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幽灵荒漠剑拔弩张之际,而巴雅城无相寺却充满浓情蜜意。
李斯和紫溪每月一日的约会之日,紫溪见到李斯,顿时换作暖暖春水融入李斯怀中。
李斯将手轻轻融入紫溪绒软的发丝当中,轻嗅着紫溪身上专属的味道,每个月也仅有这一日心神才得到安宁。
近半年来,杨华娶了巴雅新旗的女儿紫溪后,虽然更加肆虐,但却毫无破绽,而且丝毫没有谋逆之心,只不过是朝议上对奏书一一给出自己的“见解”,其余并无特别出处,所以想要扳倒杨华还需时日。
“溪儿,让你受委屈了!”李斯威风凛凛的一个皇家卫士统领,此时竟然有万千温柔。
“李朗,溪儿一点也不委屈,只是不能时刻跟你见面。”紫溪温婉一笑“不过这样也好,总是能时刻想着你的好!”
“溪儿,等扳倒杨华,巴雅苑安全下来,紫皇能担大任后,到时我一定八台大桥娶你进门。”李斯见紫溪如此善解人意,想给紫溪最美的承诺。
紫溪闻言笑的更甜了,一声“但凭李朗吩咐。”彻底融化在李斯怀里。
只不过这一幕,竟让杨华派出的管家全都看在眼里,当事人却丝毫不知。
画面一转,又回到幽灵荒漠。
“紫幽军可有人愿出第一战?”
“末将愿往!”
蓝林宝此时骑马上前。
“不求胜利,但求归来!”巴雅新幽见第一战出阵的是蓝林宝,出言提醒道。
蓝林宝闻言,正气道:“定为幽王夺下胜利。”
说完鞭策战马,往两军对峙的战场中间奔去。
陆奇再看向战场,紫幽军出战的是蓝林宝,镇北军出战的是路云丹。
只见蓝林宝手握重武器马槊,槊柄长六尺,槊头呈圆锤状。
而反观路云丹手提轻武器钩镰枪,枪长七尺二寸,其中枪头便有八寸,枪头上尖锐,下部有侧向突出之倒钩,钩尖内曲。
第一战,紫幽军以蓝林宝重武对战镇北军路云丹轻武!
“阁下何人?路某不与无名鼠辈交手!”路云丹将手中钩镰枪一抖,沉声喝道。
只听蓝林宝中气十足回道:“东北辽阳蓝林宝是也!”
“原来是辽阳蓝林宝,传闻蓝林宝力大无穷,今日所见,传言非虚!”路云丹知晓来人报出名号,当即想到从东北打出的猛将蓝林宝,见此人虽平庸无奇,也不雍胖,但却力大无穷,手握马槊,依然挥舞自如,心想此战胜负难料。
“阁下可是镇北钩镰路云丹?”蓝林宝招呼道。
“正是!”路云丹见蓝林宝认出自己,不做多余介绍,驾马手持钩镰枪朝蓝林宝冲去。
蓝林宝见对方突发,也不落后,只听得“驾”的一声,双方很快就战到一起。
蓝林宝所持马槊较为笨重,两人交战在一起便只来得及劈出一击,但路云丹手持钩镰枪,比之马槊轻巧灵活,不过面对蓝林宝劈来的一击,知晓对方武器沉重,若是被一击砸中,必被打落下马,只得用钩镰枪柄挡下这一击,兵器碰撞之际,路云丹只感觉手掌发麻,暗道:此人好大的力气!
蓝林宝一击不中,连忙撤回马槊拦在身前,护住周身,果不其然,路云丹挡下一击后迅速转动钩镰枪横扫而来,却没想到蓝林宝使用马槊还能如此灵活。
战马飞驰而过,二人已过两招,不分胜负。
“驾!”
“驾!”
