇。等他晚上没人的时候,偷偷过来一趟偷走便是。
    陈皮三贼溜溜的转了转自己的眼睛,然后准备拖着自己的摇钱树回家了,然后脑袋中计划着晚上到底怎么去偷那枚玉佩。
    看着这眼前的小寡妇,身材也挺好的,听别人说都搬了小半年了,身边都没有看到过什么男人,恐怕早就……
    看我等下晚上不好好“收拾”她。
    想着想着,陈皮三便傻笑起来。
    不过陈皮三转过头看到那个哑巴女才觉得,当初看到她的时候才真是捡到宝了。
    如果不是……,自己早就下手了。
    当他拉着自己的摇钱树,走到村口的时候,发现原本贴皇榜的地方围满了人。
    这么喜欢热闹的陈皮三,当然不能错过,于是拖着那个女人往前挤了进去。
    但是陈皮三,毕竟是地痞流氓,所以根本不认识半个字。
    这时,周围的士兵大声说:“皇太子将在下月的初八举行祭祀仪式,皇帝将退位,皇太子登基。那时,村里必须保持高度戒备,所有人员出入都要到衙门主动报告,我可以告诉你们,当今的七王爷曾经被皇太子发现有叛国的企图,甚尽管七王妃坠崖而死,七王爷也跟着殉情,但他仍有许多剩余的势力。任何可疑的人都必须报告,知情不报的人可是要杀头的!”
    士兵们的话刚刚说完,就听见陈皮三旁边的那个哑巴女咚地一声昏倒在地。
    人们听到这声音都转过头,士兵也将目光转移了过来。
    他突然拔出手中的刀子:陈皮三,这个人是哪里人?为什么那么热的天气,你还让他穿着帐篷,掀开来让我看看!”
    陈皮三犹豫不决:“嗯……”
    “给我掀开!”士兵把刀尖对准了陈皮三,差点把他吓得尿出来。
    士兵用锋利的刀尖小心地掀开斗篷。躲在斗篷下的那个人原来是一名孕妇。看她那么大的肚子,估摸着应该快生了。
    “没想到,每天混吃混喝的陈皮三,居然也有小老婆了啊”人群中有人发笑。
    陈皮三听见,点点头,“嘿,是的,这实际上是我偷偷养养的小媳妇。她怕生,所以……”
    “行了行了,走吧。”
    陈皮三背着那个晕倒的摇钱树,嘴中暗骂着自己真倒霉,一边回家,然后将她扔进了杂物间锁了起来。
    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琢磨着等晚上什么时候去那寡妇家偷东西,然后再好好地……
    这天晚上,天上的月亮圆圆的,星星也稀稀落落地分散在天空的四周。
    陈皮三一觉醒来之后,早已是后半夜了。
    发现早已到了后半夜的陈皮三穿好衣服,带好随身携带的小匕首,暗搓搓的走到树林里。透过低矮的窗户,他远远的看着房间里的那个人影,一动不动。
    这么晚了,应该是睡着了吧。
    他兴高采烈地转过身,拿着小小的煤油灯,准备朝着村西边走过去。
    眼看着那光源离自己越来越远。柴堆上的黑色人影开始慢慢睁开眼睛。
    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棂落在她脏兮兮的面庞上。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眼泪。
    “怎么死了呢?怎么可能?”
    她喃喃自语,不敢相信。
    她低下头,抚摸着肚子。腹部的孩子好像感知到了什么,不时地将双腿踢着。
    “别急,你的爹爹肯定还活着”
    这脏兮兮的小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不慎掉入悬崖的楚雪薇啊。
    她还没死!
    “凤惊羽,你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楚雪薇痛苦地遮住了脸颊:那个傻瓜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其实有一个空间啊?
    那天,她挂在悬崖的边缘,看着锋利的箭刺穿了凤惊羽的胳膊,这比自己死更痛苦。
    她担心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还没死,凤惊羽就为了救她而流血身亡。
    因此,她只能用力甩开凤惊羽的手。
    炸弹爆炸前的那一刻,她马上将自己藏进了空间中。
    不过,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他掉进了大河里。
    幸亏有着身上的水龙珠才能保证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周全。
    难道凤惊羽都忘记这些了?
    之四海楚雪薇忘记了,就算一个男人平时想得再严谨,突然看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在自己的面前突然灰飞烟灭是多么强烈的打击啊,那还能顾得上思考那些。
    特别是这个男人还是凤静雨这样的傻瓜呢?
    楚雪薇点点头,抚摸着她的肚子。“现在你觉得娘亲应该怎么办呢?”
