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工厂》工厂的生活(中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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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大姐轻轻的拍了一下陈桐的肩膀，说：
    “她是你介绍来的”
    正当陈桐抬头看她时，她用眼神看了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小玲
    陈桐：“是呀！你有意见”
    潘大姐：“咱们桐姐介绍来的人我怎么敢有意见”
    陈桐：“没意见的边去，一边去”
    潘大姐又轻轻的拍了几下陈桐的肩膀，说：
    “桐姐，桐姐，桐姐——”
    潘大姐叫了好一会儿桐姐，说：
    “咱的桐姐怎么不多介绍几个女孩来呢？你看我们这里狼多肉少的，你就介绍一个来怎么够分”
    潘大姐的这一翻话无凝是点到韩雅港的点上
    韩雅港：“就是哟！多介绍几个女孩来吗？你有钱赚，我们的老婆也好胆有个着落呀！”
    潘大姐：“你听听香港说的，多介绍几个来”
    主管：“多介绍几个来你一个月也可以多赚点”
    主管：“一个200，五个一千，十个就二千了，不用上班都可以有2000块钱的收入，多好呀！”
    潘大姐：“听到主管说的了没有”
    主管：“把你那一帮姐妹都介绍来，下个月的工资蹭的一下上五六千，多爽呀！”
    陈桐：“妈——的，韩雅港你那抠的一个人也想找老婆，你就做梦吧！”
    陈桐：“刚刚我和他打赌，谁输了谁请谁吃明天早上的早餐，他死活不肯，妈—的，瞧他那抠样还想找老婆，看看就好了吧！”
    主管：“香港大方一回给她看，明天就请我吃个早餐给她看，气死她去”
    潘大姐：“见者有份，见者有份……”
    栏长：“见者有份噢！”
    一个个一听说到“请客”眼里都放着贼光，个个都争着说“见者有份”，为的就是能分一杯羹，好省一个早餐钱
    这等事出力又出钱的事韩雅港怎么会干
    韩雅港：“妈——的，这都什么人呀！一说到吃的个个眼里都放着狼光，你们好意思吗？叫我一个小孩请客，好意思吗？”
    陈桐：“呵呵……好意思呀！”
    潘大姐：“嘻嘻嘻……怎么会（肥）不好意思，为什么会不好意”
    韩雅港：“他——妈——的，你们这群吸血鬼，实在是太可恶了”
    潘大姐：“你赚那么多钱干嘛！又没有女朋友”
    韩雅港：“靠——谁规定的没女朋友就不用花钱的”
    主管：“没女朋友你花那么多钱干嘛！还不如请我们吃个早餐”
    潘大姐：“六份早餐而以吗？”
    潘大姐：“二赽钱一份，二六就十二块钱而以吗，那么小气干嘛！”
    韩雅港：“操——，我小气！是我小气，潘大姐你大气，不如你请如何？”
    一提到要她请客，语气中很明显的一千个不愿
    潘大姐：“我请——我请—”
    潘大姐：“不是说好的你请吗？”
    韩雅港：“什么时候说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潘大姐：“我们大伙都商量好的呀！”
    韩雅港：“靠——不经过别人的同意这也是叫商量好的吗？有这样商量的吗？”
    韩雅港：“你们这不是打动吗？”
    潘大姐：“我们几个都商量好的，决定由你来解决我们明儿的早餐”
    韩雅港：“行呀！今天我请，明天你请，后天主管请，大后天栏长请，大大后天陈桐……轮流得请，怎样”
    潘大姐：“这样还不如不请呢？”
    这厂里的人虽小心眼，抠门，但一旦与钱有关大多数人还是挺实诚的
    韩雅港：“那这可不能怪我了，我说我请今天我请你们又不愿意”
    陈桐：“妈—的，今天还要你请干嘛！今天的早餐我早就吃完了，都快要拉出来了”
    韩雅港：“妈——的，陈桐你恶不恶心呀！”
    陈桐：“……”
    潘大姐：“就是呀！今天的早餐我们早就吃完了，准备要吃午餐晚餐了”
    韩雅港：“不是，不是，不是，口误——口误——口误，是明天，明天……”
    潘大姐：“这样轮流着请，还不如不请呢？”
    栏长：“这样和不请有什么两样”
    潘大姐：“就是哟！”
    韩雅港：“那也是你们叫请的，不这样要不然我怎么有钱请得起你们”
    潘大姐：“你没钱？开什么玩笑？”
    主管：“又没女朋友，怎么会没钱？”
    在我们这种干低层工作人的眼里仿佛“女朋友”这三个字就是个烧钱的玩意，仿佛也只有交了女朋友才会花钱似的
    韩雅港：“靠——只有交女朋友才花钱是吗？自己一个人就不会花钱是吗？”
    主管：“你自己一个人花什么钱啰！一个月差不多3000，吃也吃不了那么多呀！”
    潘大姐：“就是喽！”
    韩雅港：“妈——的，我一个月哪有这么多的工资呀！上月我才领2000多，3000都不到”
    韩雅港：“回家过个年早就没了，我这还是负债上来的”
    潘大姐：“没工资那也有红包呀！过年回家肯定收了不少红包吧！”
    主管：“起码也有一二千吧！”
    韩雅港：“红包？一二千？不用给别人红包已经是万幸的了，还想着收红包，做梦吧！”
    主管：“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要给别人红包呢？”
    韩雅港：“他——妈——的，我怎么知道，个个见了我都问着要红包”
    潘大姐：“你去年一个月的工资没有3000吗？总会有些剩余的吧？”
    韩雅港：“3000！做梦呀1”
    韩雅港：“花都不够花，还想有剩余的？”