战马脱离一段距离后,两人纷纷掉转马头,再次碰撞在一起。
连续交战五个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只因蓝林宝每次出手过快,路云丹不得不防,蓝林宝所持马槊,重兵器挥动起来,只要被打上就就够喝一壶的了,但要是打不上可就惨了,因为马槊动量太大,交战多次体力消耗过大,多番交战下来,回手变慢,给敌人有可趁之机。
路云丹寻思,不能一直让蓝林宝先攻,但几次下来无果,便想,我若能躲过他一击,再出手反钩,必能将他拉下马。
于是,战马再次交战在一起,蓝林宝依旧持马槊先攻,劈头盖脸往下砸来,路云丹往右侧躲去,堪堪躲过一击,但战马却被砸的吃痛颤抖起来,导致路云丹反手出钩偏离目标,只刮到蓝林宝座下战马侧背,路云丹这时大惊,自己战马已被蓝林宝所伤,若不能及时分出胜负,再消耗下去对自己十分不利,见蓝林宝手捧马槊截杀而来,来不及多想,路云丹直面迎马槊出击而上,只听“锵”的一声,钩镰枪划破马槊,反手用钩镰锁住马槊,一拉,蓝林宝一击不中,现了空门,被路云丹反手夺槊,马槊登时掉落在地,路云丹正想乘胜追击,蓝林宝见马槊被夺,早已驾马朝紫幽军奔回!
“杀杀杀!”
战场胜负已分,镇北军三千将士士气高涨,高呼着杀声,路云丹得胜而归。
而紫幽军中却一片沉静,蓝林宝武器被夺,自知不敌路云丹,驾马而归正想说:“末将有负重托,请幽王治罪!”便先听到巴雅新幽说:“平安回来就好,先入阵!”之后再次沉声喊道:“第二战谁愿为本王夺回一局?”
陆奇见蓝林宝失败归来,但此战可见蓝林宝战力,人不可貌相,怪不得能得幽王重用,心想这人定还有过人之处,听巴雅新幽说第二战谁愿往,就想驾驭战马而出,却突然从军阵中一袭深蓝入眼,驾一匹黑马闯出军阵来,陆奇只见此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显得狂野不羁,邪魅性感。
出战之人竟是当时幽灵军练兵第二组仅余一人活着走出的韩绝侠!
此时阵中他竟能为幽王出战,当真怪哉!
“此战我去去便回!”
只见韩绝侠驾马而出,镇北军中也闯出一将,韩绝侠并未与之多言,背后长刀出鞘,众人尚未看清韩绝侠是如何出手的,仅一个回合便将镇北军来人斩于马下。
“好!”
巴雅新幽见韩绝侠一招破敌,不禁激动大喊一声好!
紧随着紫幽军全军上下朝镇北军喊出“杀杀杀”!
陆奇不禁疑惑,此人平时不显山露水,也不善言语,竟藏有如此高的本领,不知当初如何被驱逐出紫国,待战后要好好询问一番。
两军中突然安静下来。
陆奇知道,最后也就是第三场的战斗是决定输赢的时候。
这时候无论谁上场都担负着不小的压力,因为前两场紫幽军胜一场,镇北军胜一场,最后这一场的输赢直接关键到紫幽军能不能离开荒漠,走出玉门关多年来的屏障。
“此战由老夫出马,紫幽军何人敢出阵?”
镇北军中,镇北统领驾马来到战场,巡视着紫幽军阵。
岳汉江虽然已有五十多岁,但策马而出竟毫无违和感,反而有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观其手提长八尺长刀(关刀)毫不费力,可见其臂力如何。
“怎么,无人敢迎战老夫?”镇国公将关刀直指紫幽军。
陆奇这次欲上前去,却被巴雅新幽阻止。
“这一战,让我来!”
巴雅新幽说完手持双剑驾马奔去,嘴中大喊:“岳老匹夫,多年未战,能战否?”
