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离开,施明书就不再每天往返两个村子。白天,除了忙修桥的事,还抽空去施家庄看看,跟村民们游说另选村长的事。
大家商量来商量去,施会强那一族的男人肯定是不考虑的。剩下的壮丁也不多,大多愿意守着小家小口过日子,不想担起一村之长的责任。
没办法,施家晚的名字又被提起来了。
“不行,不行,施家晚的手脚不干净,好吃懒做都不说了,一辈子胆小如鼠,窝窝囊囊的,怎么做村长?”
“是啊,跟他老子的一半都没有,这种人,废了!”
“哎,话也不能这样说,好歹人家老子做了一辈子的村长,扶一扶,也许就能上了呢……”
说什么的都有,众口难调。
施家晚之前跟施明书争村长的位置,吃想难看。这会儿见施明书要撂摊子不管,村民又一盘散沙,竟自恃得意起来。
“哼,当老子稀罕似的?不就是一个村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这话时,头犟得老高老高。
“一辈子没出息的东西,你以为大家非得求着你不成啊?有老娘在,这个村长你还就得当!”
一声河东狮吼,施家晚浑身一颤,正要开溜。
“哎,臭婆娘,老子都休了你了,你他妈的还有脸回来,你凭什么这样跟老子说话?”施家晚反应过来,稳住脚跟:“张彩贤,你还有脸来施家庄?”
村民们哈哈大笑,看来,一场好戏是免不了的。
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张彩贤就灰溜溜地回了娘家,与施家晚再无关系了。这才两个月不到,这婆娘居然有脸杀回来?
张彩贤鼻子瓮了一下,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施家晚,别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你是谁的老子啊?”
“我就骂你了,怎么样?你来打我呀,你倒是过来打我呀?”施家晚这时候倒牛气哄哄的了。
“家晚……”施明书拉了他一下,说道:“她回来找你,肯定是有事,你就不能好好地跟人家说话吗?”
“要你管,要你管?你给我走开!”施家晚一甩手臂:“像她这样的贱女人,破鞋,我就是骂她了,你能怎么样?”
“施家晚,你最好给老娘搞清楚状态了才说话。”
“什么状态,现在是什么状态?难道你还要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不成?”施家晚越说越不上腔,简直无赖。
“哈哈哈……”大家指着这曾经的两口子,笑得嘴都合不拢。
“什么状态,老娘要你给老娘跪着洗脚的状态!”张彩贤气势粗壮,胳膊都快赶上别人的大腿粗了。
“张彩贤,你找死!”
施家晚说话就去脱鞋子,想要打人。
“姓施的,你打,你打一个试试,来,朝这里打,打这里……”张彩贤毫无畏惧,挺起肚子往前冲:“你打啊,你不怕老施家断子绝孙,你就朝这里打,狠狠的打!”
“你……你……你什么意思?”施家晚懵了,拿鞋子的手定在半空中,喃喃问道:“你再说一遍?”
施明书跟所有的要村民都愣住了,掰起手指头一算,哎呀,张彩贤这是……
“臭婆娘,你再说一遍,你什么意思?”施家晚急不可耐问道:“你肚子里,有我老施家的种?”上仙相公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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