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工厂》工厂的生活（中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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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边如此热闹的d栏栏长潘晓芬，人称——潘大姐也过来凑个热闹
    潘大姐：“说什么呀！主管又说什么了，这么热闹”
    主管：“你这么悠闲，货都测完了吗？”
    带着一腔浓浓广东本地不知何方的腔调说：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敢在这站着呢？”
    从她说话的语气及用词就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比五嫂还要狠，还要难对付的货色
    别看人家个子小小，声间娇滴滴，娇小玲珑的样子，要是真狠起来，可不是波妇骂街这词可以形容的
    潘大姐对一旁的陈桐问道：
    “你怎么也在这蒧呢？”
    陈桐毫不畏惧的大声说道：
    “不行呀！”
    陈桐：“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呀！”
    潘大姐：“能，怎么会不能”
    潘大姐：“哎呀！香港也在这呀！怎么全都跑到这帮小赖了呢？”
    小赖：“因为这里热闹呀！”
    潘大姐：“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高兴，我在那边都能听得到你们的说话声”
    潘大姐说到那边时头不由自主的往b栏的方向看去，示意她所说的那头就是b栏
    主管：“他们说用别人的身份证顶替也能进来”
    潘大姐：“谁呀！谁用别人的身份证顶替呀！”
    主管看了一眼在场的四个未成年人，说：
    “他们喽！”
    同样不明所以的潘大姐问道：
    “为什么要用别人的身份证呀！你们没有身份证吗？”
    主管：“未成年——”
    潘大姐：“未成年没有身份证吗？”
    潘大姐：“现在别人刚出生的婴儿都可以办身份证了”
    主管：“啧——未成年不能进厂的”
    主管继续说着同样的法律大道：
    “未成年——同工，收同工可是犯法的……”
    弄明白了原此的潘大姐看了他们四个一眼：
    “你们几个都是同工呀！都是用别人身份证顶替的呀？”
    栏长：“什么叫我们几个都是同工？你看见过像我这么大个的同工吗？”
    潘大姐：“我又没说你，我说他们四个”
    陈桐大大方方，不遮不蒧的承认道：
    “是呀！我们都是，怎么招？”
    潘大姐：“问一下而以吗，反应那么大干嘛？”
    陈桐：“大吗？我一向如此呀！”
    潘大姐：“……”
    潘大姐：“用别人的身份证来顶替文员没发现吗？”
    韩雅港：“靠—她看都不多看你一眼，她懒得理你”
    主管：“都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主管：“我们厂怎么会收童工呢？”
    韩雅港：“说了你又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老吴”
    潘大姐：“老吴也是未成年吗？怎么会（口音：费）呢？”
    韩雅港：“他进来的时候是没满十八岁”
    主管：“太扯了，公司怎么会知法犯法呢？这不是往火坑是里跳吗？”
    主管：“是吧！潘大姐”
    潘大姐：“他们说是就是呗！收同工这有什么奇怪的，收童工的厂多得去了”
    小玲：“是呀！我一帮的姐妹在这边都是借别人的身份证进厂的”
    韩雅港：“我进来时候还不是用我老乡**的身份证进来滴”
    潘大姐：“之前介绍你来和他一起打胶的那个**是吗？”
    韩雅港：“是呀！”
    陈桐：“他是你老乡呀！”
    潘大姐：“你傻呀！他们都同一个姓，当然是老乡喽”
    陈桐：“你才傻呢？同一信姓的就必须是老乡吗？”
    潘大姐：“……”
    陈桐：“一张身份证在这厂里用两次也可以喽！”
    韩雅港：“我怎么知道，反正她什么也没说，不就代表可以喽！”
    潘大姐：“现在的厂呀！到处都缺人，收童工也很正常，每年暑假、寒假我们厂里不也招很多童工的寒、暑假工”
    主管：“那——那是—那是”
    主管支支吾吾明显的底气不足的支吾了半天才编出了这么个理由
    主管：“短期工”
    栏长：“那不也是童工”
    潘大姐：“是呀！这跟本没区别嘛！”
    主管：“这是短暂的，那是长期的，怎么会没区别”
    主管：“绵羊和山羊有区别吧！”
    潘大姐、栏长、众人：“……”
    本来讨论的是另一个问题，而他回答的又是另一个问题，这两个问题能一样吗
    这明显的是争不过而又不想认输转移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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