    主管：“你去年一个月工资没有3000”
    韩雅港：“哪有那么多，才2000多”
    主管：“你老是请假迟到早退，怎么会有3000，你看人家陈桐去年月月拿3000多，你要是不早退，不请假，不迟到，你也能拿3000”
    韩雅港：“嗯”
    主管：“你（陈桐）一个月的工资有3000多吗？”
    陈桐支支吾吾极其不情愿的说：
    “多一点点而以”
    主管极其不懂事的继续追问到：
    “三千几”
    主管：“三千二还是三千一”
    陈桐：“就是三千多一点点而以”
    主管：“多多少，多一，二块还是一二百”
    陈桐：“就是多一点点”
    主管：“一块二块，一百二百也是一点点呀！一点点是多少喽”
    陈桐：“你猜……”
    主管：“我猜**我怎么会知道”
    主管：“你看人家每月都能拿三千多，如果你不早退、不迟到、不请假、不旷工，老老实实的上班下班，一个月三千二三不是问题”
    韩雅港：“三千二三，他——妈——的，潘大姐一个月也就三千二三，我怎么可能会拿那么多”
    主管：“没有三千二三起码也有三千呀！现在你也就只能拿二千七八，多亏呀！”
    主管：“你上月有二千七八吧？”
    韩雅港：“二千七”
    对于工资这块主管还是比较敏感的，他的估算与实际相比是不会差得太离谱的
    主管：“我就说吗，那三百块就这样白白的没有了，多可惜呀！”
    韩雅港：“我——靠，去年我也没请多少假呀！怎么会就拿那么的少？”
    主管：“请一天假扣50，旷一天工100，早退100，迟到50一次，你想想你请了多少天假，迟到多少次……还用我帮你细数吗？”
    韩雅港：“我记得我好像没早退过吧！”
    主管：“那你请假，迟到呢？几乎每个月都有你的名字，一次一百，300多块有多少好扣的！”
    韩雅港：“他**妈——的，那我生病了也不能请假喔？”
    主管：“我没说不能请假，主要是你每月都请假，难道你每月都生病？”
    韩雅港：“那是因为有时候不是因为我生病而是我睡不好，所以才会请假回去补眠的”
    主管：“晚上睡不好？那你晚上去干嘛去了”
    潘大姐：“大晚上的不睡觉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陈桐：“他去偷别人家的鸡了”
    小玲：“他肯定是约了别的妹妹去干晚上才能干见不得人的事了”
    小玲笑得极其赢（斜音，读者们晓得是什么字的）的说到
    韩雅港：“他——妈——的，小玲，这我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想到”
    韩雅港：“他——妈——的，这思想要不得了，满脑子的香蕉色”
    听到这样的话，韩雅港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和尴尬
    韩雅港：“陈桐，你看你妹坏成什么样了，你还管不管了”
    陈桐：“没有你坏就行了”
    韩雅港：“靠——”
    此刻韩雅港气得想打人
    听到那一声妹，在场的大人们（潘大姐、主管、栏长）都很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们俩一眼
    陈桐：“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最终还是潘大姐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潘大姐：“你们俩是真的亲姐妹”
    陈桐：“姐妹还有假的”
    或许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她们的心里早己把彼此当作甚过血缘关系的亲姐妹
    潘大姐：“怎么可能呢？”
    潘大姐甚是凝惑的说到
    潘大姐：“那我怎么没听你老爸说过”
    潘大姐觉得大家毕竟都是老员工，像这种普通的家常小事有时互相说说还是无伤大雅，没什么大碍的
    陈桐：“我怎么知道呢？”
    潘大姐：“也没有听你提起过呀！”
    潘大姐：“亏我们俩这么要好，这种事竟然告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
    陈桐：“呵呵……”
    潘大姐：“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
    主管：“她们怎么可能是亲姐妹，一看就产像”
    韩雅港：“可能是她们一个像爸一个像妈呢？”
    主管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非常肯定的说：
    “她们俩肯定不是亲生的姐妹”
    也是，像这种小事主管怎么会不知晓，或许你的年龄、家中有几口人等之类的小问题都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若连这种小事都不知道，怎么配得起主管这个称呼
    也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因为这种小事一般都归人事部所管，他这主管只管生厂也说不定
    如若他不去查不去问，这种小事他肯定是不知道的
    他知不知道这一点也不关我韩雅斯的事
    啊福：“别说还真的有点像像的”
    栏长：“哪像了”
    啊福：“感觉的”
    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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