    她喃喃地说,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那天掉入河里后,她漂浮在水上。
    虽然水龙珠可以保护她不被水溺死,但她毕竟是一名孕妇,与女杀手搏斗时,还伤到了肚子,所以就痛的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陈皮三捡回来了。
    当时,她身体非常虚弱。为了以防受到自己伤害,她告诉陈皮三,她有拿手的医术,可以让她出诊,然后就可以帮陈皮三赚钱。
    唯一的条件是不要伤害她和她的孩子。
    陈皮三同意了他的要求,但是担心楚雪薇是骗他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就去集市上买了哑药,趁她不注意在给她的吃食中加了哑药。
    因为楚雪薇的肚子里有孩子,所以那药一吃下去,就被体内的系统给清理了,根本没有造成任何损伤。
    于是便不得不装成哑巴,准备等身体养好了,再想逃跑的事情。
    但是今天随陈皮三出去的时候,自己居然听到了,凤惊羽为了她而跳崖殉情的事情
    “凤惊羽!你要是真的死了,你就完了!”
    楚雪薇用手托着已经很大的肚子,吃力地站了起来,只见她手上突然变出了一把小匕首。
    在月光下,雪白的刀刃特别闪耀。
    她现在已经一秒都等不了了,她去把凤惊羽给找回来!
    他和自己不是有心灵感应吗?
    怎么感应不到自己的生死呢?
    楚雪薇的眼眶逐渐湿润了,走到房门口,手中的刀用力一劈,就将门上栓的锁劈开了。
    陈皮三家中家徒四壁,楚雪薇一眼望去就发现陈皮三不在家。
    那肯定是出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回忆起白天的事情,楚雪薇大概可以猜到陈皮三在想什么。
    但现在,她没法再去管那么多闲事了!
    她想回到金陵。她想回到那个凤惊羽跳崖的地方去等他回来。
    无论是一个月,一年甚至一辈子,她都必须等他回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就这样跳崖,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有没有考虑过孩子的感受?
    楚雪薇想着,走到了海边……
    同时,陈皮三也一手拿着煤油灯,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阿桃家的院子里。
    但是令他惊讶的是,这阿桃家的灯居然还是亮堂堂的!
    “该死,这么晚都不睡觉,是准备成仙吗!”陈皮三嘴中咒骂着。
    他吹掉手中的煤油灯,悄悄地放下,抹黑去了一个正亮着灯的房间。
    他趴在低矮的窗户下面,用手指戳一个洞,然后轻轻的把脸贴上去。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把他眼睛给看瞎了。
    房间里面的阿桃,这个时候正坐在床上,解着衣服给孩子喂奶。
    尽管这个孩子已经一岁多了,但依旧没有断奶。
    于是半夜醒来饿了,就只要找阿桃要奶喝。
    阿桃看着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脾气起来喂奶,谁知道这一点灯陈皮三就过来了。
    陈皮三是这个村里面有名的流氓痞子,最近又因为太穷了,所以也很久没有去妓院了。
    在这种时候看到这了这样的额一幕,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不自在了,脑中只想着那档子事,还想什么钱啊!
    “该死,今天就算偷不到玉佩,我也要……”
    陈皮三心中暗暗的想着。眼中早已放着光。
    可是没想到刚刚过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狗舍的碗,把狗惊醒了。
    此时院子里早已鸡飞狗跳,热闹的很。
    阿桃听到这声响,面色逐渐凝重了起来,收拾好衣服,然后把蛋蛋放进被窝里,拿着匕首便除了房门。
    这么晚了?不会是凤惊羽回来了吧?
    因为阿桃有着一声武功,所以平日里从来不会受到无赖的调戏,要是有,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丧命。
    所以现在就算是到了大半夜,房门外好像有了危险她也不害怕。
    阿桃悄悄地朝房门走了过去,将门打开的时候,将匕首藏在了身后,“谁啊?”
    没有人回答。只有外面的狗还在向着后门的窗台咆哮。
    阿桃点了油灯,向后窗走去。
    但是当她走到窗户那里时,那却根本没有人。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急忙转身。
    在窗台上有着一个人的脚印。窗户是半开的!
    这时,突然传来蛋蛋的哭声。
    “出事了!”
    阿桃喊着,连忙跑回房间。
    她刚刚用前脚走进了房间,整个人都吓得停住了。
    就看到陈皮三用手高举着蛋蛋,手中做着即将要把蛋蛋扔下去的样子。
    “别动!”阿桃大喊着。
    陈皮三却一脸的淫笑,“只要你成全我,怎么样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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