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时光渐老》第四章 我们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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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时光你别忘了
    你说过的话我都会记得
    时光是沙漏而我们是沙
    打碎了到人海里?吹散天涯
    ????????????????????????????????????——《我们的时光》
    都说时光终会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人，其实不是的，它只会让你喜欢心里住进一个人，继而习惯了痛。
    殷殇楹说，她只是懒，懒得再把他赶出去。
    苏澈说，我与你演绎着你与他的故事，却怎么也走不进你的心里。
    面对导演，尽管见过几次，但仍是觉得压力山大的。导演姓易，据说曾经是歌手，后来为了妻子转作导演，妻子年轻貌美，两人可谓是郎才女貌，然究竟是何方尊严，却是不得而知的。
    苏澈面对如此大咖，却并未显得哪里不自然，得体地握手，然后拉着殷殇楹坐下，倒是显得比见过几次的殇楹稳重许多。
    “之前听许溱说你们俩感情很好，今日一见，果然”导演见状，笑了笑。
    “我们两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比较熟而已。”殷殇楹撇清了两人关系，得意的看着苏澈。
    “冒昧问一句，之前你不是说这本小说是真实改编的吗，那男主是苏澈？”导演八卦地问一句。
    殷殇楹有些不自在：“不是的。”
    “好，《白首》的大部分演员已经敲定了，大概一小时后就能来，提前叫你们来呢，其实是为了电视剧的格局，听说你们两个是一个电台的主播，副导提议呢，我们以男女主的心理描写为核心，另辟新风，按照每集一个主角的心里描写形式进行拍摄，你们觉得呢？”
    “那这样的话，剧本不是得改了？”殷殇楹内心崩溃，但说的还是含蓄的。
    “嗯？”导演一愣，忽而笑道，“不用的，大致剧情不变，你需要的只是在原集内容中加上心里描写当做旁白就够了。”
    那就好，殷殇楹想着，点点头。
    “你们现在可以试试，我先出去接个人。”导演看了眼手表，说道。“好。”
    “怎么办，不然你帮我把男主部分的写了吧，毕竟你更能深刻地认识到这个角色。”
    “得得得，我再熟能有你熟啊。”苏澈无奈，想偷懒直说。
    “我开始念了啊。”说罢，殷殇楹清清嗓子，“与他的不期而遇，实在某个夏日午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梦幻到不可思议，像一支童话，最后却以残局收场，每当想起那些最初的记忆，那些生命中的最初，也终于散落天涯。”
    “还行吧，现场自编来说，应该算是不错的，但是你忘了感情基调这回事了。”苏澈沉默片刻后，点评道。
    “轮到你了。”殷殇楹嘚瑟，笑话，他一个演员还能比得过她这个专业写手？
    “他们都说没心没肺，活着不累，有些时候不想认真，更不想计较些什么，”苏澈忽然音调一转，变得深沉了些，“从遇见她的那刻起，到离开她的那段时光，似乎也没有什么，呵，不过就是多红了几次眼眶。”
    “这话，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殷殇楹思索片刻，恍然大悟，“苏澈你犯规，那句话明明是电台上的，你这不是耍赖吗？”
    苏澈得意地挑挑眉：“你有说不可以吗？”
    忽然，房门被再次开启，导演褪去了严肃，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位稀客，也是《白首》的主要投资方，邶希楠。
    邶希楠的视线扫过他们两个，仅是几秒，说道：“抱歉，刚刚有些事，耽搁了一下。”
    “没事，反正还没开始。”苏澈看见他的目光一直瞥向殇楹，温和的笑了笑，象征性的握着殇楹不暖和的的手。
    “师兄，其实这些事你来操办便好，我相信你的眼光。”虽说着，却还是坐下了，这样言行不一的邶希楠，他还是头一次见，导演笑笑，应下来，心知肚明下回还是叫上他。
    演员已经来齐了，在外面等候。安排好上场顺序，而第一场无疑是男女主的对手戏。
    殷殇楹在钢琴前坐下，示意苏澈可以开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睁开眼。
    抚过琴键，试了一下琴音，嘴角勾起一抹笑，纯粹而动人，像是一个处事不惊的公主，又像是个偷吃糖果的女孩，看着简谱与单调的黑白琴键，一个接着一个弹过，很快试出一小段音乐，再连贯弹出，笑意愈深了。苏澈走到她身后，她察觉到他的出现，刚想转头却被制止，他在她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话，似情话，旁人未能听清，却清楚地瞧见一抹红晕染上彼此的脸。
    随后，他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说：“弹琴就要认真，来，我教你。”他抚过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掩住了下面那双白皙而纤细的手，暧昧不清，熟练的找到琴键，笑：“专心，开始了。”按下琴键，琴音随着两人的手，娓娓续来，曼妙的不可思议，连一向挑剔的导演都满意的点点头。
    两人停下来，微微鞠躬示礼貌，苏澈分明看见邶希楠眸光中压抑的怒意，却是笑了，他故意让他看见他们的默契，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他想，邶希楠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是，他那句故意掩藏起来的话，是：别看，邶希楠看你的眼神还真是专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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