镇国公回道:“手下败将,看招!”二人都不含糊,只见镇国公驾马手持关刀杀来,幽王举着双剑迎了上去。
可谓一寸长一寸强,一个回合间镇国公压制幽王毫无反手还击之力,好在交战不过三招战马便带着两人分隔开来,之后再次冲撞在一起。
陆奇只见镇国公手中挥舞着关刀虽然笨重,但一招一式都能恰到好处压制住幽王灵活的双剑,让幽王无法将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发挥出来。
“如此恐怕文斗又要输掉一次!”陆奇不禁在心中想到,再次将目光投向战场,战场上从第三回合开始,幽王竟摆脱镇国公的压制,逐步抽身反击起来。
只因镇国公一记关刀竖劈而下,幽王双剑灵活抵挡时借力用力,巧妙卸掉镇国公竖劈而来的力道,左手一剑朝着镇国公右腹刺去,镇国公一时无法抽刀回防,俯身而下,贴着马背才堪堪躲过一击,只听见头上剑风“呼呼”响作,好险的一击。
幽王正要再出手时,战马已带着镇国公脱离纠缠,不禁感到错失良机。
再一回合,镇国公不再与幽王纠缠,每一回合出完一招便策马离去,不给任何幽王缠上来的机会。
时辰已过正午,二人在战场中已战五十三回,依然未定胜负。
“岳老匹夫,何故周旋,不与我正面交锋?”巴雅新幽看出镇国公未有战意,似在拖延时间。
“有何不敢,看招!”镇国公抬眼看了看日光,心想此时林东已经得手,我先将幽王击败,之后再与其周旋一二,若幽王执意要战,我便可一举将其歼灭,镇北军便可抽身光复东北三省之地。
“驾!”幽王见镇国公战意再现,驾马再次和镇国公交战在一起。
镇国公长刀作势横扫而来,意要先斩幽王胯下战马,幽王见状,急忙右手出剑阻挡,左手持剑直冲镇国公持长刀的手臂而去,殊不知镇国公并非意在战马,只见其手臂轻抬,躲过幽王左剑一击,关刀便抬高一寸,幽王右剑未能抵达,长刀直扑幽王面门而来,幽王腰肢往后一躺,虽然躲过一劫,但却被长刀削落缕缕发丝。
如此还未罢了,镇国公长刀虽斩过幽王头顶,但已来到幽王胯下战马后,只见镇国公将长刀刀背猛的击打在幽王胯下战马后腿,扑通一下,幽王胯下战马竟被镇国公这一击打瘸,吃痛一颤一颤的逃离战场,带着幽王返回紫幽军阵中。
“手下败将,何敢嚣张!”镇国公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跨坐战马再次巡视着紫幽大军。
巴雅新幽直至战马将其带回军阵中才回过神来,显然镇国公有意放过自己,未想要他的性命。
“舅舅,如何?”陆奇上前一语双关问道,一问身体如何,还能战否,二问接下来如何,是否发起进攻!
巴雅新幽抬手,示意无恙,但嘴上却还是怨骂道:“这老匹夫似有意在与我周旋,必有所图!”
陆奇闻言有些吃惊,问道:“舅舅可有看出什么来?”
巴雅新幽沉默一会,突然惊叫:“不好,镇北军这三千前军恐有诈!”
“何意?”陆奇也随之惊问起来。
“如今已时过正午,为何不见镇北军一营后军前来?”巴雅新幽和镇国公交手之时未曾多想,现在仔细想想,镇北军依然是三千将士,随说喃喃着:“这镇北军究竟是何意图?”
陆奇好似也明白什么,心想:“擒贼先擒王,不管他是何意图,先将镇国公拿下,想必镇北军不敢轻举妄动!”当即驾马疾驰而出,喝叫一声:“老贼休要猖狂!”手持白蜡长枪朝战场中镇国公攻去。
“来的正好,吃老夫一刀!”镇国公见陆奇冲出,只见他提马“驾”的一声,便迎击陆奇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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